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家的一天的努力。確定了內閣首相林青兒,林青兒暫代禮部尚書。內閣副相蔡懷水,兼工部尚書。蔡懷水沒有想到一個給自己家裡的人趕出來的棄子。有一天竟然成爲內閣副相兼工部尚書,心裡激動的要命,這個是多大的榮光,這一輩子都不會背叛楊鵬,自己暗暗的下定決心。張翔副相,兼兵部尚書,黃光副相,兼戶部尚書,黃光是楊鵬第三批救下來的人,還是一個大秀才,有着很高的文化功底,在契丹人打草谷的時候全家給契丹人殺了,最後在鐵礦做苦力,沒有想到給楊鵬所救,一直在爲楊鵬出謀劃策,楊鵬也很欣賞黃光。
但是黃光沒有想到的是,楊鵬給他擔任副相,戶部尚書,心裡激動的要命,眼淚都流出來了。趙金喜副相,吏部尚書。管理邢法。傅劍嶽副相,兼國土尚書,天京新城 的土地全部不能參與買賣,這個是定下來的死規矩,地契只有五十年,可以繼承,沒有買賣權,這樣就是防止土地兼併,一開始傅劍嶽想不通,楊鵬做他的思想工作,講明歷朝歷代就是土地兼併纔會滅亡的,農民沒有土地在加上欠收,沒有飯吃纔會造反,但有一口吃的誰願意去做殺他的買賣。這樣傅劍嶽纔想通。傅劍嶽也是張巖所救,在瀛洲契丹人的監獄裡救出來的。
傅劍嶽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做了副相和尚書,心裡一樣的激動。張繼孟副相,刑部尚書。張繼孟也是楊鵬在第三批救下來的難民,曾經是大宋刑部侍郎,因遭人陷害給貶爲庶人,又遭到契丹人打草谷,一家子都給楊鵬救下,現在成立內閣張繼孟理所當然成了刑部尚書。張繼孟恨透了大宋的官場,自己狀元之才,就是爲民做主才落得如此下場,本來想回家做詩書耕讀,不在理事俗之事。沒有想到遇到契丹人打草谷。一開始就是想報恩,到了最後楊鵬建新城沒有依附大宋,張繼孟纔想出來做事,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還兼副相。柳元副相,兼稅部尚書。管理新城所有的稅收,因爲天京新城沒有農稅,只有商業稅。現在的商業稅是一百抽十,就是楊鵬的產業也是一樣收稅。柳元可以說是六親不認的主,一開始要柳元負責稅收,柳元就要收楊鵬產業的稅收,柳元沒有想到的是楊鵬竟然答應了。
現在天京新城的全部官員都是楊鵬救下的,都是楊鵬的死忠粉。楊鵬規定首相決定的事情一定要大家投票決定,少數服從多數,七個副相,投票,首相提出建議,在座的大家都沒有意見,成立農部,農部尚書由楊鵬兼任,楊桂華任農部副尚書。因爲楊桂華種田的確有一套,就是文化太低,沒有辦法,還有就是玉米的種植,楊桂華也不懂,楊鵬也只好自己來。
倪老大一家是德遠新村的農民。他是去年八月份被契丹人擄到瀛洲後開給張翔救下的,本來就要被驅趕到遼國做一輩子苦役了,卻被天京新城的將軍大人救下來。將軍大人仁德,開始給他一家粥吃。後來將軍還給管飽飽飯吃,組織大家開墾荒地,修建灌溉渠。
倪老大一家四口人,除了媳婦還有一個五十歲的老父一個十歲大的兒子,去年被分到新建的德遠新村,分了兩間磚瓦房子,還從城主手裡分到了四十畝旱田。這些旱田都是有灌溉渠的好田,而且城主大人還發了農具和耕牛,一下子就讓倪老大有全套工具種好田了。
