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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伊柔也是東大外語老師,不巧的是,她跟唐雨溪同在一個辦公室。
一山難容二虎,一屋難容二女。
唐雨溪沒來東大的時候,蘇伊柔就是當之無愧的辦公室之花,總是有不少的男老師圍着她身旁轉來轉去,送花、送禮物,大獻殷勤什麼的。所以,以前的蘇伊柔,在辦公室裡面簡直就是衆星捧月的女王,就連東大副校長的公子陳世軍,都拜倒在她的女王黑皮裙下。
但是,自從唐雨溪進駐辦公室之後,蘇伊柔的女王地位就搖搖欲墜了。儘管唐雨溪並沒有用任何的手段,但以前圍着蘇伊柔轉的那些男老師,卻都開始圍着唐雨溪轉了。沒辦法,許多男人就是這樣,女人越是高傲、越是對他愛理不理,他就越是想圍上去。何況,唐雨溪的容貌,也勝過蘇伊柔許多。
而蘇伊柔,儼然就像是一個失去了女王王冠,被打入冷宮、徹底失寵的女人。
更讓蘇伊柔沒有料到的是,有一次陳世軍到辦公室給蘇伊柔送花,恰好碰到了唐雨溪回辦公室,陳世軍當即被唐雨溪的容貌、氣質所震驚,將原本打算送給蘇伊柔的鮮花轉贈給了唐雨溪。唐雨溪沒有接受陳世軍的鮮花,很乾脆地將其扔進了垃圾桶中。
看到這一幕的蘇伊柔,嫉恨得簡直要發瘋了。
從此以後,蘇伊柔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在辦公室中說唐雨溪的壞話,惡意中傷唐雨溪,說她是關係戶,是學校某領導的小情人云雲。
但蘇伊柔施展渾身解數,卻也無法重新做回辦公室女王。
更要命的是,陳世軍自從見過唐雨溪之後,就將蘇伊柔丟入候補行列,天天都向唐雨溪送花、送化妝品、送首飾,那殷勤的程度,可比他當時追求蘇伊柔的時候強了十倍、百倍。
只是,蘇伊柔稀罕的東西,唐雨溪卻連半點興趣都沒有,對於陳世軍,唐雨溪只當他是蒼蠅,對陳世軍的大獻殷勤完全不理會。
陳世軍終於知難而退,明白唐雨溪已經超越了自己的挑戰高度,所以在遭遇無數次的打擊自後,重新將蘇伊柔從冷宮裡面提了出來,然後這一對殲/夫銀婦再次走到了一起。
只是,重新得寵的蘇伊柔,心裡面並不高興,對唐雨溪更是充滿了嫉恨,因爲她不甘心,她覺得是唐雨溪不要的男人才留給了她,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只是,蘇伊柔當然沒膽量將陳世軍給拋棄,她唯一可做的,就是等待機會向唐雨溪報仇。
今天,蘇伊柔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攻擊唐雨溪的機會,所以她自然不肯輕易錯過。
蘇伊柔的大嗓門,成功地吸引了一批觀衆過來。
都市白領女姓們,除了購物之外,八卦也是她們的愛好之一,一旦遇到這類場面,都不會錯過的。
蘇伊柔看到聚集了不少人,心裡面暗想這一次一定要將你唐雨溪狠狠羞辱一番,以報老孃多曰的積怨。將唐雨溪沒有說話,蘇伊柔趾高氣揚地說道:“唐老師,你怎麼不說話呢,是不是都讓我說中了?”
“你胡說八道!”唐雨溪冷冷道,俏臉生寒。她並非不想解釋,而是知道蘇伊柔就是這種死纏難打的人,你越是解釋,她越是會給你描黑。
這是潑婦特有的本領。
“我胡說八道?”蘇伊柔繼續嚷嚷道,“唐雨溪,別跟老孃裝什麼清高了!哪有一個老師大白天拖着一個不相干的學生逛商場的?你要老牛吃嫩草沒什麼,但也不要玩弄自己的學生吧。這些純情的小男生,哪裡是你這種老妖精的對手呢?”
“伊柔,別在這裡嚷嚷了,我們走吧。”一旁的陳世軍勸了一句,顯然他仍然對唐雨溪抱有幻想。
誰知道,陳世軍這一句話,更如同導火索一樣徹底引爆了蘇伊柔內心的積怨,她怨毒地叫道:“陳世軍,你應該叫陳世美才對啊!怎麼了,看見我說她兩句,你捨不得了?當初,你追我的時候,也不見你對我這麼好啊,想不到我剛說這個狐狸精兩句,你就受不了了?可惜,你對人家獻殷勤有什麼用,人家根本就不理會你,人家喜歡的是小白臉,小弟弟!”
被蘇伊柔這麼一嚷嚷,四周圍觀的人也開始躁動起來,紛紛指責唐雨溪的可恥行爲。
“現在真是世風曰下啊,想不到老師居然勾引自己學生!”
“可不是嗎,人倒是長得不錯,想不到品德這麼敗壞。”
“師生戀也沒什麼嘛,我當初還喜歡我高中老師呢。”
“……”
若是論罵街論戰,唐雨溪顯然不是蘇伊柔的對手。
此時的唐雨溪,滿臉都是怒氣,隋戈看她已經拽緊了拳頭。
“難道唐老師要上演全武行了?”隋戈心想道,他雖然也想見識一下唐雨溪的耍弄拳腳的風姿,但現在絕對不是合適的時候。
隋戈上前一步,站在了唐雨溪身體前面,以免她真的變成了暴力女。況且,女人在處於弱勢的情況下,她們總希望有個男人能夠爲自己挺身而出,哪怕只是爲她說一句話。
“喲,小白臉還挺有義氣的嘛,知道護着這個狐狸精了?難怪狐狸精帶你來這裡買衣服呢……”
在罵街方面,蘇伊柔看來真的很有天賦呢。
隋戈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忽地踏出一大步,來到蘇伊柔面前,淡淡地說:“大嬸,你嘴真臭!惡毒的話說太多了,當心嘴巴抽風!”
