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任美麗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三年時間真的沒有白費了。.都說女大十八變,這話還真是沒錯,任美麗現在剛好十八歲,已經從蘿莉變成了一個極盡誘惑的超級大美女了,以至於秦朗同學都有些看傻眼了。
任美麗不愧是小魔女,感受到秦朗的目光,居然也不避開,反而還故意挺了挺胸膛:“哼,要看的話,讓你看個夠!”
“呃……這恐怕是看不夠的吧。不過,話說你怎麼來了?”
“怎麼?你這話大概是問錯了吧。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名正言順地,怎麼就不能在你家?何況,那些名不正言不順地人都來了,我這個正主不來怎麼行呢。”任美麗撅着嘴道,雖然比以前更高更漂亮了,但是任美麗這脾氣卻沒有多少變化。
不過,正如任美麗所說,來到秦朗家中的可不止任美麗一個,陶若香也來了,江雪晴也在這裡,洛濱也在,只是武彩雲不在這裡。
這可真是夠熱鬧了,大概是因爲太熱鬧了,所以秦朗的母親薛穎蓮居然沒有追究兒子出門三年沒回家的責任了。這可好了,秦朗還擔心過不了關呢。
雖然只是一頓家宴,但是這種家宴的氣氛和熱鬧卻不是任何高檔餐廳可以感受到的。其實,秦朗也明白洛濱、江雪晴和陶若香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其實秦朗何嘗不想立即見到她們呢。
幾個女人一臺戲,原本今天秦朗纔是主教,但是秦朗發現他被自己的老爸老孃給徹底忽略掉了。
也許對於父母來說,兒子平安歸來就好,無論他去了什麼地方,只要平安回來就行了。而且,薛穎蓮和秦楠都是科研工作者,有機會接觸到一些機密層面的東西,他們兩個人的榮譽頭銜雖然不多,但卻是實實在在有本事的人,比華南聯大的很多所謂教授專家強多了,所以在國家形勢比較嚴峻的情況下,真正有才華的人才能夠得到重要。如今薛穎蓮和秦楠研究的對象,其中就涉及到了一些對外來物種的研究。這些“外來物種”並不是來自國外,而是來自更加遙遠地時空。
雖然上面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但是薛穎蓮和秦楠都知道這些外來物種一定不是來自地球世界,而他們研究的方向就是要找到這些外來物種的弱點和有利用價值的地方。
作爲研究人員,這兩位雖然無意去窺探國家的機密,但是結合媒體報道的一些東西,兩人都隱隱猜測到如今的世界可能發生了一些變故。在這種變故之下,平安就是福,所以兒子平安歸來比什麼都重要。
叮鈴!
門鈴響了。
“我去開門。”陶若香起身道,她似乎知道了來者是誰。
門開了,竟然是尤利婭和泰娜母女。
“帕帕!~”泰娜見到秦朗,居然第一時間衝了過去,一下子就跳入了秦朗的懷中,就如同小乖女見到父親一樣。
秦朗摟着泰娜,享受着“父女重逢”的喜悅,如今泰娜看起來跟其他三四歲的外國小姑娘沒什麼兩樣,只是卷卷的紅頭髮和陶瓷一樣的臉蛋兒讓她顯得漂亮得如同洋娃娃一樣。
雖然時間相隔了三年,沒想到泰娜居然還記得秦朗,這倒是讓秦朗不禁有些得意,心想當初沒有白疼這“閨女”了。
隨後,泰娜又叫秦楠和薛穎蓮爺爺奶奶,薛穎蓮自然是高興得很,給泰娜拿出了許多的玩具。
飯後,一衆美女都相繼離開了,不過離開之前都給秦朗放了一下電,就算是陶若香留給秦朗的眼神都是相當地耐人尋味。
這下子,就輪到秦朗接受教訓了。
秦朗知道這個家庭基本上是老媽說了算,所以採取了主動出擊:“老媽,您有什麼不痛快的話,就趕緊地發泄出來吧,憋着的話,可對身體不太好呢。”
“現在你這小子有出息了,我還能有什麼不痛快的。”薛穎蓮道,“雖然你一走就是三年,但老媽也知道你是沒辦法,聽若香說你是去參加國家的秘密行動了,沒辦法跟家裡面聯繫,所以我也理解。何況,你這三年雖然沒在家,但是這些丫頭們可都是時常來看我呢。”
“就是就是……”一旁的秦楠道,“兒子,想不到你隱藏得這麼深啊——只是,你以後打算怎麼處理?你已經大學畢業了,以後就得考慮談婚論嫁的事情了。”
“呃……談婚論嫁,我這還沒考慮這麼多呢。”秦朗道。
“兒子,不以結婚爲目的耍朋友,那都是耍流氓啊!”薛穎蓮語重心長地批評兒子,“我的兒子可不能當一個負心漢!”
“呃……我也沒有說當負心漢了。只是,今天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要結婚的話,跟誰結婚啊?”
“這的確是麻煩,但是不結婚也不行啊。都說男大一枝花,女大是冤家。你等的起,這些姑娘都未必等的起,都是好姑娘啊,你這小子可不能花心害了人家。”薛穎蓮又道。
“放心,害人的事情我肯定是不會幹的。”秦朗正色道,“我會對她們每個人都負責的!”
聽見這話,薛穎蓮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小子以爲這是在古代麼,允許你三妻四妾的。何況,就算是在古代,誰來做妻、誰來做妾可都是非常講究的事情呢。”
“我可不是開玩笑。”秦朗道,“老媽你說得對,既然這些姑娘都是好姑娘,我當然不能傷害任何一個人。”
“就算是你想娶了人家,估計也行不通吧。最終,你還是隻能跟其中一個結婚,否則就是犯重婚罪了。”薛穎蓮提醒秦朗道。
“哈哈~老媽你就不用擔心這個了。我不是在爲國家做事麼,我建了大功勞,以後也不要求國家給我什麼勳章、官職和待遇,我就讓國家多給我幾個結婚證,難道他們都不能滿足?”
聽了這話,薛穎蓮和秦楠都直接傻眼了。
其實,秦朗現在已經不爲結婚的事情擔心了,因爲根本無須擔心,以後的時間還長着,而且如今世界風雲變化,誰也無法料定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秦朗認爲現在根本無需爲這種事情艹心。
放佛是在迴應秦朗的推測,這時候秦朗安靜了許久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電話是葆老爺子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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