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回到座位上坐下,令密衛召來楊九妹。“屬下拜見燕王!”楊九妹拜道。楊鵬看着成熟美豔的楊九妹,不由的食指大動。前一段時間,一直心憂戰事,沒有閒情逸致,此刻危機已經解除,局面已經穩定,楊鵬那顆寂靜了很久的色心,又不禁蠢蠢欲動起來。
楊鵬對領楊九妹進來的那個密衛道:“你退下吧。”那密衛朝楊鵬一拜,退了下去。屋子裡就只剩下了楊鵬和楊九妹,楊九妹的眼神不由的變得溫柔起來,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
楊鵬站了起來,走到楊九妹的面前,握住了她的一雙纖手,柔聲道:“九妹,咱們真是好久沒有好好說說話了!”楊九妹芳心一蕩,情不自禁地便將豐滿性感的嬌軀靠進楊鵬的懷中,楊鵬登時只感到軟玉溫香抱了滿懷,渾身就像是泡在了溫水中,舒爽得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楊鵬摟住楊九妹的纖腰,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她的紅脣,楊九妹登時就像是烈火一樣,熊熊燃燒起來,無比熱烈地迴應着。真是乾柴遇到烈火,一發不可收拾,情火高熾的兩人已經不滿足口舌之慾了!
就在這時,門外卻傳來了腳步聲。楊鵬倒還沒什麼,楊九妹卻一驚推開了楊鵬。楊鵬朝門口看去,只見一身戎裝、英姿颯爽而又美豔絕倫的耶侓觀音進來了。耶侓觀音看見楊九妹也在,不由的一愣,隨即感覺到了現場異樣的氣氛,立刻意識到自己進來之前,兩人在幹什麼好事,一股醋意不由的涌上了心頭,沒好氣地問道:“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楊九妹連忙朝耶侓觀音拜道:“見過姐姐!”耶侓觀音看了她一眼,“哼,不用客氣,要不了多久,你也是娘娘了!”楊九妹感到十分尷尬。
楊鵬笑問道:“觀音,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耶侓觀音瞪了楊鵬一眼,沒好氣地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還能出什麼問題?已經交接完畢,檀州又回到了我們的手中,契丹軍已經全部退回了國內!”
楊鵬點了點頭,思忖着來回踱着步。兩女都看着他。楊鵬停下腳步,對兩女道:“我已經任命段陽爲大同府路的總督了。”兩女對此並不感到意外,耶侓觀音道:“段陽這個人,雖然很年輕,不過十分有能力,又忠勇可嘉,就目前來說,確實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了!”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對楊九妹道:“關於大同府路總督的文書和官印,你立刻去準備,完了拿過來。”楊九妹應了一聲,朝楊鵬行了一禮,又朝耶侓觀音行了一禮,匆匆去了。
楊鵬走到耶侓觀音的面前,握住了耶侓觀音纖手,俯下頭想要親吻她的。卻不想被她一把給推開了。楊鵬大爲訝異,不解地看着耶侓觀音。耶侓觀音瞪着眼睛沒好氣地道:“身上臉上全是別的女人的味道,我纔不要你親呢!”隨即便轉身離去了。
楊鵬往自己身上聞了聞,確實聞到一股十分迷人的幽香,正是楊九妹身上的香味。不由的呵呵一笑,喃喃道:“女人啊!”聳了聳肩膀,回到書案後面坐下,繼續翻看公文。翻開一本韓冰發自天京新城的公文,上面說了撫卹和新兵招募的事情,兩項工作都在有序進行,庫房儲備的銀兩消耗很大。楊鵬思忖片刻,放下公文,拿起另外一本公文,是韓冰與耶律寒雨聯合發來的,說的是下撥賑災救濟款項的事情。
楊鵬看了公文上列出的總數,大吃了一驚,禁不住道:“這麼多!!”隨即仔細看了下面的細項,不由的覺得如今下撥的款項恐怕還不夠賑災的。看到公文最後寫着:庫房儲備已幾乎耗罄,我和耶律姐姐商議,認爲是否應該讓受災地的百姓和官府想辦法自力更生,以減輕負擔!
