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王蕭和少*婦將要出門之際,錢飛突然喝止兩個人。
王蕭自顧的走出了,少*婦轉身回到錢飛的身邊,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張了張嘴,本要出口的話,錢飛還是沒有說出來,將一把銀色的掌心雷塞到少*婦的手裡,然後閉上眼睛。
“說出來你能死啊。”少*婦心裡激盪着感嘆的情愫,低聲的嬌嗔聲只有錢飛能聽到。
錢飛打個激靈,睜開眼睛,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靜靜的看着少*婦離開房間。
少*婦出了門,順手把門關上了。
“這槍裝子彈太少了。”王蕭走在前面,自然說着,掌心雷的缺點,尤其是少*婦用這把,只能容下兩發子彈而已。
少*婦看着毫無顧忌的王蕭,快步跟上來,道:“知道我拿着槍,還敢走在前面,你不怕嗎?”
“怕有個球用。”王蕭依然快步的朝着電梯走去,絲毫沒有多看一眼身邊的少*婦。
撇了撇嘴,少*婦收起銀色的掌心雷,小跑步跟着王蕭進了電梯。
她沒有奢望能一槍將王蕭斃命,也不會認爲王蕭會腦殘到將毫無防備的後背交給一個可以隨時威脅他生命的敵人。
進了電梯,兩個人再也沒有說話,直到夏日酒店一樓,兩個人並排出了夏日酒店。
兩個人上了王蕭的馬自達6,少*婦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去哪裡?”少*婦感覺心跳加快,天行保全大廈她還從來沒有去過,況且她還是以人質的方式坐在王蕭的身邊,這個足以影響江浙形勢的小男人,似乎有着莫大的能量讓人望山仰止。
車子順利的啓動了,王蕭沒有說話,小心謹慎的開着馬自達6。
少*婦無趣的撇了撇嘴,她現在心裡綺念連連。
夜,江浙的車比平時少了許多,路面顯得極爲空曠,偶爾有幾片落在微冷的夜風中隨風飄蕩着,還有垃圾桶裡的髒物散發着陣陣的惡臭。
“吱。。。。。。”馬自達6突然急停,王蕭冷峻道,“小心。”
沒有絲毫準備的少*婦的額頭差點撞在前面,差點破口大罵出來,聽及王蕭的警靠,她隱約感覺到,自己的運氣似乎不乍地。
女人的感覺有時候是閃確的,兩輛卡車擋住了馬自達6的去路。
看着眼前的情況,從側面開出來的兩輛車,如果之前王蕭沒有停下來,直接開過去,恐怕就會被夾漢堡了。
少*婦長長的出了口氣,大概知道王蕭來這裡走露消息了。
王蕭自然不會將自己陷入險境,情況就只有一個,錢飛身邊有內*,要不然,自己不會透到圍攻,確實的說,王蕭不會受到圍攻。
坐在車裡,少*婦順着車前燈看着圍上來人們,多數人手裡拿着自來水管,少數人拿着砍刀,再看他們的裝束和神情,全都是些本地人。
“咱們被包圍了。”少*婦聲音平靜,用膝蓋想想,她都知道後面肯定也有人,甚至比前面的都多。
“我知道。”沒有熄火,王蕭依然握着方向盤。
按照常理,在少*婦的認知中,此時的王蕭應該下車大殺四方。
看着王蕭青筋爆跳的雙手,少*婦的心臟漏跳一拍,腦海中突然升起一個瘋狂的想法,他難道要撞過去。
少*婦發現不笨的自己有點跟不上王蕭的思維了。
“吱。。。。。。。”馬自達6的引擎飛速的轉動着。
“啊。。。。。。”少*婦緊緊握着車內的把手,大聲的呼喊出來,對於王蕭的駕駛技術,她實在不敢恭維,眼睛死死的盯着王蕭的雙手,偶爾撇過他的眼睛,平靜如水。
三百六多度的旋轉,沒有多麼華麗,因爲王蕭有點轉過了。
“吱。。。。。”輪胎處,黑煙四起,馬自達6在王蕭的驅動下,飛快的朝着露着陰森笑容的人撞了過去。
拿着砍刀的人們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的四散而去。
又是緊急的剎車聲,馬自達6再次停下,在公路上留下兩道黑線,而車的前面,同樣多出兩輛卡車。
少*婦大口喘着粗氣,‘偉大’的*部起伏着,轉頭看着王蕭,怒道:“你瘋了。。。。。。”
“握緊了。”王蕭不鹹不淡的說一句。
少*婦下意識的按照王蕭的話做了,坐在車裡的她明白了錢飛與王蕭之間最本質的區別。
車子動了,少*婦打個激靈,她不知道王蕭下一步要做什麼。
於是乎,坐在車裡的她聽天由命的任由王蕭回着馬自達6左衝右突的,輪胎在公路上留下道道的黑轍。
外面驚呼聲,咒罵聲一片,互相交織着,大罵王蕭是變態。
經歷過太多的危險,面對如此情況,王蕭淡定了許多。
停車,息火,拿刀,三個動作落在少*婦的眼睛裡,讓她本冒汗的額頭更加香汗淋漓了。
少*婦本能的感覺到王蕭的瘋狂的舉動,緊張道:“你要做什麼?”
