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六章 悍將之名

就在雙方相持不下的時候,一支潛到北城門外的英格蘭軍在城中泰米爾人和僧伽羅人的幫助下一舉攻破了已經沒有多少人守衛的北城門。大軍如同崩堤的洪水一般涌入了城門,隨即分成數隊攻擊西邊海岸、東邊和南邊城門。南邊的大明軍、東邊的僱傭軍,本就和敵人打得難解難分騰不出手來了,如今被敵人從後面一輪猛攻,反擊勢頭登時大泄,正面的敵軍便趁機反撲上來。大明軍和僱傭軍再也抵擋不住,被如浪如潮的敵軍衝得七零八落。

關山見大勢已去,只得下令各軍分路突圍。

城中到處都在戰鬥,已經突不出重圍的大明軍和僱傭軍在做着最後的抵抗;而突出重圍的大明軍和僱傭軍則從城牆上墜下繩索逃出了城池。城中的百姓們則驚慌失措地在城中四處奔逃,許多也跟隨大明軍和僱傭軍縋城逃走了。整個城池都在燃燒,整個城池都在哭泣。

關山帶着一支殘兵敗將逃離了城市,來到附近的山崗上。回頭望去,只見城市上空一片火紅,陸陸續續還有軍隊和百姓逃來。關山下令軍隊就地集結,掩護百姓撤離。

一個老者在一個士兵的攙扶下匆匆來到張順面前,急聲道:“大人,大人啊!還有好多人都被困在了城裡,求你救救他們吧!”

關山問道:“他們被困在哪裡?”

老者道:“他們被困在東城門附近,周圍都是敵人,他們出不來了!大人你一定要救救他們吧!”

張洪道:“現在城中到處都是敵人,回去不僅救不了人,我們也都得賠上性命!”

關山道:“我們當兵的沒得選擇!張洪,你帶着僱傭軍護衛大家繼續向東撤離,沿路部下眼線以便引導逃出來的人沿着正確的道路撤退。”張洪急聲問道:“大人,你難道真的要回去?”

“廢話!”隨即衝麾下將士們揚聲道:“兄弟們,跟我殺進城去!”將士們紛紛應諾。關山領着千餘兵馬朝東城門疾馳而去。張洪看着關山他們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喃喃道:“他媽的!這些當兵的簡直都是瘋子!”隨即按照關山剛纔的吩咐對身邊的鏢師們下了一連串的命令。

與此同時,在一片混亂的城市中,關平一個人回到了治所後院。只聽見前面的後廳裡傳來男人和女人的說笑聲,聲音都很熟悉。

關平眉頭一皺,便悄悄地摸了過去。來到窗戶外,輕輕地將窗戶推開了一條縫,朝裡面望去。只見那個僧伽羅使者正和那是個僧伽羅美女喝酒說笑,那個僧伽羅使者用梵語道:“都說大明悍將有多厲害!我看簡直比豬還蠢!我一個小小的計策,便讓他墮入彀中,最後整個城池被我們和英格蘭人拿下了!”四個女人嬉笑起來,其中一個女人有些懷念地道:“大人的計策好是好,就是可惜了那樣一個雄猛的男人!”僧伽羅使者嘿嘿壞笑道:“今天晚上就讓我來滿足你們!我可不會比大明人要差哦!”四女浪笑起來,媚眼亂拋。

關平就在西鷗島,聽得懂梵語,五個狗男女的對話進入他的耳中,便好似鋼針紮在他的心頭。當即忍耐不住,撞破窗戶跳了進去。

正在眉來眼去的五個狗男女突然聽到窗戶一聲大響,都不禁嚇了一跳。扭頭朝窗戶看去,赫然看見了神情可怕的關平已經站在窗戶前了。五個人大驚失色,紛紛扭頭逃命。

關平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了那個最妖媚的女人,怒吼道:“好個蕩婦,騙得我好慘!”說着手起刀落,那女人美麗的頭顱便滾到了地上。隨即張橫追上正倉皇朝門口逃去的四人,揮刀亂砍,刀砍骨肉的聲音不斷響起,另外三個女人和那個剛纔還在自鳴得意的僧伽羅使者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另一邊,關山率領千餘軍士奔到東城門外,怒吼着攻入城中。守在東城門的僧伽羅軍和泰米爾軍根本就沒有想到逃出去的敵人居然還敢回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登時被衝了個七零八落。

