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素衣安靜的躺在牀上,嶽紫佩坐在她的牀沿,關切的問道:“張醫生,素衣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呀?”
張爽收起針來,嚴肅的說道:“伯母,起初,我以爲聞小姐的身體中的毒素不多,最多花費一兩個月就可以根治,對不起,我估計錯誤,她中的毒素非常深,而且非常厲害,香毒已經沉澱於她的奇經八脈之中,很難見效,說不一定治癒的時間要長達半年左右。”
此話一出,嶽紫佩也放心了,只要女兒有救就可以,不就是半年麼?他們可以等。她感激的看着張爽,說道:“小張,你不介意我這麼稱呼你吧!”
張爽連連說道:“可以,可以,伯母,你不必客氣。”
嶽紫佩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小張啊,我家素衣以後就靠你了,我們倆也就她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她這幾年啊,可累壞了我和她的爸爸,四處求醫,可希望渺茫,每一次看着她一睡就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甦醒的時候,我和她爸爸就萬分焦慮,甚至害怕。哎,還好,有你在,我家素衣就有救了。”
張爽已經收拾好醫療箱,然後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聽了嶽紫佩的這番話後,明白天下父母心的難處,於是寬慰的說道:“伯母,你放心吧,我向你保證,聞小姐會恢復健康的。”說完這句話,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不早,於是站起來說道:“伯母,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對了,她明天會醒過來,不能給她吃飯,我明早會給她送藥過來。”
嶽紫佩點了點頭,說道:“好!好!”然後把張爽送了出公寓。
張爽一路走在校園裡,校園十分熱鬧,來來往往的學子們,不停的喧鬧,讓整個校園充滿了青春和活力。不過,他的樣子也吸引了不少學子們的指指點點。
回到醫務大樓的急診室,李醫生正無聊的翻閱着一本雜誌,而另一名護士卻和一個同學在一邊說話。
“咿,回來了?”李庭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對張爽十分的關切,看見他回來,放下手中的雜誌,一臉笑容的問道。“病人怎麼樣?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