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一路暢通無阻,後宮的女衛士們竟然無人攔阻。
男子疾步擋住了王君一行人的去路。王君微微皺起眉頭,意似不悅。只見那男子看了看王君身邊衆人,然後對王君道:“皇姐,請你將旁人屏退!”原來這個匆匆闖進御花園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王君那位做高麗皇帝的弟弟,王悅。
王君扭頭對衆宮女和女衛士道:“你們都退下。”衆人躬身應諾,紛紛退到了十步開外,卻都沒有離開。王君神色不悅地衝王悅道:“有什麼事,說吧。”王悅激動地問道:“聽說姐姐下令將從倭人那裡繳獲的錢糧全都充作軍用了?還下令將一部分我們高麗的土地分給女真的貴族們?”
王君瞥了一眼王悅,反問道:“這有什麼問題嗎?”王悅只感到一股怒火直衝腦門,憤怒地道:“你怎麼可以把我們高麗的東西分給契丹人!?姐姐,你可是我們高麗的公主啊!”
王君面色一變,喝道:“休要無言亂語!什麼高麗的契丹人的,現在就只有一個國家,這個國家既是契丹人的國家,同時也是高麗人的國家!高麗人能擁有一個遠比之前強大的國家那是應該高興的事情!”王悅瞪起雙眼,“你,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你這是背叛高麗,背叛父皇,背叛……”
王君怒聲喝道:“閉嘴!”她這一聲喝十分響亮,立在遠處的宮女和衛士們都聽見了,蕭婉兒面色一變,揮手喝道:“保護娘娘!”隨即便奔了上去,衆人反應過來,也紛紛奔了上去。蕭婉兒第一時間護住了王君,其她衆人則將王悅團團包圍起來,刀劍出鞘都指着王悅。
王悅大駭,看向王君,神情恐懼聲音顫抖地道:“姐姐,你,你難道要殺我?”王君輕輕地拍了拍蕭婉兒的肩膀,後者會意,讓開了。王君走到王悅面前,沉聲道:“你是我的弟弟,我怎麼會殺你!可是你若要做出背叛這個國家的事情,我可饒不了你!你要記住一點,現在高麗就是大遼,大遼就是高麗,不要再有任何的妄想!”王悅心情十分激動,想要指責姐姐的背叛行爲,卻又不敢。
王君道:“好了,你回自己的府邸休息吧。”王悅不敢反抗,躬身應諾,轉過身,搖搖晃晃地下去了。王君看見弟弟這個樣子,不由的心生不忍,然而這不忍轉瞬之間便被狠辣代替了,她要做超越武則天的女皇帝,要讓天下都踩在她的腳下,不管是誰,若膽敢擋她得道,她都會毫不留情地毀滅他,即便是自己的親弟弟也不例外!王君的心中不由的升起厭惡的情緒來,暗道:‘如今我做了大遼掌握是全的皇太后,大遼都是高麗人的了,還要強分契丹人和高麗人!你分明就是心有不甘,不想放棄自己的權力!’
王悅一個人跑到酒館裡喝酒,酒水一杯杯地下肚,心情卻沒有任何好轉,反而更加惡劣。他真想做出一件大事給姐姐一點顏色看看,然而卻也只是想想而已,哪裡敢真的付諸實行啊!這現在雖然名義上是高麗皇帝,其實不過就是他姐姐手中的一個傀儡,一枚控制高麗的棋子,其實一點權力都沒有,如今在高麗國土上的那些高麗軍隊,他一個也指揮不了;別說指揮軍隊,他就是想要離開中京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面前突然一暗。王悅感到有人在自己桌子的對面坐下來了,正無處發泄的王悅登時激動起來,擡起頭來瞪着那個人喝罵道:“混蛋!誰要你坐下的,給我滾開!”那人卻笑呵呵地道:“沒想到高麗國的皇帝陛下,居然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這要是說出去,恐怕沒人會相信!”
王悅一愣,問道:“你認識我?你是什麼人?”那人道:“我叫杜財,是個商人,有筆買賣想要同陛下做。”王悅流露出厭惡之色,揮手道:“滾開滾開!朕現在沒心情做買賣!”
杜財呵呵一笑,取出一張紙條推到王悅面前。王悅雖然心情煩躁,卻也禁不住看了看紙條。看見了紙條上的內容,面上流露出驚容,連忙擡起頭來,喝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杜財笑道:“陛下,這種事情還是要小聲一些比較好吧?”王悅一愣,面上流露出擔憂之色,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什麼異狀,這才放下心來,壓低聲音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杜財笑道:“我是個商人,專門同人做買賣,如果陛下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找個合適的地方細談。”
王悅哼了一聲,打量了杜財一眼,狐疑地道:“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別人派來試探我的?”杜財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小巧的鐵牌,推到王悅面前。王悅見了吃了一驚。杜財當即將鐵牌收回懷中。王悅回過神來,驚訝地道:“你,你是燕雲……”杜財把手指豎到嘴邊,看了看旁邊。王悅會意,連忙閉上了嘴巴,眼中流露出了希望之色,熱切地問道:“你們當真願意幫助我?”