倪老大是個種田的好把式,有了耕牛和灌溉水,他和媳婦在四十畝旱田上大展身手,種出了一季好麥子。雖然種的是春小麥,但倪老大精細堆肥細細耕耘,每畝收了八斗五升的麥子。四十畝旱田,倪老大收了三十三石五斗麥子。刨去給城主的地租賣給天京新城的五石糧食,刨去一石二斗的耕牛銀子,再刨去還給城主的一石房子錢,兩石棉襖棉被錢,五斗農具錢,二石種子錢,倪老大能留下二十二石的糧食。四口人敞開肚子吃,一年吃十一石麥子,倪老大還能結餘十一石糧食。留下二石糧食做今年冬小麥的種子,倪老大還有九石糧食結餘。現在到了夏季還種上一季稻穀。用這九石糧食,倪老大在將軍大人的平價糧店裡換了二十兩銀子。一個農民,一年除了吃食還能有五十兩銀子,這是怎樣的好日子?有了錢,倪老大把家裡各種需要的生活用品鬥買上了,感覺自己一下子闊綽起來了。
這一天,倪老大家裡迎來了一個親戚,是倪老大的表兄孟有三。倪老大年初農閒時候回鹽山縣縣轉了轉,他的親戚都知道倪老大如今在範家莊德遠新村過日子。鹽山縣被山賊劫掠一通,到處一片斷壁殘垣,沒被山賊掠走的百姓們也是生計艱難,餓死人的不在少數。倪老大回鹽山縣走了走,更感到在天京新城溫飽生活的來之不易。
孟有三四處問路,找到了倪老大的家。他一走到倪老大的屋門口,就大聲說道:“倪呆子,倪呆子!快出來!你如今住的這麼好哩!這可是不漏風雨磚瓦房子!我還從來沒住過這麼好的房子哩!”倪老大聽見門口有人叫嚷,走了出來,這纔看見表兄孟有三,笑道:“表兄來了!柱子,快出來叫表叔!”
看到倪老大,孟有三更是兩眼放光,說道:“倪呆子,你這一身新衣服是哪裡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滿是補丁的秋衣,再看看倪老大身上九成新的圓領長袍,孟有三感覺自己像是個乞丐,一下子酸話就上來了:“倪呆子,你如今是富貴了啊!”
等看到倪老大的兒子柱子咬着一塊糖走出來,那孟有三就更是羨慕了,大聲說道:“柱子,你吃的什麼糖?十歲的柱子被孟有三的大嗓門嚇得一跳,差點把糖吐出來,弱弱說道:“表叔,我吃的是狀元糖。”孟有三訕訕問道:“你哪裡有銀子買的狀元糖?”柱子弱弱說道:“爹爹給我買的!”
孟有三轉頭和倪老大說道:“倪呆子,你怎麼如今這麼富貴?”倪老大笑道:“表兄說笑話哩,剛剛吃飽飯,算什麼富貴?和天京新城裡的人比起來,那是還有不如的!”孟有三啐道:“天京新城裡的人你能比嗎?那些人的好日子是遠近聞名的。你不想想自己?你原先在翁家做佃農,佃種二十畝旱田,飯都吃不飽,穿得比我破多了。如今穿嶄新的圓領了,兒子還有糖吃了,你豈不是可以再養一個孩子?”
倪老大說道:“我是想再養一個!”孟有三哼了一聲,說道:“你哪來的這許多銀錢?”倪老大笑道:“城主大人分了四十畝旱田給我,還分了牛,而且今年收成不錯,將軍又只收一成半的地租還給錢!除了口糧和各種雜費還有九石糧食結餘,全部賣給了城主的米鋪換銀子。得了二十兩銀子。”頓了頓,倪老大又說道:“除了種田,我得閒的時候就和媳婦一起去割豬草賣給城主的養豬場,一年下來也賺了四兩銀子。”
孟有三吸了口氣說道:“一年居然有五十四兩銀子閒花,你當真是富貴了啊!以前你是個連我都不如的窮佃戶,如今是過上老爺的日子了!”倪老大笑道:“表兄說笑了,如今我也還是佃戶。”“你這個佃戶,比尋常的老爺都富。”倪老大笑道:“表兄進屋裡說話吧,嚐嚐我新買的茶葉。”“瞧瞧,茶葉都有了,還說不富貴?”