“下車,殺人。”王蕭的回答也很乾脆,乾脆的讓少*婦感覺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我怎麼辦?”少*婦緊握着拳頭,呆呆的看着王蕭,近乎於機械性問着王蕭。
“怕血嗎?”
“白了王蕭一眼。”少*婦撫了撫*部,一番波濤洶涌之後,“你當我是白癡?”
“那好,下車。”說着,王蕭推開車門,握着出鞘的藍月唐刀站到車。
咬了咬牙,少*婦拿着掌心雷,橫移到王蕭的位置上,期間,車中間的‘換檔’正好碰到她的花心,奈何,緊張的她沒有感覺出來。
長長的吁了口氣,少*婦站在王蕭的身後,幽幽的燈光下,密密麻麻的敵人四散而立,像極了裡三重外三重的鐵桶陣。
少*婦很聰明,也能當錢飛的助手,不代表她親身經歷過這種陣式。
感覺受着周圍侵略性的目光,少*婦再次打個激靈,不安道:“這得有幾百人啊?”
“最少也有一千多人。”王蕭毫不留情的打激着少*婦。
少*婦感覺到如此沉悶的氣氛,敵人慢慢的壓迫着,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不由自主的往王蕭的身上靠了靠,絲毫不介意王蕭吃自己的豆腐。
“砰。。。。。。”緊張之下,少*婦的掌心雷開火了。
她的槍法不準,奈何敵人太多,一個倒黴的傢伙被命中‘鳥巢’,嗷嗚的一聲叫出來,慘烈,又帶着不甘,他的這輩子的性福生活算是毀在少*婦的手裡了。
“你故意的?”王蕭沒有轉頭,看着壓迫而上敵人,摟了摟身後的少*婦,發覺入手軟綿綿的,而且彈性十足,捏了捏,確實握的是什麼,王蕭也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這個時候的少*婦並沒有推開王蕭的祿山之爪,任由他護在自己的身前,道:“亂蒙的。”
少*婦靠在馬自達六上,她不知道王蕭將如何面對黑壓壓的人羣。
“呼。。。。。。”破空的聲音響起,少*婦感覺眼前一亮,一抹藍光閃過,緊接着一道慘嘯聲外加一抹豔紅的帶着腥味的紅芒閃過。
一名敵人躺在自己的身前,下意識的,少*婦再往王蕭身上靠了靠。
“你不會獨自一個人逃吧。”少*婦聲音有些顫抖,神情很是平靜。
“謝謝你提供一個好主意。”
少*婦在背後給了王蕭一拳,冷聲道:“看來我這顆子彈得留着了。”
王蕭左手用力,掐住一點嫣紅,感覺到她的硬度,算是報復少*婦的出言不迅。
這個時候,生死悠關,少*婦也沒有對王蕭的輕佻到流氓的動作有什麼的阻止,只是變向的鼓勵道:“如果你能斬近這千人,我就替你做口活。”
赤*裸的*惑面前,是個男人都會血脈膨脹,王蕭也不例外,但是他只是淡淡的回答,“我從來不缺女人。”
少*婦冷哼一聲,反駁道:“我也不缺男人。”
兩個人的交鋒很短暫,因爲王蕭的下一刀已經揮出。
血光四濺,慘嘯連連,一刀兩式的藍月唐刀帶走兩個敵人的命。
這些人,像是王蕭判斷的那樣,都是江浙本地的勢力。
面對王蕭,他們本意的感覺到恐懼,奈何上面的命令違抗不得,要不然下場下是一樣。
連殺三人後,雙方暫時呈僵局。
這裡的千人,可是對王蕭剛來江浙時血殺千人的行爲有過親身或者間接的感受。
天行集團做的每件事情都讓人們吃驚,更讓許多人膽寒。
所以,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佔據着絕對的優勢,也不敢冒然出手。
誰也不願意送了自己的命。
他們被動的前進着,這完全是後面的推力所致。
“啊。。。。。。”少*婦的肩頭一疼,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一根自來水管砸在她的肩頭上,遠攻,這個念頭突然出現在某些人的腦海裡。
少*婦也火冒三丈,對一個女人下手,算什麼男人,沒有任何的猶豫,也沒有想最後一顆子彈是替王蕭的留的,‘砰’的一槍,一個眉心中彈的傢伙,冤枉的倒下了。
“笨蛋。”王蕭手下用力,捏了少*婦一下,毫不客氣罵了一句。
少*婦感覺很委曲,心道,受傷的又不是你,不過,這種情況下,她沒有說出來。
看着越來越近的敵人,以及他們舉起的鋼管,少*婦感覺渾身冒着冷汗。
“上車,看看裡面有沒有子彈。”王蕭果斷的把少*婦推進車裡。
如果就他一個人,憑藉着藍月唐刀,不至於殺盡千人,闖出去還是很輕鬆的。
奈何,現在多了一個交換條件的少*婦。
在車裡亂翻一通的少*婦失落道:“沒有子彈。”
“那就算了。”
“有把槍。”
如果不是大敵當前,王蕭真想把少*婦脫光了,準備好紅蠟和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