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關山他們感到慶幸的是,天國聯軍在蕩平了泰米爾王國和僧伽羅王國之後,並沒有深入島內的山區森林進行搜索,他們的安全並沒有受到威脅,至少目前如此。
天國聯軍在蕩平了泰米爾王國和僧伽羅王國之後,唱着凱旋的聖歌,載着金銀珠寶以及女人無數的戰利品返回了西鷗城。如今的西鷗城已經變成了天國聯軍的據點,城中熙熙攘攘,人滿爲患,原本美輪美奐的濱海城市已經不見了蹤跡,變成了垃圾成堆遍佈惡臭的強盜城市;原本生活在這裡的漢人,幾乎已經絕跡,從天國聯軍對泰米爾王國和僧伽羅王國的做爲來看,那些沒有逃出去的漢人想必是凶多吉少了。
原治所大廳如今成爲了天國聯軍各部隊首領聚會的會議廳。會議廳上,來自不同國家的國王、將軍爭吵不休,吵得面紅耳赤,都在爲戰後如何瓜分利益而爭吵,有的則還在爲蕩平泰米爾王國和僧伽羅王國之後,瓜分利益不均而爭吵。
看見這樣的情景,實在讓人爲儒家那一套仁義思想感到可笑,那一套自以爲是的仁義能夠感化得了這些人嗎?你的實力若是比他們若,你口中的仁義也無非就是他們刀槍下痛苦的哀嚎;你的實力若強於他們,他們也是會試一試的,若是失敗,他們會罷手,但這並非仁義之功,而是武力之功,他們雖然不敢來招惹你了,但卻回去找能夠欺負的對手。弱肉強食就是這麼簡單,仁義是最無力的,人和這個國家一樣,在世上要學會必要的殘忍,要丟開那些不合時宜自以爲是的仁義。就好比人的身體要好,就要吃動物的血肉一樣,你想要在這個世上過得好,就必須吞噬別人的血肉,否則你便會成爲別人的食物。有機會滅了別人的時候就要把握住,切不可沽名釣譽,被仁義害了自己,也害了國家。
納爾遜看着爭得面紅耳赤的衆人,眉頭一皺,大聲道:“你們聽說說一句話!”
爭吵的聲音漸漸地安靜了下來,衆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納爾遜的身上。一個十分魁梧好似一頭巨大棕熊的金髮壯漢,甕聲甕氣地道:“納爾遜,你想要說什麼?”說話的這位名叫菲利普,是法蘭西幾個實力強橫的大公爵之一。這一次教皇號召天主教國家討伐東方異教徒,法蘭西國王以要防備拜占庭帝國爲由而婉拒了,其實並非是要防備拜占庭,而是要防備神聖羅馬帝國。不過國王的決定卻並沒能約束手下的大公爵們,除了菲利普之外,還有另外兩位大公爵和兩位伯爵參加了教皇號召的這次遠征。
說到這裡,不得不說一些題外話。有些人總是說華夏人喜歡內鬥什麼什麼的,其實說這話的人不是崇洋媚外就是過於無知,別的不說,就說這法蘭西吧。這個時代的法蘭西王國,其實有些相當於我們春秋戰國的情況,國王能夠控制的區域塞納河和盧瓦爾河之間,其他的釋放全都被國內的大公爵和伯爵瓜分了,大公爵和伯爵依據強大的實力割據稱霸,對於國王的命令往往置若罔聞,相互之間因爲利益而時常發生戰爭,國王往往難以干涉。這樣的情況在法蘭西持續了好幾百年,十足可以說是法蘭西的戰國年代。
扯遠了,言歸正傳。菲利普這一說話,許多人附和起來,好一會兒之後才又安靜下來。
納爾遜掃視了衆人一眼,道:“我們將要面對的大明人,不是阿拉伯人、摩爾人和這裡的劣等人能夠相提並論的!他們不僅科技發達,而且將士勇猛善戰,絕對可說是一個擅長戰爭不懼戰爭的民族!……”