關山一舉攻入城中,當即命兩百人馬守住城門,他則率領大隊朝老者說的那個地方趕去。就在東城門附近,原本是綢緞市場。

趕到哪裡的時候,只見一片混亂,女人們驚恐的四處奔逃,在敵人猖狂的大笑聲中不斷被他們抓住;男人老人孩子倉皇奔命,卻不斷被趕上來的敵人砍倒在血泊之中。

關山等人只感到怒火上涌,當即衝了上去。正在肆意蹂躪百姓的敵軍沒料到逃出城的大明軍居然有膽子殺回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頃刻之間只見大明軍好似虎入羊羣,刀槍利刃瘋狂殺戮,英格蘭人、泰米爾人、僧伽羅人屍積血飛四處奔逃!一個泰米爾人連滾帶爬地逃命,不留神腳下的磚塊,被絆了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吃屎!只聽見身後急促的腳步聲逼近,慌忙轉過身來,駭然看見一個凶神惡煞的大明士兵奔到了眼前!

泰米爾士兵驚恐之下,舉起雙手大聲求饒,那大明士兵已經殺紅了眼,毫不理會,手起刀落砍下了他的頭顱!

一場混戰下來,敵軍被擊潰,關山當即率領兵馬護送救下來的老百姓朝東城門奔去。與此同時,四面八方傳來了轟隆隆的腳步聲和混亂的叫罵聲,雲涌一般的旌旗和森林一樣的刀槍出現在大街小巷,敵人的軍隊正從四面八方涌來,時間已經不多了。

關山率領兵馬護送百姓逃到了東城門。赫然看見關平提着橫刀站在城門口。關山愣了愣,喜道:“哥哥!”關平笑了笑,隨即皺眉喝道:“兄弟,快帶人護送百姓離開!”關山一愣,“哥哥,你想幹什麼?”關平看着正從前方街巷中涌出來的兵潮,淡淡地道:“我留下來斷後!”關山大驚,“不行,一起走!”關平瞪了張順一眼,“放屁!沒有人斷後,當兵的或許能夠突出重圍,可是這些老百姓誰也跑不掉!”見關山還要再說,厲聲喝道:“沒有時間說廢話了,快滾!”

關山無可奈何,只得率領兵馬護送百姓們退走了。

關平一個人提着橫刀立在城門口,面對着敵人的千軍萬馬毫無懼色,喃喃笑道:“他媽的蠻夷!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的大明悍將究竟是什麼樣的!”

英格蘭人、泰米爾人和僧伽羅人,眼見只有一人擋在城門口,哪裡放在眼裡,當即便有幾十人嚎叫着衝出大隊朝關平衝去。

幾十人嚎叫着衝到城門口,便準備一舉殺死關平。關平突然發出一聲虎吼,驚天動地,隨即衝入敵人中間,瘋狂的揮舞橫刀!只見風聲呼嘯,刀光閃爍,血水殘肢漫天飛舞;慘叫聲不斷響起,英格蘭人、泰米爾人和僧伽羅人一個個摔倒在血泊之中。關平好似虎入羊羣勇不可當!轉眼之間,二十幾個敵人竟然全都倒在了他的腳下!

