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冰蓉是真的緊張了,羅志軍趕忙安慰道“冰蓉你先不要急。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派了古小云去,我和首長現在只怕都已經死了!”
“什麼?”傅冰蓉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羅志軍苦笑了一聲,道“首長今天去看我,沒想到卻被幾個厲害的殺手盯了上。千鈞一髮之際,幸虧古小云從天而降,將殺手打倒。這才救了我們的性命!”
“那我爸爸他沒事兒吧?”傅冰蓉滿臉的心有餘悸。
羅志軍搖了搖頭“首長安然無恙,你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得到羅志軍肯定的答覆,傅冰蓉連連拍着自己的胸口,喃喃說道。
“不過,首長現在一定非常擔心我,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省的他着急上火。”
“對對對!走,我們回去!”傅冰蓉一刻也不敢耽擱,拉着羅志軍便鑽進了轎車裡。
“冰蓉,你知道首長他現在會在哪兒嗎?”
“一定是在警察局!這裡不是鯊齒的地盤兒,要找到你,就只能靠警察!”傅冰蓉的話還沒說完,車子便已經如箭般的射了出去。
傅冰蓉說的沒錯,從北昌大學離開之後,傅鎮南立即來到了北昌市公安局。見到傅鎮南急急如火,一臉嚴肅,直把局長戴昌嚇了個不輕。
“首長,您怎麼來了,是要找冰蓉嗎?”戴昌的級別和傅鎮南差了N級,趕忙陪着小心的問道。
傅鎮南在椅子上大馬金刀的一坐,轉眼掃了一圈兒,沒看到傅冰蓉的身影,沉聲問道“冰蓉她人呢?”
戴昌趕忙回頭看向劉威,劉威哦了一聲回答道“傅隊剛剛離開,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傅鎮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上面寫了幾個人名兒,往戴昌的面前一遞,說道“我要在一個小時內,知道這些人的行蹤和位置,你馬上辦!”
戴昌接過紙條一看,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首長,這紙條上的人非富即貴,每一個都是北昌市裡的名人,你讓我調查他們,那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傅鎮南砰的一下將桌子拍的震天響,瞪着一雙牛眼,冷冷的望着戴昌,問道“你說什麼?”
戴昌的心裡連打了幾個哆嗦,趕緊陪笑着道“首長,您先不要生氣。您讓我調查這些人,總得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吧?”
傅鎮南冷哼了一聲道“我的兵現在被人給抓走了,我懷疑就是這張紙條上的人乾的。因爲之前,志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和他們或多或少的產生過仇怨。”
“您是說羅志軍?”戴昌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錯!我最好的部下!”
“可……可據我所知羅志軍他是在逃的通緝犯……”
“住口!”傅鎮南狂吼了一聲,喝道“那是以前!現在國家已經爲羅志軍平反了。公安部的文件馬上就會出現在你的桌頭。現在志軍是我傅鎮南的部下,是鯊齒最優秀的戰士,是國家和民族的英雄!你給我聽着,你最好馬上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如果志軍安然無恙,我保你升官發財!可如果志軍在你北昌市的地面上有什麼不測,我就讓你一夜回到解放前!”
傅鎮南的暴脾氣,那可是享譽整個軍界。戴昌也是早有耳聞,深知傅鎮南是說的出做的到。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可是首長,這些人您雖然不放在眼裡,可卻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傅鎮南不等戴昌將話說完,便重重的哼了一聲,喝道“你這個公安局長當的真是窩囊!你要是我手下的兵,我早就大腳根子踹你了!你聽着,我只要你確定他們的方位,其他的事我的人會跟進,不會讓你跟他們起正面衝突!”
“那好那好!我立即就去安排!”戴昌抹一了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讓劉威陪着傅鎮南,自己趕忙去安排佈置了。
傅鎮南心情不好的時候,即便是鯊齒隊員,也不敢靠近。劉威就更不用說了。一瞄傅鎮南那冷冰冰,如鐵一般的嚴肅表情,劉威的心率就會失常。這一刻,只怕是他這輩子過的最漫長的一刻了。
“首長,那個傢伙不是向我們保證了不會讓志軍哥死的,您不必太擔心。”宋陽對傅鎮南說道。
傅鎮南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沉聲說道“雖然我相信那個人,志軍的生命不會有危險,但我怕對方會傷害志軍。如果他們要是把志軍給廢了……‘
“不會的!誰要是敢動志軍哥一根汗毛,我宋陽死也要跟他同歸於盡!”宋陽一聲怒吼,臉上充斥着決絕。
傅鎮南的眼睛也眯了起來,其中透出絲絲冷電,陰沉沉的道“不錯!羅志軍是我傅鎮南的兵,誰要是敢動他,我就拼着把北昌市翻過來,也要讓他好看!”
聽了傅鎮南和宋陽的對話,一旁的劉威心中戰戰兢兢,倍受震動。難怪國人都說,鯊齒是全國最牛13的部隊。看這份豪情,看這份氣概,能不牛13嗎?劉威還以爲,自己當個刑警已經很牛了,可是和人家鯊齒比起來,自己算什麼?
戴昌的辦事效率今天明顯是超常發揮了,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將紙條上的人的所在位置一一查清。
傅鎮南眉頭一皺,轉頭對宋陽喝道“你帶着我們的隊員,去把這些人一個個的給我請回來!一個也不準落下!”
宋陽點了點頭,問道“首長,如果他們不肯配合怎麼辦?”
傅鎮南的眼睛衝他一瞪,喝道“你是第一天跟我嗎?他們要是配合,就請!他們要是不配合,就抓!”
聽了傅鎮南的話,宋陽的神色一振,衝着傅鎮南敬了一個乾脆利落的軍禮,嘴裡大聲的喊道“是!”
“等等,等一等!”聽了傅鎮南的話,戴昌都要瘋了,趕忙將宋陽給攔了住。
“你還有什麼事?”傅鎮南聲音低沉的問道。
“首長,這些人……可都不是普通人那,手眼通天,我們又沒有確切的證據,可以證明他們的確派人抓走了您的隊員。如果到頭來是冤枉了他們,我怕這些人會不依不饒,到時候首長您也很被動不是?”戴昌一邊用手巾擦着額頭如雨滴般的冷汗,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