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笑道:“我從來沒看過你這個樣子。”
王蓉大窘,站起來道:“那我去把衣服換過來。”說着便要離開。楊鵬拉住了她,溫柔地笑道:“這樣很好啊,爲什麼要換?”王蓉看着楊鵬,嬌顏上泛着紅暈,美眸中羞澀點點,一個縱橫大海的女將軍,此刻儼然變成了嬌柔嫵媚的閨中女子。
楊鵬輕輕地一拉,王蓉那動人的嬌軀便跌坐在了楊鵬的大腿上。楊鵬摟着王蓉,四目交投之下,情愛交纏。……
楊鵬一行人離開了杭州,返回汴梁。花想容遠遠地看着漸漸遠去的隊伍,兀自在那裡發呆。
沈於求笑道:“我們該回去了。”
花想容回過神來,嬌顏一紅,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沈於求笑道:“小姐不必惆悵,陛下對於小姐可是青睞有加啊,遲早有一天,小姐會得償所願的!”花想容搖了搖頭,望着遠方,悠悠地道:“他只是可憐我,並非喜歡我,我很清楚的。”沈於求笑道:“小姐太不瞭解陛下這種英雄人物了,陛下對於女子,向來都是由憐生愛的。對於那些個娘娘,每一個恐怕都是如此。陛下讚賞小姐的爲人,可憐小姐的身世,那其實就已經是喜歡小姐了。”花想容聽他這麼說就,不禁嬌顏緋紅起來,心中喜憂交織,患得患失的。
沈於求想起一件事情,道:“有件事差點忘了。陛下已經任命小姐爲杭州行宮總管,我現在要叫小姐作大人了!”
花想容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問道:“這是爲何啊?”
沈於求笑道:“這還不明白嗎?這是陛下對小姐的照顧啊!”
花想容心裡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他,他這麼做,難道,難道,是,是……”花想容只感到芳心好似鹿撞,嬌顏緋紅了起來。
沈於求看着花想容的神情,心裡不由得感慨:‘陛下真是了不起啊,戰場征戰治國理政自然不必說了,居然還如此得女人們的喜歡!不過這也很正常,像陛下這樣的英雄人物,是個女人恐怕就情難自禁了!’一念至此不由得笑了起來。花想容突然看見了沈於求曖昧的笑容,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了。
沈於求道:“對了,陛下特別吩咐,令花大人負責整個杭州的孤兒事務,杭州行宮就用來安置十歲以下的孩子。花大人,你在大院裡收養的那些孩子,都可以搬進行宮了。”
花想容感到難以置信,道:“大哥他,他竟然把行宮拿出來給孤兒們住?”沈於求笑道:“這可沒什麼好奇怪的。咱們這位皇帝陛下可不同於天下任何帝王。唉,實在讓人難以相信,居然有一個君王如此不在乎自己居住的宮殿。你應該也知道,趙宋在臨安的皇宮,已經被陛下用來安在傷殘軍人了。其它地方的許多前朝皇宮和行宮也都做了類似的用途。唉,咱們的陛下實在不像是人間的君王,倒像是一位聖人一般。咱們華夏一族能得陛下領導,真是交了天大的好運了!”
花想容想到楊鵬和孩子們相處時那如同孩子一般純淨的笑容,不由得微微一笑。
沈於求看向花想容那動人的容貌,笑道:“不過呢,咱們的陛下卻還是有一個缺點。”花笑容好奇地問道:“大哥他有缺點?”沈於求笑道:“其實也不能算是缺點,天下的男人恐怕都有那樣的問題,就是喜歡漂亮的女人!”花想容明白沈於求在開玩笑,一張臉孔登時緋紅起來,隨即又怔怔出神起來。
花想容回到自己的馬車邊,小婢女立刻迎了上來。這時沈於求正登上他的馬車,回過頭來道:“花大人,既然陛下命令已下,你應該儘快去行宮履行職責。有什麼不明白的和需要幫助的,儘管來找我。”花想容點頭道:“多謝大人。”隨即便在小婢女的攙扶下登上了馬車。小婢女跟着登上馬車,對車伕道:“走吧。”車伕一揚馬鞭,馬車軲轆軲轆啓動起來,朝城中行去。
小婢女好奇地問道:“小姐小姐,剛纔總督大人幹什麼稱呼小姐你作花大人?”