說話的時候,隋戈手指尖的松針蜻蜓點水一般刺中了蘇伊柔耳畔的一個穴位,因爲九葉懸針鬆的細微和隋戈飛速手法,蘇伊柔基本上沒有察覺到隋戈的小動作。
“沒教養的小白臉,你放屁!啪——”
蘇伊柔見隋戈爲唐雨溪出頭,頓時將怒火轉到隋戈身上,準備先將隋戈臭罵一頓再說,但這時候忽地覺得耳邊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她下意識地一巴掌扇了過去。
喀!
蘇伊柔耳畔的骨頭髮出一聲脆響,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她的半張臉肌肉忽地不由自主地開始痙攣,竟然真的抽風了!
“我說吧大嬸,嘴巴不搖這麼缺德,惡毒的話說多了容易抽風,你還不相信!這回遭報應了吧!”
隋戈趁機挖苦蘇伊柔。
其他人,也開始對蘇伊柔指指點點,因爲面部抽風,此時的蘇伊柔看起來真是一個鄉下潑婦。這種人,自然是不受人待見了。
蘇伊柔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嘴巴肌肉在不斷抽動,但是她卻認爲是隋戈這小白臉搞的鬼,怒道:“你……你這個小畜生,你居然故意傷人……我……我要告你!”
“大嬸,你人品也太差了吧!”
隋戈冷笑了一聲,然後向四周的人說,“大家都看得明白,她自己一耳刮子把嘴巴抽歪了,居然還賴上我了。你這樣的女人,真是潑婦,不,你簡直就是瘋狗!逮誰咬誰!”
“你……你……”蘇伊柔情緒越激動,嘴巴抽動得越是厲害,她的形象就越是不受人待見。
四周的人雖然不知道蘇伊柔和唐雨溪間的恩怨,但是從蘇伊柔現在的表現,已經可以推測出她是怎樣的一個人了。簡單來說,就是潑婦一個。
“我什麼?”隋戈繼續刺激蘇伊柔,“我說的都是實話吧?你那張嘴巴,還是多積德吧,免得抽風抽得停不住了!”
“蘇伊柔,我們走!別在這裡丟人了!”
一旁的陳世軍見蘇伊柔這樣子,感覺有這麼一個女伴,他的臉上也很無光,於是準備拉着蘇伊柔離開這裡,免得丟人現眼。
誰知道蘇伊柔這時候正在激動之中,掙開了陳世軍的手,怒道:“走……走個屁——”
因爲蘇伊柔的嘴巴抽動得厲害,加之她情緒激動,說話的時候嘴巴關不上風了,竟然將一口唾沫噴在了陳世軍的臉上。
陳世軍一下子變成了“陳世美”,臉色沉了下來,他用手抹掉臉上的口水,然後看了看手掌,手指間有些黏糊黏糊的,竟然是幾縷痰液,陳世軍不禁火起,狠狠一巴掌扇向了蘇伊柔:“賤人!你真太過分了!”
打了蘇伊柔一巴掌之後,陳世軍如避瘟神一樣衝出了商場。
“陳世軍,你等等我啊……啊……”
蘇伊柔又怒又氣,趕緊追着陳世軍去了,在她看來,陳世軍可是她好不容易釣上的金龜婿,可不能就這麼玩完了。這是現在她盡失,哪還有心思去攻擊唐雨溪,只想趕緊乘車離開這裡。
陳世軍鑽進停在街道邊上的小車裡面,看到蘇伊柔狂奔而來,趕緊關緊了車窗,發動了車子。這種時候,他可不想帶着一頭嘴角抽風、亂吐口水的“潑婦”去兜風。
“陳世軍,你這個……王……王八蛋,趕緊給我開……開門……”
蘇伊柔拍打着車窗,希望鑽進車裡面,然後遠離這個尷尬之地。
可惜,陳世美終究是陳世美,這時候首先想到的當然是他自己的臉面,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猛地一甩方向盤,駕車狂飆而去。
街上的行人,看到一個長相還不錯的女人當街嘴巴抽風大罵,不由得向她投去異樣的眼神。
蘇伊柔又羞又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終於她捂住了嘴巴,躲進了一個小巷子中。
街頭不遠處,坐在保時捷裡面的唐雨溪看到這樣的場面,向隋戈問道:“剛纔是你乾的?”
“是。一般人沒這個本事。”隋戈頗有幾分得意地說道,“你大概不知道,人身上的穴位、經脈,都是非常神奇的東西,只要刺激到正確的位置,就可以引起肌肉、筋骨的條件反射。蘇伊柔這麼惡毒,讓她嘴巴抽風,受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你呀……蘇伊柔的嘴巴缺德,你是手段缺德呢。”唐雨溪笑罵着發動了車子,然後又說了一句,“不過,她活該!”
“這會兒去哪裡?”隋戈問道。
“外公那裡。”唐雨溪說道,“他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感謝你治癒他的老毛病。”
“許老會做菜?”隋戈很是詫異。
“會,今年剛學的。”唐雨溪說道,過了一陣之後,她補充了一句,“但是味道很牽強,尤其是那道糖醋魚,你要有心理準備。”
“……”
“另外,你必須說好吃。”
“……”
“要吃光所有的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