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 艦隊集結

楊鵬拍了拍王海的肩膀,笑道:“有這股氣勢,此戰我們必勝!”看了看周圍,道:“我們回驛館說話。”兩人點了點頭。三人紛紛上馬,在衆將士的簇擁下進入了萬寧城,來到萬寧驛館。

三個人在驛館房間中坐了下來,一邊喝茶一邊閒聊,片刻之後便說到了正事。楊鵬道:“如今時間緊迫,我決定明天一早,艦隊便起錨出發。有問題嗎?”王海王蓉互望了一眼,一起搖了搖頭,王蓉笑道:“這有什麼問題!”王海點了點頭。

楊鵬道:“根據情報,英格蘭艦隊的實力遠比我們先前預料的要強大得多。不僅規模龐大還在我軍之上,而且他們炮艦的規模、火炮的性能也絲毫不比我們的遜色。也就是說,英格蘭艦隊,單就戰船的實力而言,可能還在我軍之上。這一仗我們要想取勝,第一要靠勇氣,將士用命,這一點我不擔心。但是光有勇氣還是遠遠不夠的,還要計謀。你們兩個是海軍的正副大統領,具體的做戰策略由你們指定。”兩人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王蓉不由得朝門口看去,只見一位美豔無雙,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走了進來,正是楊鵬的妃子兼華胥大閣領,顏姬。王海王蓉連忙站起來行禮:“娘娘。”

顏姬微微一笑,道:“兩位不必多禮。”隨即走到楊鵬旁邊,兩人目光糾纏,相視一笑。顏姬取出一張紙條遞給楊鵬,道:“大哥,這是剛剛從西鷗島來的飛鴿傳書。”飛鴿傳書,最近大明纔開始推廣使用的一種通訊手段。其實信鴿傳訊並不像大家想象的那麼容易,在古代,朝廷傳遞緊急情報,依舊是靠馬力,所謂五百里加急六百里加急,那都是靠信使騎馬傳遞消息。楊鵬一直試圖訓練出信鴿用以傳遞緊急情報,不過長期以來都沒有成功,最近這件事情纔算是取得了突破,開始在各地推廣開。不過如今基本上還只是在國內華胥密探和錦衣衛傳訊上能夠使用信鴿,其他方面傳遞緊急情報依舊還是要靠馬力。

楊鵬從顏姬手中接過紙條,展開看了以便,面露思忖之色,道:“不久前,英格蘭人試圖偷襲西鷗城,城池差點就失守了。不過好在關平關山反應及時,將攻入城中的英格蘭人又趕了出去,這才抱住了城池。”在場的幾人聞言,都不由得擔憂起來。楊鵬思忖道:“我原本以爲英格蘭人打仗是不用腦子的,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啊!英格蘭人的這一次突襲,分明就是我們兵法中所謂的聲東擊西!”擡頭看了王海王蓉一眼,“敵人很狡猾,你們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不可大意!”兩人抱拳應諾。

顏姬問道:“大哥,要不要發飛鴿傳書提醒關氏兄弟小心防備?”

楊鵬擺了擺手,“沒有這個必要。經過這一回,他們兩個一定會提高警惕的。”頓了頓,皺眉道:“只是敵人遠比我們預料的要狡猾得多,我有些擔心他們是否能夠守住西鷗城!”一開始,楊鵬是計劃放棄西鷗城的,不過後來考慮到西鷗城的戰略地位以及無法及時撤走的大量財富,楊鵬又改變了之前的打算,希望關家兄弟能夠守住,直到己方主力艦隊趕到。

王海道:“關家兄弟也鬼精的人物!敵人也不見得能在這上面佔到便宜!陛下不必擔心!”楊鵬笑着點了點頭。看向王蓉,問道:“你們離開東瀛的時候,倭人有沒有什麼異動?”王蓉搖頭道:“沒有。”隨即笑道:“大哥完全不必擔心倭人!我看他們已經被我們打落膽了,哪裡還敢來撓虎鬚!”

楊鵬搖頭道:“不要太小看倭人。他們就好像一羣豺狼,往往會在你最不經意的時候突然跳出來襲擊你。劉智亮對於防守事宜有計劃嗎?”

王蓉點了點頭,“劉大將軍已經佈置妥當了,而且有三萬正規軍和大量的軍府軍,相信就算倭人吃了熊心豹子膽跑來進攻,也不可能得逞!”楊鵬思忖着點了點頭。

當天夜晚,楊鵬站在窗戶邊,看着窗外的夜色。月亮掛在樹梢之上,靜夜無風,楊鵬的思緒已經飛到了萬里之外了。

突然,只感覺一雙輕柔的纖手兩肋下伸了過來摟住了自己,隨即柔軟溫香的嬌軀緊緊地靠在了自己的背上。楊鵬微微一笑,“不是叫你先睡了嗎?”顏姬那特有的沙啞性感的聲音傳來:“夫君都沒有睡,臣妾如何睡得着呢!”

