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拿起手機,一看是剛纔拔的錢飛的手機號碼,沒有任何的猶豫,接通了他的電話。
“有什麼要說的嗎?”王蕭自然的說道。
手機裡一陣沉默之後,錢飛清了清嗓子,道:“你打電話給我,何事?”
這個時候,錢飛的身邊坐着那位美豔的少*婦,一身黑色的縷空睡裙,透着無盡的*惑。
王蕭輕輕的敲着辦公桌,開門見山,道:“跟你談談合作的事情。”
手機的另一邊又是一陣沉寂。
錢飛幾次傷害於王蕭之手,王蕭也沒有指望着錢飛能摒棄前閒,坦城布公的與天行集團合作,只是在這個亂相紛飛的江浙裡,再透過譚小江爺爺的點播,王蕭感覺清明會沒有理由能處在漩渦之外的。
所以,王蕭拔通錢飛的手機。
錢飛最近的感覺相當不爽,爲了避開江浙的漩渦,拒絕與斧頭幫再次合作。
這不失爲保全清明會實力的辦法之一,同時,這個辦法也獲得錢開的高度讚賞。
唯一讓錢飛感覺鬱悶的是,清明會在中原似乎被邊緣化了,逐漸被天行集團所頂替。
錢飛並沒有真正離開江浙,進了機場後,巧行化裝,轉了個圈又出來了。
對於這種行爲,錢開也沒有發出異意,最近清明會的境況與日俱下,如果再沒有點舉動,估計所有人都會把他淡望吧。
今天晚上,錢飛也沒有心思睡覺,正與少*婦討論着如何在兩大勢力間周旋,掙取取得最大化的利益。
至於少*婦,錢開還是很看好她的,經過她的同意,也願意照顧錢飛一輩子。
當然,錢開也知道這樣委曲她了,所以,給她十分大的權限。
至於華子,也收到錢開的一條命令,少*婦如果出軌,得放且放,如果做出對清明會不利的事情,殺無赦。
兩個人正討論到關鍵點的時候,王蕭打來電話。
乍聽到是王蕭,錢飛不假思索的掛斷電話,待到少*婦問錢飛是誰的來電時,錢飛才火冒三丈,道:“王蕭。”
少*婦神色一黯,作爲一個失意的人,她充份理解錢飛現在的心情,也沒有要開導他的意思,只是在旁邊慢慢的看着他,沒有柔情蜜意,有的只是淡淡的失落與悲傷。
錢飛急驟的喘息着,努力的使心情平靜下來,與王蕭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錢飛知道這個道理,奈何,他實在不甘就這樣退出江浙,退出鬥爭的中心。
於是乎,錢飛再次拔通王蕭的手機。
王蕭的回答和錢飛想得差不多,只是沒有想到王蕭會說的這麼直白而已。
錢飛壓制着心中的怒意,平靜的聽完王蕭的話,就這樣通着電話,卻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少*婦做一旁,溫柔的捏着錢飛的背部,鬆弛有度。
錢飛不說話,王蕭知道他還在猶豫,以錢飛的性格,斷然不會這麼輕易的離開江浙的,所以說,對於這件事情,王蕭不急。
“給我點時間。”錢飛女性話的聲音中帶着野獸嘶鳴的低沉。
“沒時間了。”王蕭的直接否決了錢飛的要求,江浙真正的混亂一觸即發。
聰明的楊劍等人果斷的反自己置身事外,甚至整個江浙的斧頭幫都置身事外,這樣,不僅有利於斧頭幫的安全,同時也利用外力消耗天行集團的力量。
這招算是老套的借刀殺人。
而王蕭從野百合那裡得到的消息,江浙本地勢力蠢蠢欲動,按奈不住了。
“我需要見你一面。”錢飛依然壓抑着心中的怒火,表情變得猙獰起來,口氣卻是平靜道,“你一個人來。”
“地點。”王蕭沒有任何的猶豫,算是答應了錢飛的要求。
“夏日酒店,八樓,你曾經住的房間。”
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王蕭也沒有想到錢飛竟然又回到夏日酒店,還住在原來的房間裡,心裡感嘆錢飛是個人物。
沒有任何的猶豫,出了天行保全大廈的王蕭自駕着馬自達6飛快的朝着夏日酒店開去。
夏日酒店,錢飛的房間裡。
“飛哥,讓王蕭來這裡是不是不太妥當?”少*婦捏着錢飛的腿,聲音中帶着絲絲的憂慮,憑心而論,除了偶爾偷吃點禁果,少*婦還是以清明會的角度在思考問題的,要不然老謀深算的錢開也不會讓她守在錢飛的身邊,照顧他。
錢飛知道少*婦關心的是安全問題,可是,他更知道風險與回報是成正比的,在他心裡,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王蕭確實是個人物,他既然能放自己兩次三次,就能放第四次,第五次。
錢飛甚至悲哀的發現,從某種程度上,自己還真沒入王蕭的法眼,當然,他也沒有想到,王蕭會在這個時候找上自己。
王蕭來到夏日酒店,沒有驚動夏日酒店的經理,輕車熟路的朝着八樓走去。
同樣,王蕭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全,錢飛身邊的精英確實回到雲南了。
八樓,錢飛的房間內一片怪怪異的平靜。
“坐。”張了張手,錢飛示意進來的王蕭坐下吧。
沒有客氣,王蕭坐在錢飛的對面,瞄了一眼錢飛身邊的少*婦,目光落到錢飛的身上,道:“如果同意,點個頭,如果不同意,不用搖頭。”
“說說你的條件吧。”錢飛幽幽的嘆了口氣,江浙存在着危機,他更知道這是一次機遇,莫大的機遇,這個*惑實在太大了。
就像上一次對斧頭幫下手,江浙的清明會幫衆一掃之前的陰霾,士氣大振。
這就像是火山爆發前,衝鋒前的雷鼓。
清明會的幫衆壓抑的確實太久了,如果不利用這利氣,恐怕清明會又會錯失這次機會。
“我對付斧頭幫,你負責江浙本地的幫派,如何?”這一次,王蕭沒有表現的強勢,問了一下錢飛的意見。
對於王蕭這樣的提意,錢飛冷哼一聲,不由紛說:“我對付斧頭幫,你對付江浙的本地幫會,如何?”