一個面貌兇惡的大漢大聲道:“碰上我們,那也不過是綿羊碰上了猛虎!”衆人大笑附和。那個半路插言的大漢,名叫馬可諾,是威尼斯聖馬可騎士團團長。說到這裡,順便說一下,這個時代的意大利並不是一個統一的國家,而是由好幾個獨立的國家組成的。而威尼斯就是其中之一。有些人或許十分嚮往西方的制度,那麼到了這個時代,你就該去威尼斯這個國家。這個國家的最高執政長官,稱爲公爵,然而這個公爵卻並不像其他國家那樣是世襲制的,而是由十人議會選舉出來的。而十人議會是由參議院選舉出來的,參議院由兩三百人組成,由大議會選舉產生。總之,威尼斯的體制結構想必很附和當前社會很多人的口味。
納爾遜看了一眼馬可諾,道:“你沒有遭遇過真正的大明軍,當然會這麼說。等你碰到了真正的大明軍,就不會這麼說話了。”馬可諾冷笑一聲,顯然全沒把納爾遜的話當回事。
納爾遜道:“接下來我們就要進軍東萊島了,必將與大明主力交鋒。敵人的海軍,我可以告訴你們,不久前我們雙方主力艦隊大戰了一場,可是隻打了個平手。……”衆人大感意外,雖然在這之前他們都已經聽說了雙方海軍交鋒的事情,不過對於具體的情況卻並不是太清楚,此刻聽納爾遜說雙方主力大戰了一場,英格蘭海軍居然沒有獲勝,都感到十分的意外。
納爾遜道:“敵人的海軍就交給我們英格蘭海軍負責。但是敵人的陸軍卻需要你們去對付。敵人比我們之前的對手都要強大,要戰勝他們,陸軍必須推選以爲統帥統一指揮才行!”
馬可諾哼了一聲,道:“海軍強大,可不見得陸軍就強大!我不相信天下有可以跟我們天國聯軍陸軍相抗衡的力量存在!”
衆人紛紛點頭附和。菲利普道:“納爾遜你的建議根本不可行,我們這些軍隊來自十幾個國家,誰願意自己的軍隊被外人指揮?被外人指揮,會不會派我的軍隊去充當炮灰?”幾個貴族將軍附和飛利浦的話,都說納爾遜的建議根本不可行。納爾遜皺起眉頭,也不再說什麼了。
隨即衆人又開始爭吵戰後的利益瓜分,吵到後來居然動起手來。剛開始是兩個人撕扯對打,到後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居然演變成了幾十人的大混戰!只見座椅杯盤在頭頂上呼呼亂飛,打得是不可開交!沒有參與混戰的,也沒有去勸架,在旁邊幸災樂禍的吶喊助威,結果一張椅子飛過來砸在頭上,當即怒火上涌,也加入了混戰!……
這場強盜分贓大會最後不了了之,不歡而散。隨後各方的代表繼續商討,最後勉強達成了一致意見,那便是誰搶到的就歸誰所有。各軍積極準備戰鬥,數日之後,大軍開拔。英格蘭艦隊當先開路,而運載着二十幾萬大軍的龐大船隊則緊隨在英格蘭艦隊之後。這一次他們的目標是東萊羣島。
所謂東萊羣島,其實就是現在馬六甲海峽印度洋一側出海口上的安達曼羣島,如今則是大明在大洋上的一處重要據點。就經濟地位而言,東萊羣島不如西鷗島,不過軍事地位卻在西鷗島之上,大明在此經營多年,有一萬海外駐屯軍守衛。所謂海外駐屯軍,隸屬於海軍,但其實不歸海軍管轄,而隸屬於二關兄弟,算是大明海上貿易政策的一個組成部分。如今二關兄弟都不在,因此東萊羣島上的海外駐屯軍由東萊羣島總督代管。東萊羣島的情況與西鷗島不同,東萊羣島是完全被大明控制的一塊土地,換句話說,這裡就是大明的一塊海外領地。
大明主力艦隊退到了東萊羣島之後,王海王蓉積極不知防禦事宜,一天到晚忙得幾乎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了。然而作爲皇帝的楊鵬,卻十分悠閒,每天早上晚上都帶着顏姬在銀白的沙灘上漫步,好像在度假一般。
這天傍晚時分,吃飽喝足的楊鵬又拉着心事重重的顏姬到沙灘上散步。顏姬忍不住問道:“夫君,敵人不久就要來到,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嗎?”
