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後我對顧翩翩她們說我要去帝都,這段時間注意看央視的新聞。她們問又去帝都幹嘛?還有新聞跟我有什麼關係?對於這兩個問題我只是笑而不語。對於老百姓來說,能夠跟領導人見面是一件極其榮幸和榮耀的事情。我也是老百姓,在我的心裡同樣也有這種想法。所以我決定,對於這件事先秘而不宣。等倆妞從電視上看見我,這B就裝大發了!嗯,該不該打個電話回去,讓鄉下的父母和姐姐也期待一下呢?我摸着下巴琢磨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作罷。他們要是從新聞上看見也就看見了,沒看見就算了。作人要低調,省得到時候村支書鎮長什麼的老是隔三差五去打擾他們的生活,跟他們套近乎!
因爲又要出遠門,所以當晚顧翩翩和顏品茗兩人對我是格外的溫柔。茶飯端到手上不說,就連收拾行李這種事情都由她們代勞了。臨睡之前,我甚至還享受到了史無前例的待遇。被顧翩翩堵在牆角玩了一次壁咚!至於顏品茗,則是穿了件乍一看啥都遮住了,細一看又啥都沒遮住的睡裙在我面前溜達了幾圈,好生讓我過了過眼癮。躺在牀上,勾頭看了看有些勃發的第五肢,我在琢磨,等把顧纖纖救回來之後,是不是該找個機會陰陽協調一下才行。
一晚上很快就過去了,天剛放亮,顧翩翩就打開房門將我從睡夢中叫醒。起身洗漱過,又吃了一頓兩女爲我準備好的早餐,我這才揹着揹包趕往了火車站。我決定先坐城鐵前往江城,然後在江城轉地鐵去飛機場。得益於如今的氣候不斷升溫,5月份的季節,就讓我沿途好生觀賞到了無數的黑絲,肉絲什麼的。當然,這當中也不乏光有肉沒有絲的情況。
“哈哈哈,小夥兒看起來挺精神嘛!嗯?不是讓你剃個頭麼?怎麼還是這麼長頭髮?”很快下了飛機,前來接機的是沈從良和他的貼身女秘書馬悅。沈從良走到我跟前跟我握了握手,完了看着我腦袋上的毛兒問道。
“時間緊,任務重,沒來得及!”經他這麼一問我纔想起來,昨兒盡顧着跟美人兒麼麼噠去了,我特麼把剃頭這事兒完全忘了個無影無蹤。
“算了,先送你過去,裡邊有人幫你弄!”沈從良轉身帶着我往機場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着。
“送我去哪兒?”我腳下緩了緩,心裡頭再次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妙。
“中南海...”馬悅回頭衝我嫣然一笑道。
“等等,不是說去中南海麼?怎麼到這兒來了?還有,這是哪兒?”對於一個外地人來說,帝都真是忒大了。或許有的老帝都人,都不敢說自己個兒出門不會迷路。坐上了沈從良的車,繞着道兒七拐八彎的很久之後,我們來到了一處軍營。一下車,我便環顧着四周拉住準備前行的沈從良問道。這裡是哪兒我不知道,我唯一敢肯定的,這裡絕對不是帝都的中心。
“首長們在裡頭辦公,你們在外頭跑操,你覺得這合適?中南海保鏢只是外界對於這羣軍人的一種稱呼,首先他們還是個軍人。軍人不在軍營會在哪裡?走吧,別讓人家等!”沈從良回頭衝我挑了挑眉毛說道。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綠色軍營綠色軍營教會我。唱得山搖地也動,唱得花開水歡樂.....”沈從良將證件遞給了門口的衛兵,人家覈對過之後,一個立正對着我們就敬了一個軍禮。軍營分甲乙兩個區域,甲區在前,乙區在後。進了軍營的大門,路過大操場的時候,就看見一隊士兵正在操場上跑操。一邊跑,還一邊昂揚地唱着這首經常從電視裡會聽到的歌鼓舞着彼此的士氣。
“這個...老沈,我不會要跟他們這樣練吧?”看着汗流浹背的士兵從身邊跑過,我嚥了口唾沫問沈從良道。跑操僅僅只是開始,從電視上經常看見,跑完操後的士兵還會做些其他的訓練。我並不認爲我這小體格子,能夠跟人家已經練出來的軍人們相比。
“不會,你怎麼可能會跟他們這樣練!開玩笑...”沈從良斬釘截鐵的對我擺手道。聽他這麼一說,我那顆懸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一點。
沈從良帶着我和馬悅不做絲毫停留的從甲區穿了過去,又經過了兩次檢查之後,我們來到了乙區。這裡跟甲區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裡邊的人不多,並且都顯得很沉悶。除了兩個正在牆角互相往腦袋上掄磚頭的人之外。
“啪啪啪!”我儘量地讓自己距離那兩個正在互相傷害着的人遠一些。生怕他們會一個不慎,又或者是一個不爽,將手裡的磚頭掄到我的腦袋上頭來。繞過了他們,邁步走上了走廊。忽然就聽見一陣槍聲在我耳邊響起。我一個閃身閃到沈從良身後,然後探頭看去。就看見一個消瘦的年輕人正在那裡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拆卸着手裡的槍支,拆完之後又用同樣的速度將槍械組裝了起來,然後對着眼前的靶子扣動着扳機。
“他肯定有強迫症!”見人家並不是對着我開槍,我這才從沈從良身後露出身形來說道。
“何以見得?”沈從良將我依舊拉在他袖子上的手拂開,然後有些不悅的問我。他覺着,剛纔要是遇見對我們開槍的人,我一準會把他當作擋箭牌。
“他每次只會打三槍必定會把槍械拆卸下來,然後組裝上。再打三槍又是如此。這不是強迫症是什麼。”我瞥了那人一眼,然後壓着聲兒對沈從良說道。
“宋三槍,過來一下!”正說話間,就聽見走廊盡頭傳來一聲招呼。隨後,我就看見那個強迫症將槍收回槍套,轉身向那邊跑去!
“額...”我敢肯定這位的大名肯定不會是叫宋三槍,這個稱呼只會是人家給他取的外號。
“老沈?這麼早就過來了?”跟着沈從良走到走廊盡頭,我們的眼前又出現了一條小走廊。小走廊的旁邊有一處荷花池,池子旁邊正站着一個妹子。妹子半閉着雙眼,正在那裡打着太極!我的目光正在妹子身上流連着,陡然就聽見一個渾厚的聲音跟沈從良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