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準奔了進來,抱拳道:“城主,柴大官人和柴小姐來了。”楊鵬連忙朝外面看去,只見一身貴氣的柴永琦正和美麗的柴永惠疾步走來。楊鵬一看到他們兩個,不由的心頭一動,他覺得監察部門負責人的人選有了。
楊鵬起身去迎接他兩人,雙方見了禮,楊鵬請他們入座,三人各自坐了下來。這時蔣麗已經下去準備茶水去了。楊鵬看着他兩人,有些感慨地道:“咱們是多日不見了!”柴永琦笑着抱拳道:“小弟在定州不斷聽見兄長威震天下的消息,真是替兄長高興啊!”柴永惠嘲諷地道:“再厲害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在替趙宋做奴才!”柴永琦瞪了柴永惠一眼,沒好氣地道:“妹妹不可胡言!”楊鵬笑道:“小妹還是那麼快人快語!”柴永惠的美眸朝楊鵬飄來。
楊鵬扭頭對柴永琦道:“柴永琦兄弟,你們這一次過來還是做生意嗎?”柴永琦正要說話時,柴永惠已經說道:“我們在定州呆不下去了,所以跑到上京來投奔你!”楊鵬皺起眉頭,問柴永琦:“是不是地方官府又爲難你們了?”
楊鵬搖了搖頭,“這一次和地方官府無關。哎,實在是日子不好過了!朝廷的苛捐雜稅一日重過一日,還有什麼花石綱草木綱,那些帶着皇命的官員藉機橫徵暴斂敲詐勒索,小弟都感覺有些吃不消了!百姓們流離失所,盜匪橫生,這半年時間,我的那個山莊就被土匪打過五次,雖然都被小弟手下的莊丁護院打退了,可是也死傷了不少人。在定州的各種生意也受到人口凋零的影響,越來越不景氣。於是我和小妹商量後決定,舉家遷移到大哥這裡來。”
楊鵬笑道:“歡迎歡迎,有什麼須要我幫忙的嗎?”柴永琦道:“多謝大哥關心,不過小弟家在上京有產業,不須要勞煩大哥。”隨即感慨道:“自從進入燕雲以來,就感覺好像到了另外一個國家似的!這裡是那麼的平安祥和,百姓的臉上都掛着笑容!大哥不僅是所向無敵的統帥,還是一位經天緯地的治國之才啊!”
楊鵬哈哈大笑。柴永惠沒好氣地道:“他再有本事也沒用!效忠於趙宋,遲早有一天會被害死的,一旦被害死,這燕雲的一切也就都煙消雲散了!”這一次柴永琦沒有呵斥妹妹,而是皺眉流露出擔憂之色。
楊鵬微笑道:“這是絕不可能出現的!”柴永惠立刻美眸一亮,抿嘴笑道:“我就知道,像你這麼狡猾又壞的人,怎麼可能對趙宋愚忠呢!”楊鵬朝她眨了眨眼睛,笑問道:“我哪壞了!”
柴永惠聽他這麼說,立刻來了火氣,“你還不壞?那天你把我……”說到這突然意識到哥哥還在旁邊呢,連忙閉上了嘴巴,卻已經把一張迷人的嬌顏鬧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柴永琦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柴永惠狠狠地瞪了楊鵬一眼,楊鵬呵呵笑着。
頓了頓,收斂了笑容,擡起頭來看了柴永琦一眼,“柴永琦兄弟,有件事情我想拜託你。”柴永琦連忙抱拳道:“大哥若有吩咐儘管直言,小弟一定照辦!”