楊鵬呵呵一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還費什麼腦筋?”
顏姬不由得感慨道:“夫君你可真了不起呢!臣妾可沒法像你這樣安心!”楊鵬呵呵一笑,道:“沒什麼好緊張的!既然該做的都做了,是成是敗完全沒必要去想!勝了更好,敗了以後捲土重來!”
顏姬好奇地問道:“夫君想過最壞的情況嗎?”
楊鵬點了點頭,“當然想過。最壞的情況嘛,東萊羣島失守,我們的艦隊遭受重大損失甚至全軍覆沒。即便如此那又如何?”顏姬瞪着美麗的眼眸看着愛人,嘆了口氣,鬱悶地道:“夫君,跟你說話,真是要把人急死!”
楊鵬不解地道:“我這麼神定氣閒的,你應該受我影響纔對,怎麼反而這麼不安心?”顏姬沒好氣地白了愛人一眼,道:“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啊!”楊鵬呵呵一笑,正想調侃顏姬幾句,卻望見王蓉匆匆奔來了。
王蓉奔到楊鵬和顏姬面前,看了兩人一眼,笑道:“我沒有打擾大哥和嫂子吧?”
顏姬微微一笑,楊鵬笑呵呵的道:“沒有沒有。你來的正好,咱們三個人一起散步吧。”
王蓉道:“我忙死了,哪有時間啊!”隨即將一封書信遞給楊鵬,道:“這是剛剛從汴梁送來的。”楊鵬接下了書信。王蓉道:“好了,我任務完成了,要繼續去忙了。”也不等楊鵬回話,便轉身去了。
楊鵬將書信遞給顏姬,笑道:“老婆,念給我聽。”
顏姬嫵媚地白了楊鵬一眼,接過書信,拆開信封,取出信紙,展開唸了起來;“內閣諸成員拜上。不久前收到遼國國內的眼線傳來的消息,遼國國內正在秘密調兵遣將,似乎有大舉用兵的意圖。我等鑑於事情不同尋常,已經先一步命令北線各軍進入戰備狀態,特此請陛下示下。”顏姬擡起頭來看向楊鵬,皺眉道:“遼國難道想要趁火打劫?”
楊鵬思忖道:“那位遼國太后和我們打了幾場大仗了,幾乎每一場大戰,遼國都吃了大虧。如今我軍雖然在與天國聯軍交戰,可是一來勝負遠未分出,且未牽扯北線軍隊參戰,也還未動用後備力量及除大西南之外的任何資源。要趁火打劫,也不該是這個時候。那位遼國太后既非莽夫也非笨蛋,難道看不出這一點嗎?而且,……”楊鵬說到這裡便打住了,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
顏姬醋意盎然地道:“夫君真是瞭解她呢!也難怪,那位遼國太后說到底其實也是夫君的一個女人啊!”
楊鵬呵呵一笑,“好大的醋味啊!”顏姬嗔道:“臣妾當然吃醋!”
