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女人懂得如何吸引自己的男人,張姓女人顯然如此,即使受傷的容巖也依然記得她。
風風雨雨這麼些年,容巖成熟了,可是,依然忘不掉那妖繞的靚影,這就是癡情的男人,當然,除了冷暖,沒有人知道這些。
會議室裡的人一愣一愣的,任誰也知道,現在的冷暖絕對是不能碰的人物,否則,說不定眼前的這個煞星就會跟自己拼命。
對於這樣一個人,誰也不願意得罪,包括肥斧自己也是一樣,任由容巖出了江浙,沒有人再理會他的去處。
這個時候的容巖彷彿與譚小江有一個共同點,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李叔的死了,死在天行集團的手上,死在了王蕭的手上,李叔帶來的清明會的最後一個人,猶豫了再三,還是將這條消息率先告訴了剛剛出院的錢飛,然後纔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錢開。
錢飛被廢,巨資金之下,各種藥物像是不要錢的雨水一樣用在了他的身上,就差器官移植了,沒在醫院裡住多久,錢飛就出院。
坐在市的錢飛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感覺頭部‘嗡嗡’作響,頭部瞬間變大三分,腦海裡一片空白,躺在牀上,目光呆滯的看着天花板。
李叔向來是他的依靠,即使事情出了漏子也會由他來給自己添補,突然間,李叔死了,錢飛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少了點什麼,空洞的寂寞。
沒有想多久,錢飛的手機響了,莫然的看了一眼,是錢開的手機號碼:“你知道這件事情了嗎?”
錢開的聲音很低沉,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對這件事情很不爽,或者說他對天行集團很不爽。
李叔死了,錢飛沒有哭,李叔曾經告訴過他,當自己真的走了那一天,他不後悔,因爲他看着自己長大的。
淚水模糊了眼睛,卻沒有流出來,輕輕的‘嗯’了一聲後,錢飛便沒有再說話。
也許是知道兒子心中的痛,做父親的虧欠他這麼多,錢飛也猶豫了一會兒,方纔道:“如果你的身體允許,可以動用公司裡的一切力量爲李叔報仇。”
錢飛的一切都是在爲今天的奮鬥的,整個清明會的支配權,他想過很多得到的辦法,甚至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用李叔的命來換。
他不願意換也換不起,世界上沒有後悔藥的,李叔最後一次來看自己時候,慈祥的面孔歷歷在目,短短兩天時間,竟然傳回他的死遜。
錢飛想發出咆哮的怒吼,可是身上的傷口不允許他這樣做,他想一拳擊碎了眼前的手機,可是,他沒有這樣的力量。
爲什麼,爲什麼偏偏要派李叔前去江浙,錢飛心裡吶喊着,吼叫着,淚水在眼睛裡打着轉兒,想起李叔從他小時候就說得一句,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流血流汗不流淚,堅定,一定要堅定。
這個時候的錢飛是無力的,在牀上了躺了一天的他,甚至沒有吃頓飯,一直晚上的時候,他才喝了一杯牛奶。
他更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下的玩意兒是如何沒的,聲音變細的他骨子裡透着一股邪氣,晚上的他笑了,笑的很天真也很人畜無害。
這時候的他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要去J省,要去N市,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市,清明會的人都認爲錢飛瘋了。
人人都知道現在J省的情況,躲在N市的柳溝甚至不敢在大街上走動,少數人知道,他能活下來完全靠着葉開的內部消息。
這個時候的人們突然聯想到修煉欲煉此功必先自宮的東方不敗來,錢飛這個時候就和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死東西有得一拼。
據科學研究,人體的荷爾蒙汾密過少的時候,性格就會改會,錢飛大概就是這種情況吧,他似乎變得更加的陰曆了。
想到了就要做,錢飛帶着十幾個人,從市的機場飛往了N市,當然,他也不是去特意的找死,頭頂上還是套了幾個光環的,青年企業家,錢氏酒樓的董事長諸如此類的名稱。
在去N市的時候,他甚至還在市召開了一個新聞會,發表了清明會想要在J省投資的消息,更加傾向於在N市的投資。
這可讓N市的領導們高興了好一會兒,也許有人不瞭解其中的緣由,文志遠可是清楚的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不禁一件頭大,點了枝煙,努力不再去想這件事情。
