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心裡咯噔了一下,連忙把工友老王叫醒,兩個人一起去找,結果還是沒能找到。最後還是老曹想到了一個辦法,打電話。這年頭誰隨身不攜帶手機呢,一打電話不就知道人在哪了嗎。兩人分工,老曹打老周的電話,老王打小周的電話。結果怎麼着,老周和小周的電話都沒有打通,但是卻聽到了他們的手機鈴聲,赫然從石棺中傳出,而石棺的蓋子是蓋着的。
老曹和老王差點嚇尿了,拔腿就往工地的生活區跑。最後叫來了二十多個工友,手中抄着各種傢伙,鋼筋、鋼管、菜刀什麼的,人多膽子大,大家齊心合力把棺蓋打開,棺材裡赫然躺着老周和小周,不過人已經死了,都死了,渾身乾癟沒血色,脖子處有利齒咬出的傷口,身體的血赫然是被吸光了。而清朝古屍,卻不見了。
這是第二起傷亡事故,又死了兩個人。
好生生的一具清朝老屍不見了,這就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有人說老周和小周爺倆貪戀棺材裡的陪葬品,趁着老王和老曹睡着之際,下半夜爺倆私自掀開棺材,想把裡面的錢財據爲己有,然後不知道怎麼的,碰掉了清朝老屍額頭的符。而清朝老屍其實是一具殭屍,額頭的黃符是鎮屍符,黃符一掉,清朝老屍就復活了,屍變成了殭屍。正所周知,殭屍是吸人血的,通過吸食人血能讓自己變得更加厲害。老周和小周的脖頸處都有明顯的牙齒咬痕,顯然是被清朝老屍吸血所致。
清朝老屍逃了,沒人知道它逃哪去了。當然,屍體復活是封建迷信,不能全信,但是好生生的一具清朝老屍不見了倒是真的,而且怎麼找都找不到。一時間整個工地人心惶惶。好在消息被相關蔀門嚴防死守,不然傳將出去,就不是工地的幾十個工人人心惶惶那麼簡單了,會波及到整個區的百萬人口。
接下來的時間裡,工地的日子就沒好過過。第二天晚上工地炊事班養的一條狗死了,死相和老周小周爺倆很相似,脖子被咬穿,身體的血被吸乾。第四天大清早,工地看守建材的老孫頭被發現死於一堆建材之中,同樣的如上死相。
這下工地的工人就真的怕了,哪裡還敢幹下去,紛紛要甩腿走人,寧願不掙這個錢也不想把命搭這裡。而相關部門也開始重視這起事件,派了許多人馬過來調查此事,晚上有荷槍實彈的倵警戰士在工人生活區站崗,工人這才安下心來。
一連數天相安無事,相關部門也沒調查出一個所以然來,漸漸鬆懈。可是突然一天深夜,工地又發生了事件,一個倵警戰士受傷,驚嚇過度變傻了。當時相關部門在工地佈置了二十多個倵警暗哨,爲了安全起見,兩兩一組,目的就是在“歹徒”現身時一舉擒獲。
當時是深夜,武警戰士小李尿急去一個牆角撒尿,和他同一組的小張突然聽到小李的驚恐叫聲,非常驚悚的那種慘叫,若不是見到了極度可怕之物,是萬萬不會叫出如此驚悚的聲音,緊接着急促的槍聲就響了起來,一梭子子彈一掃而光。小張一聽不好,連忙跑了過去。同一時間其他的戰友們也聽到了槍聲,迅速跑來支援。當小張跑到戰友小李撒尿的牆角時,在地上看到了小李的槍和一個彈匣。小李應該是在一梭子子彈打完後想換個新彈匣,但是沒換好呢就被襲擊了,以至於槍和彈匣都掉在了地上。
是什麼可怕之物,95步的一梭子子彈都沒打的死,還能襲擊到一個武警戰士?
突然,一個黑影在小張前方二十米處一晃而過,速度極快。小張一個點射也不知道射中了沒有,然後奮起直追。工地的地形非常複雜,是半拆遷狀態,有的地方拆遷了,有的地方人口已經搬遷,但是房子沒拆。小張追着追着,黑影子就消失不見了。不多會後其他二十多個倵警戰士全追到這兒來了,大家匯合一處,展開地毯式的搜索。最終在一棟破舊的民房中找到了倵警戰士小李,小李縮在一個角落裡,身體直抽搐,眼神渙散,臉色蒼白,天知道他剛纔面對的是一隻什麼怪物。小李受到了太大的刺激,精神失常了,一直到現在還在醫院裡觀察療養呢,無法從他口中探知當晚的情況。
“有趣有趣,想不到這世上還真有殭屍啊!”當雷伯把故事講到這的時候,陸飛笑了笑道。說實在的,這世上有殭屍他並不意外,首先他知道這個世界不是我們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其次他本人就遇到過許多匪夷所思的物種,天蛾人,大腳怪,吸血鬼,會說話的閃電貂,……
“有趣個大頭鬼,人家都嚇得要死,你還有趣?”紫溪氣不打一處來,一聲嗔怒。
“害怕你就回房睡覺嘛,又沒人拉着你聽故事。”陸飛翻了一個白眼道,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身份,貼身小跟班。
“是啊,困了就回房睡覺吧!這種故事聽多了會做噩夢。”冷爸爸也說道。
“可是我已經聽得很多了啊,今晚一定會做噩夢的。”紫溪。
“不用害怕,今晚爸爸在。你開着房門睡,爸爸睡在門外的沙發上。”冷爸爸憐愛道。
“不行,爸爸那麼辛苦,不能睡沙發。要睡也是他睡。”說着紫溪對陸飛猛地一指。
“睡就睡,又不是沒睡過。”陸飛笑着說道。他這話一說完,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很心虛的對着冷爸爸偸瞄了一眼,發現一個犀利的眼神赫然正對他望着呢。
話說,紫溪臥室外面的沙發陸飛是睡過的,那一晚發生了一些事情,讓紫溪完整的節操碎了一地。
“你在二樓客廳的沙發睡過?”冷爸爸語氣很不友好的問道。
紫溪也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解釋到,“他睡的是一樓客廳的沙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