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譁然聲中,堆在王峰跟前的籌碼翻倍,而又在人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骰子公佈的點數又一次和王峰壓下的地方一樣,如果說第一次王峰玩梭.哈靠的是勇氣,第二次玩骰子靠的是運氣,那麼現在已經不單單是運氣和勇氣了。
王峰跟前籌碼堆成了小山堆,每次賠率都是四十多,籌碼翻倍的速度隨之更快。王峰再次下注,同樣又是將所有籌碼推到一個地方,圍觀的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人絕對是瘋子!
在這裡一擲千金大有人在,但從未出現王峰這種每次都將所有籌碼全部壓一注,而且每次都能贏,賭場裡面的氣氛壓抑到了頂點,就是那兩桌賭客也圍攏了過來看熱鬧;
“中!”
“中!”
……
荷官的額頭滲出細細的汗水,顫抖地翻開盤子,而不出意料王峰又一次賭贏了,衆人狂笑起來,很多人都鼓掌起來,看向王峰時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不少人開始悄悄跟着王峰後面下注。.
荷官把一堆籌碼推到王峰跟前,足以讓人瘋狂的籌碼數量,在王峰眼裡卻和一疊白紙沒區別,王峰不在意輸贏,正如一開始賭博前他就告訴自己贏的錢全部捐出去。
王峰在意的是那位大老闆的底線在哪裡,從王峰進莊園那一刻起,王峰就在思考大老闆的意圖,至到‘侍’從送來高金額的籌碼時,王峰才翻然理解。
很明顯這位大老闆有事請求於王峰,但兩人並不相識,於是通過這種方式,一來是送錢給王峰,二來是告訴王峰,能擁有如此產業的人不是好惹的,你收了錢就要辦事!王峰之所以一直贏,就是想看看大老闆到底會願意送多少錢出來,這也能夠說明他請求幫忙的事有多重要。
而在王峰思索的同時,一塊監視整個賭場的大屏幕前,一個男人正靠在牆邊‘抽’着雪茄,濃濃的香菸從嘴裡吐出,他旁邊數個計算機控制人員忙得焦頭爛額,從王峰進入賭場的剎那,他們就一直在監視着,逢賭必贏從始至終也沒有發現出老千的行爲。
男人‘露’出包含複雜含義的笑容,“看來恆一行推薦的人還有些本事,不過有本事拿我的錢,就不知道有沒有本事‘花’出去。”
“老闆,真的放任他一直贏下去?”
“這點小錢我還是付得起的,我倒是想看看他的野心有多大。”
“恆一行不過是個小人物,他說的話……”
“哼!幼稚,你別忘了當年逐鹿的戰火就是從青‘門’開始蔓延的,能如此年輕就能統一一方勢力,恆一行自然有他的本事,去告訴妞妞,就說我想到辦法救她了;”
賭場上熱鬧非凡。
“快看,他又下注了!”
王峰風輕雲淡地又一次將小山般的籌碼推到一個數字上,下一刻數十個人一窩蜂地跟着王峰後面下注,荷官額頭上汗水越來越多,不停地拿着小手絹擦拭汗水。
“那個……先生……您還玩麼……”
荷官數着籌碼的手都在顫抖,這堆籌碼裡只要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就足夠他瀟灑一輩子了。
“下!快下,小兄弟,我們都看好你!”
“對!繼續下,從來沒這
麼過癮過。”
“老子今晚要發了!”
王峰耳邊頓時響起無數人的聲音,但只見王峰捏起一個籌碼,放在指尖一彈飛到了荷官的手邊,王峰拍拍手對荷官說道“不玩了,籌碼全部換成華夏幣,幫我捐給福利院,那枚籌碼就當是你的跑路費。”
衆人看着王峰頓時目瞪口呆,這麼多錢全捐了?
“先生……您確定?”‘侍’從難以相信地問道。
“你不是說無論贏了還是輸了,這些都歸我麼,難道不行嗎?”
“額……大老闆確實是這樣說的。”
‘侍’從也找不到不對勁的地方,只是給他的震驚實在太大了,這起碼有上億,竟然說捐就捐,大老闆請來的人果然不是小人物!
衆人看向王峰的目光變得格外複雜,逢賭必贏坦然自若,一擲千金面不改‘色’,這位少年究竟是什麼人。
王峰接過一名‘侍’從端來的果汁,好傢伙!普通的玻璃杯上都鑲鑽,難道不怕別人偷?但一看這裡面每個人都出手闊綽,也拉不下臉來偷東西。
這時那名‘侍’從突然跑來,低頭哈腰說道“王峰先生,大老闆說天‘色’已晚,請您先去休息,等您休息好了再見面;”
“說實話,你們大老闆還真是有趣。”王峰笑道,這人到現在還不‘露’面,看來是又想到什麼點子。
“大老闆說,他對您也很感興趣。”
“先說好,我對男的沒興趣。”
漆黑的房間裡,高小薇赤條條的縮在被窩裡,她知道將要面臨着什麼,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她憎恨着,憎恨即將到來的男人。
但她心裡明白,她其實在恨着貧窮,恨着貧窮的家,似乎她自出生後看到的只有兩個字——貧窮,家裡窮,村裡窮,縣裡窮,能考取燕京大,吃得苦絕對不比書籍裡心靈‘雞’湯少。
週一凌晨三點揹着一捆柴走十幾裡山路去小縣城,賣掉柴火的錢就是這周的生活費,一罐鹹菜吃到週末,但是就是這樣的生活,她同樣能在全國上千萬的考生中脫穎而出!
可是脫穎而出又能怎樣,金榜題名的她始終擺脫不了貧窮,高額的費像是魔爪一樣勒着她的脖子,不能呼吸!
終於她發現曾經的苦真的不算什麼,沒錢坐車可以走路去上,沒錢買本子可以撿別人用過的,但是面對上萬元的費,堅強的她卻想不到一點辦法。
突然房‘門’被推開,高小薇那雙毫無生氣的眼眸終於無法假裝堅強流下兩行淚水。
燈光啪得一聲亮起,高小薇習慣黑暗的雙眼被亮光刺痛,隱約只能看見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世界總是如此的不公平,同樣是年輕人,有人可以‘花’錢出來買年輕‘女’孩的初夜,有人卻只能做被賣的一方。
“先是金錢‘誘’‘惑’,然後是美‘色’,‘混’黑社會的人就是野蠻。”少年望了一眼大‘牀’以及大‘牀’上的‘女’人不由嘆息,隨即又‘露’出邪邪的笑容,“不過正合我意。”
高小薇冷漠而死氣的眼神看向這位少年,人渣!牲口!高小薇想到所有的髒話來形容他,年紀輕輕就出來買‘女’孩的初夜,簡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狗!而且還是很‘色’很‘色’的狗,她已經準備好被狗咬了一口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