簡單的調換,卻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格局。
錢飛對於江浙的形勢瞭如指掌,自然知道其中的取捨。
目前情況下,斧頭幫不會冒然的異動,前一階段的爭鬥會在江浙本地幫會中進行,所以,即使與天行集團合作,前期階段錢飛也是不勞而獲。
至於以後,雙方可以隨時中斷合作的關係,甚至不需要知會一聲。
“可以。”王蕭果斷的答應了錢飛的要求,同時道,“我需要你的誠意。”
“什麼?”
王蕭看着錢飛身邊的少*婦,即使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她依然寵辱不驚的替錢飛捏着腿,“我要她暫時到天行保全大廈裡住一段時間。”
“不行。”錢飛直接拒絕王蕭的提議,如今的少*婦,就像是他的左膀右臂。
王蕭這招,無疑再次擊中錢飛的軟肋。
“那就算了,今天算我沒來。”說着,王蕭沒有要留下的意思,自然的站起來,向門外走去。
清明會對於天行集團來說,其實力終歸是在天行集團之上,某種情況下,錢飛與王蕭合作是在與虎謀皮,王蕭又何償不是在與狼共舞。
厚黑中說,曹操心黑,劉備皮厚,如今,王蕭要學得劉備,更要有曹操之心。
一切,都要以天行集團的利益爲先,如果清明會反水,江浙這數千的清明會幫衆會給天行集團帶來極大的麻煩。
所以,王蕭不得不出此下策,至於爲什麼要少*婦而不是華子,不是因爲少*婦的身手弱,或者手無縛雞之力,而是錢飛陰冷的目光只有在看向少*婦的時候纔會淡化些許,足可以證明少*婦在他心中的地位要比華子強上不止一個檔次。
錢飛清晰的感覺到,當王蕭自己的女人時,少*婦手上的力量下意識的加大幾分。
於是乎,他回絕了王蕭的要求。
少*婦眉頭輕皺着,透着別樣的風情,看着王蕭消瘦的背影,幽幽道:“王老大的要求似乎有些過份噢。。。。。。”
嬌滴滴的聲音帶着撒嬌的意思,又有着成熟女人的嫵媚之意,少*婦的話輕,效果卻達到了。
王蕭停下腳步,駐足而立,轉身看着少*婦,咧了咧嘴,道:“合作需要誠意。”
“你的誠意呢?”少*婦針鋒相對。
“你說呢?”
“我需要有人來照顧飛哥。”雖然少*婦比錢飛要長几歲,她還是習慣依靠男人。
“你要誰?”王蕭知道少*婦的要求是人質交換,頗有點來而不往非禮也的意思。
“跟我一樣的人。”
“沒有。”確實,天行集團中找不出一位跟少*婦一樣的人來。
少*婦猶豫了,她知道錢飛心裡是傾向與王蕭全作的,道:“那你說個能讓我信得過的辦法吧。”
少*婦嫣然一笑,不算傾國傾城,也帶着另類的風*。
少*婦在說,錢飛保持着沉默,心中微痛,卻也沒有開口說話,握着少*婦的手,加了力道。
“要不這樣吧,我到天行集團,不過要二十四小時跟在你身邊,而且不能限制我任何的自由。”聰明的少*婦知道,必須要犧牲些什麼,才能換取更大的利益。
少*婦的話剛說完,錢飛斷然喝道:“不行。”
“你說一個方案吧。”看着要爆走的錢飛,王蕭風輕雲淡的說着,不管今天的合作能不能成,總歸是知道錢飛身在江浙了。
錢飛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好的方法,又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猶豫着,緩緩道:“讓譚小江來這裡吧。”
“可以。”
少*婦從錢飛的身邊站起來,認真的看了看錢飛,心裡略微有些失落,搖着渾圓的P股朝着王蕭走來,“你的目的達到了。”
少*婦真的很香,這是鴉片外加自然的體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