英格蘭人、泰米爾人和僧伽羅人震驚了。英格蘭將軍胡德厲聲吼道:“一起上!殺了他!”英格蘭人、泰米爾人和僧伽羅人的心中不由得涌起瘋狂的情緒,紛紛嚎叫着涌上前去。關平的身體瞬間淹沒在了人潮之中,只聽見慘叫聲連綿不斷;不斷有英格蘭人、泰米爾人和僧伽羅人衝上去,可是卻遲遲不能衝破那個城門。地上的屍體越來越多,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似乎很長又似乎很短,屍體居然堆成了小山,渾身染血的關平站在屍山之上,依舊奮戰不息,手中橫刀不斷將衝上來的敵人砍倒滾下屍山,那孤單的身影在城中熊熊火光的映照之下,儼然不可戰勝的死神一般!

敵人終於害怕了,停止了進攻,都用無限恐懼的神情看着站在屍山之上搖搖欲墜的關平!原本喧囂的戰場,此刻竟然安靜了下來。

一個軍官面色蒼白結結巴巴地問胡德:“將,將軍,怎,怎麼辦?”

胡德將心頭的恐懼壓了下去,厲聲喝道:“放箭!放箭!射死他!”軍官當即喊道:“弓箭手放箭!”成百上千的弓弩手當即上前,對着站在屍山上的關平發出了一波箭雨。箭雨落下,關平的身上插滿了箭矢,搖搖晃晃眼看就要倒下了。關平順手從腳下的屍山中拔出了一杆長槍,將長槍插在身後,用槍桿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英格蘭人、泰米爾人和僧伽羅人以爲他要倒下了,卻看見他搖搖晃晃了一下之後竟然沒有倒下,都不由得驚駭不已。

胡德衝弓箭手吼道:“繼續放箭!”弓箭手繼續發了兩波箭雨。胡德把手向前一揮,喝道:“前進!”三方軍隊懷着忐忑的心情緩緩朝關平走去,來到屍堆前,一個英格蘭軍官壯着膽子走上屍山,來到關平面前三尺之外。不敢再靠近了,屏住了呼吸,把手中的十字劍遞過去戳了戳關平。關平的身體終於轟然倒下。衆人見狀,不由得大大地鬆了口氣。

胡德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喃喃罵道:“真是一個異端魔鬼!”

一名軍官心急火燎地奔到了胡德面前,急聲道:“將軍,不好了,各處倉庫都起火了!”胡德吃了一驚,喝問道:“怎麼會這樣?倉庫不是已經佔領了嗎?”軍官道:“大家,大家正在狂歡,也不知道倉庫怎麼就起火了。”原來英格蘭軍、泰米爾人和僧伽羅人早就垂涎西鷗城的富饒了,因此攻入城池之後,便有許多官兵忙不迭地衝入各處倉庫搶掠錢財物資。就在他們搶掠財富欣喜若狂的時候,倉庫突然火起,混亂之中,許多人沒來得及逃出來就葬身在了火海之中。

胡德令手下的一個部將率領大軍出城追擊,他自己則率領另一部分人馬趕到了倉庫區。果然看見烈火熊熊,整個倉庫區儼然變成而來烈火的海洋,那熊熊燃燒的烈焰呼嘯張天,好似不斷涌起的浪頭一般,觸目驚心。胡德面露震驚之色,氣憤地罵道:“怎麼搞的?竟然把倉庫區給燒了!”他認爲是手下的將士們不慎把倉庫區給點着了。

“不是的!”霍雷肖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胡德轉過身來,看見霍雷肖來了,他身後跟着許多人馬,還擡着幾十具屍體。

霍雷肖令手下將屍體放下,指着屍體對胡德道:“這些都是在倉庫區發現的。他們被人殺死了,而且很多都是被人從背後襲擊殺死的!這大火不是意外,應該是敵人留在城中的軍隊乾的!他們這是不讓我們得到這些戰利品!”