花想容紅了紅嬌顏,道:“大哥離開之前,任命我爲杭州行宮總管。……”小婢女立刻瞪圓了眼睛,隨即驚呼起來:“小姐做官了?!”花想容沒好氣地道:“小丫頭,亂叫什麼?”小婢女吐了吐舌頭,隨即興奮的道:“小姐做官了,我也沾光了!”隨即奇怪地問道:“陛下他爲什麼要封小姐爲行宮總管了呢?”隨即流露出恍然的神情,“我知道了,這一定是陛下耍的手段。名義上是行宮總管,其實小姐就是陛下放在行宮中的妾室。”花想容早就想到了這一點,這時聽小婢女竟然說了出來,登時又羞又惱,嗔道:“小丫頭,不要亂嚼舌根!大哥明明是好意,卻被你說得好像別有用心似的!”小婢女不敢再亂說了。
花想容突然怔怔地道:“我見過無數的男人,也見過皇帝。可是在他們的面前,我的心就好像死了一樣,一點也不會羞澀,更不會波動。可是,可是在大哥的面前,我,我卻禁不住臉紅,禁不住心慌,每一次看到他的眼睛,我就緊張得難以控制。”小婢女抿嘴一笑,道:“小姐喜歡陛下,自然就會如此咯。”花想容愣了愣,嬌顏泛起了動人的紅暈。
楊鵬一行人在路上晝行夜宿,十幾天後回到了汴梁。
這天晚上,楊鵬正在教導小蕊兒武術,衆位妻子還有其他的孩子則在周圍觀看。小蕊兒別看年紀小小,可是揮舞木劍的架勢竟然很有幾分高手的氣度了,面對着老爸這個威臨天下的勇士,居然毫不畏懼,反而十分興奮,吼叫連連,不斷揮舞木劍進攻。楊鵬以一柄木劍招架並不反擊,兩柄木劍沉悶的撞擊聲不斷響起。
楊彤看了看身邊瞪大眼睛面露恐懼之色的龍兒,不由得有些惱火,懊惱自己生的明明是個兒子,可爲什麼一點也不像大哥呢?反而人家養的女兒,那樣的勇猛彪悍,儼然就是大哥的翻版,最得大哥的喜歡!其實有這種感覺的有何止楊彤一人,連楊鵬自己都時常感到奇怪,他不明白怎麼自己的兒子一個個斯斯文文溫文爾雅,完全不像自己,反倒是女兒就像一頭精力永遠用不完的小豹子一般,舞刀弄劍,上躥下跳,對於女孩子必修的那些功課完全沒有興趣,就喜歡與人打鬥,策馬打獵。楊鵬雖然很喜歡蕊兒,可是有時卻也不禁擔心,這樣一個野性的女孩子,將來怎麼嫁的出去啊!老公若是不夠強悍,只怕會被他欺負死的!
楊鵬看着如同小豹子般不斷撲上來的蕊兒,笑道:“蕊兒,老爸要反擊了。”蕊兒卻好象完全沒有聽見似的,攻得更加迅疾了。楊鵬看見她腰間朝自己的左腿刺來,當即左腿朝左上方跨出一步。蕊兒衝得太猛,一下子衝過了頭,被楊鵬繞到了背後。還來不及轉身,只感到老爸的一雙鐵鉗般的手臂將自己給抱住了。蕊兒雙手雙腿兀自掙扎不休,叫道;“老爸你壞死了!不算不算!”