楊鵬便將組建監察部的事情說了出來。柴永琦點了點頭,“大哥的考慮非常好,這是未雨綢繆之舉!若沒有嚴格合理的監督制度,官府很快就會**得面目全非!”柴永惠看着楊鵬說道:“你爲什麼對我們說這些呢?”隨即笑道:“難不成你想讓哥哥負責你的監察部門?”柴永惠這句純粹是玩笑話,卻沒想到楊鵬竟然真的點了點頭,柴永惠感到不可思議。
楊鵬對柴永琦道:“正如小妹所說,我想請兄弟擔任監察部主官,負責整個監察部的運作。”楊鵬爲什麼選中柴永琦?原因有三個:第一,柴永琦這個人頗有些俠氣,對於看不慣的人和事敢於指責;第二,柴永琦精通文墨通並且曉數算,這一點在查出貪污的過程中非常重要;第三,柴永琦家資豐厚,他完全沒有貪污的必要。有了以上三點,柴永琦便是擔任監察部負責人的最合適人選。
柴永琦稍作思忖,抱拳道:“既然大哥如此信任小弟,小弟便挑上這副擔子!”楊鵬大喜,“太好了!”柴永惠連忙道:“那我呢?”楊鵬一呃,“你?”柴永琦笑道:“小妹確是一個好幫手,如果大哥允許的話就讓小妹做小弟的副手吧。”
楊鵬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柴永惠,稍作思忖,點了點頭。接着楊鵬說道“你們準備一下,就到天京新城哪裡去找我師父林青兒哪裡去報到,現在哪裡有七部尚書,一個大理寺,現在在加上一個監察院。慢慢的完善官府機構。”
楊鵬閒着沒事,陪着楊彤、趙金喜和楊九妹到城中最大的薛家脂粉鋪選購胭脂水粉。這薛家,是整個大宋最大的商賈之一,就規模和影響力而言,遠遠超過了之前的孟家。在薛家旗下,經營着胭脂水粉,綢緞布匹,古玩奇珍,還有全天下最大的錢莊之一的通衢錢莊。這座薛家脂粉鋪坐落在留守府對面十字街拐角處,是一座三層的高大木樓,其規模其氣勢在整個上京都可稱得上是首屈一指的。
那個掌櫃的是一箇中年女子,年歲雖然不小,卻打扮的非常精緻,頗有些風韻猶存的味道,正在那裡殷勤地爲趙金喜三女介紹各種新到的胭脂水粉。三女對於面前各式各樣的豔麗多彩馨香撲鼻的胭脂水粉表現出極大的興趣,不時與掌櫃的進行交談,並且在手背上進行嘗試。
楊鵬跟在妻妾們身後,不時地插話發表意見,當楊鵬發出讚歎的感慨時,她們總會流露出欣喜的笑容。門口突然進來了兩個人。守在鋪子內外的女衛士和密衛立刻警惕起來,目光都盯着那兩人。
那兩人一高一矮,穿着男裝,不過顯然都是女子假扮的。那個高個的顯然是主人,眉目如畫竟然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特別是那身段,非常健美火辣,竟然和韓冰相比也不遑多讓,只是皮膚與一般養在深閨的女子不同,有一點久經風霜的粗糙,膚色呈現出小麥似的色澤,氣質張揚,渾身上下彷彿都透出大海的味道。
那個高個女子見裡裡外外許多人都盯着自己,眉毛一揚,喝道:“都看着姑奶奶做什麼?”衆密衛和女衛士眉頭一皺,便握住了劍柄。那女子冷笑一聲,解下掛在腰間的皮鞭,啪啦一聲抖開,又啪啦一聲朝最近的那兩個密衛甩去。兩個隱殺躲避不及,右手手腕被抽了個正着,手腕上立刻出現了一道可怖的血痕,劇烈的疼痛讓兩個密衛握不住劍柄了。
周圍的密衛和女衛士見狀一驚,紛紛拔出長劍圍住了那兩個女人。那高個女人面帶冷笑,絲毫不懼,矮個的女子立刻拔出了彎刀,臉孔上也沒有恐懼,只有一種即將見血的興奮。
“都退下!”楊鵬的聲音突然傳來。衆密衛和女衛士稍稍退下了一些。楊鵬走到那兩個女人面前,打量了她們一眼,問道:“這位小姐,爲什麼攻擊我的手下?”那女子傲然道:“姑奶奶樂意!”