胡德大怒,喝道:“那就把城裡的漢人統統殺掉!”隨即便傳下命令,英格蘭軍、泰米爾人和僧伽羅人當即開始屠殺未能逃出城池的漢人,火光映照着血光,慘叫聲盈滿耳際。……

關山帶着殘兵敗將保護逃出來的百姓一路向東撤退。第二天凌晨,在後衛的斥候奔上來稟報道:“大人,鄧明奇大人來了。”關山停了下來,扭頭看去,只見幾十騎正從後面趕上來。片刻之後,鄧明奇等幾十人奔到了關山的面前。勒住馬,鄧明奇抱拳道:“大人!”關山道:“你們怎麼這個時候纔跟上來?”

鄧明奇道:“我們不能把那麼多的財富和物資留給敵人,我帶人趁亂把倉庫區給燒了。”關山流露出驚訝之色,掃視了一眼鄧明奇背後那些華胥密探,只見人人帶傷,身上血跡斑駁,可以想見他們一定經歷了一場殘酷的血戰。關山不由得肅然起敬,道:“我原本看不起你們華胥的人,我錯了。”

鄧明奇道:“我有一個不好的消息告訴大人。”隨即朝手下人擺了擺手,一個手下當即策馬上來。關山赫然看見他兄長關平正橫趴在馬鞍子上,不禁又驚又喜,趕緊跳下馬來,奔到關平旁邊,叫道:“哥哥!”隨即便伸手將關平抱了下來。只感到觸手處冰冷僵硬,不由得心頭一驚,低頭看去,只見哥哥雙目圓睜一眨不眨,身上佈滿了創口,血水已經結成了一層暗紅色的血甲。

關山的面色驟然變得煞白了,哭喊道:“哥哥,哥哥!……”關平哪裡還能迴應。

鄧明奇走了過來,道:“關山將軍一個人擋住了敵人千軍萬馬,殺死敵人無數,最後陣亡!大人和這裡的所有人之所以可以安然撤退,都是因爲他的功勞!他雖然犯了錯,不過終於無愧大明悍將的稱號!我們在少了倉庫區之後,準備翻牆撤離,看見敵人正在東城門口收屍,便衝過去把關平將軍的屍首搶了過來!”

關山緊握雙拳,緊要牙關,點了點頭,道:“謝謝你們。”鄧明奇道:“你不用謝,我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關山無限恨意地道:“英格蘭人,泰米爾人,僧伽羅人,我要殺光他們爲兄長報仇!”

鄧明奇道:“你恨他們,我能理解,不過你身爲西鷗總督,不能意氣用事!”

關山沒好氣地道:“我知道怎麼做,用不着你來指手畫腳!”扭頭衝旁邊的軍官喝道:“立刻把人馬召集起來。”軍官應了一聲,奔了下去。鄧明奇急聲問道:“你想幹什麼?”關山站了起來,神情無限憤怒地看着西方,一字一句地道:“我要爲兄長報仇!”

鄧明奇怒聲道:“不行!你的責任是保護這裡的百姓,不是去和敵人拼命!敵人人多勢衆,又佔領了西鷗城,你這一去只是白白浪費將士的性命!”關山瞪着鄧明奇喝道:“閉嘴!我纔是西鷗島地都統!”

這時,軍官奔了回來,抱拳道:“大人,兵馬已經集結完畢!”

關山將兄長的屍體抱起,交給了張洪,道:“幫我照看我哥哥。”張洪抱着關平的屍體,點了點頭。

關山翻身上馬,衝已經集結起來的兩千餘將士吼道:“關平將軍爲了掩護我們血戰陣亡,我們該這麼辦?”將士們只感到熱血沸騰,一起吼道:“報仇!報仇!”關山把大刀一揮,吼道:“跟我殺回去!”

鄧明奇奔過來扯住了關山的馬繮,厲聲道:“你不能亂來!”