楊鵬抱着蕊兒笑道:“輸了就是輸了,可不許耍賴!”蕊兒叫道:“老爸你用了詭計!你說好不閃躲的!”楊鵬笑道:“兵不厭詐,打仗可不能只會一門心思和人硬鬥,也不能相信敵人所說的任何言語。今天老爸就給你上這一課。”說着把蕊兒放了下來。蕊兒舉着小嘴看着老爸。楊鵬揉了揉蕊兒的腦袋,心裡卻有些吃驚地道:‘這小傢伙這麼小小一點,居然就這麼厲害了,成年之後恐怕連我都拿不下來了。’剛纔楊鵬和蕊兒鬥劍,感覺蕊兒不僅氣度不凡,而且力量速度都非同凡響,遠遠超過幾歲孩童應該有的能耐,別的孩子像她這麼大恐怕還在父母的懷裡撒嬌呢。而最讓楊鵬震驚的是,蕊兒的那種進攻精神,狂如虎,急如火,一往無前,能有這樣氣勢的,即便男子中也萬中無一,而每出現一個,都將是那個時代的曠世猛將。楊鵬不由得又是鬱悶,又是感嘆:我生的女兒居然是這麼一個天生的勇將!
衆妻子和孩子們圍了上來,楊彤爲楊鵬遞上了毛巾,柴永惠則蹲到蕊兒面前,拿毛巾給他擦拭汗水,眼眸中充滿了母親的慈愛。楊蕊咧嘴笑着,一副很開心的模樣。柴永惠看着女兒,也不禁笑了起來,寵溺地道:“你這孩子,怎麼就喜歡舞刀弄劍的呢?”蕊兒一指旁邊的老爸,道:“老爸他喜歡舞刀弄劍,我是老爸的女兒,自然也喜歡舞刀弄劍咯!要是我不喜歡舞刀弄劍,豈不是不是老爸的女兒了!”衆人聽到她這樣一番好似繞口令似的天真的話語,都不禁笑了起來。不過楊彤卻心中不悅,只感覺這話好像就是說她和她的孩子似的,心中對於柴永惠母女的恨意不由得又增加了幾分。
蔣麗奔了過來,朝楊鵬抱拳道:“陛下,華胥有情報傳來了。”楊鵬看向顏姬,顏姬搖頭道:“我不知道有消息,應該是剛剛傳來的。”楊鵬對衆妻子兒女們笑道:“你們玩吧,我去看看什麼事情。”隨即便離開了,顏姬和蔣麗緊隨而去。
楊鵬這一走,大家也就感到沒趣了,於是便各自回寢宮去了。
楊彤帶着龍兒回到自己的寢宮中,屏退了左右,將龍兒叫到面前來。龍兒見母親神情不悅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害怕,垂着頭,不敢看母親。楊彤見兒子又是這樣一副膽怯懦弱的模樣,大爲惱火,喝道:“擡起頭來!”龍兒嚇得一個激靈,慌忙擡起頭來看着滿臉怒容的母親,心裡惶恐不安,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
楊彤用不可辯駁的語氣道:“從明天開始,你不要去學習內政之道了,你要學習武術,學習戰爭之道。”
龍兒吃了一驚,忍不住道:“母親,我,我不喜歡武術和戰爭,我,我害怕那些!……”
楊彤喝道:“閉嘴!”
龍兒嚇得不敢再說了,小嘴一癟,淚水禁不住涌出了眼眶,十分委屈的模樣。楊彤見狀,不禁心軟了,將兒子摟進懷裡,也忍不住留下了淚水,道:“龍兒,娘也知道你不喜歡那些。可是你必須學那些啊!因爲你是偉大的大明皇子,你若不懂得戰爭,不能與人沙場爭鋒,不僅你的父皇不會喜歡你,就連臣民們也會輕視你!”
龍兒聽母親說父親會不喜歡自己,更加委屈了,哭着道:“龍兒好乖的,父皇,父皇爲什麼,爲什麼不喜歡龍兒?娘,你說的不對,父皇對龍兒很好的!這一次父皇回來,還專門送給了龍兒禮物,昨天晚上,父皇還帶着龍兒去泡澡呢!父皇好喜歡龍兒的!”