趙金喜氣憤地道:“你這個女人真是太不講理了!無端傷人,可知已經觸犯了刑律?”女子輕蔑地道:“法是人定的,姑奶奶可不信那一套!”趙金喜被氣得無言以對。楊九妹沒好氣地道:“你知道你在跟隨說話嗎?”
那女子看了一眼楊鵬,淡淡地道:“我管你們是什麼人,就算是皇帝老子姑奶奶也不放在眼裡!”“你……”楊鵬微笑道:“既然小姐傷了我的人,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女子立刻拉開架勢,揚眉道:“那你們就一起上吧!”
楊鵬呵呵一笑,擺手道:“不必不必,我一個人對付你們就足夠了!”女子氣惱地瞪着楊鵬。楊鵬脫下外套,交到趙金喜的手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們去外面吧,別把人家的店鋪打壞了!”女子非常乾脆,立刻領着隨從出了店鋪,走到大街中央,轉過身來,傲然喊道:“來吧!姑奶奶倒要看看,你的手段是不是跟你的嘴巴一樣厲害!”
楊鵬呵呵一笑,便準備出去。趙金喜有些擔心地道:“大哥小心啊!”楊鵬微微一笑,“料也無妨。就陪她玩玩吧。”隨即走了出去。這時,發現有戲可看的百姓們紛紛圍攏過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女子抖開皮鞭,黑色的皮鞭就像一條蛇一樣撒開在地上。看見楊鵬兩手空空,皺眉問道:“你的兵器呢?”楊鵬笑着擺了擺手,“不必不必!刀劍無眼,要是傷了你這個美人的話,那可就大煞風景了!”圍觀的人羣中響起一片鬨笑聲,趙金喜沒好氣地道:“這個傢伙,老毛病又犯了!”
女子以爲楊鵬輕薄自己,大爲惱怒,冷哼一聲,揮起皮鞭朝楊鵬打來。趙金喜不懂武藝,見此情景都不禁變了顏色。楊鵬輕鬆地側身避開,女子眉頭一皺,趕緊把皮鞭一拽,那皮鞭就像一條靈蛇般從後面朝楊鵬捲來。楊鵬把頭一矮,那皮鞭又落空了。女子有些焦急起來,全速揮舞皮鞭,只見那條黑色的皮鞭就如同游龍一般在天空中飛舞,交織的大網不斷朝楊鵬籠罩下去,可是卻每每被陳梟恰到好處地躲開了。
女子久攻無果,不由的焦躁起來。又連攻了幾招,依舊毫無效果。女子把皮鞭一拽收了回來,惱怒地道:“你幹什麼只是躲避?有本事就進攻啊!”楊鵬笑道:“那我可要進攻了,你小心。”
女子不敢怠慢,雙手把皮鞭橫在胸前注視着楊鵬。這時,在女子身後有一個圍觀的男子笑呵呵地道:“這女人模樣身段真沒的說,就是太兇了!要是哪個男的娶了她,還不要天天挨她的揍?”
女子大怒,轉身就把皮鞭朝那個嚼舌根的男人抽去,那個男人只是一個普通人,只看到一條蛇影飛來,還沒反應過來,臉頰上就捱了重重的一下,一道血痕立刻出現在他的臉頰上。男人反應過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捂着臉頰痛呼不止。周圍的人紛紛笑罵他。
楊鵬呵呵一笑,“準備好了嗎?我要出招了。”女子連忙轉過身來看向楊鵬,緊握着皮鞭,雙眸聚精會神。楊鵬活動了一下雙腕,又活動了活動脖子。女子不耐煩地問道:“你在幹什麼?”