楊鵬思忖道:“各地都在想辦法自救了,他們也不會有更多的辦法了!”隨即皺起眉頭,喃喃道:“現在庫房就幾乎耗盡了,可是需要用錢的地方還很多,而救災撫卹又是一個長期的過程,這後面還需要大批的錢財啊!媽的,錢啊錢,該到哪去搞錢呢!”想了想,覺得從江南買糧的行動可以停止了,於是拿來一張信紙,飛快地寫了一紙命令,封裝好,叫來王開,令其立刻派人發往揚州。
楊鵬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看着窗外的景色,喃喃道:“停止買糧,節省的錢財也有限,還得想別的辦法!”立刻就想到了率領龐大商隊下西洋的張家兄弟,“他們得過年前後才能回來,這幾個月是指望不上他們了。”其實以目前的錢糧狀況,是可以保證最基本的需求的,然而與燕雲律法中規定的救災標準和撫卹標準卻相差很遠,楊鵬希望按照律法中的標準去完成這些事情,因此儲備就顯得力有不逮了。
楊鵬皺眉道:“實在沒辦法的話,也只能按照最基本的需求供給了!”就在這時,一陣風從面前刮過去,颳得竹木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地上的枯葉乾草朝一邊飛去;屋檐下的風鈴,在風中發出叮噹叮噹清脆的響聲。
楊鵬突然心頭一動,想到了曹操的摸金校尉,不由的眼睛一亮。連忙回到書案後面坐下,飛快地寫了一紙命令。就在這時,王開進來了。楊鵬將命令交給王開,吩咐道:“立刻派人傳給韓冰。”王開應了一聲,上前來,雙手接下命令,匆匆離去了。
楊鵬覺得光只是挖墳,所得也許依舊有限,便想到可以向各地商賈借錢,進而想到了自己的那個時代,所有國家都發行國債這件事。想到這,思路立刻打開了,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效仿社會,向全社會發行國債。自己還可以對這個國債稍作修改,可以承諾,購買國債一定數量的人,可以享受到某些特權。想到這,便就細節問題仔細思考起來。考慮得差不多了,便提筆寫起來,邊寫邊思考。
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楊鵬寫完了關於發行國債的計劃以及各項細節。放下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不經意間,看見耶侓觀音和楊九妹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自己。
楊鵬不由的一喜,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都不知道?”耶侓觀音笑道:“你的心思全在寫東西上了,我們進來了很久,你都沒有發覺。”楊鵬呵呵一笑。耶侓觀音站起身來,走到楊鵬旁邊,看見楊鵬面前的那張紙上排頭寫着‘國債發行計劃’幾個字,大感訝異,問道:“什麼叫國債?”這時,楊九妹也走到了楊鵬的旁邊,看見那‘國債發行計劃’幾個字,也感到十分不解。
楊鵬笑道:“所謂國債,就是國家向百姓借錢,規定還款時間,付以一定的利息。”兩女恍然大悟。楊鵬將‘國債發行計劃’遞給了耶侓觀音,道:“你看看,看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沒有。”耶侓觀音拿起計劃書,仔細看了一遍,遞給了楊九妹,對楊鵬道:“倒也沒什麼不妥,只是我擔心這樣一來,會不會讓百姓感覺咱們遇到了困難,而影響民心士氣啊?”楊鵬一呃,他可沒想到這方面,在他的那個時代,國債是非常普遍而正常的事情,卻沒想到這個時代與他那個時代的民情是不同的。國債這一發行,只怕還真的會影響到民心士氣也不一定。楊鵬皺眉思忖起來。
耶侓寒雨看完了計劃書,將計劃書還給楊鵬,道:“就像娘娘所說,恐怕會影響民心士氣,另外,這購買了一定數量的國債之後便可享有相應的特權這一項,似乎問題更大。這樣一來,豈不是讓人覺得花錢便可得到爵位,得到特權?這樣一來,對於軍隊士氣恐怕會有很大的打擊,士兵們會覺得只要有錢,就能夠得到他們浴血沙場才能得到的榮耀,士兵們會怎麼想呢?”
楊鵬心頭一凜,緩緩地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對於軍隊士氣的影響肯定不小!”感激地看了一眼兩女,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兩女的纖手,道:“謝謝你們,否則的話,我恐怕就要鑄成大錯了!”耶侓觀音見他竟然把自己與王妃同等看待,不由的嬌顏緋紅,心中喜悅不已;九妹看見愛郎另一隻手握着耶侓觀音的纖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楊鵬拿起計劃書看了看,自嘲似的道:“我也是被錢給逼急了!”隨即思忖道:“這國債發行究竟可行還是不可行呢?”
耶侓觀音道:“去除了那些授予特權的項目,似乎可以試一試。雖說發行國債也許會影響民心士氣,不過我們剛剛取得幾場大勝,不禁全殲倭人大軍,並且重創契丹人大軍還佔領了龍門山以西所有土地,百姓們對於大哥的崇敬,可以說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對於燕雲的歸屬感和身爲燕雲子民的自豪感,也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在這種情況之下,發行國債,應該不會引起大的民心動盪,而且也許可以有所收穫!”楊九妹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楊鵬笑道:“看來我的這個計劃,也不是全無可取之處啊!”楊九妹笑道:“在民間,一些百姓將錢存在錢莊裡,咱們這個國債很像是錢莊,而且利息比民間的錢莊高多了!”
