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袍子橫在顏姬的腰間,露出修長性感的美腿和平坦光潔的粉背,一張令女神都會嫉妒的絕色嬌顏上依舊殘留着無限春意,美眸半開半合,致命的嫵媚盪漾其間。兩人的肢體緊緊地交纏在一起,偶偶私語說着動人的情話,顏姬不時發出一聲輕笑。
顏姬在聽愛人又說了一個葷笑話之後,擡起右手輕輕地在愛人的胸膛上打了一拳,嗔道:“盡說這些!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楊鵬還沒有完全從剛纔的纏綿中回過神來,聽到這話,不由得問道:“什麼問題啊?”
顏姬沒好氣地道:“我是問你,既然不打算與西遼全面開戰,卻爲什麼要把那麼多的輜重物資調到西北去?”
楊鵬這纔想起顏姬剛纔問的問題來,撫摸着顏姬那讓他愛不釋手的腰臀,笑道:“原因很簡單,這番佈置並不是針對西遼的。”顏姬心頭一動,問道:“難道是針對遼國的?”
楊鵬點了點頭,隨即思忖道:“其實說這番佈置完全是針對遼國那也不對。我希望將西遼完全地併入大明版圖,可不是像現在這樣的情況。”隨即笑了笑,道:“不過現在這種狀況可以作爲過渡!其實啊,我後來向西遼國提出的條件不過就是障眼法,也是要弄一些額外的收益。西遼皇帝去掉皇帝稱號,向我們大明稱臣,接受我們大明的冊封,這些其實就已經達到我的目的了。”顏姬不是很明白,道:“這些不都是虛名嗎?有什麼用處?”
楊鵬輕輕地捏了捏顏姬的臀瓣,笑問道:“你真的認爲這些都只是虛名?”顏姬嗔道:“難道不是嗎?我可想不到這些虛名能有什麼實際的好處!”
楊鵬笑道:“別看這些虛名不能帶來直接的利益,可是有了這些虛名,我們便可以名正言順地干預西遼的事務了!明白了嗎?既然他西遼皇帝只不過是我的臣子,那麼臣子的封地發生了事情,我作爲主人難道不可以干預嗎?”顏姬聽到這裡,終於明白了過來,恍然大悟道:“是這麼回事啊!”隨即白了愛人一眼,嗔道:“還說不奸詐呢,這可稱得上是其奸似鬼了!”
楊鵬瞪眼道:“竟敢這麼說老公,看家法侍候!”說着便摟着顏姬的腰肢一翻身,將顏姬那無限性感的嬌軀壓到了身下。顏姬格格嬌笑,美眸流轉之際,美腿高高擡起鉤住了愛人的虎腰。……
耶律寒雨焦急地等候着楊鵬的回信,這天晚上。楊琪拿着一封書信衝進了耶律寒雨的臥室,急聲道:“媚兒姐,大哥的回信到了!”說着將書信遞給耶律寒雨。
耶律寒雨連忙接下書信,拆開來看了一遍,嬌顏上登時流露出驚喜的神情來,情不自禁地叫道:“太好了!陛下同意了!”隨即對楊琪道:“八姐,你立刻去皇宮請耶律鴻鈞過來議事!”楊琪應諾一聲,奔了下去。耶律寒雨又看了看楊鵬的回信,眉宇嘴角上都是一副非常開心的模樣。耶律寒雨以爲愛人完全是因爲自己纔會接受耶律鴻鈞所提的條件的,因此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歡喜,情意綿綿。不過楊鵬也確實是爲了她,纔會對西遼採取如此麻煩的政策。如果按照楊鵬的本意的話,趁耶律隆慶新喪國內局勢不穩之際大舉進攻,豈不是痛快簡單得多?不過爲了耶律寒雨,以及千千萬萬爲大明效力的契丹將士,楊鵬願意給西遼一個機會,因此楊鵬便採用這種在他看來十分麻煩的策略。
耶律寒雨在客館中等候楊琪回來,卻沒想到她這一去竟然去了半個多時辰還沒有音信。耶律寒雨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不好的感覺來。當即叫來飛鳳女衛的隊長,吩咐道:“立刻派人去皇宮那邊,看楊琪竟是因爲什麼事情耽擱了!”隊長抱拳應諾便奔了下去。
然而不到片刻功夫,那隊長就又回來了,而去了許久的楊琪也回來了。
耶律寒雨看見楊琪,急忙問道:“出了什麼事情,你爲什麼去了這麼久?耶律鴻鈞爲什麼沒有來?”
