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張嘴喊了他一聲,李青山充耳不聞的繼續快步向前走去。我回頭看了胖妹一眼,將她掩在身後帶着她無奈的跟在李青山身後。
“噢,我的上帝,奇蹟!”跟壁畫裡的描述一樣,長廊的盡頭是兩道門。兩道門彼此相隔了大約20步的樣子,分列左右矗立在那裡。走到門前,不等我拉住冒失的李青山,就聽見打門裡傳來了一個老外的驚歎聲。(此處字幕組出場,同步翻譯機開啓^)
“誰?”李青山手機的亮光引起了老外們的注意,他們顧不得去驚歎眼前所見的一切,紛紛調頭向門口看過來。
“無論如何,你都要跟在我身後。”眼看打槍的不要,悄悄的進村的計劃被李青山給破壞了。我停下腳步對身後的胖妹囑咐了一句,然後走進了眼前那扇大開的青銅門。
“這...”李青山絲毫沒有理會那些老外,將手機的照明功能關掉之後,邁步走了進去。這是一座大殿,一座富麗堂皇的大殿。裡面的地板,全都是用金磚鋪成的。大殿的頂部,不知道鑲嵌着什麼。其中投射出來的光線照射在地上的金磚上,讓整座大殿都籠罩在一片金光之中。大殿盡頭正中央的寶座上,端坐着一個女人。姑且把她稱呼爲女人吧,因爲她看起來只是坐在寶座上閉目養神一般。她的皮膚在金光的映照之下,顯得很是晶瑩剔透。卡在額頭上的那根鳳頭金箍,更是爲她增添了幾許嫵媚。她身上穿着白底鑲着金絲的長袍,腳上蹬着一雙鞋尖翹起如彎月的薄底皮靴。不管她是什麼,她都是極美的。
“你們是什麼人?”勞德魯普手按在一直不曾離身的革囊上,向後退了幾步衝身後的傑森和斯蒂芬兩人使了個眼色,隨後開口問着已經走進殿內的李青山還有我道。
“中國人!”我心裡提防着那兩個身手摸向身後的壯碩老外,手裡緊緊扣住幾張疊成六角形的道符走近他們道。
“你們也是來探險的?”勞德魯普腳下又退後了幾步,手指一摳,將革囊上的銅釦給打開了又問我道。
“勞德魯普,別跟這些黃種人廢話了......”說話間,我的眼角已經瞥見了傑森和斯坦森從腰間摸出的手槍。在他們開口之前,我的道符已經打着旋兒向他們飛了過去。不等他們把話說完,我早已經掐動了指訣引爆了道符。噼啪幾聲響,他們已經被電弧擊倒在地,不住地抽搐着身子。
“中國的道術!”勞德魯普腳下再退幾步,退到了手捂着斷臂靠坐在殿內一張椅子上的伊麗莎白身後。
“你倒是有些見識!”兩軍對壘不怕莽漢,就怕這種他知我,我卻不知他的對手。相比較已經被道符擊倒在地失去了行動能力的那兩個老外而言,眼前這個年過60的外國老頭兒,纔是最大的威脅。一個不遠萬里來到中國,闖進了地宮想幹點什麼的團隊中,會容留一個年老體衰的老頭兒?這話說出去沒人會信。能讓他加入其中,他就一定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伊麗莎白,還能戰鬥嗎?”勞德魯普眼看着失去了戰鬥力的傑森他們,皺了皺眉問那個面容姣好但是斷了一臂的外國妞道。我看了看她還有她手上握着的匕首,心裡知道剛纔跟罕古麗交手的人就是這個洋妞。
“可以的長老!”身爲一個隨從,伊麗莎白最怕的就是失去了利用價值。見勞德魯普問她,連忙強忍着斷臂的劇痛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答道。對於她來說,這輩子不怕被人利用,最怕的是沒有人願意利用她。
“那好,只要你能活着回去,你將成爲我身邊固定的隨從,我對上帝起誓!”勞德魯普並不擅長肉搏,他更擅長的是站在炮灰後頭使陰招。現在傑森他們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他唯一能指望的,也只有斷了一臂的伊麗莎白了。只要伊麗莎白能夠拖住我,他就有信心如同贏得剛纔的戰鬥那樣贏下跟我之間的戰鬥。戰鬥,對於勞德魯普來說,是一種樂趣。前提是在敵人跟他之間,永遠要擋着一個炮灰。
“疾走,狂熱......”隨着勞德魯普一聲聲吟唱,一道道漣漪在伊麗莎白的身上泛起。等到他吟唱完畢,再看伊麗莎白。她已經忘卻了痛苦,鬥志昂揚的躬身向去襲來!
“倒是有點門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施法的形勢,點點頭,雙手各扣住兩枚道符向伊麗莎白打了過去。腳下一錯步,避讓開她的來勢之後點頭道。
“蛇步!”伊麗莎白見我閃身,眼神中露出一絲狠厲,腳下連點走起了之字形。幾個滑步之間,她避讓開了我的道符。空氣中殘留下一道她的身影,緊接着就見她出現在我的身體左側,手中匕首泛起一道藍光就刺向我的肋部。
“你太慢了!”我腳下又是一錯步,繞到伊麗莎白的身後擡手一張道符拍在了她的後背上說道。噼啪一聲,伊麗莎白身上閃過一道電弧,隨後見她身體一個踉蹌,身如篩糠般抽搐着往地上倒去!
“淨化!”伊麗莎白眼下可是勞德魯普最後的炮灰,他可不能讓伊麗莎白就這麼失去了利用的價值。趁着我們交手的時候,他退到了大殿正中的位置,一擡手一道漣漪閃過就讓伊麗莎白清醒了過來。等伊麗莎白咬牙繼續跟我纏鬥起來,他連忙對躺倒在地的傑森他們使出了淨化。
“法克魷!”傑森搖晃着從地上爬起來,甩甩頭強迫自己清醒過來之後,大罵着彎腰就要去撿槍。
“你麻痹,這句老子可聽懂了!”我聞言大怒,一抖手將一枚道符向他拋去,隨後一個懶驢打滾避讓開了伊麗莎白刺向我的匕首。
“噼啪!”一道電弧再度在傑森身上閃過,他再度躺倒在地抽搐了起來。如果用某回合制遊戲裡的術語,貧道這算不算是守了他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