楊鵬聽了這話,心頭一動,喃喃道:“錢莊?”眼睛一亮,興奮地道:“對啊!我們可以成立一個‘國家銀行’,讓百姓將錢都存進銀行裡來!”兩女也是眼睛一亮,楊九妹興奮地道:“這樣的話,比國債更好,百姓們更加容易接受了!”
楊鵬覺得這是個非常好的足以,當即寫了一封命令,令人即刻傳往天京新城。楊鵬十分期待地道:“這銀行若能夠順利運行,財政方面就不用擔心了。”兩女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楊九妹將大同府路總督的公文官印呈給楊鵬,道:“已經按照燕王的吩咐,準備好了大同府路的公文官印。”楊鵬驚訝地問道:“這麼快?這公文也就罷了,怎麼這官印也這麼快就準備好了?”說着拿起官印看了看,製作得還是非常精巧的,與其它總督的官印一樣,只是刻的文字不同罷了。
楊九妹笑道:“幾天前燕王就命令屬下找人刻這個官印了,難道燕王忘了?”楊鵬這纔想起來,幾天前自己確實說過這話,拍了拍額頭,苦笑道:“最近事情太多,搞得很多事情都忘了!”兩女的眼中同時流露出心疼的神情來。
楊鵬打開公文,看了一遍,確認無誤,拿起自己的燕王金印,在公文上蓋上了印章,如此一來,這份委任公文,便算是生效了。楊鵬將公文和官印交給楊九妹,吩咐道:“你親自去交給段陽。同他好好談談。”楊九妹明白楊鵬的意思,應了一聲,雙手接下公文和官印,退了下去。
楊鵬一入水中,耳聽着嘩啦嘩啦的水響,肌膚感受着湖水的冰涼,不禁有一種海闊憑魚躍的暢快感覺。鑽出水面,朝站在岸上的耶侓觀音揮手道:“觀音,你也來啊!”
要是別的王妃,即便是在這隻有女人的後院中,那也是絕對不敢脫衣下水的。然而耶侓觀音卻完全沒有那種羞澀和矜持,她看見楊鵬跳入水中,早已心動,此刻看見楊鵬招呼自己,那還用說,當即便摘下橫刀,脫掉了鎧甲戰袍,隨即又將長內衣和長內內脫了下來,只剩下了一條抹胸和一條褻褲,整個人顯得格外高挑迷人!耶侓觀音奔到水邊,縱深一躍,如同一條美人魚般躍入了湖水,當她鑽出頭來時,已經離開了湖岸兩丈多,三兩下就游到了楊鵬的面前。
耶侓觀音道:“大哥,敢和我比賽游泳嗎?”楊鵬呵呵一笑,道:“你是我的徒弟,居然敢向我挑戰!”
耶侓觀音哼了一聲,驕傲地道:“漢人不是有一句話叫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我是你的徒弟,所以一定比你強!”楊鵬揚了揚眉毛,哼了兩聲,故作氣惱地道:“今天就讓你知道大哥的厲害!”
耶侓觀音從水中擡起手來,指了指遠處的湖心亭,道:“誰先游到湖心亭便算誰勝了!”楊鵬看了看湖心亭,估計有大概五六百米的距離,點了點頭,“好,誰先游到湖心亭,就算誰勝了。現在開始吧。”耶侓觀音道:“先別急,咱們先說好賭注,輸了該怎麼樣?”楊鵬壞笑道:“要是你輸了,得答應穿上那一套服裝給我看!”耶侓觀音嬌顏一紅,又羞又惱的模樣,很奇怪,以耶侓觀音狂野的性格,居然還有事情會讓她感到羞澀?耶侓觀音哼了一聲,氣憤地道:“你真是太可惡了!居然想出那樣的辦法作踐人家!”
楊鵬笑道:“我覺得你要是穿上那樣一套服裝,會美得不得了!”
