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秦朗一看這條短信息,差點沒驚得跳起來,秦朗不知道老毒物究竟在想什麼,但是秦朗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他不能就這麼毫無理由地幹掉吳文祥。
在秦朗看來,吳文祥雖然不是什麼清廉如水、愛民如子的真正清官,但至少不是大奸大惡地貪官,而且這個人還有孝心,不是該殺之人。如果吳文祥是安德盛、青鶴雲這樣的人,那麼秦朗想辦法將其殺掉也就罷了,但關鍵吳文祥不是這樣的該殺之人。另外,吳文祥的存在對秦朗也有好處,可以讓秦朗的保全公司進一步向良性發展。
如果按照老毒物的安排,直接暗殺掉吳文祥的話,秦朗之前做的很多功夫都白費了。最關鍵的是,秦朗根本不明白老毒物爲什麼要幹掉吳文祥。
“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更難看了,是不是病情加重了?”洛濱見秦朗看了短消息之後臉色越發難看,關切地問了一句。
“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昏。你吃飽沒有,要不然我回寢室休息一下。”老毒物發過來的這個消息讓秦朗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那你回寢室休息一會兒。我回教室看小說天天中文。”洛濱向秦朗說道。
兩人出了食堂,分開之後,秦朗趕忙用手機給老毒物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剛一接通,秦朗就大聲吼道:“-老毒物,你瘋了麼——”
嘟!嘟!~
秦朗一句話還未說完,老毒物居然掛掉了電話。
秦朗不由得愣住了,再撥打老毒物的電話,卻發現老毒物已經關機了。
就在秦朗六神無主的時候,大約五分鐘過後,他又受到老毒物的一條信息:“晚上點,麗都賓館809房間。”
看來老毒物打算給秦朗一個談論的機會,這讓秦朗暗暗鬆了一口氣。
若是老毒物連談都不想談的話,那這件事情可就真的麻煩了。
秦朗將手機隨意丟在了褲兜裡面,然後快步向教室裡面走去,既然老毒物給了秦朗交談的機會,秦朗相信自己可以說服老毒物取消這個該死的任務。
到了教室裡面,秦朗果然發現洛濱一個人在教室裡面看書,而且她坐在了秦朗的座位上。秦朗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想看看洛濱究竟在欣賞什麼名著,讓她看得這麼入神,而洛濱並沒有察覺到秦朗的接近,直到秦朗已經走到她面前,帶着驚訝地語氣笑着說:“不會!大班長居然會看玄幻小說?咦,這本書我也看過,嘿嘿……”
“看過就看過嘛,笑得這麼賤幹嘛?”洛濱輕哼了一聲。
“因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本書有點小h哦,洛大班長,你這麼純潔的人,可不應該看這樣的書啊。”秦朗邪笑道。
“拜託,你不要用有色的目光去評價一本書。這本書關於工匠的構思真不錯,主角謝浪也挺有意思,有一種校園漫畫的感覺。”洛濱如此評價說,“至於你說有些小h,人家那頂多算是擦邊球而已,比很多大文豪的作品純潔多了,比如賈平凹的‘廢都’看過沒,那尺纔算一個大呢。”
“嗯,嗯。”秦朗連連點頭,深表贊同,“就是廢都裡面的尺挺大的,不過我覺得那些尺大的內容纔是精華,所以我還專門下載了一個沒有打省略號的原版到手機上看呢……嘿,那些內容真不錯……”
“真不錯?你覺得那些省略的內容纔是精華?”洛濱合上了手中的書,很認真地看着秦朗,“秦大少爺,你就是這樣欣賞文學作品的?”
“露餡了。”秦朗心頭暗叫不妙,之前的那番話說得太暢快了,以至於將自己的本性給泄露出來了,這不是破壞了自己在洛濱心頭的完美形象麼。只是,覆水難收,說出去的話更是收不回來,秦朗只得硬着頭皮說,“沒錯,我就是覺得被刪除的那些內容就是精華。每個人看東西的角不同,感受也肯定不同的。如果每個人都是所謂聖人,那麼金.瓶.梅就不能算是經典了,人體藝術也不能叫作藝術了。趙侃有句話說得沒錯,馬賽克就是阻礙人類藝術進步的最大障礙!無論是文學藝術還是電影,都不應該打碼的!”
“不錯!說得很好!尤其是這一句總結性發言——馬賽克就是人類藝術進步的最大障礙!”洛濱拍着手稱讚秦朗,這讓秦朗同學心頭暗暗慶幸,但接着洛濱卻語氣一轉,“聽你剛纔說的,你好像對金.瓶.梅之類的書有很多研究啊?”
“完了!把自己給套上了!”秦朗心頭暗叫一聲不好,洛濱果然是洛濱,在她面前稍有不甚,就會被抓住把柄的。
“怎麼了?不好意思承認了?”洛濱輕哼一聲,“真是沒膽!不防告訴你,金.瓶.梅我也是看過的,裡面的一些豔詞寫得還蠻有文采的。”
“你……也看了?”秦朗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可以這麼鎮定自若地說自己研究了那種書,而且這人還是一個女生,這讓秦朗心頭不禁如此想道,“洛濱,你究竟是何方神聖啊?”
“是啊,要知道在古代能夠稱得上**的多半也有些文采。你大概不知道,四大名著當中,還有一本是**的呢,知道是哪一本麼?”洛濱問道。
“紅樓夢?”秦朗說道,“裡面有一節賈寶玉去了琅環仙境,做了一個春夢,然後就跟自己丫鬟叉叉圈圈了,就是那一段?”
“你對紅樓夢的研究倒是挺‘深入’呢,那橋段你看了好幾遍?”洛濱打趣道。
“怎麼會呢……”實際上秦朗看到那些橋段,的確會覺得身體燥熱的,但試問哪一個男生不燥熱,但秦朗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於是將回到先前的話題,“我究竟猜對沒有?”
“沒有。實話告訴你,四大名著裡面的**是西遊記。”洛濱說道。
“什麼?西遊記?你沒有搞錯?”秦朗似乎不肯相信,“西遊記我看了無數遍,裡面純潔得就跟白水似的,怎麼可能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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