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頭你別走啊……嗚嗚誰那麼壞趕你走……嗚嗚我現在就找人去打他……”那小‘女’生抹着淚水哽咽。
“都說了多少遍,不要喊我大姐頭,要喊我掌‘門’!”葉子語氣不好起來,又像是想起什麼,嘆了口氣像是大姐姐一樣哄着小‘女’生:“別哭了,以後要聽爸媽的話,要是那些男生還揪你小辮子就告訴老師,別總是喊人打架了。”
“嗚嗚人家以後再也不喊你大姐頭了,嗚嗚人家不要大姐頭走……”
小‘女’生撲到葉子懷裡,葉子也受不了了,眼眶又溼潤起來:“峰討厭我了……他不要我……”
躲在暗處的王峰鼻子一酸,微微發顫的心暗暗發誓再也不丟下她了,慢慢走了過去。
“決定要回苗疆?”
兩個正抱在一起大哭的小蘿莉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慌忙地抹着淚水,葉子倔強地一偏頭:“要你管!”
王峰問道:“她們以前怎麼對你,你忘記了?”
葉子背對着王峰:“要你管!”
王峰聳聳肩:“沒得商量了?”
“要你管
!”
旁邊那小‘女’生像是猜到什麼,跳起來指着王峰大叫:“我知道了!原來是你欺負大姐頭,當我合歡派沒有高手了是不是!”
說話間那小‘女’生已經撲到身上,沒有形象地又是咬又是抓,王峰笑着用手去擋,誰知這蘿莉直接一口咬在王峰的手指上。
“啊!又咬人!”王峰一愣,我爲什麼說又?
“腰……屎……泥……”
那小‘女’生死死咬着王峰的手指怎麼也不肯鬆開,嗚嗚不清地說着,葉子轉過臉‘色’難看地拍拍她的腦袋,“別咬人了,一個‘女’孩子家注意點形象。
”
王峰汗顏,葉子教育起人還真是有模有樣,自己卻不知道她是個啥形象,不過那小‘女’生倒是聽話鬆口,葉子傷感道:“我這一走真不放心你們。”
王峰哭笑不得,‘揉’了‘揉’被咬的手指,假裝四處看風景嘆息:“本來去燕京的飛機票多買了一張,既然你執意要走了,我也就不攔你了,這飛機票還是給譚靜吧。”
葉子聽這話一怔,頓時漲紅了臉,半年大姐頭的地位讓她變得傲嬌,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憋着嘴:“誰愛去誰去。”
“哎,沒辦法了,既然某人真不想去,我還是找譚靜商量吧。”
說完王峰扭頭就走,葉子急得一跺腳大喊:“譚靜姐姐她不會去的!”
王峰迴過頭假裝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
“她……她有間接‘性’霧霾恐懼綜合徵,待在燕京會死掉的!”
“……還有這病?”
王峰無語,小丫頭還真是變得越來越可愛的,誰知下一秒葉子已經撲到王峰的懷裡,死死地抓着王峰的衣服不鬆手低頭哽咽不說話。
“好了,天‘色’也晚了,回家吧
。”王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看了一眼在一旁發愣的小‘女’生:“你家人呢,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家就在那。”
小‘女’生一指不遠處的公寓,但是王峰還是目送她上樓還揹着葉子離開
在路上時,王峰問道:“我在燕京遇到了些麻煩,很危險,你不怕?”
“在苗疆時我們都不怕長老們,也不怕五毒山的猛獸,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可是那些威脅都是光明正大的出現,燕京卻是像只潛伏的猛獸,危險看都看不到。”
“不怕!有峰在什麼都不怕!”葉子緊緊地抓着王峰的衣服,倔強地說着。
王峰感覺心裡暖暖的,回到家裡宣佈決定,誰知譚靜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來了,和禾瓜涼站在統一戰場,也要求跟着王峰過去。
“爲什麼?很危險的。”
譚靜:“我……我……我可以照……照……照顧葉子。”
禾瓜涼:“我的職責是保護譚靜和你,她們都過去了,我必須跟隨。”
面對少根筋的譚靜和一根筋的禾瓜涼,王峰只能妥協,倒是接下來幾天她們也開始忙碌起來,禾瓜涼竭力安排苗疆新的人手來代替她保護王峰家人的工作,譚靜一直在醫館幫忙,也慢慢脫手工作。
王峰也到醫館巡視了一番,這半年來在王婉君和慕雨的制度以及工作下,醫館早已走上正軌,等王峰去看望時才發現,那些被他投資上大學的少‘女’們也都放假回來幫忙。
“醫館已經走上正軌,不過疑難雜症都是葉子解決的,如果你和她都不在的話,我擔心……”
“我已經做好打算,轉移醫館的中心,我要將它發展到燕京!”
“燕京?”醫館的總管理人紅英驚愕。
“沒錯,如果有什麼疾病連這些老中醫都無法醫治,就讓他們到燕京的醫館找我
。”
“可是燕京人才濟濟,那裡建立醫館……”
“沒什麼可是的,當初我在秦源市建立醫館不也讓人難以相信麼,世界上沒什麼苦難是不能克服的。”
在醫館‘交’代完事物後,王峰就去陳氏集團看望王婉君,和老姐‘交’談幾句後,王峰才發現陳欣早已安排集團的一切事物包括未來藍圖發展,規劃好未來三年的框架,只需要一個領導人明面上去發佈一下,而老姐每天幾乎沒什麼事情可做,就是需要開會讀報告和聽報告,比老爸老媽的生活還無聊,好在以王婉君的‘性’格也沒覺得不好,別人在一旁說,她壓根就沒注意去聽。
而後王峰提及到酒池計劃的虛擬平臺,虛擬平臺是由黑白編寫的灰‘色’候鳥防禦系統,這件事和他們關係甚大。
王婉君沉思半天才緩緩道:“我和他趁着逐鹿一戰國內‘混’‘亂’入侵國家銀行,當時只是一時衝動席捲上千億資金,事後翻然醒悟又十分害怕,於是準備將資金全部還回去,但是我們遇到了麻煩,我們在用灰‘色’候鳥病毒入侵時,受到上勤客的同時攻擊,最後不敵還暴‘露’了ip。
黑客間‘交’流都是通過黑客編寫的代碼病毒翻譯過來的,其中一個黑客發信息告訴我們,要想活下去就得聽他們的安排。葛奇文,爲了保全我的身份,孤身前往他們所說的地點,替我安排好後路。”
“所以他暴‘露’了身份,讓人誤以爲黑白是一個人,而你卻無人知曉。”
“恩,他被帶走的那段時間不間斷的和我聯繫,也說出了那幫人的目的,利用灰‘色’候鳥強大的防禦和感染‘性’建立虛擬平臺,擴展某個計劃危害他人,黑和我決定等幫他們建立好虛擬平臺,從此以後就再也不用灰‘色’候鳥,隱居都市不問世事。”
“哎,你們也是被‘逼’無奈,可是我問過警察局,九天樓事件敗‘露’以後,並沒有抓到黑白,你現在和葛奇文還在聯繫麼?”
“沒有,自從上次秦源一別,我就無法聯繫上他,我也只是去燕京的時候才知道,我們用灰‘色’候鳥建立的虛擬平臺做了那麼多壞事,我想和他一起去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