耶侓觀音又羞又喜,猶豫了一下,輕輕地點了點頭。楊鵬見狀,大喜過望,興奮地道:“太好了!”耶侓觀音氣惱地道:“你別高興得太早,這場比試也不一定就是你贏呢!”楊鵬笑眯眯地看着她。耶侓觀音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嗔道:“要是我贏了,又怎麼樣?”楊鵬壞笑道:“隨便你怎麼樣。”
耶侓觀音不由的芳心一蕩,道:“等比賽完了我再說。”隨即突然叫道:“現在開始!”說着便竄了出去,楊鵬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游出去好幾米了,楊鵬大聲叫喚,趕緊追趕。只見湖面上嘩啦啦地大響,水花四濺,兩人一前一後朝湖心亭游去。兩人的速度都很快,相互之間的差距卻始終沒有被縮短,楊鵬在後面大呼小叫的,耶侓觀音只感覺大哥就要追上來了,拼命划水!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有一陣子,又似乎時間很短,耶侓觀音終於游到了湖心亭邊,伸手搭住湖心亭下的邊緣,轉過身來。看見大哥也游到了,不過卻比自己慢了這麼一點,心裡興奮得了不得,一揚下巴,驕傲地問道:“怎麼樣?”楊鵬一抹臉上的水漬,感嘆道:“觀音你可真快!”其實,以楊鵬的能耐,想要在這五六百米的距離上超越耶侓觀音,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不過聰明的男人往往不會在這些事情上同自己的女人去較真,所以他故意沒有使出全力輸給了耶侓觀音。
耶侓觀音開心得不已,說道:“你輸了,所以要答應我的一個要求。”楊鵬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咱願賭服輸!玩皮鞭,滴火蠟,隨便你!”
耶侓觀音看着楊鵬,美眸中流露出詭異的笑容。楊鵬被她瞧得毛骨悚然,不由的暗道:‘她不會真的想要玩皮鞭滴火蠟吧?我的天啊,這我可消受不了啊!’楊鵬剛纔只是開玩笑,說說而已,真要那麼幹的話,他可是受不了的!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可不能反悔了!就在楊鵬忐忑不安的時候,耶侓觀音將動人的嬌軀遊進了楊鵬的懷抱,在他的耳邊小聲道:“你答應過的,戰後要同我在燕京周邊遊玩半個月,我要你在這段時間,送我一個孩子!”
楊鵬心頭一蕩,情不自禁地摟住了耶侓觀音的纖腰,吻了一下她的紅脣。笑道:“老婆大人有命,做老公的自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耶侓觀音嬌笑起來,白了楊鵬一眼,隨即眼眸中放射出炙熱的情火來,楊鵬只感到懷中的嬌軀也火熱了起來,這份火熱也將他自己心中的情火徹底點燃了。楊鵬的雙手原本就摟着耶侓觀音的纖腰,此刻不由的更加緊了緊。見這湖心亭下面十分隱蔽,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吻了一下耶侓觀音的纖腰,道:“這湖心亭下十分隱蔽,不如我們就在這裡好好地愛一回!”
要是別的王妃,就算是再情動了,也絕對不會願意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的。然而耶侓觀音聽了楊鵬的話,卻感覺無比刺激,情不自禁地就吻住了楊鵬的嘴脣。剎那間,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視線轉到汴京。
酒館裡,一個身着白衣的年輕酒客喝了口酒,驚歎道:“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燕雲僅僅四十萬兵馬就打敗了契丹人和倭人近百萬聯軍,倭人全軍覆沒,契丹人也是損失慘重,損兵折將不說,聽說還丟掉了大片的土地!”同桌的酒客們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其中一個身穿灰衣的年輕人用崇敬卻又帶着一絲恐懼的語氣道:“燕雲軍是虎狼之師,天下驍銳,沒有人可以戰勝他們!而燕王更是天上的戰神下凡,誰要是與他爲敵,那便是自尋死路了!”
衆人深以爲然,其中穿黑衣的酒客道:“燕雲軍自從崛起到如今,真正是所向無敵啊!任你如何強大,在燕雲兵鋒面前,就好似烈陽下的白雪一般,要不了多久,就冰消瓦解了!燕王自然是勇猛絕倫,智謀無雙,燕王麾下的燕雲悍將那也是斬將奪旗所向無敵的狠角色啊!像段志賢、劉智亮、程世傑、楊延昭、佔金國、楊貴、樊龍等等,那都是萬人敵的猛將!隨便哪一個拿出來,那都是吼一嗓子山河震動的人物!”衆人紛紛附和。
白衣酒客憂心忡忡地道:“要是燕王率領燕雲軍大舉南下,真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番景象!”衆同伴也不禁擔憂起來。
這時,鄰桌一個身着儒衫的年輕儒生哼了一聲,大聲道:“那楊鵬要是膽敢犯上作亂,便是叛逆,就算南下又有何懼!只怕他麾下的將士都會反他的!我看他過不了大將,就會死在自己部將的手下!”衆酒客嗤之以鼻,都流露出一種看待笨蛋的神情,隨即自顧自地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