不久之後,各個貴族都主動地將先前搶掠的民財全都交給了官府,同時將有殺死殺傷百姓和強姦婦女等情狀地家丁僕役押到了官府,同時奉上了豐厚地賠款。大明方面便將各個貴族退還的錢糧財物退還給了本人,同時還發放了賠款,在大定府四面城門邊的廣場上公開處決了那些個狐假虎威地悍奴。大定府民心大悅,對於楊鵬和大明感激不盡。
隨後,土地陸陸續續發放到百姓的手中,百姓們歡聲雷動,對於大明和楊鵬,已經是忠誠得無以復加了。
類似這樣的情況在被大明佔領的整個中京路上演着。
耶侓休哥率領大軍緊趕慢趕進入了上京路。這時接到前線報告,得知已經暫停了進攻,焦急的心不由的消減了不少。令大軍由晝夜兼程爲晝行夜宿,一路繼續往中京路開進。沿路只見田地荒蕪,民生凋敝,卻也不放在心上,只一門心思地考慮如何集結更多的軍隊,如何收復被大明軍佔領的土地。
大軍回到上京。張昌率留守的文武百官出城迎駕,一番山呼海嘯般的歌功頌德之後,耶侓休哥在衆大臣的簇擁下進入了城門。一路前往皇宮,只見街道上行人寥寥,店鋪冷清,也沒有人在街邊歡呼他這位皇帝陛下回來了。耶侓休哥有些不悅,卻沒有說什麼。
回到皇宮大殿,耶侓休哥高坐上首,百官舞蹈拜見,山呼萬歲。
耶侓休哥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笑容,揚聲道:“都平身吧。”衆大臣謝過,站了起來。
當即便有一名官員出列啓奏道:“陛下,微臣要告丞相張昌,倒行逆施胡作非爲,以至於民生凋敝,百姓困苦,盜賊興起,臣民不安!”
張昌又急又怒,急忙向耶侓休哥道:“陛下,成大人言過其實,譁衆取寵,意圖污衊微臣以達到扳倒微臣取而代之的目的!微臣並不戀棧丞相之位,然則卻絕不能令此人的險惡用心得逞!”那個突然出來告發張昌的姓成,叫成國棟,漢人,官拜刑部侍郎,以剛正不阿而著稱。
成國棟見張昌竟然如此狡辯,大爲惱怒,立刻道:“陛下,進城之時,想必看到城外田地荒蕪,城內商貿凋敝了!這都是張昌倒行逆施造成的,請陛下治張昌大逆之罪,嚴懲以儆效尤!”
張昌沒好氣地道:“爲了大局,這些犧牲都是必須的!如今大明軍大軍壓境,帝國急需大量錢糧以調動大軍對抗大明,不得以只能向民間徵集錢糧!因此對民間稍有損傷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何況敵軍壓境,身爲大遼帝國的子民,難道不該與帝國同仇敵愾,不該爲帝國做出一些貢獻嗎?”
“成大人,你是漢人,當此大明軍大軍壓境之際,卻試圖破壞帝國至關重要的徵集錢糧的政策,究竟有何居心?是否已經與大明勾結,想要覆滅我們大遼了?”張昌聲色俱厲,咄咄逼人。
成國棟大怒,指着張昌喝道;“你這個奸賊!我雖然是漢人,卻是受大遼天恩,此生只忠於大遼,絕不會有二心!倒是你,假公濟私,打着爲大軍徵集錢糧的幌子,卻把無數的錢糧中飽私囊!你不是我大遼的丞相,分明就是禍害我大遼的亂臣賊子!”
張昌當即向耶侓休哥拜道:“陛下,成國棟如此污衊微臣,微臣請朝堂同僚爲臣作證!看微臣是否是成國棟口中那種假公濟私中飽私囊的奸臣!”
