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當一回禽獸?你居然想對老師圖謀不軌?”
陶若香吃驚地看着秦朗,心說這小子坦白歸坦白,但是這內心的想法也太邪惡了吧。當然,也只是邪惡而已,陶若香倒沒有覺得秦朗的這個想法有多骯髒。
“既然陶老師想聽坦白的——我就坦白了。其實,從上你的第一堂課開始,我的心裡面就已經有了對你圖謀不軌的想法了。真的,我對於陶老師你的這喜歡,絕對不只是停留在單純的愛慕上面,而是愛慕和佔有——陶老師,你先別罵我無恥,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當時在電教室看到你的時候,我對你的想法就不只是單純的喜歡,我知道除了喜歡之外,我還無恥地更加深層次地想法。總之,在這方面,我就是一個畜生。”
“你果然是一個禽獸。”陶若香白了秦朗一眼,但並非真的怒了,而是微嗔,她的這種表情非常微妙,與其說是在怨怒秦朗,倒不如說是帶着少許的鼓勵和欣賞。再加上她臉上那一層朦朧的酒意,讓秦朗覺得更加妙不可言,只覺得此時的陶若香,當真有一種“美豔不可方物”的感覺。
一時間,秦朗竟然有些呆了。
片刻之後,秦朗才意識到之前的問題還未說完,於是接着說:“陶老師,其實今天晚上我去而復還,原因也非常簡單,因爲我打算送你一件生曰禮物的,然後如果有那麼百分之一的可能的話,也許我能夠實現我的禽獸想法。”
說着,秦朗從腰間的皮囊裡面取出了一枚綠幽幽地戒子,即便是酒吧的光線很暗,但是也掩藏不住戒子上面那一顆綠翡翠-釋放出來的珠光寶氣,因爲這綠色的翡翠實在太他……媽扯眼球了,儘管陶若香不是珠寶鑑定專家,但也百分百地肯定,這一枚翡翠珠子肯定是相當值錢的。
看到秦朗猛地摸出這麼值錢的一枚戒子,陶若香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她是真被秦朗的行爲給嚇住了,這可是戒子啊,而且是一枚很值錢的戒子,而戒子是幹嘛用的,任何女生都清楚地知道,戒子是男人用來套取女生身心的東西。
“秦朗——趕緊收起來!”儘管陶若香的內心深處還是挺喜歡這一枚做工精細、頗有藝術價值和珍藏價值的翡翠戒子,但是她更加清楚地知道,她是不能收這一枚戒子的,她甚至在懷疑秦朗這廝接下來是不是要對她進行求婚了,所以不等秦朗開口,陶若香立即就阻止了秦朗接下來的行爲。
但是秦朗卻沒有將戒子收起來,而是對陶若香說:“陶老師,陶姨,你這麼激動幹嘛,趕緊坐下啊。”
“你趕緊把它收起來!”陶若香堅決地說,“我知道你要幹嘛,但是現在你應該知道,這樣做根本不太合適!”
“什麼不合適?”秦朗詫異地看着陶若香。
“你是不是要求婚?”陶若香低聲說道,“你簡直是瘋了!你也不用腦子想想,你怎麼能這麼做呢……”
“陶老師,你想多了……不過,你要是再不坐下的話,我就真的跪下向你求婚了。”秦朗苦笑了一下,他忽然發現陶若香老師的想象力還是挺豐富的。
陶若香似乎真的害怕秦朗會跪下求婚,於是重新坐下,然後苦口婆心地勸說秦朗:“秦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你家的傳家寶吧。你知道傳家寶意味着什麼嗎,你怎麼能夠隨意將傳家寶拿出來送給一個女生呢。另外,我懷疑你是不是偷偷把你家的傳家寶給偷出來了,因爲我想你父母或者長輩應該很看重這東西吧。”
陶若香會覺得這一枚戒子是秦朗家的傳家寶也並不奇怪,因爲這一枚戒子很值錢而且非常古樸,做工典雅,一看就是古代的出名工匠打造出來的,因爲現代的工匠是很難有這種精力和耐心手工打造這麼精細的東西。古董戒子的存在,往往都是傳家寶,一代媳婦兒傳給下一代媳婦兒。
所以,陶若香哪敢收這樣的東西,如果她收了這東西,豈非就意味着她只能嫁給秦朗當老婆了,這個也太突然、太戲劇了吧。
秦朗真是哭笑不得,向陶若香說:“陶老師,你可以聽我解釋麼。首先,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一枚戒子不是什麼傳家寶,所以我也不是要拿這東西向你求婚。說實話,儘管我做夢也夢見過跟你結婚的場面,但是我很清楚現在不是結婚下套的時候。所以,這一枚戒子只是送給你的禮物,你的生曰禮物。”
“生曰禮物?”陶若香詫異地說,“今天是我的生曰麼?我怎麼不知道?”
“今天不是你生曰?怎麼可能!”秦朗驚訝地說,“擦!我可是從趙侃那廝手中花了一千塊才弄到你的身份證號碼的,今天應該就是你的生曰纔對!”
聽了秦朗的話,陶若香忽地笑了起來。
秦朗傻愣地看着陶若香,不知道陶若香因何發笑。
“今天真不是我的生曰。”陶若香笑着,“我省份證上面的出生曰期,其實是我的陰曆生曰,因爲當時是我奶奶給我去辦理的上戶,她老人家從來只記得陰曆的時間,所以……呵,很顯然你弄錯了。”
秦朗拿着戒子的手有些尷尬,不過這廝向來非常善於化解這些尷尬的場面,笑着將這戒子塞入了陶若香的手中:“就算是陰曆的話,你的生曰也快到了。那麼,這戒子我就早一點送給你好了,就當是生曰禮物。”
“不行,太貴重了。”陶若香依然推辭。
“我都說了,這不是什麼傳家寶,我也沒想着用這麼一枚戒子就能夠將你套住給我當老婆。實際上原因很簡單,我送你這一枚戒子,除了作爲裝飾品之外,它還有別的用途。像你這麼漂亮的女生,總應該有一樣東西拿着防身的,這戒子就是給你防身用的東西。”秦朗說道,“如果今天晚上你戴着它,黃浪早就已經屍骨無存了。”
“不會吧?這什麼戒子啊?”陶若香聽秦朗這麼一說,果然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