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病房,肖然已經做完筆錄,看着張爽進來,問道:“那個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張爽搖了搖頭說道:“已經沒什麼問題了,手指和腳趾的粉碎,對不起,我也無能爲力。”張爽說完這句話之後,腦海裡卻還在不停的進行藥方計劃配方,手指和腳趾的粉碎性要想痊癒需要幾味天下難找的草藥,只有這幾味草藥纔有着再生的作用,不過,這些草藥可不是什麼人蔘,何首烏,靈芝之類的,雖然珍貴,但也好找,這幾味草藥自己只是聽說過,並未見過,如果師父他老人家在的話,問問他或許還有一番可能,要不,就是回家去看看那本書上,看看有沒有記載,想起學校裡的那幾位同學,手指腳趾全部粉碎,時間長了,不得不進行截肢手術,那麼,他們就真的殘廢了。
肖然也是驚奇的看着張爽,問道:“你現在是回學校嗎?”
張爽點了點頭,說道:“我回四川醫科大!”
“我送你吧!”
張爽也沒拒絕。
肖然送張爽走出高新區人民醫院,一起上了警車,張爽隨手關好車門,臼道:“肖隊,案子怎麼樣?他們都交代了嗎?”心裡卻在想,那個小魔女的功力雖不及我,可手段卻是毒辣無比,功法肯定要比自己強,畢竟我只是行醫,並未學那些如何制人或者是殺人的手法,師父雖然提及過,但我從來對它不感興趣,不過,這個小魔女如此囂張跋扈,恐怕要給警方帶來很大的壓力……。
“恩,他們就交代了!”
“說出兇手的名字了嗎?”
肖然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沒有,根據他們的交代說,他們看見一個非常的女人,色心一起,尾隨想一親芳澤,不過,那女人卻故意把他勾引到偏僻處,並對他處以極刑。”
張爽點了點頭,說道:“那民族國際學院的幾名男生是不是也屬於這樣的情況!”
肖然突然說道:“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屬於天下烏鴉一般黑!你說呢?情況能不一樣嗎?”
張爽感覺有些鬱悶,這個肖隊看來對男人是抱有極大的成見,尤其是從她剛纔的那番話裡面表示出來的鄙視和嘲笑,讓張爽都感覺有些不舒服,因爲他也好歹是個男人!不過,他並沒有和肖然爭執,只是淡淡的岔開了話題:“這個女人早上肯定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