當即一個乾瘦的老官兒就走出了班列,躬身拜道:“陛下,微臣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張昌丞相這段時間以來,殫精竭慮爲大軍籌措糧草輜重,這才使得蕭幹不離大帥得以率軍出征對抗大明!否則,只怕等不到陛下回來,上京就已經陷落了!”扭頭看向成國棟,怒氣衝衝地道:“可恨成大人居然因爲私心私怨,構陷丞相,完全不顧大遼國的安危,不顧陛下的宏圖大業,真正是可惡至極!”
成國棟見他竟然顛倒黑白,不禁又驚又怒,指着他喝道:“你怎能如此顛倒黑白!……”話音還未落,朝堂忠誠已經爭相斥責起他來了,只把他說得簡直比隋末得宇文化及還要艱險。成國棟眼見滿朝大臣竟然全都顛倒黑白指鹿爲馬,又是震驚又是憤怒,說不出話來。
耶侓休哥擡起右手,喧囂的朝堂這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耶侓休哥神色冰冷地看着成國棟,冷冷地問道:“你還有何話說?”
成國棟苦笑了一下,搖頭道:“臣無話可說!”掃視了一眼滿朝的大遼帝國勳貴,憤怒至極地道:“我居然沒看出來,滿朝大臣居然全都是好利無義地小人!”朝堂登時又騷動起來。耶侓休哥怒聲喝道:“夠了!你簡直太放肆了!來啊!”
當即便有幾個衛士快步進來了,躬身道:“陛下有何吩咐?”
耶侓休哥指着成國棟怒聲道:“把這個造謠生事污衊丞相的傢伙剝去官袍頂戴,退出宮門斬首!以儆效尤!”成國棟卻哈哈大笑起來,聲音充滿了悲涼。
幾個衛士聽到命令,當即上前剝去了成國棟的頂戴官袍,架住他便往外拖。
張昌連忙叫道:“且慢!”幾個衛士停了下來。張昌當即朝耶侓休哥拜道:“陛下不該如此處死一個大臣!”成國棟瞪眼吼道:“賊子,誰要你來賣好!”
張昌瞥了他一眼,冷冷一笑,淡淡地道:“我並非是爲你求情。只是國家只有法度,大臣有罪必須交由有司審訊定案之後纔可以處分!”隨即對耶侓休哥道:“陛下是千古聖君,懇求陛下依法處置!”
耶侓休哥大爲感嘆,朝成國棟瞪了一眼,喝問道:“你難道就不感到可恥嗎?”成國棟氣得幾乎暈厥過去,歇斯底里地叫喊道:“臣不要受他的好,請陛下立刻處死臣!”
耶侓休哥冷哼一聲,把手一揮,道:“押下去,關起來!”衆衛士當即拖拽着兀自叫嚷不休的成國棟下去了。片刻之後,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才完全消失。
耶侓休哥皺眉道:“這個成國棟實在讓我失望!”
張昌拜道:“陛下息怒!這成國棟想必也是一時鬼迷心竅纔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耶侓休哥皺眉搖頭道:“不說他了!”看了一眼張昌,讚許道:“你的所作所爲非常好!也多虧了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籌措瞭如此多的錢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張昌連忙拜道:“爲大遼帝國,爲陛下鞠躬盡瘁乃是微臣的福分!”
耶侓休哥欣慰地一笑,想到中京路那邊的戰況,不禁皺起眉頭,問道:“給我具體說一說中京路那邊的情況。”
張昌應諾一聲,隨即便將戰爭從開始到現在的發展情況簡明扼要地敘述了一遍。
耶侓休哥眉頭緊皺,喃喃道:“如此衆多的兵力居然也沒能擋得住大明的兵鋒?!”
張昌道:“微臣認爲此事倒也不能完全怪蕭幹不離大帥!實在是那楊鵬和耶侓觀音太過狡詐了!”耶侓休哥不由得點了點頭,他剛纔聽了張昌的敘述之後,知道蕭幹不離確實盡力了,而且已經是超水平的發揮了,可是每一次都被對方算中,計謀不成,反而墮入對方的彀中。從她最後一次交鋒的情況來看,也多虧了他當機立斷,否則的話,他那一直大軍恐怕早已經全軍覆沒了!
