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佳把自己往牀丶上一扔,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稍住片刻後,又瘋狂的打着滾,垂足頓胸的,頗有種又哭又笑的感覺。
一陣瘋狂過後,黃佳嬌喘着,成大字樣躺在牀丶上,經過王蕭開發的*部愈發顯得巍峨壯觀,因爲急促的喘息輕輕的顫動着,好不誘人。
“死人,說句想我了能死啊。”雖是嗔罵,黃佳的臉上卻露出幸福的笑容。
夜,難眠,黃佳就一直笑到嘴抽筋,還是忍不住要笑,這是發自內心的高興,作爲一個女人,還有什麼比遠方有一個男人牽掛自己能讓自己更高興呢。
第二天,東方亮起一抹魚肚白,眼睛略微有些紅腫的時候的黃佳來到餘飛的住處。
餘飛打着吹欠開的門,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來人是黃佳後,詫異道:“人嚇死人會嚇死人的,你的眼睛怎麼了?”
黃佳眼睛澀的快要流淚了,還是興奮的道:“蕭哥要回來了?”
“什麼時候?”聽到這條消息,餘飛也睡意全無,瞪大眼睛立即問道。
“就今天。”黃佳沒有把自己當外人,進了餘飛的家中。
餘飛呆愣五秒鐘,反應過來,衝進浴室裡,奮戰半個小時後,“吃點早飯吧,然後咱們去機場迎接蕭哥。”
洗涮完的餘飛又恢復了往日的沉穩,從冰箱裡拿出牛奶和麪包,把牛奶熱了熱,兩個人就這樣湊合的吃起大切片。
兩個人吃完飯,餘飛把王蕭今天要歸來的消息通知了張鋒。
餘飛打電話的時候,張鋒身旁還躺着一個輕施薄粉的女人,自從玉玲瓏離開之後,相思快要成疾的張鋒無處宣瀉心中的情感。
餘飛和黃佳無奈,最後由任長平找了個漂亮的女人,雙方你情我願,你上我接錢,算是變相的嫖客吧。
聽到餘飛的電話,張鋒坐起來,推了一把身邊的女人,冷漠道:“今天有事,你呆在這裡。”
說着,穿完衣服的他出了房間,甚至沒有看一眼還算漂亮的女人。
任長平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昨天晚上電話打的時間太長了,今天早上起來的也最晚。
接到餘飛的電話,任長平一時半會還沒有反應過來,嗯嗯啊啊的答應了,躺在牀丶上睡了一會兒,才意會出蕭哥回來的了,一個滾,任長平站起來。
任長平跑出門的時候還在係扣子。
一路上,任長平不時的拔打電話,作爲龍堂堂主,一呼百應是輕而易舉的。
同時,任長平也知道玉無霞和賈輝來N市的消息。
如今,N市表面平靜,底下可能暗流涌動,爲了蕭哥的安全,任長平一句話,龍堂所有兄弟們到機場接駕。
這樣的想的可不只任長平一個人,餘飛和黃佳也是如此,就連整個沉迷在燈紅酒綠中的張鋒也一改往日的頹廢,衣着整齊,帶着手下的兄弟們趕往飛機場。
天行集團高層到達N市機場迎賓口的時候,剛剛七點而已。
然而,外面的天行兄弟們人山人海,看起來氣勢磅礴,恢弘大氣。
幾個人苦笑一聲,心想,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一想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也就沒有讓來到這裡的兄弟們回去。
天行集團的兄弟們齊動,這件事情的影響力觸動了J省。
文志遠駕着車,飛快的朝這裡趕來,問清楚的情況後,一陣後怕之餘,又跟機場的渾身冒冷汗的職員們匆匆的解釋着。
費盡口舌後,機場的工作人員才放心的工作了,本以爲,天行的兄弟們要把機場砸了呢。
如果讓餘飛和黃佳知道了,還不得崩潰了。
一直等到上午十點鐘,王蕭依然沒有從機場裡走出來。
今天的N市飛機場透着詭異的氣息,本應該熱鬧非凡車水馬龍的地方,除了人還是人,不管是出來的還是進去的,悄無聲息,所有的人生怕打破了這裡的安靜。
出租車一輛看不到,甚至出去一里兩裡五里之後,依然無法行駛。
僅留下兩條車道還是在文志遠苦苦哀求下,天行的兄弟們讓出來的。
這纔始機場的交通勉強不致於癱瘓。
十點半的時候,王蕭和其他乘客從飛機場裡出來,像其他人一樣,當王蕭看到飛機場外壯觀之後,當場石化在原地。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駐足而立,還有人情不自禁的驚歎着。
“媽呀,這裡不會有省領導人要來吧。”
“屁,省領導能有這樣的待遇嗎,沒看到他們眼神中的崇拜嗎。”
“嗯,不可能是省領導嗎,最起碼也是一線的明星,也只有當紅的影視名星纔有如此浩大的場面,這麼多的FAN,真TD幸福。”