孟有三聽說倪老大買了茶葉待客,臉上更加嫉妒,訕訕地進了倪老大的屋子。進屋一看,看到樑上掛着的十幾塊臘肉。
這倪老大家裡居然有這麼多肉食,看來今天晚上在倪老大家吃飯是有肉葷下飯了。孟有三自從山賊在鹽山縣掠奪一通後,這一年拿出壓箱底的銀子買糧食,飢一頓飽一頓,一家人好不容易熬過來了。這一年到頭他都沒有吃過一頓葷的,吃飽就算過節了,想不到居然在倪老大家吃上了肉。
不過孟有三雖然有肉吃,卻因爲滿心的嫉妒高興不起來。這倪呆子被契丹人掠去,卻因此因禍得福,這算什麼事?“倪老大,你們的城主大人今年還招人開新田不?”“不曉得啊,若是城主招人,我馬上去鹽山縣告訴你!”“好!”孟有三總算是笑了笑,點頭說道:“若是招人一定早早告訴我!我也到天京新城來做城主的佃農!”
楊鵬決定擴大領地內農民的隊伍。在亂世,糧食是十分重要的關鍵物資。去年收留的一萬名農民雖然在初始階段讓楊鵬花了些錢,但很快楊鵬就得到了收益。算下來,以後每年可以獲得一萬六千石以上的麥子地租,價值三萬多兩銀子。宣然楊鵬出了三萬倆銀子。這是明面的收益,還有潛在的收益——楊鵬還能通過糧店從本地農民手上收取四、五萬石的富餘糧食,讓天京新城實現糧食自給。
在亂世裡,糧食能夠自給意味着穩定。沒有糧食吃不飽飯,有槍有箭也沒用,餓肚子一切都是空談。得了甜頭的楊鵬決定再來一次大開墾,再增加十萬畝田地。因爲天京新城的荒地太多了,瀛洲向東,鹽山向南近一百萬畝的土地都是無主。因爲契丹人的打草谷,讓那些地主爲了保命全部遷走,
楊鵬派出吏員在瀛洲以東測繪河流地圖,規劃新田,選定了十萬畝新田的位置。這十萬畝無主荒地位於月牙河和光河的兩岸,只要有水車揚水起來就能灌溉。楊鵬做好地契。他還拍胸脯說要爲楊鵬修水渠佔用的河邊田地做溝通,說服當地的人接受補貼,讓路給水渠。
其實這些荒地也說不上就是瀛洲系統的,和天京新城附近不同,瀛洲以東的田和瀛州縣的民田犬牙交錯,歸屬十分複雜。瀛洲的這些荒地既可以說是瀛洲的,也可以說是楊鵬的。但是如果和州縣購買荒地,把這些荒地變成民田,那就受瀛洲管轄了,不便於楊鵬的管理。所以楊鵬就蠻橫地從瀛洲那裡奪的荒地,把這些荒地變成天京新城的地了。
以楊鵬如今龍虎將軍的威風,瀛洲的官員也不敢爲了這些無主荒地找楊鵬麻煩,只能捏着鼻子忍了。奪得下了荒地,楊鵬就派人到天京新城附近的州縣找來兩千泥瓦匠,先把給農民住的房子蓋起來。楊鵬準備讓開荒農民們先兩人一間房,擠一擠。以後這些農民種李植的旱田賺到錢了,可以再蓋大房子。