想到大明軍所表現出的咄咄逼人的氣勢,耶侓休哥不由得一陣煩躁。
擡起頭來看了張昌一眼,問道:“大明軍那邊有什麼情報?”
張昌拜道:“正要稟報陛下。根據我們細作的報告,大明方面正從各地徵召青壯補充各軍的戰損,同時又動員了多地的軍府軍!看樣子,大明方面正在爲下一階段的進攻做準備!”
耶侓休哥皺了皺眉頭,喃喃道:“敵軍來勢洶洶,我們必須要傾盡全力才行!”考慮到目前集結到上京路和中京路的吧兵力根本就沒有必勝的把我,於是對張昌道:“你先前徵集糧草做得非常好!……”
張昌連忙拜道:“微臣實在不敢當!這不過是微臣分內之事!”
耶侓休哥笑了笑,繼續道:“如今我要把另一項重要的責任交給你!”張昌連忙道:“請陛下吩咐,微臣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耶侓休哥道:“我要你拿出前些時候徵集糧草的本事來,在上京路、東京路以及高麗給我徵集五十萬青壯編成新軍供我使用!有問題嗎?”
張昌躬身道:“微臣領命,微臣定不負陛下所託!”
耶侓休哥滿意地點了點頭,叮囑道:“記住,這支生力軍我是要派上大用場的,你務必在一個月之內給我徵集完成!”“是!微臣一定辦到!”耶侓休哥對張昌的表現十分滿意。
散朝之後,耶侓休哥往後宮而去,遠遠地有嚴刑拷打的聲音和慘叫的聲音傳來,令人毛骨悚然。在這後宮之中究竟是關着什麼人呢?
耶侓休哥走進了一間不大的木屋,只見一個上身赤裸的漢子被反綁在木樁之上,披頭散髮看不清面容,渾身是血好像沒有一塊好肉了。
耶侓休哥搖頭嘆息道:“巴倫,你這是何苦?到了這個地步,何必還要倔強?我向你保證,只要你把王君交出來,我立刻放了你,而且還給你官復原職!”
巴倫嘿嘿笑了兩聲,好似夜梟一般,令人毛骨悚然。翻起眼睛看了一眼耶侓休哥,嘲弄似的道:“沒有王君在手上了,大明軍大舉進攻,你着急了!”
耶侓休哥大怒,喝道:“巴倫,你若不把王君交出來,我便千刀萬剮扔去喂狗!”
巴倫道:“我早就說過了,我根本就沒見過王君!”
耶侓休哥沒好氣地道:“你還在我面前裝蒜!當日上京遭遇你部下的遇襲,王君失蹤,不是你做的還會有誰?”
巴倫用一種嘲弄的神情看着耶侓休哥,道:“你不相信我也沒法!不過就算是我做的,我也絕不會交給你!”
耶侓休哥一把捏住巴倫的下巴,冷冽兇殘地道:“你若不說出來,我便讓你嚐遍人間酷刑!”
巴倫笑道:“那又如何?便是千刀萬剮死無葬身之地,只要能看見你耶侓休哥如此惶恐慌亂的模樣,我也心滿意足了!”耶侓休哥不由得發起狂來,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拔出彎刀,咔嚓一聲刺入了巴倫的肚腹。巴倫口噴鮮血看着金兀朮,嘿嘿笑道:“耶侓休哥,我在地獄裡等你!”耶侓休哥只感到毛骨悚然,猛地抽出了彎刀,巴倫悶哼一聲,落下了頭,再也沒有了聲息。耶侓休哥兀自憤怒難平,狠聲道:“把他扔進虎豹園!”幾個軍士應諾一聲,把巴倫的屍體解開擡了下去。
張昌得到耶侓休哥徵發百姓的命令之後,立刻照辦,可謂雷厲風行。先是上京,隨即蔓延到了全國,官府強令各家各戶出一名壯丁充軍。家有壯丁的只得讓家中壯男充軍,而家中沒有壯丁的卻也被分派了任務,任你如何辯解,官府就是不許,不過卻提出了轉圜的辦法,便是可以通過繳納贖金的辦法免除這項差事。然而那些家中沒有壯男的平民百姓有幾家拿得出官府所要的錢財?交不出錢財,官府衙役便上門來翻箱倒櫃將僅有的一點糧食和錢財都給擄了去,如此還只算是贖金的利息,此事仍然沒法了結!
