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聰說完,看向遠方,目光看得更遠,眼前的山頭,似乎根本遮不住他的視線。
顧永順知道,只要何聰說出來,那麼肯定有辦法。
“老師,那用什麼辦法呢?”
“很簡單。”
“淮北分堂堂主洪琅,不過是一個膽小怕事,貪財好色的老大,只要我們針對他的弱點,到時很容易收拾他。”
“老師,難道你是想用美人計?”
“不是。”
“如今莫家門,剛剛被葉楚天圍剿不久,在洪琅看來,莫家門勢力,肯定還是沒有恢復過來,我們可以故意向他示弱,將他和分堂裡的成員,從分堂裡引誘出來的時候,也就可以成功了。”
“老師,堂主,真的是那麼簡單嗎?”
顧永順和金順堂,同時問道。
“不是那麼簡單,還需要順堂協助一下。”
“堂主,我怎麼幫助?”
“洪琅身邊的一個執事正是金河堂,和你算是堂兄弟關係,如果到時你能夠暗中聯繫他,說通他,我們的計劃成功了大半。”
很快,金順堂已經明白了何聰的意思。
“堂主,那我現在就去。”
金順堂離開。
何聰和顧永順,一直坐在涼亭上,等到深夜的時間。
深夜凌晨,山上的寒風吹來,何聰他們感到更加舒服。
但是,顧永順開始覺得自己熱血沸騰一樣。
“我們該行動了!”
。。。
午夜時分,淮北分堂總部。
熱鬧非凡,在分堂總部,分堂堂主的辦公地方。
洪琅作爲這裡的分堂主,平常不是嘔心瀝血負責自己的事,只是在不停地享受各種美好的事。
在裡面,凌亂一片。
甚至,在分堂裡面,除了洪琅外,他身邊兩位最信任的心腹金河堂和鄭政,其他周圍,則是形形色色的美女,陪着喝酒或者唱歌。
燈紅酒綠,酒醉美人,不用在其他夜總會或者酒吧裡,眼前也會有那一幕。
眼前的洪琅正是那樣,被那些形形色色的女子灌了很多,洪琅感覺到自己全身發熱。但是,沒有以往那股色勁。
洪琅皺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鄭政急忙問道。
“堂主,難道你是對她們不滿意嗎?”
“唉!”
“現在都什麼時候,還在想着那些女人?”
其實,洪琅那麼信任金河堂和鄭政兩位心腹,主要是因爲,金河堂有能力,平常很多事情,洪琅都是交給他處理,出謀劃策的事,都是由金河堂負責,他也能夠放心下來。
鄭政沒有什麼能力,但是他是一個能夠看透洪琅心思的人。
所以,知道洪琅在各種物質上需求,特別是在女人方面。
他知道洪琅好大學生那一口,或者隔一段時間,好制服誘惑那一口,或者是國外大洋馬那一口的時候,鄭政都會想盡辦法,找來那些形形色色的女子討好洪琅。
鄭政有些想不明白洪琅的話,覺得洪琅今晚真的是有些奇怪。
洪琅知道自己現在還很清醒。
鄭政可能不知道,洪琅則是很清楚,他爺爺原來是和洪青漕爺爺一個輩分的,在洪青漕父親成爲洪門的龍頭的時候,洪家如同雞犬升天,洪家很多旁系子弟,都進入到洪門各個層面。
有能力的,進入到洪門高層。
沒有能力的,只能在下面混吃混喝,或者做一些黑白道的生意。
洪琅知道洪青漕的性格和他父親洪一統完全不同。
洪一統有大志,但是不會濫殺無辜,更不會向家人動手。
如今,洪青漕的做法,除了讓道上感到害怕,更是讓族人感到害怕。
也許,洪琅在這個淮北分堂,做了那麼長時間的分堂堂主,洪青漕可能已經忘記了他這個旁系子弟。
但是,如今洪琅爲什麼會突然害怕起來呢?
是因爲看到葉楚天,居然連葉楚天那樣的有功之臣,洪門高層,洪青漕都下令誅殺,更何況是他。
所以,在以前的時候,洪琅在衆人面前,往往不敢稱自己姓洪,更不敢稱自己是洪家的旁系子弟,而是稱自己姓王,那樣的情況下,洪青漕可能會忘記他這個人的存在。
如今鄭政不知道,洪琅憂心的是,害怕到時洪青漕找他算賬。
鄭政不清楚,但是金河堂卻是很清楚,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想,莫非堂主是在擔心自己不能幫助龍頭分憂,不能親自幫助龍頭去圍剿其他反洪門勢力。”
“如今徐州分堂孫堂主立下大功,又可以繼續上位,又有其他獎勵。”
“金執事,你說的不錯。”
“只是,孫堂主只是跟着張舵主,他只是後面跟着撿到了便宜,算不上什麼真正本事。”
洪琅說道。
一旁的鄭政,剛纔正在討好洪琅,沒想到,金河堂突然插口,讓他很不滿,爲了討好洪琅,急忙說道。
“堂主,孫堂主能夠那樣,我們同樣可以那樣。”
“怎麼樣?”
洪琅問道。
“堂主,莫家門勢力,前些時間被葉楚天圍剿,正是處在微弱的時候,離我們這裡又很近,只要我們趁機過去,肯定可以收拾到他們,到時你也就可以立下大功了。”
在鄭政剛剛說完,金河堂若有所思地說道。
“堂主,我覺得你不能去,萬一莫家門是故意示弱,我們中計了怎麼辦?”
金河堂剛剛說完,鄭政和洪琅還沒有說話的時候,一名洪門護衛匆匆進來說道。
“堂主,外面有莫家門勢力來挑釁我們,甚至還到下面的夜總會或者酒吧搗亂。”
本來聽到金河堂過度謹慎的時候,洪琅和鄭政有些不滿了。
洪琅是膽小怕事,但是他知道莫家門被葉楚天圍剿了一次,差不多被滅掉了。
沒想到,如今居然敢過來挑釁他們,真的是不把他們洪門分堂放在眼裡了。
“來了多少人?”
“應該是兩三百人,由馮其帶隊。”
“哼,我讓他們有來無回!”
聽說只是馮其帶着兩三百名小混混過來的時候,洪琅意氣風發地說道。
面對那些小混混,如同面對小菜鳥一樣,洪琅根本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
金河堂還是說道。
“堂主,不如我們不去理會他們,他們很快也就會離開了。”
但是,今晚喝了那麼多酒,已經給自己壯膽了,洪琅哪裡能夠聽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