楊鵬轉過身來,顏姬揚起臻首看着愛人的面龐。楊鵬微微一笑,摟住了顏姬的纖腰,吻了一下她那彷彿能顛倒衆生的紅脣,調侃道:“我看愛妃是不想獨自成眠吧!”顏姬嫵媚一笑,隨即幽怨地道:“夫君既然知道,卻爲何要讓臣妾一個人去安睡呢?漫漫長夜,夫君難道就忍心讓臣妾孤零零的一個人嗎?”楊鵬心頭一蕩,憐意大生,彎下腰,一把將顏姬橫抱起來,笑道:“好大的怨氣!看來我這個做老公的只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來安撫愛妃了!”顏姬嫵媚一笑,一雙纖手勾住了楊鵬的脖頸。

楊鵬心中如同火燒,三步並作兩步轉到了屏風後面。呀!顏姬的驚呼聲突然傳了出來,嫵媚妖冶,蕩人心魄。“夫君,你親哪裡啊?!”這話好像是嗔怪,然而語氣卻分明是在撒嬌,還有些鼓勵的意思在裡面。……

第二天一早,龐大的大明艦隊起航離開了萬寧港口,朝西方駛去。自大明建國以來,同時也是自大明成軍以來,最大規模的一場大海戰不久就將拉開帷幕了。……

視線轉到西鷗城。

關平關山和張洪坐在治所大堂之上,一名軍官正在向他們報告不久前發現的一個情況:“……,不久前僧伽羅王國和泰米爾王國的使者都秘密與英格蘭人接觸過了。”

關平眉毛一豎,罵道:“這些狗日的蠻夷分明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關山皺眉道:“哥哥,這件事情很嚴重啊!這兩個王國雖然不值一提,可是如果他們都出兵幫助英格蘭人的話,我們的處境可就大大不妙了!”關平罵道:“要不是英格蘭人堵在了家門口,老子非要給那些吃裡扒外的王八蛋一些顏色看看!”看了一眼滿臉憂色的關山和張洪,道:“沒什麼好擔心的!不是都說什麼兵來將大綱水來土掩嗎?管他媽的有多少敵人,咱們只要死守住西鷗城就行了!”

一名軍官奔了進來,稟報道;“啓稟兩位大人,僧伽羅王國和泰米爾王國的使者到城外了,想要求見二位大人。”

三人大感差異,張洪奇怪地道:“他們既然已經與英格蘭人眉來眼去了,幹什麼還要來見我們?”

關平道:“他們既然來求見,那就見見他們,看他們想幹什麼。”對那軍官道:“帶他們過來。”軍官應諾一聲,奔了下去。

不久之後,僧伽羅王國使者和泰米爾王國使者便來到了治所大堂之上。看見了高坐上首的關平,連忙拜道:“小國使者拜見大明大人!”

三人原本還以爲他們兩個是來宣戰了,卻沒想到他們的態度竟然還是那麼的恭順,不禁有些意外。關平喝問道:“你們與英格蘭人秘密接觸,究竟想幹什麼?”關平一來就挑明瞭。

兩國使者顯然還不知道大明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聞言之下,都是面色一變,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話了。還是那個僧伽羅使者反應較快,連忙道:“大人明鑑,英格蘭人侵犯了我們的國土,我們總得去質問緣由啊!”旁邊的泰米爾王國使者連忙附和。

關平冷笑道:“你們敢去質問英格蘭人?”

僧伽羅使者苦笑道:“都瞞不了大人。這件事說起來實在是讓人難堪,我們,我們奉命去見英格蘭人,其實是去懇求他們離開的。陛下說,只要他們肯離開,願意付出相當的代價。”一旁的泰米爾使者點了點頭。

關平三人聽了這番話,不由得信了九成,這些沒用的人可不就是除了祈求以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關平嘲笑道:“他們會走纔怪!你們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僧伽羅使者苦笑道:“大人所言極是!英格蘭人不僅沒有同意我們的懇求,而且還大肆侮辱我們,令我們十分氣憤啊!”隨即道:“我國陛下決定全力幫助大明對付英格蘭人,特派在下前來與大人接洽,並且詢問大人的需要。”旁邊的泰米爾使者也道:“我國陛下也是這個意思。”

三人聽到這話,都不禁一喜,均覺得這兩個王國的人雖然沒有什麼用,可是總比騾馬要強,若能得他們全力相助,至少可以起到牽制敵人的作用。這樣一來,西鷗城防守的壓力可就小得多了。

