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玩味的看着舞池,墮落迪廳今天晚上的客人比往日多了很多,妖嬈的時髦女郎,粗壯的彪形大漢,下流的偷香獵人,猥瑣的聖手大盜,每個人都在隨着重金屬音樂瘋狂的搖擺、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這是一個瘋狂的夜晚,每個人盡情的放縱着自己,沒有人管自己身邊的人,甚至的女人們也不管偷香獵人靈活的雙手。
楊筱雨和安然的老婆隨着音樂的節奏,有韻律的放鬆着自己的身體,兩個人眼波流轉,媚態自現,惹得周圍的男人們血脈膨脹,下意識的把兩個人包圍起來。
兩個人瘋狂的扭動着腰肢,肥臀浪乳,着實讓男人見識了一把什麼叫極品美女,今天晚上,兩個人是最閃耀的明星。
吵雜的音樂讓人聽不清楚同伴在說什麼,善男信女們似乎瘋狂了,所有的人都圍着楊筱雨和安然的老婆,慢慢的,圈子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兩個人擠在一起。
動無可動的時候,圈子驟然的張開,每個男人臉上都帶着淫蕩的笑意,十指像彈鋼琴一樣舞動着。
安然眉頭微皺着,清楚的看到一個猥瑣的男人摸了自己老婆臀部一把,不過,讓自己放心的是,老婆拔開了那隻鹹豬手。
楊筱雨和安然的老婆對視着,自己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放鬆了,哥哥找到了,壓在自己胸口的大石終算移開,只是這些可惡的男人和女人們,似乎不是專門來放鬆自己的精神和肉體的,接觸間,自己感覺到好多人的後腰都彆着傢伙。
楊筱雨抱着安然的老婆,僅以她能聽到的聲音,略微大聲道:“如果發生意外,不要離開我身邊一步遠。”
安然的老婆笑着點頭,柔軟的腰肢如同水蛇一樣,讓人猜不到她已過中年。
王蕭漫步走到黑暗迪廳的門口,春夜的涼風依然有些冷,在這個美女極聚匱乏的時代,以少爲美的女人們,禁止不住打了個寒顫,抱着胸,縮着脖子,腳步匆匆。
今夜的春風如同秋風一樣,帶着蕭殺之氣,王蕭點了支菸,腥紅的菸頭隨着春風變得異常的豔紅。
“還好外邊沒有人。”王蕭徑自的回到墮落迪廳內,平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前一次發生的事情,似乎在這種風月場風永不間斷,也是吸引客人的一種手段,東北角落裡,一個還算漂亮的女人,超短皮裙倒卷着,貝齒咬着紅豔的嘴脣,雙眼迷離,一個有些瘦弱的男人正貼在她的身上,不斷抖動着腰枝。
安然有些擔憂的看着王蕭,他已經幾次見證了老婆被人佔便宜,突然有種帶綠冒子的感覺,淡淡道:“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有些事情咱們只能控制結果,過程或許會讓我們費一番手腳。”
安然搖頭嘆息着,確實,人羣又開始縮緊了,自己老婆即使想走,也是有心無力。
“蕭哥,用不用通知兄弟們。”餘飛漫不經心的說着,一眨不眨的盯着舞池。
王蕭搖了搖頭,要想征服一些人,要讓他們的心靈得到震撼,天行要在江浙發展壯大,路程是殘酷冷血的。
音樂逐漸變得激昂,人們變得更加的瘋狂,圈子越來越小,驟然間,十幾把西瓜刀在五彩的燈光下,反射着炫麗的光彩。
安然神色一變,猛然間就要衝上去,餘飛眼急手快,死死的抱住他。
“操你媽,別抱我,沒看到我老婆有事嗎!”安然瘋狂的掙扎着。
王蕭輕輕的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平靜道:“老哥,我說過會保護嫂子安全的。”
安然一愣,逐漸放鬆下來,還是緊張惜惜的看着舞池內,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王蕭的一句話,會讓自己放鬆不少。
楊筱雨面對千人的時候會哭泣,同樣,手中有刀的時候,殺人不眨眼,十把啄木鳥牌的小刀驀然出現在她的手中,激射而出。
“噗噗噗。。。。。。噗。。。。。。”深悶的響聲被激昂的音樂掩蓋住。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一些人不知道前邊的人爲什麼停住了,直至看到閃亮的西瓜刀,才大喊一聲,退到舞池的邊緣,卻未離開。
舞池裡還留下足足五十人,目光冷冷的注視着楊筱雨,其中不乏青春靚麗的美女。
高昂的音樂乍然而止,迪廳的老婆急匆匆的從樓上跑下來,下樓梯時,差點滾落下來,喘着粗氣,大聲道:“別在我的場子裡鬧事,不知道這是誰罩的嗎!”
甚至沒有人撇一下老闆,兀自的注視着楊筱雨和安然的老婆。.
安然的老婆緊緊的靠在楊筱雨的身邊,自己也不知道,見到刀光血影的時候,心裡會異常的興奮,難道自己變態嗎!