楊琪氣憤地道:“我到皇宮外求見耶律鴻鈞,那守門的將軍進去通報,出來卻說他們的皇帝處理急事去了,不在皇宮中。這種謊話便是三歲孩童也不會相信!皇帝如果不在,宮門將軍難道不知情嗎?還要進去問過之後才知道!我當即問他皇帝去哪裡處理急事?那個宮門將軍竟然支支吾吾說不出來!我又問他皇帝是不是就在皇宮中,不願意見我們娘娘。那宮門將軍只是否認。我見在宮門與他們磨嘰不是辦法便去找他們的定北大王,哪知那位定北大王也給我來了個閉門不見!這些人突然變得這麼陰陽怪氣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說完兀自氣憤不已的模樣。
耶律寒雨皺着眉頭來回踱着步,喃喃道:“這是這麼回事?昨天耶律鴻鈞以及衆臣的態度還十分恭謹啊!怎麼突然之間就都變了?”
楊琪氣憤地道:“我看那幫傢伙是想要反悔了!”
耶律寒雨心頭一動,喃喃道:“反悔?他們爲什麼要反悔?八姐今天去請他們,他們避而不見,顯然是心思發生了一些變化。不久前還沒有任何異狀,怎麼突然就變了?”
楊琪急聲道:“媚兒姐,你可不能主動去見那個耶律鴻鈞!哼,那幫傢伙分明就是故意拿架子,想要媚兒姐去見他們,好掙點面子!媚兒姐是大哥的妻子,是我們大明的貴妃娘娘,可不能讓耶律鴻鈞佔了上風!”
耶律寒雨笑道:“姐姐知道了!”隨即思忖道:“耶律鴻鈞等人不該還無理由如此改變,定然發生了什麼事情!……”楊琪氣憤地道:“要是耶律鴻鈞不識擡舉,我們就去支持耶律夷列!看他到時候怎麼辦!”
耶律寒雨斥道:“這種話不要隨便亂說!你只是發泄一下不滿情緒,可是聽在別人的耳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如果耶律鴻鈞真的不識擡舉,或許我們會和耶律夷列接觸,可是這種事情必須大哥來拿主意,我們身在西遼,不可多說,以免被外人聽去而壞了大哥的大事!”楊琪吐了吐舌頭。
耶律寒雨思忖片刻,對楊琪吩咐道:“你立刻派人扮作西遼本地的百姓,去皇宮外,定北大王府邸外,以及西城的國賓館外監視。記住,選激靈的軍士,不可讓當地官府的人察覺了。”楊琪應了一聲,奔了下去。耶律寒雨則來回踱起步來,腦子裡在設想造成當前這種情況的各種可能性。要不要把這裡的情況變化立刻報告大哥呢?耶律寒雨思忖片刻,緩緩搖了搖頭。她知道以大哥對自己的關心而論,事情發生瞭如今這種出乎預料的變化,大哥十有八九會以皇帝的命令召回自己!那樣一來,大明和西遼之間的戰爭恐怕就不能避免了,這實在是自己不願意看見的,也讓人很不甘心!而且衆姐妹凡是擔當了大事的,幾乎還沒有失敗的先例,自己若是創造了這樣一個不好的先例,在衆姐妹面前可就擡不起頭來了!
一念至此,耶律寒雨便下定了決心,決定暫時不將情況的變化報告大哥,先自己設法解決。想了想,命人招來楊貴,吩咐他小心防守。耶律寒雨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一些危險,因此讓楊貴提高警惕,防患於未然,如果真的出現了最壞的情況也不至於措手不及全無還手的餘地。楊貴見娘娘神色鄭重地吩咐下來,下意識的感覺到事情可能發生了什麼不好的變化,應諾一聲,便匆匆下去了。
楊貴一到下面,便招來衆位軍官,佈置任務,取消了先前輪班休息的佈置,所有將士都進入最高戰備狀態,以便隨時應對不測局面。楊貴已經計劃好了,一旦出現最壞的情況,便以步軍牽制敵人,他則率領戰騎護送娘娘殺出重圍!所有人都可以犧牲在這裡,無論如何也要保證娘娘的安全!
耶律寒雨招來飛鳳女衛的隊長,將一封剛剛寫好的書信交了給她,吩咐道:“你立刻化裝成本地女子,從後門出去,帶着這封書信去阿里奇大將軍府邸,務必要親自把書信交給阿里奇大將軍地手中。記住,不要被任何人發現了!”隊長應諾一聲,急奔了下去。
隊長化裝成了本地的女子,從後門離開了客館,穿過小巷來到大街上,淹沒在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毫不起眼。
片刻之後,隊長便來到了阿里奇大將軍的府邸外。正要上前,突然看見幾名西遼的宮廷衛士奔到了大門外。隊長連忙停下腳步,裝着看路邊小攤販的貨物,眼角卻在留意門口的動靜。只見那幾個宮廷衛士與守門的衛兵說了幾句話,守門的衛兵便趕緊將他們領了進去。
隊長在門口等了片刻,便看見那幾個宮廷衛士離開了。隊長正準備過去,便看見一身戎裝的阿里奇在衆軍士的簇擁下騎着馬從大門口出來了。看樣子,他們是要去什麼地方。
隊長顧不上細想,趕緊衝了上去,攔在了隊伍之前。阿里奇等人驟然看見一個女子衝過來攔在當面,都是一驚,衆軍士當即拔刀上前將她團團圍住。
隊長揚聲喊道:“阿里奇大將軍,你不認識我了嗎?”
