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先生,卦象上怎麼說?”,查爾斯有點兒緊張和好奇的問道。
司徒空卻沒有理會,再次將銅板丟進龜殼中搗鼓了起來,很快,他又將銅板給倒了出來,查爾斯有點兒不明白司徒空在做什麼,他也不懂得看銅板來占卦,不過,他倒是看出來了,當司徒空第二次將那些銅板從龜殼當中倒出來時,銅板的排列和正反面朝向與第一次的時候一模一樣。
“天命……居然是‘天命之相’!”,司徒空目瞪口呆,原因,他自己已經說明,原來,在他面前的查爾斯,居然是個擁有‘天命’的人,數月前他纔在京都遇到一個擁有‘天命’的人,那個人便是秦龍,不曾想到,才過了這麼短的時間,他居然又遇到了另外一個擁有‘天命’的人!
“居然是‘天命之相’!”,司徒空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自己所推算出來的卦象,剛纔,就在他替查爾斯佔第一卦的時候,他就已經從卦象當中看出了端倪,只因爲他根本就算不出查爾斯的命數。
這個世界上,唯一算不出命數的人,便是擁有‘天命之相’的人,之前他遇到的秦龍便是‘天命之人’,而今,沒想到這個陸家的繼承人居然也是個擁有‘天命之相’的人,要知道,‘天命之人’可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啊,偌大一個世界,不知道要多少年纔出那麼一個,可是,就在這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司徒空居然先後遇到了兩個擁有‘天命之相’的人。
這教司徒空如何能夠不吃驚、不激動?
“天命之相?”,司徒空吃驚,一旁的查爾斯則是滿頭霧水,不解問道:“什麼是‘天命之相’?”
司徒空難以置信的看了查爾斯一眼,他實在很難相信,萬年難遇一次的‘天命之人’居然在他有生之年遇到了兩個,而且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驚訝之餘便將‘天命之人’的定義告訴了查爾斯,直把查爾斯給聽得是滿頭霧水的同時,也是驚訝不已。
“先生是說……我是擁有‘天命之相’的人?我的命數和運勢因此無法推算?”,驚訝和意外之餘,查爾斯似乎反倒感覺有點失望,就因爲司徒空告訴他,擁有‘天命之相’的人,是沒有辦法推算出其命數和運勢的,這種情況,就和當日司徒空告訴秦龍的時候一模一樣,不過,司徒空也說了,擁有‘天命之相’的人,必定是人中龍鳳,這一點,倒是和查爾斯的家世相吻合。
“是的!”,司徒空肯定的點了點頭。
“…………”,查爾斯一陣無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司徒空並且將他請來,可是到頭來卻被司徒空告知沒有辦法替自己推算命數和運勢,查爾斯能不失望嗎?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司徒先生!”,查爾斯似乎還沒徹底的絕望。
司徒空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辦法,老夫的道行不夠,沒有辦法推算出‘天命之人’的命數和運勢,可以告訴你的只有一個,就是擁有‘天命之相’的人,必定都會有着超乎常人的際遇、經歷,以及財富和權力!”
這樣的話,對於一心只想知道自己命數和運勢的查爾斯來說顯然是不夠的,因爲司徒空所說的,在他的身上早就已經應驗,所以那根本就不是他關心的話題。
“查爾斯先生你也不需要做其他的嘗試,無論你做什麼,都不可能改變你‘天命之相’的事實,命數,是從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的,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改變!”,司徒空不忘補充了一句。
查爾斯聞言,他也知道司徒空道行的精深,知道司徒空不會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而這樣的事情,聽起來也不像是句玩笑話,所以,查爾斯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轉移話題問道:“既然如此,那這個問題就此作罷,那就請先生幫忙算一下,這件法寶的其他部分在什麼地方,或者說在什麼方位,那樣在下也可以更好的着手去尋找!”
司徒空聞言,眉頭略微一皺,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重新拿起了龜殼和銅板,又搗鼓了一陣,可是,他的眉頭卻越皺越深,顯然,情況並不樂觀。
半響,他將銅板從龜殼當中倒出,看了看銅板,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查爾斯先生,恐怕老夫無能爲力!”
查爾斯聞言,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問道:“不行嗎?還是……”
“因爲你的命數無法推算,所以,連帶着和你有關的東西也沒有辦法推算出來,剛纔我嘗試着幫你推算了一下這件法寶其他部分的下落,可是,卦象卻是一片空白!”,司徒空顯得很無奈,這樣的情況並非第一次碰到,上次他難得遇上秦龍這個擁有‘天命之相’的人時,或許是因爲太過‘驚豔’,所以還不惜損耗二十年的壽元強行替秦龍算了一卦,他的傷勢到了今天才痊癒,而這一次,面對這個‘故友’的兒子查爾斯,司徒空顯然並沒有要‘強求’的意思,恐怕,他也經不起再一次二十年壽元的損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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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這個都算不出來……”,聞言,查爾斯的臉上盡顯失落,看來他一開始在司徒空的身上報以的希望實在太大,只是,會有這樣的結果,只是因爲他低估了他自己。
“對不起,老夫已經盡力了!”,司徒空收起了龜殼道歉道。
“我理解,不關你的事,司徒先生不需道歉,或許,是我太過強人所難!”