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天氣寒冷戶外工作效率下降,兩千泥瓦匠先要蓋自己住的大棚屋,然後蓋五千間磚瓦房子,估計要在二月份才能把房子蓋好。楊鵬準備在明年冬小麥收穫後去各州縣僱傭農民,再僱傭五千男丁和壯女。天京新城的第一批農民收入頗高,已經起了良好的帶頭示範作用,估計再僱新農民會十分順利。這些新農民搬到大溝後馬上開始建水渠。人手不夠的話,楊鵬還可以僱傭附近的農閒農民一起建水渠,小麥收割後農民無事可做,當地的人力皆時會十分便宜。建好水渠後就直接種冬小麥,後年春天就能收穫糧食了。
招募新農民種田比安置難民還是輕鬆些的——招募的農民搬家過來會帶着傢什農具,不會什麼都要楊鵬提供。楊鵬只需要借給他們一些耕牛,料想他們就不缺什麼了。不過這些事情都要等到明年春天僱傭了新的農民,才能確認。
一邊忙碌開新田的事情,楊鵬一邊派人去搜集高產作物。十月底,楊鵬派出了五個士兵往南方去,到江南一帶蒐集紅薯苗株,以及找幾個會種植紅薯的農民帶回天京新城。如果在天京新城種植玉米,可以極大提高糧食的產量。玉米可以供人食用,雖然天天吃會難以下嚥,但作爲備用糧食還是十分有用的。當然玉米最大的用處是玉米杆餵豬,這麼高產的玉米價格十分便宜,可以大大降低養豬的成本。楊鵬十分期待這五個士兵的回程,希望他們早些帶紅薯回來。
坩堝鋼的需求,在一點點發酵。滄州縣的陶老二是個鐵匠,前幾天從幾個外來客的手上拿到了一小塊鋼錠,半斤,說是城主精鋼,讓陶老二試用。還說如果用得好,可以到滄州東高家家的店鋪裡買更多的,一兩五錢銀子一斤。
陶老二用鐵錘敲了敲了那塊鋼錠,覺得質量還不錯。他一時興起,拿這鋼錠做刀口,配上幾斤毛鐵做刀背,做了一把斬骨刀。別說,做出來的斬骨刀質量可以。陶老二討來根豬腿骨試了試刀:只看到手起刀落,那豬腿骨就被切成了兩端。再看那斬骨刀,刀口依舊鋒利,沒有鈍口。
這高家精鋼,確實很不錯。一兩五錢銀子一斤,倒也不算貴。陶老二拿着這把斬骨刀去菜市場,找到了賣肉的黃屠夫。“黃屠夫,我賣把斬骨刀給你!”那黃屠夫眼睛一翻,粗聲粗氣地說道:“我有斬骨刀!哪裡要買你的?”陶老二說道:“我這把刀好,節省你工夫!”
那黃屠夫大聲說道:“我的斬骨刀是汴京做的,你的刀鋼能比汴京的好?”陶老二笑了笑,把自己的斬骨刀遞過去說道:“你試試便知道!”黃屠夫接過斬骨刀,左右看了看,就從肉攤上抽出一根豬肋骨出來。他一刀下去,就看到那豬肋骨被輕鬆切成了兩片。再看那斬骨刀,安然無恙。
黃屠夫說了聲:“還不錯!”他又抽出一根豬大腿骨出來放在案板上,舉起斬骨刀瞄了瞄,一刀砍了下去。只聽到嘭一聲,那刀切開了豬大腿骨,切進了案板裡。那豬大腿骨被切成了兩半,斷口光滑鋒利。
若是尋常鋼鐵做的刀,這一刀下去刀口就要捲曲。即便是汴京做的砍骨刀,這一刀下去刀口也得稍微砍鈍了,要磨刀了。但黃屠夫拔出這把刀來看了看刀口,卻見刀口上一點捲曲或者砍鈍的痕跡都沒有,依舊鋒利,不由得驚喜說道:“可以啊,陶鐵匠,你這把刀不錯!比汴京做的刀還強一點。哪來的好鋼?”拍了拍手,黃屠夫說道:“你這把刀多少錢?太貴了我可買不起!”