阿里奇定睛一看,見那女子不就是長公主身邊的護衛隊長嗎?趕緊喝退了衆軍士。隨即翻身下馬,走到隊長面前,問道:“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是娘娘她有什麼吩咐嗎?”隊長當即將耶律寒雨的親筆書信交給了阿里奇,道:“這是娘娘要我交給你的!”阿里奇趕緊躬身雙手接下。隊長抱拳道:“信已送到,告辭。”語落,便轉身離去了。
阿里奇趕緊拆開了信封,取出信紙,展開來。信紙上只寫着幾個契丹文字:‘有急事,速來相見!’
阿里奇當即便對身邊的軍士們道:“去國賓館!”當即便有一個軍官道:“可是大將軍,陛下召見你呢,怎能先去國賓館?”
阿里奇勒轉馬頭,道:“等會兒再去見陛下!”隨即便打馬朝國賓館奔馳而去。衆軍士見狀,趕緊跟隨在後。
不久之後,阿里奇便疾步來到了國賓館的廳堂上,見到了一身便服的耶律寒雨,當即雙膝跪下拜:“末將見過娘娘!”“起來吧。”“謝娘娘。”隨即阿里奇便站了起來,卻依舊恭敬地垂着頭。
耶律寒雨問道:“我聽說,我的人去找你的時候,有宮廷衛士先見了你?”
阿里奇點頭道:“是的。陛下派人召見末將進宮面聖。”
“嗯,他爲了什麼事情召見你?”
阿里奇道:“來人沒有說,只說陛下有急事相召!”
耶律寒雨問道:“既然耶律鴻鈞召見你,你爲何先到我這來了?”阿里奇想都沒想便道:“總是娘娘的事情重要一些!”
耶律寒雨突然厲聲問道:“既然如此,你爲何要與耶律鴻鈞勾結,意圖謀害於我?”
阿里奇大驚失色,撲通一聲跪下了,急聲道:“哪有此事?!娘娘爲何要這麼說?!”
耶律寒雨厲聲道:“若耶律鴻鈞不是意圖不軌,爲何對我派去的使者避而不見?”
阿里奇茫然失措地道:“這,這末將全不知情啊!陛下他,他怎麼會……”
耶律寒雨盯着阿里奇的雙眼,見他眼中除了迷茫和惶惑不知所措之色外並沒有別的神情,而且素知阿里奇對自己敬若神明,絕不敢有絲毫不敬和隱瞞,神色不由得緩和了下來。道:“不僅耶律鴻鈞對我的使者避而不見,就連耶律中也是如此。說什麼即使外出,哼,此時卻派人來召見你,分明就是謊言相欺。”
阿里奇氣憤不已地道:“我去問陛下!”說着便要離開。
“站住!”耶律寒雨喝道。
阿里奇無比憤慨地道:“娘娘,我要去問陛下,他爲何敢對娘娘如此不敬!”
耶律寒雨站了起來,走到了阿里奇的面前,道:“你這麼一問可就把事情弄糟了。”阿里奇皺着眉頭,一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模樣。
耶律寒雨思忖道:“突然出現這樣的變故,一定是發什麼了什麼事情。”看向阿里奇,道:“你不要問耶律鴻鈞什麼,你只需要給我留意一件事情,就是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人來拜見耶律鴻鈞了。還有就是耶律鴻鈞和耶律中在商量什麼事情。”阿里奇躬身應諾。
耶律寒雨回到上首坐下,道:“你來我這裡這件事肯定瞞不過耶律鴻鈞。你見到了他,也不必瞞他,可以大大大方方地說出來,就說我找不到他耶律鴻鈞和耶律中,便只好找你了。找你代傳消息,大明皇帝陛下已經同意了他們的條件。”阿里奇聽聞大明皇帝已經同意了陛下提出的條款,不由得面露喜悅之色。
耶律寒雨叮囑道:“就是這些話,多的話就不要說了。”“是。”耶律寒雨想了想,道:“你有任何耶律鴻鈞方面的情況,要立刻告知我。你就不要親自來了,太過引人注目。只需派個可靠的部下化裝前來就行了。”“是。”
耶律寒雨看了阿里奇一眼,道:“好了,就是這些事情,你去見你們的皇帝耶律鴻鈞吧。切記,只說我交待你說的話,不要說多餘的話。”阿里奇躬身道:“末將記下了。末將告退。”隨即便躬身退了下去。
阿里奇離開了國賓館之後,立刻就去了皇宮。在御書房見到了皇帝耶律鴻鈞。
耶律鴻鈞看着阿里奇,淡淡地問道:“你這麼久纔過來,是怎麼回事?”