“因緣際會,因果循環,這是萬事萬古固有的生存規律,你、我都沒有辦法改變它的存在,更沒有辦法改變它發展的軌跡,所以,查爾斯先生你其實大可放寬心,如果你和這件法寶有緣的話,那你總有一天能夠得到它,並且讓它完整起來的!”,司徒空微笑道。
“多謝先生開導,只是,沒有辦法儘快完成家父的遺願,實在是愧爲人子!”
“呵呵,你父親能夠有你這麼孝順的兒子,九泉之下必定感到十分的欣慰,查爾斯先生不必介懷!”,司徒空開導道。
“或許吧?”,查爾斯附和一笑。
“查爾斯先生盛情邀請,老夫卻出不了力,實在遺憾,那麼,老夫就此告辭了!”,說罷,司徒空站起身。
“這塊就要走了嗎?多留兩天吧,在下也好進進地主之宜!”,查爾斯說道。
“不用了!”,司徒空婉言拒絕。
“那麼,我讓人給先生安排飛機!”
“多謝查爾斯先生好意,就不牢查爾斯先生費心了!”,司徒空再一次拒絕了查爾斯的好意。
“如此,那在下就不遠送了!”,查爾斯何等身份?見司徒空幾次三番不領情,他也就懶得繼續蘿莉唆,那樣反倒會顯得他沒有風度,於是也就直接起身,算是恭送司徒空離開。
“查爾斯先生留步!”,說罷,司徒空轉身走出了餐廳。
而就在司徒空走出餐廳的時候,在酒店中睡了一晚不太踏實的覺後,秦龍和慕詩芸也雙雙下了樓來,此時已經是美國時間早上的十點鐘,時差還沒調整過來的二人早已沒了睡覺的心情,因爲今天他們就要分道揚鑣,當然,在那兒之前他們需要先溝通好一切,而最先要解決的,自然是五臟廟的問題。
“嗯?”,本來想到樓下餐廳解決一下肚子的問題,順便商量一下分開之後的行程和計劃,卻不料,來到餐廳外面,還沒靠近餐廳呢,就看到大批人將餐廳給圍了個水泄不通,其中不乏隨意穿着的酒店客人,以及穿着工作服的酒店工作人員,當然,最讓秦龍和慕詩芸感到醒目的,還是那堵在餐廳大門之外的幾十個西裝革領的保鏢長相人物。
“出了什麼事?”,慕詩芸露出疑惑神情。
“可能是什麼人來了吧?”,秦龍隨意一說。
“好像不讓進去!”,慕詩芸看了看那些將餐廳大門堵住的西裝保鏢不滿說道。
“那換個地方吧!”,秦龍如是一說,也沒等慕詩芸回答便轉身離開。
慕詩芸也沒有多說什麼,跟了上前。
“你昨晚沒睡好?”,秦龍手插口袋,顯得十分隨性,只是和慕詩芸之間卻明顯少了一分夫妻應該有的親密。
“是啊,你怎麼知道?”,慕詩芸問道。
“看你兩隻熊貓眼就知道了!”,秦龍莞爾一笑,說道:“該不會昨晚又做噩夢了吧?”
“沒……沒有!”,慕詩芸有點扭捏的說道。
“沒有就好!”,秦龍淡然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對於‘噩夢’,秦龍這個被‘噩夢’糾纏了將近二十年的人恐怕最有發言權了。
說罷,二人已經緩步走向了酒店大門。
“司徒空先生請!”,正當秦龍和慕詩芸即將走出大門的時候,司徒空也在本特森的恭送下走出了餐廳,在一衆保鏢的開路下走向了酒店大門。
“這次多得本特森先生和尼森先生關照,謝謝!”,司徒空不忘向本特森和尼森表示感謝!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卻!”
說罷,衆人已經來到了酒店大門口。
“我已經準備好了車子,司機會直接送司徒空先生去機場的,我們就不遠送了!”,本特森說道。
“好的,本特森先生請留步吧!”
末了,司徒空和徒弟青雲下了樓梯,正想上車,突然,司徒空看到了不遠處正要穿過馬路的秦龍和慕詩芸。
“嗯?”,他停下了腳步,眼神有點疑惑,只因他所看到的背影有點兒熟悉,心念一動,司徒空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自言自語說道:“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他!”
是的,他認出了秦龍來,這顯然是個意外,兩個擁有‘天命之相’的人同時在一個地方出現,這難道還不是意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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