遼國官府到處抓壯丁,弄得民間囂囂怨聲載道,然而刀把子在朝廷手中,絕大多數百姓也只能逆來順受,不敢反抗。倒是出現了這麼個情況,許多活不下去的百姓連夜拖家帶口逃離了家鄉,朝大明這邊逃來。
楊鵬坐在大定府行宮的書房裡聽着韓企先的報告:“最近這五六天裡,各地都有大量的遼國難民涌入,但就我們這大定府便涌入了數萬難民,這個數字如今還在快速增加!屬下已經傳令下去,令各地官府加派人手管理難民,同時開倉放糧救濟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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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鵬點了點頭,道:“你做得好。”
韓企先聽見陛下的誇讚,不由得喜形於色,隨即道:“陛下,涌入的難民越來越多,如何安置還要請陛下示下。另外,如今有一個難處,各地官倉的糧草儲備已經不多,照如今難民涌進的速度來看,各地官倉的儲備只能支持十來天了,微臣想要請陛下傳令南邊有能力的州府支援我們。”
楊鵬想了想,道:“南邊的糧草運過來需要很長的時間,緩不救急。不如就用軍糧吧。”
韓企先流露出驚訝之色,隨即無比感激地道:“陛下如此厚愛百姓,真是天下蒼生之福啊!只是,只是各地難民衆多,且還在不斷增加,如果使用軍糧,只怕大軍會糧草不足而影響了大事!”
楊鵬道:“安置這些難民可也不是小事。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把軍事行動推辭幾個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看向韓企先,問道:“各地官倉儲備的被褥布匹有多少?”
韓企先道:“這些倒是不少。具體的數字微臣一時之間沒法稟報。”
楊鵬道:“把這些被褥布匹都分發給難民。”韓企先感動不已,躬身應諾。
李朗奔了進來,稟報道:“陛下,耶律娘娘來了!”
楊鵬眼睛一亮,站了起來,朝門口看去。只見兩位身着戎裝的絕色佳人正手牽着手走了進來,左邊那個是耶侓觀音,右邊那個便是耶律寒雨。耶律寒雨看向楊鵬,美眸中流露出激動的神情來。
韓企先倒是知趣,朝楊鵬和兩女拜道:“陛下,兩位娘娘,微臣告退!”隨即便退了下去。
楊鵬走到耶律寒雨面前,握住了她的纖手,耶律寒雨看着愛人,美眸中情愛糾纏。耶侓觀音笑道:“要不你們兩個現在就去後面的寢室吧,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耶律寒雨嬌顏通紅,瞪了耶侓觀音一眼,嗔道;“胡說八道!”楊鵬呵呵一笑。
耶律寒雨看了楊鵬一眼,道:“我領着幾路軍府軍按照大哥的命令抵達了,請大哥分派任務吧。”
楊鵬想到正事,便把心頭的綺念暫時壓了下去。走到掛在書房一邊的地圖前,看着地圖道:“我們目前集結在中京路的兵力有直屬軍團二十二萬大軍,第一軍團第二軍團共十四萬大軍,蕭野不勒的契丹軍十萬,”這段時間大明軍與契丹軍不斷交戰,各部均有不同程度的戰損,不過從中原各地徵募的新兵已經陸陸續續地補充到位了。契丹軍,本不止十萬,除了戰損之外,還有許多不符合大明要求的老弱之兵被裁撤掉了,因此得到目前的十萬之數。
“除此之外,便是燕雲十六州,河北諸路,山東,河南,太原,漢中六路軍府軍,共計六十萬兵馬。如今我們集結在中京路的大軍已經超過了一百萬!”