既然抱定了水來土淹兵來將擋的心態,文志遠也有些八風不動的意思了。
現在最爲不爽的要數錢開了,雖然兒子絕後了,但是終究是自己身上的種,瘋狂的舉動讓他頗爲擔心,甚至後悔給他這麼大的拳力。
近日,越南黑幫也不太尋常,這個大佬如果真的發怒了,清明會吃不了兜着走,畢竟,慕容若冰和王蕭的關係比較曖昧。
錢飛不傻,越是大張旗鼓自己就越安全,果然,來到N市的他受了市政府官員的熱情接待,甚至還給他安排了住所。
當然,他還發現了天行的兄弟不懷好意的用手化成槍形指着自己的腦袋。。。。。1C整理。
N市是天行兄弟的天下,甚至警察們對這位投資的大佬都有些不感冒,表面上很恭敬,但是誰不知道他是一個傻子啊。
葉開還在N市,這幾天他過得一直不安,心裡的不安讓他失去了往日的穩重,前幾天他接到任長平的電話,電話的內容很簡單,讓他好好帶狼堂的兄弟,凡事要慎重。
本來這是一些很普通的話,但是這個時候由葉開聽起來就有些不普通了,特別是性格老實的任長平說出來。
他自己是任長平一手提拔起來,這個關鍵時刻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他已經發現了蛛絲馬跡呢,葉開這樣想着。
柳溝已經不敢再住在葉開的家中,這幾天,已經不有不少的清明會人化裝成各種人士分批逐波的來到N市。
一場腥風血雨正在慢慢的醞釀着。
這一天中午的時候,N市政府招待所裡,有些憔悴的柳溝出現在錢飛的房間裡,而錢飛正坐在鏡子前愣神。
時間彷彿定住了一般,過了良久之後,錢飛才轉過頭,機械的說了一句,“柳叔。。。。。。”。
聽着錢飛的話,柳溝能從其中聽出他的失落感。
同樣是叫叔,裡面的味道卻差了很多,柳溝爲人雖然狡詐,對於錢飛來說,他卻是真正對他好的少數人之一。
錢飛也能感覺出柳溝眼光中的善意,從小大到,除了李叔一直就是他在照顧自己了。
“放心吧,有咱們叔侄在這裡,天行別想過一天平穩日子。”這不是一句氣話,如果不計代價,清明會做得到,或者說柳溝和錢飛能做到得。
聽了柳溝的話,錢飛陰鷙的笑了,給人一種宮裡人的感覺。
狡詐的柳溝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隨着錢飛淡淡的笑着,這是一種默契,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再次被推開了。
走進來的人兩個人都極爲熟悉,葉開,這個平時膽小的傢伙,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敢來這裡。
如若以前,錢飛定會趾高氣昂的指點江山似的居高臨下的看着葉開,現在,他缺少了那種王霸之氣,掃了葉開一眼,道:“坐吧。”
正常人一般會問一句,你來做什麼。這讓葉開不禁多看了錢飛一眼,心中認爲,或許是沒了下邊那玩意的緣顧吧。
葉開自顧的坐在沙發上,掏出一支三九香菸,點燃後獨自抽了真情,他的樣子很愁苦,任長平的話似是關心,在他看來更像是警告。
大約七八分鐘後,一支菸抽完的時間,葉開轉頭看着錢飛和柳溝,認真道:“這次你們帶了多少人來?”
柳溝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錢飛,道:“大概有兩千人。。。。。。”他的聲音很不確定,說得也只是個概數而已。
葉開笑了,是嗤笑的那一種,不屑的看着兩個道:“是清明會太小看天行集團還是我耳朵裡出問題了。”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表面上天行只有五萬兄弟,而且還有一萬兄弟去了江浙,可是,實際上絕對不止這麼些,官中窺豹,從狼堂的影子上就能看出來。
隱藏自己就是保護自己最好的辦法,天行的實力當然不可能讓外人看得太清楚了,即使葉開也不知道現在的天行到底有多少兄弟。
他甚至都在懷張,黑組的人一直在訓練一批戰力超強的兄弟,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的願望恐怕要落空了,所以,即使這個時候,這個緊要的時刻,他來到了錢飛的居所。
令葉開沒有想到,清明會居然來了區區的兩千人,他敢保證,這兩千人碰到一千天行的兄弟們,絕對沒有生還的機會。
即使部隊也敢殺的的兄弟們,這種血性是清明會和斧頭幫的人所不懼備的,更加讓人恐懼的是天行集團因爲蕭哥的存在而擁有的恐怖的凝聚力。
蕭哥還未回來的時候,整個天行搖搖欲墜,蕭哥回來了,天行重新回到中原頂級的大舞臺。
“餘飛回來了,加上張鋒,兩千人沒有任何的希望,甚至欣不起多大的波瀾。”思索了一會的葉開認真的說着。
錢飛當然知道葉開說的是真話,他還是玩味的看着他,道:“這不是還有你這位線人嗎?”
“我們只擊殺天行的高層,這不正合你的心意嗎?”柳溝也也適時的插話,走了幾步來到葉開的身邊,在沙發上坐下來。
葉開沉默了,他知道,這又是一個抉擇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