杜財笑道:“當然願意。陛下應該還記得,當初我們可是直接出兵高麗對付倭人啊!”王悅點了點頭,“這個我當然記得。”隨即看了杜財一眼,問道:“但不知你們打算如何幫助我?”
杜財道:“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如果陛下真的想要我們的幫助,不如看什麼時候方便,我到陛下的府邸再與陛下詳談。”
王悅覺得杜財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道:“明天吧,明天我哪裡都不去。”杜財點了點頭,“好。陛下便以加蓋後院房舍的名義派人來召我。我的店子在漢人街上,叫做杜家商會,陛下的人如果找不到,隨便找個人問問就會知道地方了。我得到陛下的召喚,再過來,這樣在外人看來,便是陛下召見小人修房舍,絕不會起疑。”王悅點頭道:“就這麼辦。”杜財站了起來,朝王悅一拜,故意大聲道:“多謝陛下照顧小人生意,小人定不會令陛下失望的!”酒館裡的人朝這邊看了一眼,都沒放在心上。
視線轉回汴梁。
楊鵬靠坐在鄔氏的繡榻之上,手中看着一份昨天晚上送來的公文。鄔氏趴在楊鵬的懷中,一雙玉臂環着楊鵬的脖頸,眼睛好奇地看着楊鵬手中的公文。楊鵬一隻手輕輕地拍着鄔氏的臀部,面上流露出思忖之色。
“這是什麼啊?”鄔氏看了一會兒便沒有興趣了,不禁問道。楊鵬笑道:“這是我們潛伏在遼國的人送來的情報。”鄔氏大感驚訝,看了一眼公文,問道:“我們居然有人潛伏在遼國?”
楊鵬拍了拍烏士的臀部,笑道:“何止是遼國啊,我們在周邊所有的勢力內部都埋伏有我們的棋子和眼線。”鄔氏一臉崇拜和敬畏地看着楊鵬,嗲聲嗲氣地道:“你真是太可怕了!做你對手的人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楊鵬放下報告,上首摟住鄔氏滑膩的腰肢,笑問道:“我真的很可怕嗎?”鄔氏嬌顏泛起紅暈,美眸中異彩流轉,溺聲道:“你當然很可怕,奴家現在腰肢還是酸痠麻麻的呢!”楊鵬嘿嘿一笑,一翻身便將她壓到了身下,吻了一下她的紅脣。鄔氏情動起來,像美女蛇般扭動着嬌軀,美眸中放射出慾望的光芒,一把摟住楊鵬的脖頸,媚聲道:“奴家還要!再愛奴家吧!”
楊鵬只感到一股火焰噌地從小腹衝上了腦門,那裡還忍受得住。然而就在這時,外面卻傳來一名女衛士的呼喊聲:“呀!是二丫娘娘啊!”隨即便是楊二丫不解的聲音:“是我啊,爲什麼你這麼震驚的樣子?”
正被慾火燒得失去自我的兩人,聽到外面的聲音,登時回過神來,滿腔的慾火轉眼之間便消退得無影無蹤了。鄔氏惶急無限地道:“哎呀,不好了,二丫她怎麼突然來了!要是被她看見我們這個樣子,那,那……”鄔氏又羞又急。
楊鵬道:“乾脆咱們就乘這個機會讓她知道得了!總不能一直這樣偷偷摸摸的吧?”就在這時,腳步聲進入了繡樓的一層。鄔氏急得跟個什麼似的,推着楊鵬催促道:“你快躲起來啊!”楊鵬沒法,只好光溜溜地跳下牀榻,抱着自己的衣褲鞋襪奔到了不遠的屏風後面。
楊二丫和那個女衛士一邊說着話一邊上來,那個女衛士顯然是想阻止楊二丫,然而楊二丫身爲王妃,她一個女衛士又怎麼可能阻止得了!轉眼之間,兩人便來到了樓上。楊二丫看見正坐在牀上匆忙穿衣的小姑,立刻滿臉堆笑地奔了上去,甜甜地叫了聲小姑。鄔氏滿臉通紅神情慌張地道:“哎呀,小姑還是這個樣子,真是不好意思呢!”楊二丫笑道:“那有什麼關係呢?”隨即看見那個女衛士正在東張西望,不解地問道:“你在看什麼?”女衛士嚇了一跳,慌忙擺手道:“沒,沒什麼。”
楊二丫感覺今天大家好像都古里古怪的。正要回過頭來,突然看見屏風後面好像有人影,下意識地喝道:“是誰?”說着便站了起來。鄔氏面色大變,一把拉住了楊二丫,沒好氣地道:“能有什麼人呢!嚇小姑一跳!”楊二丫皺眉道:“說不定有賊人潛了進來,還是小心一些爲好!”說着便掙脫鄔氏的掌握,朝屏風奔了過去。鄔氏的心登時提到了嗓子眼裡,緊張得不得了。只見楊二丫奔到了屏風後面,然而想象中的那種驚呼聲卻並沒有響起。鄔氏和女衛士都不禁感到詫異。