關平道:“你們的決定十分明智。大明是絕不會虧待你們的。”兩人大喜拜謝,隨即站了起來。

僧伽羅使者道:“我國陛下可以起一萬精兵前來西鷗城幫助大明,還可以給城中支援輜重物資。”泰米爾使者道:“我國陛下也是這個意思。”

關平暗想:‘讓你們軍隊進來,萬一起了歹心,老子豈不麻煩大了!’一念至此便道:“糧草輜重自然是越多越好。至於軍隊,你們必須聽從我的指揮。”僧伽羅使者道:“我國定會傾盡全力支援大明對抗英格蘭人。至於指揮權的問題,自然是由大人掌握,我國軍隊一切都聽從大人的安排。”泰米爾使者道:“我國陛下也是這個意思。”

關平面滿意的笑容。

僧伽羅使者道:“若大人沒有什麼問題了,軍隊的聯絡官不久就會來到,而輜重物資,第一批兩天之後就能運到。”泰米爾使者道:“我國也是如此。”

關平想了想,點頭道:“好,就這樣。”僧伽羅使者拜道:“那在下便告退了。”泰米爾使者也拜道:“在下告退。”關平點了點頭,道:“替我多謝你們的國王。”兩人恭聲應了,退了下去。

關平哈哈笑道:“沒想到這兩個國家竟然會願意幫助我們。我原本還在擔心能不能守住西鷗城,現在沒有問題了。這兩個國家雖然沒什麼用,但至少可以牽制敵人的陸上兵力。憑我們的力量和西鷗城的堅固,單單對付海上的威脅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咱們絕對可以堅持到主力艦隊到來了!”張洪興奮地點了點頭,關山卻皺眉道:“他們兩個國家讓我們在這裡建城可以說是迫不得已。如今竟然願意全力幫助我們對付英格蘭人,實在有些讓人難以置信啊!”

關平擺了擺手,“沒什麼好奇怪的!這幫下賤蠻夷,不過是在討好我們罷了!”

關平皺眉道:“萬一他們背後捅刀子怎麼辦?”

關平道:“這一點我已經想到了,所以我纔會問指揮權的事情。我會讓他們的軍隊駐紮在城外,不會讓他們的軍隊進城,他們就是想要搞鬼也搞不了鬼。如果他們膽敢不執行我的命令,那就是假意幫助我們其實想要圖謀不軌。”關山張洪點了點頭,張洪讚歎道:“我原本以爲大人只是一介莽夫,沒想到大人還是蠻有智謀的!這下我完全放心了!”關平沒好氣地道:“老子要是個傻子,陛下會讓我獨當一面嗎?”張洪尷尬地笑了笑。

兩天之後,僧伽羅和泰米爾的使者又回來了,這一次他們各自帶來了一支龐大的隊伍和大量的輜重物資。

關平下令兩國軍隊在城外駐紮,兩國軍隊當即凜遵,立刻按照關平的要求,在西鷗城的東邊紮下了營壘。隨即兩國使者親自押運大量的輜重物資進入了城池。

當天夜裡,關平在治所擺下酒宴款待兩國使者,席間氣氛笑語連連,其樂融融。不知不覺夜深了,酒席也散了。

僧伽羅使者私底下找到張橫,一臉諂媚地道:“我國皇帝陛下仰慕大人,特地命在下給大人帶來了豐厚的禮物。”關平十分高興。僧伽羅察言觀色,當即命人將禮物帶上來。四個隨從當即扛着兩隻大木箱子進來了,放在關平的面前。僧伽羅親自過去打開,登時珠光寶氣溢滿房間。關平十分驚詫,哈哈笑道:“你們國王還真是豪爽!好,我便交他這個朋友了!”

僧伽羅使者恭身道:“大人願意交我們陛下這個朋友,那是我國陛下的榮幸,也是我國的榮幸!”隨即神秘兮兮地道:“陛下還有更貴重的禮物要獻給大人!”

關平感到有些意外,只想難道還有比這兩大箱珠寶更珍貴的珍寶?

僧伽羅使者小聲朝一個隨從吩咐了一聲。後者躬身應諾,退了下去。片刻之後,只見那隨從回來了,身後還跟着幾個人,不過被他的身形擋住了,看不清是什麼人。

那隨從領着幾人來到關平面前,隨即退到了一旁。這一下關平纔看清楚,那隨從領來了四名美女。個個身着本地貴族女子的傳統服飾,充滿了異域風情,體態風騷,容顏豔麗,美眸流轉之際全都是動人的韻味。關平一見之下便不由得失了失神,隨即嚥了口口水,只感到心癢難耐。

僧伽羅使者將關平的神情看在眼裡,微微一笑,小聲問道:“大人對於這份禮物可滿意嗎?”

