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骨的疼痛侵襲着五短漢子的神經,他從來沒有的感覺到肌肉像今天這樣有規律的律動着,完全是因爲不受控制的原因。
艱難的顫顫微微的站起來,五短漢子還沒有還沒有擡起頭。
“砰。。。。。”耳邊冷風呼嘯,五短漢子再次後仰倒地,後腦與地面親密接觸,一片炫麗的鮮血滲出來。
一腳,沒有絲毫猶豫的一腳直踹五短漢子的胸口,這就是此時此刻的王蕭。
防禦一雙手,打人全靠腿,敢動天行的人即使他是神也要屠之。
嘴角抽搐着,賈輝眼中閃過一道陰厲,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再稍加拖嚴就會給王蕭以更大的機會,大喝一聲道:“動手。”
五十多斧頭幫的漢子從四面八方圍向王蕭和弗朗西斯。
驟然動,王蕭如風,此時的他如同凌厲無匹的霸者之下,渾身是血,眼神平靜的衝向正面的敵。
“呼。。。。。。”凌空彈起,王蕭的身體完全違背地心引力,一記迴旋踢華麗中帶着陣陣的破空聲,殺傷力可想而知。
“噗噗噗。。。。。。”至少五名斧頭幫衆被擊中太陽穴,剎那間暈炫過去的斧頭幫衆甚至發不出一道細弱的*吟聲。
雖然有人倒下,斧頭幫衆們卻沒有停下前進的腳步,煞氣濃郁,殺氣凝結,只要殺了王蕭,五十萬的獎金唾手可得,這個時候他們哪裡還會想到危險。
落地之後,王蕭快速後看一眼,發現弗朗西斯俯身揀起一根自來水管。
老人顫顫微微的站在秋風中搖擺,雙眼滿含淚水,淚珠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瑟瑟而落。
吾兒命多折,心中的苦嘆,這個時候老人卻沒有辦法表達出來。
敵人遠沒有威脅到老人和弗朗西斯的安全,王蕭心中殺意滔天,狂風暴雨的衝向眼前的敵人。
“呼。。。。。。”全部輪起來刺耳的如同北方寒風呼嘯般聲音的鋼管朝着王蕭頭頂砸來。
依然是強勢的攻擊,這個時候只有進攻方能發泄平靜之下王蕭心中不滅的戰意,拳與拳的攻擊,右手直接在一名敵人的胸前轟出一個血洞。
至於左手,臨時變拳爲掌刀,瞬間發出裂錦般的聲音,王蕭的左掌徑直切入敵人的胸口。
一切都發生在短暫的瞬間,當王蕭的右手從這名敵人的胸口抽出來的時候,鮮血狂涌,血霧的瀰漫。
濃郁的血腥氣隨着溫暖中還帶着一點寒意的秋風瀰漫擴散着,此時此刻,這裡的溫度比周圍要冷上一兩度。
“哐啷。。。。。。”兩根米半的自來水管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兩名敵人眼睛變成死灰色,嘴角溢血,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盯着王蕭,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是人可以達到的力量,超快絕倫的速度似乎超脫人的極限。
“撲嗵。。。。。。。”兩個人死不明目的倒在地上。
王蕭強勢,但是表面的他看起來透着一股令人琢磨不透的淡定,就是這種淡定讓他在這種情況下變得愈發的神秘起來。
心中戰意滔天,王蕭卻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渾身浴血,王蕭退到弗朗西斯的身邊,鎮定道:“守住瘦子,剩下的我來。”
環視四直,王蕭的語氣讓人不敢置疑,不過聽在斧頭幫衆的耳朵裡更多的是囂張和狂妄。
沒錯,你是如同下山的猛虎,可是好漢也架不住狼多,初來江浙就斬殺千人,你以爲我們像那幫雜碎蠢豬一樣任人宰割嗎。
氣息凝重,瞬間就損失五名兄弟,心中雖然沒有懼意,斧頭幫衆卻更加的小心起來。
短暫的休息,五短漢子再次踉蹌的站起來,身體如同春風般的柳葉一樣前後左右搖擺着,此時的他雙眼血紅,凝視着王蕭,一步步的朝着王蕭走過去,武者之心不容他有絲毫的後退,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要戰鬥到底。
“噗。。。。。。”米半的自來水管如劍般刺出,圓頭自來水管在強大的爆發力下喚發出強大的穿刺能力,至少二十公分長的自來水管從五短漢子胸口沒入其身體。
時間停滯,五短漢子血亮的眸子盯着王蕭,鮮血從嘴角流出來,隨即整個人萎靡下來。
他碰到爆怒下的王蕭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而且這種悲哀只有一次。
看到這一幕的斧頭幫衆倒抽一口冷氣,圓頭自來水管要穿透一本書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王蕭憑藉着強大的爆發力竟然直接洞穿穿五短漢子的肌肉。
這似乎。。。。。。就憑漢子那花崗岩般的肌肉,如此的不堪一擊嗎?
血流如柱,五短漢子敗在一位武者的手上,雖然心有不甘,還是閉上他那深邃的眼睛。
看着如此血腥的場面,賈輝的心在痛,五短漢子可是把好手,如今就這樣死在王蕭之手,心中對王蕭的恨不僅更大起來。
王蕭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弗朗西斯的媽媽,咧了咧嘴,一股腥味流了進去,道:“您害怕嗎?”
