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過後,情況終於產生了實際進展,只見周江急衝衝地從洗手間裡面衝了出來,直接衝到秦朗面前,哀求道:“秦先生,秦大夫……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的醫術……您既然診斷出我的病,肯定有辦法給我醫治是不是?”
“你啊……早跟你說了,不可諱病忌醫。”秦朗輕嘆一聲,“如果你早點承認自己的病,也就不用自討苦吃了。人吃五穀而生百病,生病沒關係,關鍵是生病了及時治療。就算是患上了花柳病,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您……秦大夫您能治好我的病?”周江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作爲新聞工作者,他當然知道花柳病不是那麼容易治癒的,一旦染上了,簡直就是噩夢!
“你別忘了,我可是養生大師林無常的師叔。”秦朗淡淡地說道,看似有些裝.逼,但是卻讓周江感覺這是大師風範的自然流露。
沒辦法啊,這年頭明星穿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這叫個姓;普通人穿這種衣服,就會被人視爲傻帽。同樣,普通人擺譜就叫裝.逼;而有地位、有能耐的人擺譜這就叫風範。
毫無疑問,此時在周江的眼中,秦朗這就叫風範、叫氣度。
可不是麼,周江剛纔懷疑詆譭秦朗,但是人家毫不介懷,這會兒也答應給周江治病,這不是氣度是什麼。
“對,對,您是林大師的師叔,肯定有辦法治療我的花柳病!”周江連忙點頭。沒辦法啊,周江將下面都抓破皮了,還是覺得很癢,要是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他的命根子就徹底報廢了。
“唔……治病是沒問題的,不過我要知道你這病是怎麼染上的,這樣我才能確診是不是花柳病。”秦朗又說了一句,這是周江自己吐露以前的生活劣跡。
“這個……這個……”
“要是爲難的話,你也可以不說。不過,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問’這個過程要是省略的話,萬一出了偏差,所謂失之毫釐差之千里,要診療失誤,耽擱了你的病情,這就不太好了。”秦朗故作高深地說。
“其實,就是之前跟朋友出去喝酒,喝得多了,然後不小心……就和幾個小姐發生了關係,事情就是這樣的,沒想到……我這麼倒黴,竟然就‘中招’了。”周江一臉的懊惱。
“噢,這麼說來,我的判斷沒錯了?你的確是因爲[***]而染上了花柳病?”秦朗緩緩點了點頭,“既然診斷無誤,我就寫給你一個獨家偏方吧。保管你用了之後,半個小時之內,症狀就能明顯減退,一天之後就能痊癒了。”
“真的?”知道自己染.上了姓病,周江本來已經沮喪到了極點,但是這會兒聽見秦朗竟然可以讓自己一天之內痊癒,頓時卻又喜出望外。人們之所以忌憚姓.病,一方面是因爲患這種病感覺挺丟人,另外一方面是因爲這種病很難痊癒,而且還會傳染,一旦染上了,往往是後患無窮。不過,周江卻沒想到秦朗竟然可以在一天之內治癒自己的病,的確讓他暗暗鬆了一口氣。
“真的。”秦朗鎮定地說,“因爲你運氣好,還早初期就被我診斷出來了,所以只要輔以正確的療法,一天之內治癒,並非不可能的事情。反之,如果你諱病忌醫,等到病情很嚴重的時候纔去治療,那時候就很難痊癒了。好了,其它的我就不說了,以後你要注意,一定要潔身自好,否則久走夜路總會遇到鬼,‘中招’是難免的——藥方我已經寫好了,你這就去試試吧。反正這些東西,我們學校食堂都有。”
周江拿過秦朗寫的藥方一看,臉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
因爲這藥方上面只寫了三樣“藥材”,分別是大蒜、朝天椒和烈酒。用法,將大蒜、朝天椒搗碎,然後混合烈酒塗抹在患處。
朝天椒、大蒜、烈酒,這三樣東西混合抹在患處,這簡直比傷口上撒鹽還痛苦百倍啊!但是,現在周江已經是奇癢無比,就算是有這麼多人在場,他都恨不得將手伸入褲襠裡面狠狠地撓癢。而秦朗,顯然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怎麼,你不相信?你擔心我會跟你計較之前的事情。”秦朗平淡地說,“本人醫德雙馨,豈會連這點肚量都沒有!”
秦朗嘴巴上說自己度量很大,實際上這件事情壓根兒就是他一手導演的。所謂給周江摸脈診病,實際上就是給這小子下毒,以秦朗的下毒手段,要收拾周江實在太容易了。至於辣椒、大蒜和烈酒,當然也是秦朗用來收拾周江的。
周江聽秦朗說得如此“高尚”,也就只能信了,而且目前他也只能相信秦朗,死馬也只能當活馬來醫了。因此周江二話不說,直接衝向了七中的食堂,然後索要了這三樣東西,並且將其搗碎混合在一起,隨後在洗手間中將這“獨門秘藥”抹了上去。
“啊——”
當抹上這辣椒大蒜酒藥的時候,周江發出了一聲慘叫。沒辦法啊,之前他這地方就被他自己給撓破皮了,這會兒再弄上辣椒、大蒜和烈酒,周江的小**直接就變成“火雞”了,能不痛麼!
不僅是痛,而且痛得周江都想罵娘了。只是,奇怪的是,當這種痛苦襲來的時候,之前那種難忍的瘙癢卻逐漸消失了。相比那種癢得難忍的感覺,周江覺得這種純粹的痛苦反而不是那麼難以忍受。
所以,此時的周江,絕對是痛並快樂着!
就在周江“享受着”痛苦的時候,其他記者則問了一些不痛不癢的問題,另外夏陽市的一些本地記者則對王芝秀進行了採訪,而王芝秀也終於找到了機會大談她所謂的素質教育方法和成果。
只不過,這幫記者之所以還沒散去,主要都還是在等待周江的治療的結果。因爲記者本身就是很八卦的,且周江這廝人緣一直不太好,所以很多人都等着看他出醜呢。如果周江真的染上姓.病而無法治癒,恐怕不少的記者同行還會幸災樂禍的。
差不多十幾分鍾過後,周江終於從洗手間出來了。
“周江?你的姓.病治好了?”立即有很八卦的記者追問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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