楊鵬笑了笑,“注意了!”話音剛落,楊鵬突然朝女子衝去,速度極快。女子見狀吃了一驚,趕緊揮起皮鞭。楊鵬把身子一矮,皮鞭從楊鵬的頭頂呼地橫掃而過。楊鵬乘女子收招不及,如同獵豹一樣猛竄而出,一把抱住了女子的纖腰。女子大驚,還來不及採取應對手段,楊鵬就大喝一聲,將她抱起往半空中一拋,驚呼聲中,女子徹底失去了平衡。楊鵬接住了女子,左手託着她的臀部,右手託着她的後背,將她高高地舉過頭頂。
圍觀的百姓爆出一片叫好聲,女子的隨從大驚失色,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樣子;趙金喜沒好氣地盯着舉着那個女人的楊鵬。女子又羞又怒,使勁掙扎,“你混蛋!快放我下來!”
楊鵬存心戲弄她,故意把她拋了出去,女子驚聲大叫,卻沒想到才飛出不遠,手掌就被他拽住了,然後整個人都被拽了回去。女人落進楊鵬的懷抱中,楊鵬抱着她調侃似的問道:“好不好玩啊?”驚魂甫定的女人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橫躺在這個可惡男人的懷裡,又羞又氣,趕緊跳了下來,狠狠地甩了楊鵬一巴掌,“你混蛋!”隨即就撞開圍觀的人羣跑掉了,隨從趕緊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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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鵬摸着被打的那邊臉頰,嘀咕道:“他奶奶的,我上輩子一定欠下了很多女人債,所以這輩子總挨女人巴掌!”趙金喜、楊彤和楊九妹走了過來,趙金喜沒好氣地道:“這就是調戲女人的下場!活該!”楊鵬連忙指着臉頰裝可憐道:“很疼的!”三女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楊彤趕緊過來爲楊鵬揉了揉,溫柔地問道:“還疼嗎?”楊鵬握着楊彤的纖手笑道:“被你揉了一下,完全不疼了!”楊彤嫵媚一笑,白了楊鵬一眼。
這時圍觀的百姓陸陸續續地散了,說笑着,許多人都在取笑那個臉上捱了一鞭子的倒黴蛋。楊鵬走到那兩個受傷的密衛面前,查看了一下他們的傷勢,只是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兩個密衛非常感動。
那女子憤憤然奔回客棧,推開一間房間的門衝了進去,一屁股坐了下來。正在房間裡說話的兩個壯猛男子見狀,爲首的那個最爲壯猛的男子沒好氣地道:“妹妹,你發什麼神經?”
女子抓起桌子上的茶壺狠狠地摔在地上,啪啦一聲摔得稀巴爛。兩個男子站了起來,女子的哥哥氣惱地喝道:“你吃錯藥了?”這時聽到動靜的小二奔到門外,敲門問道:“客官,出什麼事了?”
女子扭頭喝道:“滾!”小二嚇得一個激靈,嘀咕道:“發羊癲瘋啊!”扭頭走掉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女子的哥哥扭頭問女子的隨從。那小姑娘憤憤不平地道:“剛纔我陪七當家的去脂粉鋪,想要買一些胭脂水粉。沒想到居然遇到了一個無賴。七當家和他動手,沒想到他一身好武藝,七當家沒有佔到一點便宜,反而被當衆羞辱了一番!……”女子沒好氣地喝道:“要你這個小蹄子嚼舌!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兩個男子流露出非常憤怒的神情,女子的哥哥怒氣衝衝地問道:“那傢伙是誰?動了我的妹妹,我絕饒不了他!”