“操,狗屁的明星,別以爲自己看到幾個少年,就以爲他們是追星族,你們知道他們是誰的人嗎?”一位N市本地人,不屑的環視着周圍的幾個‘外地人’,他心裡也詫異,天行集團的兄弟們向來安分守己,在N市甚至整個J省,雖然已經是龍頭老大了,但是爲人還是十分謙虛的,基本上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這是。。。。。。
“老兄,他們是幹什麼的?”一位‘老外’厚着臉皮不恥下問。
“哼。。。。。。”本地人感覺腰桿直了三分,你穿範思哲怎麼了,這裡是N市,在這裡我穿手織粗布也倍有面子,於是乎,這位兄弟的聲音高了三分,自豪道:“這些少年都是天行集團的人,他們在這裡是。。。。。。是是。。。。。。是。。。。。。”
本地人也不知道天行的兄弟們在這裡做什麼,一時間沒有一個可靠的理由,隨便編了一個,道:“他們在這裡迎接人。”
“切。。。。。。。”‘老外’向這位說普通話還帶着N市本地口音的本地人豎了中指,“你這根本就是沒有解釋嗎。”
對於‘老外’無禮的舉動,本地人懶得理會,因爲他看到餘飛、黃佳、張鋒和任長平大步流星的朝他走來,而且臉上還帶着親切的笑容。
“我這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對於這幾個人,N市的民衆多數還是認識的,平時走在大街上也沒架子,甚至還能和老人談上幾句。
本地人當然沒有天真的認爲,這些N市的大佬會是來迎接自己的,下意識的四下觀望,他發現,周圍也沒有比他帥的啊。
爲什麼這個漂亮的讓人髮指的女人朝着自己露出‘*蕩’的微笑呢。
黃佳確實笑了,而且不懷好意的。
就是這位本地人看到黃佳的這一剎那,黃佳在想回到住處後如何吃了王蕭。
本地人感覺身後有人推了自己一把,奇怪的是,平時脾氣火爆的自己竟然沒有反抗,對,就是因爲外面這些天行集團的人。
黃佳*燕歸巢般投進王蕭的懷抱裡,輕輕的捶打着王蕭的胸膛,小聲道:“叫你不說出來,叫你不說出來。”
王蕭懷裡的黃佳哪裡還有‘母儀天下’的那份威嚴,完全是一幅幸福的小女人。
深情的一吻,黃佳本就是裝出來的不快完全化解,煙消雲散,臉上流渦着幸福。
幾乎所有的天行兄弟們都屏氣凝神,注視着這神聖的一刻。
張鋒苦笑,酸流流道:“你們兩個就氣我吧。”
脣分,王蕭來到張鋒的身邊,兩個人四目相對,王蕭道:“兄弟相信我,這個女人逃不過咱們的五指山。”
張鋒暗淡的眼神一視,旋即又恢復成死寂,道:“蕭哥,萬事不可強求。”
黃佳一直挽着王蕭的手臂,輕輕的推(更/新/最/快 :///|.1|6|||.||)了推王蕭。
“這事我還就強求定了,孩子不管到哪裡,都得管你叫爹,還反了她了。”
張鋒看蕭哥不是在開玩笑,苦笑一聲,道:“我已經等這麼長時間了,不再乎在等,咱們回去吧。”
一旁的餘飛和任長平也上來,餘飛道:“對,咱們回去吧。”
絲毫沒有理會後面石化了的乘客,尤其是這位本地人,數萬的天行兄弟擁護着王蕭上車,車子緩緩的向前走着。
時間這一刻彷彿停下他勻速的腳步,可外照顧乘客的眼睛。
“哥們,這個年輕人太牛了,他是誰?”依然是那名‘老外’,這一次,沒有了神情中自然透露出來的高傲。
“誰。。。。。。”本地人也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後來才幽幽道,“他不會是傳說中蕭哥吧。”
“王蕭?”
“我也知道?”
“屁,原來他是N市的啊,作爲一個江浙有頭有臉的商人,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王蕭此人,殺神啊。”老外的聲音自然而然的低了三分。
“殺你媽逼,天行的兄弟們向來和善,咱們N市的治安好得不得了,你懂個毛啊。”
。。。。。。
不管別人的議論,王蕭坐着車,回到天行集團。
十二點,這是王蕭下車的時間,留在天行集團做飯的兄弟們忙活了一個上午。
下了車,黃佳暫時壓制着要壓榨王蕭精華的念頭,一臉幸福的陪在王蕭的身邊。
一桌十二人,其樂融融。
倒是葉開以維持外面的秩序爲由,沒有與王蕭同桌而飲。
他有充份的理由,天行集團很大,最少有千餘名兄弟們留在這裡吃飯。
理由也很簡單,慶賀蕭哥歸來。
用天行兄弟們的話,這叫王者歸來。
一頓飯,千人吃,百人做,還有萬人懷着興奮的心情在家裡喝着小酒。
王蕭的歸來,確實給他們打了一針強心劑,江浙的事情,像是傳說般傳回到N市,*情四溢的天行兄弟們早就想殺向江浙,跟着蕭哥創造一番大事業。
觥籌交錯,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