楊彤沒好氣地道:“你父皇再喜歡你也比不上喜歡那個楊蕊!”龍兒睜着清澈的大眼睛道:“蕊兒姐姐是父皇的女兒,父皇喜歡蕊兒姐姐有什麼不對的嗎?”楊彤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來,氣憤地道:“不要再說了,娘已經決定了,從明天開始,你要學習武術和戰爭之道,不可讓那個楊蕊搶盡了風頭。哼,你纔是陛下的嫡次子,那楊蕊不過就是個女兒罷了!”龍兒想要分辨,但是看見母親的神情十分可怕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卻不敢說出來了。
楊鵬三人來到書房。王露拜道:“屬下見過陛下,見過兩位娘娘。”隨即取出一封書函,雙手呈上。
顏姬走到王露面前,接下書函,回來遞給楊鵬。楊鵬道:“你念吧。”顏姬便拆開了信封,取出信紙,展開唸了起來:“大閣領,屬下在羅馬發現了一個重大情況。羅馬教皇已經向所有天主教國家發佈神諭,號召他們集結兵力,於明年春夏之際進攻我燕雲。情況十萬火急!”
楊鵬眉頭一皺,想到了先前收到了那個商賈的報告,前後兩個報告內容一致,應該不會是他們兩方面都誤會了,看來羅馬教廷者真的是要對我大明發動所謂的聖戰了。冷冷一笑,隨即心中升起了一個疑問,看向顏姬,問道:“唸完了嗎?信中還有別的內容嗎?”
顏姬道:“還有。”隨即顏姬繼續念道:“屬下爲確認這個消息,多方調查,發現了一個情況。羅馬教皇之所以號召衆天主教國家對我發動聖戰,是因爲他們認爲我們大明迫害天主教,殘殺天主教信徒,另外有所謂的東方教區教宗向羅馬總教提出進行聖戰的請求。不過屬下認爲,這些都只是藉口,羅馬教皇和衆天主教國家覬覦的是我們大明無盡的財富。”顏姬唸到這裡,擡起頭來,道:“完了。”
蔣麗皺眉道:“我們雖然取締了天主教會,不過殘殺天主教徒從何說起?”
楊鵬擺手道:“那些都是藉口,就像我們的錦衣衛所說的那樣。”隨即皺起眉頭,“雖說都是藉口,可是雙方相隔千山萬水,那些西方人是怎麼肯定我們大明有無盡的財富的?總不能單靠傳說吧?這個東方教宗又究竟是什麼人?”顏姬道:“先前取締天主教的行動雖然十分順利,可是教宗和少數幾個核心成員卻在逃。這段時間,我們華胥一直在搜捕他們,沒想到竟然逃去了羅馬!”
楊鵬道:“如今是什麼原因都已經不重要了,該考慮的是如何應對那所謂的聖戰。”隨即笑了笑,“都說十字軍如何如何的厲害,我卻沒把它放在眼裡。倒也不必過於在意,我們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就算十字軍真的來到,憑各地的守禦兵力足以應對。”看向顏姬,道:“傳令我們的錦衣衛,要他們持續收集情報。”顏姬抱拳應諾。
這時,一名女衛士領着一名傳令官奔了進來,抱拳道:“陛下,王海大統領傳來了軍報。”
楊鵬看向那個傳令官,笑道:“我正在等着他的消息呢,總算是來了。”前文曾經說過,楊鵬在杭州準備東征倭國的時候曾經接到錦衣衛的報告而調整了部署,原本是打算調集所有海軍主力進攻倭國的,可是最後卻只出動了一半。那剩下的一半到哪裡去了?原來被楊鵬派去了南洋。當時楊鵬接到報告,說麻逸國王與倭人勾結,提供地點作爲倭人的據點,倭人便以這些據點爲依託裝成海盜襲擊南陽商道。
楊鵬估計,一旦東征倭國之戰取得大勝,那位倭國太子一定會心慌意亂之下將在南陽做海盜的水軍全部調回。因此王海那一支水軍的第一項任務,便是半路伏擊,務必要徹底消滅倭人的水軍力量。
傳令官上前來,呈上軍報。
楊鵬以眼神示意顏姬,後者上前接下軍報。那傳令官見娘娘來到面前,不由得緊張起來,聞到一股濃郁美妙的馨香撲面而來,登時暈暈乎乎,不知人間何世了。
當傳令官回過神來時,發現娘娘已經在爲陛下念軍報了:“末將不辱使命,在琉球以南截住了敵軍,四面圍攻。不到半日時間,敵人便告崩潰,隨即我軍追亡逐北徹底掃蕩了敵軍。敵軍除少數幾條戰船逃走之外,其餘全部被奸。末將如今正率領大軍趁勢南下,奪取馬尼拉。陛下威武,大明軍威武,此戰相信可一舉橫掃敵寇!”