看見楊二丫回來了,鄔氏連忙問道:“你,你看見什麼了嗎?”楊二丫搖了搖頭,笑道:“看來是我看錯了。”鄔氏心中大大地鬆了口氣,沒好氣地道:“我這座府邸也是有衛士守衛的,閒雜人怎麼進的來?”楊二丫覺得也是,點了點頭。見鄔氏下牀來,連忙取來衣衫幫助鄔氏穿戴。
楊鵬躲在屋檐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吐了口氣。見兩個女衛士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呵呵一笑,朝她兩個揮了揮手。兩個女衛士抿嘴一笑,眼眸中流露出頑皮的神情。
楊鵬指了指樓上,又指了指兩個女衛士。兩個女衛士會意,笑着點了點頭,趕緊奔進了繡樓。楊鵬則離開了屋檐下,趕緊朝外面奔去。
楊鵬在幾個密衛衛士的簇擁下離開了鄔氏的住處,返回王府。“將軍!”走到半路上,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喜悅的呼喚。
楊鵬不由的感到奇怪:‘是叫我嗎?’想着便轉身循聲望去,只見幾個身着波斯服色的男子站在不遠處正朝這邊打量着,其中爲首的是一箇中年胖子,模樣有些滑稽。陳梟心頭一動,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胖子。只見那胖子眼睛大亮,隨即小跑着奔了過來,他的那些同伴也都奔了過來。衆隱殺見有陌生人靠近,當即戒備。幾個波斯人奔到楊鵬面前,其中那個胖子指着自己的鼻子,興沖沖地道:“將軍,我們在寧夏見過面的,你還記得我嗎?”楊鵬突然想了起來,笑道:“是你啊!你是那個波斯商人!叫做阿布哈桑。”
阿布哈桑大喜,連忙點了點頭,“是我是我!沒想到將軍竟然還記得我!”楊鵬笑道:“你怎麼到汴梁來了?”阿布哈桑笑道:“我聽了將軍的話,覺得十分有道理,便到這裡來了。”
楊鵬好奇地問道:“從去年我們見面以後,你就一直呆在這裡嗎?”阿布哈桑點了點頭,“是的,我和我的同伴們一直呆在汴梁!”隨即流露出驚歎陶醉之色,“這裡真是好像天堂一樣啊!我們從沒見過這麼富麗堂皇的城市!就是史詩中說的天堂也沒有這麼美麗!”他的同伴們也都流露出陶醉之色。
楊鵬調侃似的問道:“難不成你們不打算回去了?”阿布哈桑竟然點了點頭,道:“我們打算就在這裡定居了!”楊鵬感到有些意外,隨即笑道:“難道也不做生意了?”
阿布哈桑笑道:“那倒不是。我們還是會在燕雲和波斯之間做貿易的,不過我們卻打算把家定在這裡了。”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道:“那我便祝你們在燕雲生活愉快。”阿布哈桑欣喜地行了一禮,道:“多謝將軍吉言。”隨即一臉希冀地道:“將軍,我在西大街那邊買了一座宅院,想請將軍前去做客!”楊鵬笑道:“下一次吧,我今天還有事。”阿布哈桑感到有些失望,連忙道:“既然將軍今天沒空,那麼就明天吧!我真的很希望將軍能來做客呢!”楊鵬見盛情難卻,便只好點頭道:“好吧。明天晚上,我一定過來。”阿布哈桑大喜,當即把自家的具體位置說了出來。楊鵬點了點頭,道:“明天見,我先走了。”阿布哈桑連忙鞠躬道:“恭送將軍!”陳梟幾個人離去了。
蔣麗正在王府中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她今天一大早才知道主人昨天晚上出去了,可是究竟去了哪裡卻沒人知道。雖然知道主人在汴梁不可能出事,可是心裡還是禁不住擔憂,於是派出多組衛士去尋找主人,她自己則在王府中焦急得等候着。
就在這時,王開奔進來抱拳道:“娘娘,主人回來了!”蔣麗一喜,連忙朝外面看去,只見讓她擔憂了許久的那個男人正在幾名密衛衛士的陪同下優哉遊哉地走來。蔣麗不由的鬆了口氣,趕緊迎了上去,拜道:“主人!”楊鵬歉意地道:“讓你擔心了!”蔣麗聽到這句話,登時感到自己的一番擔憂有了回報,搖頭道:“沒什麼的!”
