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過一次的趙嚴祥,性格與之前大爲改變。想到趙魁從小撫養他長大,對他是無微不至,作爲一個父親,沒有絲毫對不起他的地方,然而他卻對趙魁下了毒手,心中愧疚如山崩,一發而不可收拾。如今在趙嚴祥的心裡,唯有一個念頭,那便是找出南山,將解藥買回來,以贖他的罪過。
三河村,薛家。
“哈哈哈……妙!妙!真是妙不可言那!”薛一德手捧着《九黎內經》,邊看,嘴裡邊不停的發出陣陣讚歎,和一陣陣亢奮的大笑聲。
古小云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他,心裡卻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千葉菊收穫完畢後,那一百畝土地便空了出來,是時候栽種密蒙花了。
密蒙花和千葉菊一樣,成熟期都是一年,五行屬水,在三河村這種水汽充足的地方,最適宜生長。然而密蒙花和千葉菊也不是毫無差別,密蒙花五行屬水的同時,還是伴生植物。所謂伴生植物,是說,密蒙花要與另外一種植物相伴才能生長。植物界中的這種伴生現象,和動物界中的寄生現象截然不同。
寄生乃是兩種生物一起生活,一方受益,而一方受害,後者給前者提供營養物質和居住場所。伴生雖然也是兩種生物一起生活,但是雙方的關係卻是彼此依存,相互受益,甚至是缺一不可。
密蒙花作爲一種伴生植物,必須與另外一種植物在一起,方能長成。這種植物便是落雁草。上一次在葉家,葉雅言正是用落雁草祛除了黑眼圈。當時葉雅言見落雁草如此神奇,還讓古小云多給她一些,讓她拿去救治醫院中一個被大火燒傷了面容的小姑娘。
密蒙花能快速治療一切外傷。瘀傷,而落雁草則能促使細胞再生,修復疤痕。從而達到美容養顏的功效,這兩種藥草。都十分的珍貴。
只是有一點,卻讓古小云有些犯難。他現在更需要的是密蒙花。
華夏國西南邊陲,以交趾國爲首的幾個小國,屢屢進犯,情勢越來越危急。華夏國每天都會有軍人死傷的消息傳來,而這還只是雙方小規模的摩擦,一旦戰爭全面爆發,傷亡定會倍增。那時候。像密蒙花這樣的療傷靈藥,一定會變得供不應求。
這是一個巨大的商機,早已經被華夏國的藥商們嗅到了氣味兒。而且,已經有不少的藥商開始囤積各種可以療傷治創的藥草,此類藥草的價格,也已經有了擡頭之勢。
而在如今被人們所熟知的療傷藥草中,功效最爲強大的,莫過於三七。聞名整個華夏國的治癒外傷的聖藥——雲南白藥,便是以三七爲主要成分。然而三七的功用和密蒙花比起來,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猶如雲泥之別。相同質量的密蒙花,治癒效果是三七的百倍。癒合傷口的速度,更是三七無法比擬的。古小云完全相信,一旦密蒙花被外界所知曉,必定會讓整個軍方瘋狂。因爲,密蒙花如此可怕的治癒效果,已經足以左右一場戰爭的勝負。
試想,軍隊得到充足的密蒙花供應。士兵在受傷之後,無論傷勢有多重,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在傷處塗抹上密蒙花,傷勢立刻痊癒。不用長時間的治療,甚至不用離開火線。立即就能重新投入戰鬥,這簡直就是一支不死軍團,天下之大,誰敢爭鋒?
可是現在問題來了,華夏國的軍隊,數量龐大,對密蒙花的需求必然也是驚人的。古小云的這一百畝土地,即便全部用來種植密蒙花,所收穫的產量,尚且不能達到軍隊需求的十分之一。更何況,他還要將這一百畝土地中的一半,拿出來種植落雁草。
在種植千葉菊的時候,古小云還覺得一百畝土地,已經很大了,可是現在,他卻比任何時候,都希望能獲得更多的土地。
土地,從哪裡才能獲得充足的土地?古小云站在窗前,目光悠遠的看向遠處。
“古老大,我回來了!”在古小云沉思着的時候,青皮風塵僕僕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古小云轉頭看了他一眼,笑問道“事情辦妥了?”
青皮點頭笑道“妥了!二十億已經給了趙嚴祥,那些千葉菊我也已經讓人給拉回來了!”