楊鵬一把摟住顏姬,壞笑道:“那咱們也讓別人來喝喝醋!”隨即便要去吻顏姬的紅脣。顏姬一驚之下,連忙雙掌擋住愛人的胸膛不讓他得逞,嗔道:“這大庭廣衆之下的,讓人看見了多不好!”楊鵬笑道:“明明想做,卻怕被人看見,非要躲在沒人的暗處做,這豈不是真正的掩耳盜鈴!”顏姬白了愛人一眼,嗔道:“你這是歪理!”雖然如此說,卻鬆開了雙手,楊鵬得以俯下頭去,吻了吻顏姬的紅脣。顏姬情心蕩漾,美眸含情脈脈地看着楊鵬。
突然想起剛纔在說的事情,道:“夫君,你說那位遼國太后不該想要與我們交戰,那麼她集結兵馬的目的是什麼呢?總不會是爲了好玩吧?”
楊鵬牽着顏姬的纖手繼續在沙灘上漫步,笑道:“從古至今,爲了好玩而調動大軍的君王豈在少數。”頓了頓,“不過她確實不是爲了好玩。此時此刻,我們根本就沒有精力去管契丹人,那麼契丹人會怎麼想呢?”顏姬雖然不擅長軍事謀略,但畢竟聰慧不凡,聽愛人說到這裡,不由得心頭一動,道:“既然最大的對手騰不出手來了,那麼便是趁機擴張領土增強實力的大好時機!”
楊鵬點頭道:“說得對,就是這樣!”
顏姬道:“也就是說,遼國的目的根本不是我們,應當是西遼或者更西面的那些國家?”
楊鵬道:“也有可能是要對倭人動手。倭人先前在我們的打擊下,實力大損,正是掃平倭人的大好時機。”顏姬有些惱火地道:“夫君的那位太后可真是狡猾呢!”楊鵬鬱悶地道:“什麼叫我的太后!聽着怎麼好像是我娘似的?”顏姬撲哧一笑,美眸橫了陳梟一眼。
楊鵬見狀,不由得心頭一蕩,牽着顏姬的手便不由得一用力,顏姬毫無防備,整個人登時失去了平衡,跌入了愛人的懷中。顏姬擡起臻首白了愛人一眼,卻靠在愛人的懷中沒有起來。兩人便如此相互依偎着在沙灘上漫步,落日的餘暉將兩人的影子融合在了一起,拖得老長老長。
天竺德里。
關於天國聯軍遠征大明以及大明大西南駐軍主力調往海邊迎敵的消息傳到了天竺皇宮。天竺皇帝大喜過望,當即召集羣臣議事。
會議上,天竺丞相阿克沙伊將剛剛收到的情報說了出來。登時,大殿上便議論開了,謹慎者有之,幸災樂禍者有之,興奮衝動者亦有之,整個大殿鬧哄哄的好像變成了菜市場。
天竺皇帝眉頭一皺,看了丞相阿克沙伊一眼。阿克沙伊當即揚聲道:“大家都安靜!”現場漸漸地安靜了下來。一個面目乾瘦留着山羊鬚、衣着十分華貴的老者出列,朝皇帝躬身道:“陛下,這可是反擊大明的大好時機啊!”此人名叫巴卡,是布拉馬普特拉河最大的貴族,由於大明佔領了那一帶,以巴卡爲首的當地貴族便都舉家遷到了德里。很猶豫巴卡是布拉馬普特拉河最大的貴族,因此有資格來朝堂參加廷議。
巴卡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達卡地區最大貴族阿克謝的響應,阿克謝朝天竺皇帝道:“陛下,如今正是雪恥報仇的大好機會啊!我們決不可錯過了這個機會!”阿克謝是達卡地區最大的貴族,而包括達卡在內的現代社會的所有孟加拉地區,如今都已經成爲了大明的土地。阿克謝作爲達卡的大貴族,卻因爲大明失去了土地,對於大明自然是無比痛恨急於復仇收回自己的土地的。
巴卡和阿克謝這一發言,便是代表了布拉馬普特拉河以及達卡地區貴族的意願。靠進御座的一個老者拄着柺杖走了出來,這個老者名叫尹迪爾,是德里地區大貴族的代表人物,身份十分最貴,只聽他言道:“要能夠雪恥復仇自然很好。可若再次失敗,結果將會如何?”皇帝以及大部分的大臣和貴族都流露出了思忖之色。
尹迪爾繼續道:“大明軍我們已經和他們較量過了,我們都很明白,他們十分可怕,就好像是阿修羅地獄中的魔鬼!與他們爲敵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如今兩位公主殿下以犧牲自己爲代價好不容易換來了和平,我們爲什麼要親手打破它?一旦開戰,誰敢說能夠打敗那些魔鬼?”