關平色迷迷地看着這是個異國美女,聽到僧伽羅使者的問話,下意識的點頭道;“滿意!滿意!太滿意了!”隨即卻想起一件事情,有些爲難地道:“按照燕雲律法,我是不該收你的禮物的。否則若被查出來,我可就有大麻煩了!”

僧伽羅笑道:“這是我國陛下的心意,如何會有外人知道,大人儘管放心好了。至於這四位美女,那是大人在此地納的小妾,別人又能說什麼呢?”

關平看了看那兩箱珠寶,不由得大爲心動,又看了看那是個風騷美豔的異域美女,不由得心癢難耐。終於慾望戰勝呢理智,關平點頭道:“好吧,既然你們國王如此盛情,我可不好拂了他的好意啊!”僧伽羅見關平收下了禮物,大爲欣喜,拜道:“如此一來我國陛下和大人便是一家人了!”關平哈哈大笑,“對對對,一家人!一家人!等打退了英格蘭人,我定會在陛下面前爲你們國王說好話,想必陛下會給你們國王一個大明爵位!”

僧伽羅大喜拜謝,隨即衝那四名美女道:“還不快扶你們的主人回房休息。”四名美女一齊應諾,當即過來陪關平回房。……

第二天一早,關山來找關平意思。來到後院卻被關平的親兵攔住了。關山沒好氣地問道:“你幹什麼,難道不認得我了嗎?”那親兵連忙道:“大人吩咐的,任何人不得打擾他。”關山眉頭一皺,“這是什麼話?連我也在內?”親兵點了點頭,“是的,大人是如此吩咐的。”

關山問道:“哥哥他在幹什麼?爲什麼不能打擾?”親兵神色古怪,搖頭道:“不知道!”

關山大怒,“你少在我面前耍花槍!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親兵見關山發怒,嚇得一個激靈,便不敢再隱瞞了,道:“大人他,他還在和四位新納的侍妾睡覺呢!”

關山十分驚訝,“新納的侍妾?我怎麼不知道?”

親兵道:“是昨天晚上僧伽羅使者送給大人的四位僧伽羅美女。”

關山大驚,趕緊朝關平的臥房走去。親兵還想攔截,卻被關山一把給推開了。

關山徑直衝進了關平的臥房,只見女人的一羣內褲扔的到處都是,空氣中還瀰漫着濃濃的曖昧的氣息。當即知道親兵沒有胡說,一團怒火登時涌上心頭,大叫道:“哥哥!哥哥!”

正在屏風後面沉睡在粉腿玉臂纏繞中的關平驚醒了過來,發現弟弟竟然在臥房中大呼小叫的,登時大爲不悅,喝道:“你幹什麼?”

關山氣惱地叫道:“哥哥你出來,我有話對你說!”

關平又是無奈,又是惱火,當即赤條條地從牀上跳了下來,竟然也不穿衣褲,就轉過屏風出去了。看見了弟弟關山,瞪眼喝道:“你太放肆了!”

關山憤然道:“哥哥你太荒唐了!”

關平大怒,喝道:“閉嘴!你竟敢這麼對我說話!”

關山又急又氣,“哥哥,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大明律法的森嚴嗎?你竟然收受別人賄賂的金銀財寶和美女!這事一旦被陛下或者內閣知道,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關平心頭一凜,滿腔的怒火迅速消退下去,冷汗從全身冒了出來,皺眉道:“除非你去向陛下或者內閣告密,否則沒有人會知道的。”隨即十分怨氣地道:“我們爲陛下爲大明立下了多少功勞苦勞,如今得到一些好處,那也是應該的。”關山大驚,“哥哥,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我們追隨陛下,可不是爲了自己能得到什麼好處啊!再說了,我們的功勳都已經得到了獎賞,陛下並未虧待我們!我們收受賄賂便是收取不義之財,天地不容!”

關平大怒,厲聲吼道:“你說我做的不對,便去向陛下告密好了!”語落,便轉身回去了屏風後面。

關山又是傷心又是惱火,又感到不知所措。大嘆了口氣,轉身離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關平夜夜春宵不理正事,似乎渾然忘記了近在咫尺的敵人了。關山等人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關山多次勸諫,卻沒有絲毫用處。關山無法,只好招來僧伽羅使者怒聲呵斥,然而僧伽羅使者卻戰戰兢兢,說這只是他們對大人的心意,他們也不知道大人會變得如此。關山除了罵他們一頓之外,也沒法對他們怎麼樣,他們這些行賄者無非是因爲心有所求或者心有所懼,掌權者要收,這也不能怪行賄者啊。沒有那個生來犯賤,吃飽了沒事幹非要把自己的錢財和女人塞給當官的。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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