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東西……他們真的……”
陳欣粉嫩的嘴‘脣’微微顫抖,她的副人格曾和毒組織有過‘交’易,記憶融合後她自然清楚那個東西的可怕之處。.訪問:.?。
“可以這麼說,不過需要特殊的體質實驗體來進行試驗。”
青兒垂下眉簾,目光飄向昏‘迷’中的白雅,而這一幕被細心的陳欣抓住,難道她來這裡的目的就是來帶走白雅的?邪惡組織的實驗體有怎樣的遭遇陳欣親眼見識過,沒有感情沒有理智如同行屍走‘肉’,她絕對不會讓白雅被抓走的;!
“哦?特殊體質是指什麼?”
陳欣看似自然地走到白雅跟前,身體微微遮擋在她前面。
“絕對的純潔,來自‘肉’體和心靈。”
“我可不會答應去做實驗體哦。”
陳欣故意開着玩笑,不過青兒可不會因爲笑話就發笑,只是淡然地望了陳欣一眼,語氣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指向白雅“我要帶走她。”
“我要是說不呢?”陳欣同樣淡然。
青兒微微擡起眉簾望向這位少‘女’,兩人在秦源市多次接觸過,人格分裂的少‘女’早已被她規劃到危險一類,而陳欣竟然參與到酒池計劃裡,她難道不怕得罪八大家族!
“談條件前先亮出你的籌碼。”青兒自然不會小覷這個‘女’孩,一個連自己都算計的人是最可怕的。
“那你的籌碼呢。”
聽到陳欣這句平淡而帶諷刺的話語,青兒肩頭的青蛇睜開‘陰’冷的豎瞳,口中吐着信子嘶鳴,青兒皺起眉頭,“現在,我隨時可以殺了你,搶走她。..?”
“是嗎?”
陳欣一愣‘露’出甜美的笑容,手中翻轉出那隻銀‘色’沙.漠之鷹,青兒下意識謹慎起來,以她的蠱自然不會畏懼一支槍,陳欣不會像笨蛋一樣以爲有槍就能打敗她吧。
讓青兒沒想到的是陳欣下一個舉動竟然是緩緩舉起槍,對準自己的腦袋!嘴角依舊掛着平穩自信的笑容“不巧的是,我的籌碼也是我的命!”
“如果我沒猜錯,王峰一直在尋找九‘陰’絕脈,不然的話他就無法活過三年。”
陳欣緩緩伸手拉下持槍的右手上的衣袖,那白皙如新生嫩筍的手臂上一條血‘色’的線如同經脈般浮現,即將蔓延至手腕部位。
“你……你就是九‘陰’絕脈;!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隱瞞這個身份,王峰是你朋友,又救過你,爲什麼不告訴他!”
青兒看到那條血‘色’的經脈時情緒無法控制的發出質問,一反平常的寧靜,被金蠶蠱力量折磨的王峰只有得到九‘陰’絕脈才能完全恢復壽命,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是因爲青兒剝奪了一半金蠶蠱才導致的,她內疚着同時也飽含着其他感情。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難道你喜歡上了他?竟然喜歡人家的男朋友,可真是不守‘婦’道,在古代的時候這種行爲是要浸豬籠的哦。”
陳欣一邊笑着一邊說道,突然她驚愕地捂着小嘴,“難道你就是因爲嫉妒白雅,所以才說什麼藉口把她從王峰身邊支走,沒想到你的城府比我還深。”
“我必須要帶走她,這是組織的任務,你沒必要用九‘陰’絕脈來要挾我。”青兒沒有理會陳欣的調戲,面‘色’漸漸恢復正常。
“確實如此,即使能要挾得到你,他們也不會放過白雅。”
陳欣瞭解青兒的爲人,知道她不敢拿九‘陰’絕脈當賭注,她害怕王峰失去唯一的救治機會,但是她也知道毒組織的勢力和‘陰’險,“給我一個星期時間,他們雖然勢力強悍卻遠離都市,行動加決策擁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差。”
“你想幹什麼?難道連毒組織都想算計?”青兒猛地一驚,陳欣連八大家族的事情都敢參與,也保不定她會算計毒組織,她不要命了?!
“呵呵。”陳欣笑而不語,沒有警惕青兒反而頭偏向窗外,凝視着繁星點點的夜空。
望着陳欣的背影,青兒良久後淡淡道“一個星期後我會親自帶走她。”
青兒轉身離去時,陳欣突然喊道“等一下,你應該知道酒池計劃吧。”
青兒停住腳步不語,又是一陣沉默,“這是你們不應該觸及的,放棄吧,如此龐大的利益背後牽扯到太多家族與勢力,它和天上人間一樣是個必然的存在,黑白勢力都無法毀掉。”
陳欣笑道“那可不行,我是個正義的使者,必須拯救失足的少‘女’們。”
青兒搖了搖頭,‘露’出微笑“其實你是因爲喜歡他才這麼做的吧,他和八大家族的矛盾是歷史和現實的必然;”
“如果我喜歡他的話,只要說出九‘陰’絕脈的身份即可,呵呵,要想解決他身上的金蠶蠱必須和九‘陰’絕脈的‘女’子雙修……”
“正是因爲你喜歡他,所以纔不願意通過這種手段佔據他。”
陳欣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是一個她不想面對的話題,越是不想面對越是讓她糾結,隨即又揮去腦海中的想法,再次問出最初的問題,“酒池計劃幕後黑手是誰。”
青兒和青蛇對視一眼,回頭苦笑“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我所知道的提示——李沫兒。”
“李沫兒?”陳欣調查過這個‘女’生,真正追究起來,她是最先在酒池計劃中引發轟動的‘女’生,只是陳欣並沒有在她身上得到有用的消息。
“母親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爲了孩子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青兒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中,陳欣虛脫般癱軟到沙發上,青兒的實力很強大,不然她也不會在短短几年時間成爲毒組織的外界代言人。
陳欣皺着眉在腦海搜索着關於李沫兒的記憶,然而在這時她看見一個人奔跑而至,那個人正是她和青兒剛纔討論的主角。
嘣!
王峰身影穿梭爬行在樓的外側,翻身一躍側踢碎窗戶,月光在這一刻傾瀉,和玻璃碎片相互映照,而那位少年踏着月光飛躍進來。
“怎麼不知道走‘門’呢。”陳欣甩開腦海的想法,看向王峰說道。
王峰環視四周的環境,所有人都暈倒在地上,有個別人中了一槍,白雅正熟睡在沙發上,一切像是早已結束。
“我小看你了,你果然可以自己解決。”
王峰笑着看向陳欣,只是他發現陳欣突然臉頰一紅別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