女子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什麼人?”想到那人身邊跟着許多男女衛士,思忖道:“那個人一定非富即貴!”女子的哥哥揚了揚眉頭,“不管是誰,居然敢欺負我妹妹,我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隨即對旁邊的那壯漢道:“老六,我們走!”那壯漢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男子從外面進來了。那人高高瘦瘦,背有些駝,穿着財主的服裝,顯得不倫不類;下頜綴着山羊鬚,顴骨很高,一雙小眼睛流露出狡猾的神情。
“老二,你回來了?”“老大你們怎麼都怒氣衝衝的樣子?出什麼事了?”“哼!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欺負我妹妹!”那山羊鬍子吃了一驚,“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女子的哥哥道:“我正要去找那夥人的晦氣,你也來!”說着幾個人就要出去。山羊鬍子趕緊攔住了他們幾個,急聲道:“你們別衝動啊!這是上京,事情鬧大了咱們的身份難免曝光,麻煩就大了!”女子的哥哥瞪眼道:“放屁!咱們從來沒有吃了虧不吭聲的!要是不把場子找回來,將來咱們還有什麼臉皮在海上混!你不來拉倒,我們走!”隨即推開了山羊鬍子領着兄弟和妹妹怒氣衝衝地出了門。
山羊鬍子猶豫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趕緊追了出去。幾個人一路來到雙方發生衝突的薛家脂粉鋪。那個女掌櫃見幾個凶神惡煞的傢伙怒氣衝衝地進來,嚇了一跳。
大漢徑直走到女掌櫃面前,一拍檯面,嘭的一聲大響,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都停下了手頭的事情,用恐懼的眼神看着他們。“我來問你,剛纔欺負我妹妹的都是什麼人?”大漢惡聲惡氣地問道。
女掌櫃這時才注意到跟隨在大漢身後的那個女子,立刻明白了這些人的意圖,定了定神,說道:“其實這件事也不能怪那位客人,實在是因爲令妹先出手傷人,那位客人才會動手的。說來他還手下留情了呢!……”
“放屁!老子問你他是什麼人,沒問你別的,東拉西扯做什麼?快說,他是什麼人,住在什麼地方?”女掌櫃心中氣惱,有心耍這幾個粗魯的傢伙,“他們住的地方不遠,出了門,往北面那條街道走,轉過前面第一道彎你們看見的第一座府邸就是他住的地方。”
大漢得到了消息,立刻帶着衆人走了,一副找人尋仇的模樣。女掌櫃看着他們的背影,面露冷笑。幾個人按照女掌櫃的指點走上北面那條街道,片刻之後轉過第一道彎,一條街道立刻呈現在眼前。與其他街道的繁華熱鬧不同,這裡顯得非常安靜,沒有店鋪,沒有熙熙攘攘的人流,街道兩旁遍植柳樹,如今正是春天氣候,新綠的柳樹在風中翩翩起舞;整條的街道上居然只有一戶人家,就是前方那座青瓦白牆高門闊戶的府邸,大門外站立着六名頂盔摜甲的壯士。
山羊鬍子嚇了一跳,“我剛纔就感覺不對勁,果然!那個女掌櫃指點的分明就是留守府府邸啊!快走快走!”就在這時,他們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咦?你怎麼到這來了?”幾個人聽到聲音連忙轉過身來,女子看見不遠處那個滿臉吊兒郎當笑容的男子,立刻氣得七竅生煙,指着他衝哥哥喊道:“哥,就是他!”原來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楊鵬和三位嬌妻以及衆隱殺和女衛士。之前女子走後,楊鵬他們便重新回到脂粉鋪中,選購了許多脂粉水粉,然後出來到別處去遊玩逛街,剛纔纔打道回府準備回家,於是就在這裡與他們狹路相逢了。
大漢上前一步,喝道:“這位朋友,你欺負了我妹妹,我是來找你算賬的!”一名密衛斷喝一聲:“大膽!”衆密衛和女衛士立刻拔劍將他們團團圍了起來。山羊鬍子心驚膽戰,趕緊上前扯住大漢的衣袖,小聲道:“這個人我們惹不起,趕緊走吧!”大漢一把甩開了他,沒好氣地道:“老二,你能不能別那麼窩囊?”山羊鬍子見老大還不明白,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大漢仰着下巴衝楊鵬道:“我看你也是一個練家子,敢不敢和我放對?”趙金喜冷着臉喝道:“大膽刁民,簡直不知死活,衆人立刻上前,拿下他們!”衆密衛齊聲應諾,當即動手,大漢幾個人慌忙拔出兵器抵擋。甫一接觸,就感覺這些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家丁打手的人物居然格外厲害,**個人圍着他們不斷進攻,招式迅疾狠辣,四人左支右絀險象環生。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