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放棄!也不會離去而去!哪怕要分開!我依然等你!我全心全意!等你的消息!總會有一天!你會相信我!我愛你!一場雨!想念你……”
一陣手機鈴聲從林海的衣服袋內響了起來,林海纔想起來自己還有一隻手機在,其實不用看號碼他都知道是誰打來的,不是水冰又是誰呢?
可是,一看手機他便呆住了,因爲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秉着寧錯過,不放過的理念,林海還是接起了電話,電話那差立刻響起了一個聲音.
“喂!請問是林海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好聽的聲音,但仔細一聽,林海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聽過這個聲音,於是他問道:“你是誰?”
“我叫夢玲,也是天京大學的學生,我希望與你見一面可以嗎?地點就在大學旁邊那塊草坪上面,希望你能來。”
還沒等林海說話,那女生就掛掉電話,他實在是想不出誰會約他,畢竟他在學校可是不常露面的,而且,她竟然還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碼,這讓他十分的費解。
但不管如何,他也要去看看這個叫夢玲的女生是否真有其人,至於他朝着學校外面走去,既然他沒有說時間,想必就是現在了。
一來到了草坪,林海便看到了那裡站着一個女生,但那女生自己卻根本不認識,林海走了過去,問道:“你是夢玲嗎?”
只是這樣的問了一句,可是那名叫夢玲的女孩子竟然就在這時大叫了起來口中還不斷的喊着非禮,如今林海走也不是留也不去,乾脆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正在這時一個警察和白展風走了過來,那警察一看到這一幕當即衝了過來。
“你在幹什麼?”那警察衝過當即憤怒的咆哮道。
“我沒有幹什麼啊?”林海將自己的手縮回來,解釋道。
“沒什麼?沒什麼爲什麼她的衣服也被你脫了?你還敢說沒什麼?”
那警察直接拿出手銬將林海的一隻手直接銬住,這才道:“跟我去公安局走一趟!”
這時的林海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夢玲的衣服已經被脫了一裝了,其中還露出了胸罩,也難怪這警察如此的憤怒,如果換作是自己的話也會如此。
這個時候如果林海還不知道自己被陷害的話,他就白活這麼多年了,而這罪魁禍首便是眼前這人,白展風。
“我們好久不見了!林海!”白展風笑眯眯的看着林海道:“你還是乖乖的去公安局吧!”
“爲什麼你會知道我的手機號碼?”林海此時相當冷靜的說道。
“忘了介紹,面前這個人名爲夢玲,是個黑客高手,你的手機號碼隨隨便便就可以盜過來。”白展風臉上的微笑依然不減。
林海冷冷的看了白展風一眼,道:“你會後悔的!”
“哈哈!我會後悔?我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後悔。”白展風可謂是對林海恨之入骨,他雖然知道這公安局不會困他太久,但是他也不後悔,因爲只要看到林海憋屈的樣子他就十分的高興。
到最後,林海是被那警察帶到了公安局,只是還沒進入公安局他又遇到了一個熟人,那便任夢琪。
任夢琪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想一個人,自從林海那天將她救了之後,她的腦海內全都是林海,她幾次想去找林海都被他剋制住了,今天原本是他休息,但因爲有同事要休息就找她代班,她沒有想到自己一來到了公安局便看到了林海。
林海?
任夢琪又想了想覺得這不可能,林海此時應該在天京大學上課纔對,又怎麼可能來到這公安局呢?
她又想,難道是自己的眼花了?
想想又不可能,自己正值年輕,又怎麼會有老花眼這種眼病呢?她這纔跟了上去,仔細一看,果然發現林海的人,而且他還被那警察銬着,帶進了審訊室。
任夢琪十分擔心她,立刻問她的同事,道:“他帶來的是什麼人?犯了什麼罪?”
“好像說是弓雖女幹未遂,具體我也不知道要問他了,他應該馬上就出來的。”
雖然他這麼說,任夢琪還是擔心不已,一直在審訊室門口不斷的轉着。
而此時的審訊室卻出現了奇怪的一幕,林海竟然翹着二郎腿坐在那裡,而對面的警察卻是一臉微笑的樣子,這哪像是在審犯人啊?是敘舊還差不多。
“多謝謝大哥!如果不是有謝大哥你,我還真會被當作犯人了。”林海笑着道。
“我們幹警察這行的,自然不能平白無辜的冤枉人不是?剛剛的情況以我幹警察這麼多年的經驗一眼就看了這其中的貓膩,只不過他是東白集團的繼承人,我們也不好駁他的面子不是?”這謝大哥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的確,這東白集團還有黑道的背景,你們只是一個普通警察是不好做什麼。”林海理解的點點頭。
“你明白就好!等下我們出去,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至於其他事就我來做好了,我也看那白展風不爽。”這謝大哥明顯是一個豪爽的人,他明明跟白展風沒有恩怨卻幫林海擋,林海知道自己這人情欠大了。
此時的林海不由想到了那張紙條,那紙條的主人也像他一個爲人正直,卻落到了這個下場,等下他也該去那裡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林海兩人這才從審訊室裡走了出來,一出來林海便看到個焦急如焚的任夢琪,而當看到林海像沒事人一樣走出來之時,她竟然想也不想的直接撲到了林海的懷裡這讓林海不凡一驚,卻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了。
在場的人一看自己警隊的警花竟然喜歡這個小子,這讓他們憤憤不平,但一想到任夢琪的性格,他們就望而卻步。
很快,任夢琪也發現了不對,連忙從林海身上起來,隨便她整個臉變成了通紅一片,這才直接離開了這裡,想想也是,不管是哪個女孩子換作了這件事情都會這樣,這倒沒什麼奇怪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