古小云嗯了一聲,表示滿意。
這幾天,古小云不方便露面,什麼事都只能交代給青皮代辦。而青皮每件事都能辦的妥妥當當,滴水不漏,這讓古小云對青皮的潛力,更是寄託了巨大的希望。
“古老大,真不明白!你幹嘛要將那二十億白白的送回給趙嚴祥?現在倒好,我們辛辛苦苦的忙碌了兩個月,卻是顆粒無收,一分錢也沒見到。”青皮有些抱怨的說道。
“呵呵……你這小子!什麼叫一分錢也沒見到,你可是足足賺了一百五十萬,難道你忘記了?”古小云瞪了他一眼,笑罵道。
青皮擺了擺手,撇嘴說道“一百五十萬和二十億比起來,算個屁啊!”
古小云搖頭,說道“做人最忌諱的便是貪心。一百畝土地,兩個月,你便賺了一百五十萬,這若是放在以前的話,你敢相信嗎?”
古小云的話,讓青皮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如今的光景下,種地是個投入多,產出少的行當。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三河村的村民也不會捨棄了土地,而去從商。即便是最好的農民,給他一百畝土地,一年也不見得能收穫一百萬。
青皮訕笑了幾聲,說道“古老大,我是爲你覺得不值!我好歹還賺了一百五十萬,您可連一個子兒都沒見到,這兩個月,真真兒的是白忙活了。”
“誰說我白忙活了?我這一百畝的千葉菊,挽救了無數條生命。你來說說,這無數條生命和二十億比起來,孰輕孰重?”
面對古小云清澈的猶如深潭般的眼睛,青皮心中不禁一陣陣慚愧。此時的他,面對古小云,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高山仰止。
“說的好!說的真是好!金錢有價,生命無價!別說是無數條生命,即便只一條,也不是那二十億可以相提並論的。小云,雖然你不是醫生,但你卻有一顆仁心那!”薛一德聽了古小云的話,激動的走了過來,衝着古小云連連豎起了大拇指。
青皮摸了摸鼻子,說道“古老大,我真是太膚淺了,以後一定向您好好學習!”
古小云輕笑了一聲,對青皮問道“你說你將千葉菊都拉了回來,現在在哪兒?”
“我讓他們停在村口兒了。古老大,這麼多的千葉菊,我們該怎麼處理?放沒處放,用又用不上,真是愁死人了。”
古小云一臉的胸有成竹,笑了笑,說道“走,帶上千葉菊,我們去找你二叔聊聊。”
“找我二叔,幹什麼?”青皮一臉的不解。
“當然是做生意!呵呵……”
如今的龍泉飲料廠,與以往可是大不一樣。車來車往,人聲鼎沸,十分的熱鬧,一派興隆之像。
在薛勞飛不計成本,鋪天蓋地的宣傳下,再加上醒龍湯自身獨特而近乎於完美的口感,可以說在整個北昌市,一炮打響,並且還有南下,東進,西征,在整個華夏國開花結果的意思。
訂單猶如雪花般,從四面八方飛來,讓薛勞飛接訂單接的手都發軟。另外,還有一件事讓薛勞飛十分頭疼。
龍泉飲料廠原本只是個替別人代加工的小廠,產能極爲有限。在市場對醒龍湯的需求與日俱增的情況下,龍泉飲料廠的產能問題,成了制約龍泉飲料廠發展的最大瓶頸。迅速擴張,提高產能,已經成了薛勞飛面前,最爲急迫的課題。
在產能嚴重不足的情況下,許多超大訂單,薛勞飛便不得不放棄。這直讓薛勞飛疼的心都在滴血。
正當薛勞飛無比急切的尋找着吞併的目標時,讓他沒想到的是,他自己卻也成了別人渴望吞併的目標。
“廠長,聚源公司的白總要見您?”
“白季美?她怎麼來了?告訴她,說我不在!”薛勞飛的眉頭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咯咯……老同學,還生我的氣呢?”薛勞飛的話音剛落,他辦公室的門便被推了開,一個氣質優雅,髮髻高挽,一臉貴相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口上稱呼薛勞飛是老同學,可見和薛勞飛的年紀應該相仿。然而薛勞飛今年四十有餘,這女人看起來,卻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皮膚白皙,極有光澤,在陽光的照耀下,好像會發光似的。身材更是苗條勻稱,凹凸有致,不停的散發着一股成熟女人才有的獨特魅力。顯然這個白季美白總,在保養上,很有一番功夫。
聽了白季美的話,薛勞飛輕哼了一聲,絲毫也不掩飾臉上的不悅,沉聲道“生氣?我有那個資格嗎?您是聚源公司的堂堂總經理,高高在上,而我只是一個小人物,還得仰仗白總給口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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