安然向前踏了一步,就被餘飛拉住,淡淡道:“蕭哥從來沒有讓兄弟們失望,這次不會,以後也不會。”
安然轉頭看向王蕭。
“兄弟說的話有時候就代表我的意思,嫂子不會有事。”王蕭半眯着眼睛,盯着舞池,今天,筱雨帶的飛刀足夠多。
監控室內,刀疤男冷冷的注視着屏幕,萬萬沒有想到,如果會出現一個擅長用飛刀的人,難道安然已經察覺到什麼了,看到平靜的王蕭,刀疤男臉上的疤彷彿活了一樣,輕輕的跳動着,牙齒髮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怒道:“原來是你。”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起來,拿起扔在桌子上的手機,拔通一個號碼。
之前十個人,被後邊的人一推即倒,齊根沒入飛刀,硬生生的砸進脖子裡,只在地上留下兩朵豔紅的梅花。
“殺。”人羣中一個人驀然的喊着,五十個人瘋狂的衝向楊筱雨和安然的老婆。
每個漂亮的女人,纖細的手中都拿着細長的髮簪,眼裡閃着興奮的光茫,誰說女子不如男,叛逆的我們,要讓今夜記住這個血腥的夜晚。
楊筱雨冷冷的注視着眼前的敵人們,手中有刀,傲然而立,雙手揮舞,二十把飛刀齊齊的沒入敵人頸間的動脈。
滾燙的熱血噴撒出來,血腥的氣息瀰漫着,沒有人停下進攻的腳步,只要這個女煞星身邊的漂亮女人死了,自己就可以得到五百萬的錢,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掙到的錢,每個人眼睛紅了,這個女人不可能渾身是刀,三十把刀,帶去三十個兄弟的生命。。。。。。
楊筱雨身上還有十把刀,驀然的出現在手上,冷冷的注視着二十個人,大約十四個全是女人,漂亮的女人,血紅的雙眸本該含情莫莫的等待男人的愛撫,如果,她們是冷漠的殺手。
王蕭拿着一把椅子,椅子腿是不鋼管做成的,面是藍色的工程塑料,大步流星的走向人羣。
外圍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二十一世界什麼最貴和諧,如此大規模的撕殺,已經不多見了。(之前的有關部門封鎖消息)
餘飛靜靜的站着,自己只須要保護好安然就好,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
王蕭只走了十八九步,就靠近舞池內的人羣,不鏽鐵做成的椅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半弧,帶着‘嗚嗚’呼嘯的聲音,砸在一個一米八二的大漢的光頭上,血花四濺,大漢下意識的抱住頭,急速轉身,看着平靜的王蕭,“你他媽找。。。。。。”
王蕭把椅子腿捅進大漢的嘴裡,微黃的門牙硬生生的從中間折斷,嘴脣更是血肉模糊。
“嗚嗚。。。。。。”大漢疼得眼累都流出來了,雙手握住椅子,欲從嘴裡拔出來。
王蕭一緊一帶,大漢踉蹌几上,倒坐在地上,閃着寒光的椅子腿從大漢的嘴裡徑自穿過,大漢當場斷氣。
光頭大漢倒的時候,撞到三個二十左右的漂亮女人,三個女人十分的妖豔,紫色的頭髮披散着,雙眼佈滿血絲,看着地下躺着的光頭大漢,鮮血流流躺而出,瘋狂的撲向王蕭。
王蕭不打女人,有些時候也有例外,例如現在,雙拳齊揮,打在女人的太陽穴上,只是一瞬間,三個女人軟倒在地上,最終,他還是的下留情了。
王蕭拔出還帶着溫熱血跡的椅子,衝進人羣中,瘋狂的掄着,所過之前,不管男發,莫不讓路,躲閃不及的男女們,個個頭上開花,甚至一個穿着低胸針織衫的女人,被椅子在胸前劃過,露出裡面的黑色胸罩。
王蕭三五個就站在楊筱雨的身前,凝視着剩下的十六個人,淡淡道:“不要被人賣了,還屁巔屁巔的幫人數錢。”
十幾個女人們有些驚恐的看着王蕭,如若平時,她們正在玩鬧着沉於女色的男人們,今天,自己在爲錢而戰。
一個一米六七的男人冷冷的注視着王蕭,露出一絲冷笑,道:“別他媽的扯大旗做虎皮,江浙這個地方,還輪不到你來說教。”
十幾個人已經聚到一起,楊筱雨手中的十把飛刀,在五彩的燈光的照射下,閃着陰森的冷光。
安然的老婆有種興奮,曾經,自己深愛老公的安分守己,現在,自己似乎對熱血有種喝望,或許,生活太寂莫了,讓自己的心靈有些扭曲。
“殺。”矮子大喝一聲,拿着西瓜刀向王蕭衝去,今天只要傷了眼前這個娘們,自己下半生就可無憂,那可是五百萬。
王蕭拿着椅子,自有種,誰敢橫刀立馬,唯我王大將軍。
椅子帶着呼嘯的聲音,砸向矮子的西瓜閃,閃亮的西瓜刀被砸飛了,直接插進一個十八九歲當女的胸口。
女人不甘的看着胸口閃亮的西瓜刀,眼裡流出苦澀的淚水,喃喃道:“我不想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