耶律寒雨激動地道:“我們還從未發動過如此規模的戰爭!便是縱觀古今歷史,如此規模的進軍也幾乎沒有過!”
楊鵬笑道:“我還要擴大規模!”
兩女流露出驚詫之色,互望了一眼。
楊鵬令李朗等衛士把面前的地圖換下,掛上整個北方疆域的全圖。楊鵬指着寧夏地區道:“我打算令楊延昭率領二十萬主力從黑水鎮攻入蒙古地區,”黑水鎮,便是當年西夏的黑水鎮燕軍司,在西夏的最北部。當年西夏還在的時候,黑水鎮燕軍司便是防備北方遼國的最前線。
楊鵬的手指點了點大同府地區,道:“大同地區的軍府軍守衛大同地區不變。同時集結寧夏軍府,陝西軍府軍,四川軍府軍,共計三十萬軍府軍,調曹俊回去爲統帥,率領這三路軍府軍出大同府路北攻蒙古東部。”扭頭看向兩女笑問道:“你們覺得我的計劃怎麼樣?”
兩女都面露驚訝之色,互望了一眼。耶律寒雨難以置信地問道:“大哥難道要在西邊出動五十萬大軍?”
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
耶侓觀音驚歎道:“這樣一來,這一次我們大明動用的總兵力豈不是超過了一百五十萬!?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隨即嗔道;“大哥想必是要一口氣滅了耶侓休哥啊!”
耶律寒雨道:“我不擔心別的,我就擔心糧草輜重是否能夠保證的了?”
楊鵬道:“這個沒有問題,我和張翔他們通過飛鴿傳書商量過了,我們如今的糧草儲備,供應一百五十萬兵馬征戰綽綽有餘。”隨即笑道:“咱們現在可不是當年了!糧草儲備十分豐厚!至於錢財,那更是多了去了!便是最近從中京路貴族手中獲得的錢財,便足以供應中京路各路大軍所需了!”
耶律寒雨笑道:“我來得時候就聽說了,大哥又拿本地貴族開刀了!”
楊鵬呵呵一笑,擺手道:“也算不上開刀不開刀。我呢,也不過是秉公執法,誰叫那些貴族都多多少少的有那些個齷齪事呢!這叫做撞到呢我的刀口上!”兩女笑了笑。
楊鵬想起一件事情,道:“原來計劃總攻的時間如今必須推遲了。”隨即便將剛纔同韓企先說的話說了出來。
兩女怒露出思忖之色,耶律寒雨道:“此事雖然短期內似乎對我們不利,然而長期來看的話卻是對我們非常有利的!俗話說得好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此正當百姓危難之際,我們大明就當擔起拯救百姓的重擔!攻滅耶侓休哥,倒不必忙於一時!”
耶侓觀音點頭道:“不錯。何況耶侓休哥實力也十分強大,寄希望於短時間內徹底打垮耶侓休哥也是不現實的。另外,我們的許多大炮物資還在路上,推遲一些時候進攻對於我們來說也有利!”
楊鵬笑道:“我們這叫做夫妻所見略同啊!”兩女嫣然一笑,美眸看着愛人,都一副動情的模樣。
楊鵬見到這樣的美景,不由得食指大動,當即拖着兩女到後面巫山行雨去了。一直到晚上,楊鵬纔出現在前面,而耶侓觀音和耶律寒雨這一個晚上卻都沒有再出現了。
楊鵬新的命令傳達了下去,國內各地倉儲都開足了馬力忙碌起來,將糧草輜重,火藥大炮,軍械鎧甲源源不斷地運往北方。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