陶老二笑道:“不是好刀我能來找你?不收你多錢,一兩銀子一把!”黃屠夫聽到陶老二的話愣了愣,也不講價,從攤位下面摸出一兩碎銀子交給了陶鐵匠,說道:“好說,陶鐵匠,以後有好東西還找我!”陶老二知道黃屠夫覺得便宜,所以付錢這麼痛快。畢竟這刀比汴京做的刀的還強,而一斤鐵就要一兩二、三錢,做出來的刀具自然也比較貴。天京新城精鋼半斤只要七錢五分,算上幾分銀子的生鐵,做一把刀成本不過八錢,陶老二能賺二錢銀子。
這買賣不賴,一個月做幾筆陶老二能賺一兩銀子。不說別的,就滄州縣這些屠夫和酒樓廚子,恐怕都會喜歡這天京新城精鋼做的刀。陶老二暗道要去滄州高家買他十幾斤天京新城精鋼來,做成刀具賣出去。
十一月十日這天,天氣已經很冷了,晚上水塘裡已經結了冰,這一早上還沒化。早上天不亮時候下了一點雪星,不過天一亮就停了。楊鵬穿着襖子,正在官廳翻看店鋪裡的彙報。十天下來,天京新城精鋼賣了一千多斤。作爲剛上市的產品,這樣的銷量很不錯了。不過楊鵬希望一個月能賣一萬斤,對目前的銷售不滿足。楊鵬正在那裡琢磨怎麼擴大銷售,卻看到張翔哈着寒氣走了進來。
“大哥,你這裡有暖爐,當真溫暖!”楊鵬問道:“你不去訓練士兵嗎?怎麼有空來找我!”“選鋒團都是老兵了,每日訓練有營長看着就行,不需要我盯着!”坐在椅子上,張翔隨口說道:“大哥,你知道不知道,井邊坊的韓叔媳婦死了!”
楊鵬愣了愣,問道:“怎麼死的?”“凍病了,不停咳嗽,後來就病死了,才三十多歲哩!這韓金信以前還是刑部的探子哩,如今竟淪落如此。”楊鵬想起了這個韓金信。
這人是滄州本地人,聽說祖父還是個進士,做了禮部侍郎。不過他父親揮霍無度,把家裡的錢財都用光了。這個韓金信本來依靠祖蔭當上了刑部的探子,太宗年間他親近閹貨,一路提拔爲刑部做探。誰知道太宗皇帝一死,閹貨土崩瓦解,真宗皇帝大力清算閹貨份子,這個韓金信就被掃地出門。
韓金信是閹貨餘孽,名聲在外。滄州前後兩任縣令、查登備都是清流,最恨閹貨。倆任縣令兩人掌管滄州,滄州的體系內外都對閹貨餘孽極爲排斥,恨不得殺之而後快。這個韓金信頂着閹貨名號連活計都找不到,全靠典當以前的家當過日子。開始時候他仗着有些家底還能過尋常百姓生活,但想不到朝廷對閹貨的仇視十年如一日,他家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十分的悽慘。
他妻子病死,也算是意料之外卻又情理當中的消息了。以前這個韓金信沒事時候喜歡站在坊裡發呆,對兒童十分和藹。楊鵬到滄州辦事和他認識,還吃過他發的糖。此時聽說他家的慘境,不禁有些同情。
楊鵬想了想,對張翔說道:“你叫韓金信來,我找個事情給他做!”張翔說道:“大哥,他可是閹貨的人!你收留他,我們那邊的人會怎麼想?”楊鵬啐道:“閹貨怎麼了?”“你叫他來!”張翔無奈,領命出去了。到了下午,張翔就把韓金信帶來了。
那韓金信穿着一身舊棉襖,能看出來那舊襖子外面是綢緞質地的,大概還是十年前做的。此時襖子上面卻滿是破洞。大概是因爲沒人接濟,家裡打補丁的碎布也找不到。他留着長長的鬍子,加上長期營養不良臉色黃蠟,三十多歲人看上去和四、五十歲一樣。大概是因爲喪妻,他的神情十分沮喪,目光呆滯。他走路時候駝着背,眼睛一直看着地上。一直走到楊鵬跟前他才擡頭看了一眼楊鵬,跪了下去。“罪民韓金信見過城主大人!”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