顏姬擡起頭來,道:“內容就是這些了。”楊鵬點了點頭,冷笑道:“我本來不想拿麻逸開刀的,不過既然這幫孫子自己找死,我就成全了他們。”
顏姬有些擔心地道:“就憑王海那兩萬水軍能否順利攻破麻逸呢?”楊鵬擺了擺手,道:“這一點完全不必要擔心。麻逸十分落後,雖然人數不少,可是根本不懂戰爭,憑王海的水軍解決他們綽綽有餘。”忘了介紹了,麻逸,其實就是現在菲律賓的古稱,意爲黑人的國家,呵呵,這裡的黑人其實並非是我們印象中的那種非洲黑人,其實就是指的東南亞那種皮膚較黑的棕色人種。
夜深人靜了,楊鵬靠在繡枕之上,韓冰渾身赤裸地趴在楊鵬的胸膛之上,嬌顏酡紅,美眸中依舊盪漾着濃濃的春色。
楊鵬低頭看了一眼韓冰,調侃道:“你剛纔好凶啊,好像要把老公吃掉似的!”韓冰白了楊鵬一眼,“一去這麼久,還怪我兇嗎?”楊鵬不由得柔腸千轉,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韓冰眼眸中又流露出激情之色,直起了上半身,把傲人的身體全都展現在了楊鵬的面前,美眸中流露出狂野的韻味,道:“大哥,我又要騎馬了!”楊鵬呵呵一笑,正準備說話,極爽的感覺突然傳來,登時忍不住哼了起來,只見韓冰真就好像騎馬似的運動起來,波濤洶涌的。兩人都沉浸在了無邊的極樂之中。……
半夜三更,楊鵬醒了過來。見韓冰粉腿玉臂緊緊地纏繞着自己,絕美的容顏就搭在肩頭之上,不由得一笑。小心翼翼地從韓冰的纏繞中脫出身來,走到遠處的屏風後面小解。深夜中,只聽見淅淅索索的聲音。楊鵬解完了手,感到沒什麼睡意了,眼見夜色正好,便索性披上了意見長袍,從韓冰的寢宮中走了出來。
擡起頭來,見明月如洗,今夜無風,空氣清爽無比,不由得胸懷大暢。楊鵬沿着鵝卵石道路離開了韓冰的寢宮,來到了後宮的湖邊。只見湖水波光粼粼,好像萬片碎玉在湖水中盪漾。此時天氣暖和,楊鵬忍不住脫掉了長袍,一個猛子扎進了湖水之中,撲通一聲大響。楊鵬只感到清涼痛快無比,忍不住想要大叫一聲。
就在這時,四周火光閃爍人影憧憧,隱隱還有兵甲鏗鏘之聲傳來。陳梟仔細看了看,發現是好幾隊飛鳳女衛正從四面八方趕來,有人道:“聲音是從湖裡傳出來的,大家仔細搜一搜!”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