老人點點頭,這很符合外國人的習慣,不過她又露出僵硬的笑容,道:“我相信你。”
四個字,代表着老人最大的表揚,她能把自己的命交給王蕭。
此時的瘦子劉完全暈迷過去。
“上。”賈輝色荏內斂,一雙眸子冰冷的如同現在湖裡的水。
四十多斧頭幫的幫衆小心奕奕的向前靠近着,手中的自來水管均擺在身前,像是三幾年的鬼子進村似的,小心謹慎又顯得張牙舞爪、威風凜凜。
此時的圍觀者已經退到五十米遠處,依稀能看到樹林裡排椅上都站着密密麻麻的人。
鎮定的看着眼睛的一切,王蕭的眸子裡看不出任何的波動,他沒有轉頭問一個在國際監獄裡呆過的人怕不怕,只是淡淡的道:“又要重溫過去的生活。”
弗郎西斯如果不是母親站在身邊早就衝上去了,淡定的一笑,盡顯在他股市雲海裡王者風範,道:“只是重溫而已,他們還上不得檯面。”
中文很流暢,他們不知道這位股神哪裡來的自信,他們又能哪裡能明白國際監獄中的殘酷呢,這種事情對弗朗西斯來說再正常不過。
敵人越來越近,傲然而立的王蕭用平靜的眼神掃視着眼前的人。
這一次,最先動手不是王蕭,弗朗西斯用他不算太健壯的身體衝出三步,正好在力量達到頂峰的時候近出凝聚着他渾身力量的一‘棍’。
呼嘯的聲音帶着陣陣的烏鳴砸在一名斧頭幫衆的客頭上。
“噗。。。。。。”鮮血順着頭面孔流下來,盡而滴在這名斧頭幫衆的胸前。
本以爲,弗朗西斯一擊就會快速後退,奪何他反其道而行之,手中的自來水管劈勢變成直刺,還着鐵沫的鋼管刺向這名處於暈炫狀態的斧頭幫衆。
“啊。。。。。。”欲狂的咆哮聲響起,這名斧頭幫衆的捂着左眼,疼的渾身打咆哮。
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冷笑,弗朗西斯拖着鋼管後退着,而且還踩着一名斧頭幫衆的屍體。
股神也發飆,這給斧頭幫衆造成錯覺,他很厲害,雖然比不上王蕭,卻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賈輝掌控大局,當即立斷,道:“全力對付王蕭。”
人羣在動,四十多名斧頭幫衆成扇形朝着王蕭壓迫過去,強大的壓力凝而不散,這一刻,這裡的空氣都緊張起來。
這正是王蕭想要的結果,弗朗西斯何種聰明,作爲股神,他最知道虛虛實實之道,所以,扯大旗做虎皮這種事情在他手裡‘如假包換’。
弗郎西斯就像真正的高手一樣站在王蕭身後,淡定、自如、不可揣摩又顯得高深莫測,這種風采,完美是在國際監獄裡鍛煉出來的。
“殺。。。。。。”一名斧頭幫衆終究是受不了這種壓抑之極的氣氛,雙手顫抖着,歇斯底里的爆喝一聲,隨之感覺渾身壓力一輕,整個人也衝了出去。
此時的王蕭讓人產生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面對這名斧頭幫衆的衝擊,他更多的觀注視這名斧頭衆身後衝上來的斧頭幫衆。
鎮定自如,這就是他給人的感覺,掌控自如,這是他正在做的事情。
鮮血似乎只是在無畏的流,這種情況下的王蕭完全不給任何人機會。
“噗。。。。。。”自以爲聰明的這名斧頭幫衆在前衝的時候,手中的自來水管學着王蕭直刺,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與王蕭保持距離。
可是,令他沒有預料的情況出現了,王蕭沒有閃避反倒柔身前進,兩樣是自來水鋼管,王蕭手中的鋼管直接洞穿他的喉嚨。
眼見出氣多進氣少,隨着王蕭閃電般抽出自來水管,一抹妖豔的血線在空中劃過一道弧跡,最後灑落到地。
一擊再次得手,王蕭沒有就此停下來,稱你病要你命。
虎入狼羣,狼勝還是虎笑傲,王蕭給出最好的答案。
“叮叮噹噹。。。。。。”一陣金屬交鳴之音,王蕭深入人羣,以一己之力擋住斧頭幫四十多人的攻擊。
其實,現在的王蕭終究也是人,虎口發麻的他沒有停手,手中的自來水管帶着呼嘯的嗡鳴之音一次次的砸在敵人要害之處。
一鼓作氣,王蕭的動作快速絕倫,雖然肩頭和後背接連中了四記悶‘棍’,倒在他手下的卻五人。
眼下,賈輝看着眼前這些,五多十多斧頭幫衆竟然只剩下四十人,這還是他精心挑選的結果。
冷笑聲從賈輝背後響起,清脆的聲音更顯女性的柔弱之美,玉無霞凝視着人羣前的王蕭,緩緩道:“你終究還是輕視他爆發出來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