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就不要再這個那個的了,您難道還能見死不救不成?”葉雅言有些急了。
葉騰雄眉頭緊皺着的說道“我當然不能見死不救,可問題是,那些珍貴的藥材,並不在我這裡。那天,你將藥材交給我之後,我就轉手交給了武市長,一來是讓她保存,二來她煎起藥來也方便。”
“那……那我去找武市長!”傅冰蓉想也不想的說道。
葉騰雄苦笑了一聲,道“你現在去找武市長,只能讓武市長爲難!當初將藥材交給雅言的時候,曾經說過,這些藥材是用來給肖書記治病的!也就是說,藥材的捐獻者已經視線規定了藥材的用途。如果要改變這些藥材的用途,那必須得經過他的同意!“
“那……那怎麼辦?難道……難道註定我的瑩瑩難逃一死嗎?”傅冰蓉的臉上充滿了沮喪和絕望,讓人看了,十分不忍。
葉騰雄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找到這些珍貴藥材的主人,哪怕他手裡沒有多餘的,至少可以向他請求,將這些藥材中的一部分,用到你女兒的身上!那人既然能將這麼多珍貴藥材,不留姓名的捐獻出來,可見他應該是一個好人,你如果真心求他的話,他是一定會答應幫你的!”
“可……可茫茫人海,您讓我到哪兒去找他?”傅冰蓉心中全無頭緒,萬分頭痛的喃喃說道。
葉騰雄將目光投向了葉雅言。
葉雅言神色一振,連忙說道“蓉姐,我雖然不知道那小子叫什麼名字,但是我記得他的樣子,我們可以找人將他的樣子按照我的描述畫出來,然後動用你們的警察系統,一定可以將他找出來!”
“這是個辦法!”傅冰蓉聽後,眼睛也跟着亮了起來,趕忙說道“很雅言妹妹,事不宜遲,你如果要是不累的話,這就跟我回警局,我們畫像!”
“不累!我們走!”葉雅言本就是個熱心腸,更何況此事牽扯到傅瑩瑩的生命,葉雅言更是義不容辭。抓起衣服,便跟着傅冰蓉匆匆出門了。
在去警局的路上,傅冰蓉接到了警局同事的電話,說之前被傅冰蓉打昏的石膏男,此時已經離開了警局。
傅冰蓉當時便大怒,質問爲什麼不經過她的同意,就隨便放人?結果對方的答覆,卻是讓傅冰蓉吃了一驚,打電話讓警局釋放石膏男的人,竟然是市裡的一個重量級的高官。
這讓傅冰蓉回想起石膏男曾經說過的話,對石膏男的老闆產生了興趣。不過,此時傅冰蓉的注意力不在這上面,只能暫時放到一邊。
聽傅冰蓉說,石膏男被釋放了,葉雅言也是感到十分震驚,說道“蓉姐,那個傢伙曾將想要殺死一個神志不清的老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怎麼能說放就放了呢?”
傅冰蓉冷哼了一聲道“這小子的背後一定有什麼有分量的人在給他撐腰!不過妹妹放心,他只要作奸犯科,我一定會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不管他背後的是什麼人!”
葉雅言點了點頭,咯咯的笑着說道“我相信蓉姐!”
……
飛龍集團,趙嚴祥的辦公室裡。
趙嚴祥優哉遊哉的掄着高爾夫球杆,彷彿沒看到站在一旁,渾身瑟瑟發抖的石膏男。
“SHIT!”趙嚴祥一杆兒打空,咒罵了一聲,將球杆兒扔到了一邊,這纔將目光投向了石膏男。
趙嚴祥的目光陰狠尖銳,掃在石膏男的身上,讓石膏男覺得好像有刀片在身上刮過般的難受,同時內心深處,一股刺骨的冷意,猶如瘋長的野草般氾濫開來。
“事情又辦砸了?”趙嚴祥開口了,聲音很冷。
石膏男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裹緊了身上的衣服,說道“老闆,本來我們就要得手了,可誰知道竟然碰上了傅冰蓉,這臭婊子,一點兒面子也不給您,硬是把我們的事情給攪和了!”
“混賬!”趙嚴祥一聲怒斥,將石膏男嚇了一跳。“明明是你無能,卻怪別人多事,你以爲我趙嚴祥是白癡不成?”
“不敢,不敢!”石膏男忙不迭的低頭說道。
趙嚴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沉聲說道“傅冰蓉號稱鐵娘子,不是個好惹的人。你既然在他的眼前暴露了,北昌市你不能呆了,收拾東西,離開北昌,到外地先避避風頭吧!”
“老闆,跑路問題,可是……錢……”
趙嚴祥嘿嘿一笑,說道“你放心,錢我會爲你準備好!怎麼說,你也跟了我這麼多年了,沒有功勞那也有苦勞,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嘿嘿……”
“謝謝老闆!”石膏男聽了心中一喜,趕忙點頭道謝。絲毫也沒注意到,趙嚴祥的眼中射出了道道駭人的兇光。
“行啦!你先回去吧,收拾收拾,今天晚上坐船走!”
“是!”石膏男重重的點了點頭。正要轉身離開,趙嚴祥又叫住了他,問道“你說那天劫走我爸爸的一男一女,女的叫葉雅言,是葉騰雄的孫女,對吧?”
“是,一點兒也不錯!”
趙嚴祥嘿嘿的笑了幾聲,擺擺手說道“沒事兒了,你去吧!”
石膏男剛一走出辦公室,趙嚴祥的面色頓時陰冷了下來,走到電話旁,撥了一連串號碼,對着話筒說道“銀狼,我是趙嚴祥!今天晚上幫我殺一個人,地址是南碼頭。另外,派幾個得力手下,幫我盯緊一個叫葉雅言的女人……對!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向我彙報!……錢不成問題!……好的,再見!”
“媽的,事情沒幹利索,還想問我要錢,去死吧!”趙嚴祥放下電話,咬牙切齒的怒罵了一句。
“董事長,小姐來了!”趙嚴祥的秘書推門走了進來。身後跟着青春俏麗的趙雪舞。
一見到趙雪舞,趙嚴祥臉上立即展開了笑容,“雪舞,今天這麼好,來看爸爸啊?”
趙雪舞嬌笑着說道“是啊,我要是再不來看您的話,我會怕您忘記了還有我這麼一個女兒!”
“臭丫頭,瞎說什麼呢?爸爸就你們這麼一個女兒,疼還疼不過來呢,怎麼會忘了你?只是爸爸最近的工作實在是太忙了,你也要體諒爸爸纔對啊!”看的出來,趙嚴祥是打心眼兒裡疼自己這個女兒,眉眼之間,滿是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