楊鵬握住了蔣麗的纖手,其他人見狀,知趣地都退了下去。楊鵬牽着蔣麗走進了大廳,坐了下來。立刻有女衛士送來香茶,隨即立到一旁。楊鵬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只感到十分的舒爽。放下茶碗,問蔣麗道:“永惠、韓冰她們有沒有問起我?”蔣麗搖了搖頭,“諸位姐姐,都還沒起來呢!”楊鵬笑了笑。想起阿布哈桑的邀約,道:“明天晚上我要去一個波斯商人那裡,你去安排一下。”蔣麗抱拳應諾,奔了下去。
楊鵬拿起茶碗,一口乾了。放下茶碗,站了起來,離開大廳,來到了書房。在書案後面坐了下來,拿起公文翻看起來。只見手中的公文上寫道:‘倭國傳來消息,倭人從高麗敗退之後,以平清盛爲首的武家勢力與以勇仁皇太子爲首的保皇勢力重新爆發大戰。近日,雙方大軍圍繞京都展開激烈爭奪,互有勝負,戰況膠着。’
楊鵬笑了笑,道:“這就對了嘛,使勁地咬吧!狗咬狗兩嘴毛!”隨即思忖道:“倭人在高麗敗得如此迅速,如此徹底,恐怕就是因爲他們內部的問題。相互猜疑,相互防範,甚至還相互落井下石,要想不兵敗如山倒可就難了!”將公文合上,放到了已閱的那一邊,然後拿起新的公文看起來。
正當楊鵬聚精會神閱讀公文的時候,一個沙啞性感的聲音突然傳來:“夫君!”
楊鵬立刻擡起頭來,只見一身武士勁裝、梳着馬尾、性感而又精神的顏姬正含笑站在不遠處。楊鵬欣喜不已,連忙起身走到顏姬面前,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肢,吻了一下她的紅脣,喜道:“我還以爲你要過個把月才能回來呢,沒想到現在就回來了!”顏姬溫柔地看着陳梟,美眸中盪漾着無限的情意,嗔道:“你要是不想奴家,奴家可以立刻離開!”說着便作勢欲走。楊鵬摟着顏姬的雙臂猛地一個回拉,顏姬那性感迷人的嬌軀便重重地撞在了楊鵬的身上,顏姬禁不住輕呼了一聲,如訴如泣,弄得楊鵬登時激動起來,呼呼地喘着粗氣。顏姬擡起頭來白了楊鵬一眼,嗔道:“不要使壞了,奴家有正事同你說呢!”
楊鵬牽着顏姬的纖手回到座位前,坐了下來,順勢就把顏姬拉下來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顏姬摟着楊鵬的脖頸嗔道:“這像什麼樣子?”楊鵬呵呵一笑,輕輕地拍了拍那迷人的翹臀,道:“說吧,什麼正事?”
顏姬理了理思緒,嬌顏上那嫵媚的神情退了下去,只見她神色鄭重地言道:“我們‘華胥’最近偵察到一些情況,有人在策劃陰謀!”
楊鵬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肯定又是那些只會做白日夢的儒生!”
顏姬搖頭道:“似乎不僅如此,呀!”顏姬突然驚呼一聲,嬌豔通紅地看着楊鵬道:“你這樣弄奴家,叫奴家怎麼說話呢!”楊鵬壞笑了一聲,“還說什麼話呢!”隨即便抱着顏姬站了起來,去了屏風後面。顏姬本來是要說正事的,可是很快就靈魂飛到了雲端,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飄飄欲仙了,忍不住熱烈地迴應起來,正所謂乾柴遇到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當雲雨終於停歇的時候,顏姬才氣喘吁吁地回過神來,禁不住嗔怪地道:“奴家是要說正事的,你卻如此捉弄人家!”楊鵬撫摸着顏姬的肌膚,柔聲道:“好久沒看見我的愛姬了,心裡實在是太想念了!”顏姬聽到這話,芳心中也不由得泛起無限柔情,將面頰貼在楊鵬的胸膛之上,柔聲道:“奴家在外面辦事,也沒有一刻不想念夫君呢!”兩人緊緊地擁在一起,享受着這一刻的氣氛。
過了好一會兒,顏姬纔想到了正事,連忙擡起頭來道:“夫君,你可不能太小看那些儒生了!根據我的情報,情況似乎不同尋常呢?”
楊鵬感動地道:“所以你纔會急匆匆地從江南趕回來!”隨即笑道:“不用擔心!俗話說得好,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那些個儒生雖然整天裡在謀劃,可是卻沒那個膽子付諸實施!”突然心頭一動,低頭看了一眼顏姬,問道;“難不成那些儒生終於決定要起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