一些大臣和貴族都附和起來。
阿克謝急聲道:“尹迪爾大人的話自然是有道理的。可是如今的情況不同了,西方天國大軍正在征討大明,大明不僅丟失了崑崙島,連西鷗城也陷落了。可見天國大軍足可對付大明軍。這是大好時機,我們應該趁這個時機反擊大明,收復帝國的神聖土地!”
巴卡和另一些貴族、大臣紛紛附和。
尹迪爾道:“崑崙島和西鷗城不過是彈丸之地,天國聯軍以雷霆萬鈞之勢攻擊,若連這兩個彈丸之地都攻不下來,那也太沒用了!這並不能說明天國聯軍具備與大明虎狼抗衡的實力!我們若貿然行動,等大明軍打垮了天國聯軍之後,我們該怎麼辦?”
巴卡道:“尹迪爾大人的擔心是絕對不會出現的!其實尹迪爾大人有些過於誇張大明軍的戰鬥力了!就我看來,大明軍其實也沒那麼厲害,先前我軍之所以慘敗,很大程度上不過是因爲大明軍的陰謀詭計罷了!若撇開這些陰謀詭計不論,大明軍頂多也比我們稍強一點罷了!可是我們有兵力的絕對優勢,只要將軍們小心謹慎一些不讓大明人的陰謀詭計得逞,我們可說是勝券在握的!”這話登時贏得了一向自高自大的天竺人的認同,大部分的貴族和大臣都贊同巴卡的話。
尹迪爾緊皺着眉頭,他想反駁,可是見大部分的人都贊同巴卡的話,到嘴邊的話便沒有說出來了。他可不想爲了這件事情而得罪了皇帝以及大部分的貴族和大臣。
皇帝點頭道:“巴卡的話說得太對了!大明軍也不比我們的軍隊強什麼,之所以會獲勝,不過是因爲陰謀詭計罷了。我決定了,令普魯沙和肯尼爾兩位大元帥爲主將,分別率領二十萬大軍反攻布拉馬普特拉河以及達卡地區。”
散會後,尹迪爾去了剎帝利的府邸。剎帝利並沒有到參加會議,因爲先前東方戰場失利的責任都被堆到了他的身上,因此他被罷免了職務,如今賦閒在家。
剎帝利笑着來到客廳中,看見了尹迪爾,右手按胸微微鞠躬道:“大人安好!”尹迪爾也右手按胸微微鞠躬回禮道:“元帥安好!”剎帝利呵呵一笑,示意尹迪爾坐下,嘆了口氣,自嘲似的道:“我已經是個名譽掃地的老百姓了,大人千萬不要再叫我元帥了!”
尹迪爾眉毛一揚,道:“我心裡很清楚,東方之戰的失利完全不是元帥的責任。元帥曾經勸阻陛下,不可貿然對大明開戰,應當致力於守住騰衝地區,同時與大明言和。當時的滿朝大臣和貴族都對元帥的話不以爲然,然而如今想來,其實元帥的這番建議纔是真正正確的!可惜當時陛下和滿朝的大臣貴族卻不聽元帥的建議,執意與大明再度開戰!結果兵敗失地,不僅騰衝地區沒能保住,連布拉馬普特拉河和達卡地區也都丟失了,可謂損失慘重啊!”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