阿里奇道:“末將接到娘娘的召喚,因此去國賓館覲見娘娘。娘娘對末將說,她今天派人見陛下,陛下不在。可是陛下不是明明在後宮嗎,這是怎麼回事?”
耶律鴻鈞道:“嗯,我先前確實不在,剛纔回來的。”
阿里奇哪裡能信,強自忍住質問他的衝動,道:“剛纔娘娘對末將說,大明皇帝陛下已經同意了陛下的意見,要末將將此事轉告陛下。”
耶律鴻鈞哦了一聲,思忖了片刻,擡起頭來對阿里奇道:“阿里奇,如今耶律中回到京城幫助我處理眼前大事,西海那邊卻無人坐鎮了,這實在讓我放心不下啊。你原本就是我大遼名將,後來又跟隨先帝西遷百戰而建立遼國,威望卓著,當今朝廷無人能及。因此我想讓你前往西海,暫時代替定北大王坐鎮西海,以保我北疆無虞。你立刻起身吧。”
阿里奇立刻道:“不行!”
耶律鴻鈞眉頭一皺,不悅地道:“這是聖旨,你難道要抗旨嗎?”
阿里奇正兒八經地道:“末將最近身體十分不舒服,不能遠行!”
耶律鴻鈞打量了阿里奇一眼,見這傢伙依舊是那樣一副虎背熊腰精力充沛的模樣,哪裡有一點病容啊,當即不悅地道:“你這個樣子哪裡像是身體不舒服!你難道不知道在朕面前胡言亂語,便是欺君之罪嗎?”見阿里奇還要說什麼,立刻截住喝道:“你不要再說了!朕的聖旨已下,你若是敢抗旨不尊,休怪朕不講情面!退下吧!”阿里奇氣得要死,卻也無可奈何,哼了一聲,也不行禮,便轉身離開了。耶律鴻鈞看着阿里奇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了殺氣,凡君王哪容得了臣屬對自己如此無禮啊!然而要說就殺了阿里奇,耶律鴻鈞卻也不敢,至少暫時不敢。畢竟阿里奇的身份非同一般,貿然殺他,恐怕會令羣臣不服,人心向背的!
阿里奇離開之後,耶律鴻鈞背後的帳幕掀開,走出一個人來,正是定北大王耶律中。耶律中來到耶律鴻鈞身旁,躬身拜道:“陛下。”
耶律鴻鈞哼道:“阿里奇真是目中無人啊!”
耶律中朝外面看了一眼,道:“阿里奇恐怕只會尊敬那位耶律娘娘!”
耶律鴻鈞哼了一聲,問耶律中道:“你和遼使談得怎麼樣了?”
耶律中流露出欣喜之色,道:“沒想到進展得如此順利!我們提出的所有條件,遼使都答應了!”
耶律鴻鈞面露喜悅之色,急忙問道:“我這樣的條件他們都答應了?”耶律中很肯定地點了點頭,道:“都答應了。”耶律鴻鈞興奮得來回踱着步,情緒顯得十分亢奮。原來遼使昨日突然秘密來到,帶來了耶侓休哥的善意。那遼使表示遼國希望與西遼國結成真正的盟友,從此同進同退榮辱與共,絕不相負。並且將先前敗盟的責任都推到了已死的耶侓虎城和大明的身上,耶侓休哥爲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還通過使者表示願意將把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平宋公主嫁給耶律鴻鈞,雙方從此結爲姻親。
耶律鴻鈞和耶律中原本已經決定依附大明瞭的,然而面對遼國方面突然拋出的橄欖枝,卻不禁心動了。於是耶律鴻鈞和耶律中商議後決定,暫時拖住大明方面,同時與遼國方面談一談。由於擔心此事泄漏出去而引發難以控制的事態,因此此事到目前爲止就只有耶律鴻鈞本人和耶律中知道,滿朝文武以及貴族對於遼國使者的到來都是不知情的。今天早上,那耶律中便和金使進行了一番密談,耶律中在遼國使者提出的條件基礎上又加了許多耶律鴻鈞的條件,包括每年遼國支援西遼國一百萬兩白銀的錢財和一萬匹戰馬這些條件。在與遼國談判之中,西遼國儼然處於主動地位,不是要向遼國貢獻什麼,而是向遼國提起了要求。遼國使者對於西遼方面的要求一律滿口答應,好不猶豫。
耶律中對耶律鴻鈞道:“陛下,依附遼國,我們西遼不僅不會付出任何代價,反而收益頗豐啊!”耶律鴻鈞停下腳步,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