關山已經被怒火遮了眼,哪裡肯聽,當即一腳將鄧明奇給蹬開了去,率領兩千餘將士殺回西鷗城。鄧明奇惱火不已,卻無可奈何。

張洪抱着關平的屍體走過來,問道:“大人,現在該怎麼辦?”鄧明奇沒好氣地道:“還能怎麼辦!我們保護老百姓繼續向東撤退!”張洪點了點頭。

關山率領兵馬一路朝西鷗城急奔而去,半路上碰到了前來追擊己方的五六千敵軍。雙方驟然相遇,當即大戰起來。敵軍雖然兵多,然而大明軍卻因爲是哀兵,個個捨生忘死一往無前,原野上一場血戰,直殺得屍橫遍野血流成渠。敵軍終於不敵,敗退下去。關山率領兵馬繼續進軍,就在這時,西鷗城方向傳來一陣陣劇烈無比的轟鳴聲,雖然還隔着很遠,可是大地都好像震動了。關山心中奇怪,不過這樣的念頭很快就被爲無限的仇恨和要報仇的衝動給淹沒了。

關山率領兵馬來到西鷗城下,敵軍四面八方重圍上來。關山卻還率領兵馬發瘋似的向西猛攻而前,一時之間竟然衝動了敵軍的陣腳。不過敵軍畢竟數十倍於他們,很快形勢就變得十分不妙了。敵軍四面八方猛攻,簡直殺之不盡,地上屍積如山,大明軍也已經損失慘重,而敵軍的猛攻還在繼續,四面八方,如同不斷涌起浪潮!

關山終於清醒過來,眼見許多將士已經血染沙場,不由得心中自責,當即率領殘存的兵馬突圍。然而這個時候想要突圍已經很難了,面前的敵人好像無邊無盡,兵馬全力突圍,死傷慘重,卻根本就突不出去。

關山看着周圍無邊無盡的敵人,不由得絕望了,隨即拼命之心涌上心頭,直想既然突不出去了,便跟敵人拼了,殺一個是一個!

“大人你看!”旁邊那個渾身是血的軍官突然指着包圍圈的外圍喊道。關山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己方數百兵馬突然出現在了敵人的後方,猛殺入敵人叢中。這一羣大明軍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英格蘭人、泰米爾人和僧伽羅人完全沒有防備,而且兇猛異常,好似一羣猛虎,只見數百人殺入敵軍叢中,一往無前,一時之間所向披靡!

那數百大明軍衝擊的方向靠進敵軍的中軍將旗,兵馬一亂,敵人的指揮官也亂了起來。那邊一亂,其他敵軍也不禁疑慮起來,攻擊力度頓減。

關山抓住機會,當先衝入敵羣奮勇衝殺,大明將士緊隨其後,個個如猛虎下山一般,以一當十拼命衝殺!敵軍已經軍心動搖,又見大明軍如此兇猛無儔,不由得心頭震驚,雖然也試圖阻擋,可是卻禁不住大明軍的狂衝猛殺,重重兵潮硬是被大明軍殺開了一條血路出來向東而去!那突然出現的數百大明軍見關山他們已經突圍,便也不戀戰,當即脫離戰鬥退去!

敵軍將領驚魂甫定,見大明軍退去了,也興不起追擊的念頭,便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向東退去。

日落之前,關山見敵人沒有追來,便下令兵馬就地休息一下。兵馬就地休息下來,關山掃視了眼前將士一眼,只見兩千多人只剩下了五六百人。關山不由得深深自責。

一名斥候策馬本到關山面前,勒住戰馬,跳了下來,抱拳道:“大人,王卓統領他們來了。”

關山擡頭望去,只見幾百兵馬正朝這邊奔來,正是先前突然出現救援了自己的那支軍隊。片刻之後,幾百人馬來到關山面前,領頭的那個軍官抱拳拜道:“王卓見過大人!”此人體格強壯,皮膚黝黑,滿臉短鬚,神情堅毅,正是關平關山兄弟兩麾下的總要將官,王卓,任職南衛城統領之職。

關山流露出行爲之色,道:“我還在擔心你們,沒想到你們竟然突圍出來了!趙軍呢?”王卓是南衛城統領官,而趙軍則是北衛城統領官,他兩人一南一北拱衛着西鷗城。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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