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妥了!”當天晚上,我正在賓館裡跟翩翩和胖妹鬥着地主,就接到了張道玄的電話。
“妥就妥了唄,你先去對付着,我這正打牌呢,輸不少!”我眼瞅着顧翩翩和胖妹身前那十幾個鋼蹦對張道玄說道。
“額,師兄你輸了多少?”見我連一二十萬的生意都不做,儘想着去翻本,張道玄心說這玩兒挺大呀?末了人追問了一句。
“能有30多塊錢兒吧,放那兒放那兒,我炸彈!”聽着從電話裡傳出的聲音,張道玄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
“關鍵是,康少身上那鬼,我弄不出來啊!師兄你別玩兒了,你輸的都算我的怎麼樣?你趕緊過來吧!”張道玄在電話裡對我說道。
“媳婦,咱玩一二三的吧!”聞言我對翩翩提議道。
“一塊的你都輸好幾十……還準備玩三塊的?”翩翩扒拉着面前的硬幣掩嘴笑道。
“不,是三萬的!”我洗着牌很認真的對翩翩說道。
“師兄……說好不坑我的……”張道玄聞言都快哭出來了!
“好吧,說地址!”我撓撓頭放棄了繼續嚇唬張道玄的念頭。
“一個小時左右到,你在門口等着吧!”我聽清楚地址後對張道玄說道。
“這麼晚還出去?”見我掛了電話就要出門,顧翩翩撅起嘴問道。
“很快就回來,胖妹你別太早睡,就這邊陪我家翩翩說說話。”我披上外套說話就準備出門。
“有什麼好處?”胖妹把電視打開,調着節目問我。
“回來給你們帶宵夜!”對於一個吃貨,沒有比吃更能吸引她的了。於是胖妹很快就點頭答應了我交給她的任務。
“哎喲喂師兄你可算來了!咦?師兄這麼快就來了,莫非你一直在江城?”我出門打了個車,一個多小時後纔算趕到張道玄說的那個別墅區。車一停在別墅區大門口,久候在這裡的張道玄就迎了過來說道。
“答對了,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事主是康少?把車錢付了!”我從車上下來後對張道玄說道。
“師兄,快進去!”付過了不便宜的車錢,張道玄忍着肉疼的感覺在頭前領着路道。
“唉呀,張道長可算是來了。”來到一幢別墅門前,按動了兩下門鈴之後,康少他爸就開門迎了出來。一見張道玄,趕忙將他向屋裡引去。
“非是貧道拖沓,實在是貴公子之事相當棘手。貧道刻意尋了我家師兄前來助陣,方纔有那麼幾分把握!”張道玄扮神棍那是賣相可是一等一的。一個稽首過去,伴隨着那副悲天憫人的神態,很容易就能讓人信了他的鬼話!
“這位是,張道長的師兄?失敬失敬,道長真是駐顏有術。從面相上看的話,恕我直言,真比貴師弟要年輕得太多!”將我們讓進了屋子,吩咐傭人上過茶水之後,康少他爸奉承着我道。
“貧道常年隱居在終南山上不問世事,少了許多俗世的煩惱。心中無憂自然看起來年輕。其實……貧道乃建國之年生人,至今已是六十有六!唉,虛度光陰,虛度光陰!”我擡手作那拈鬚狀輕嘆一聲道!這個淡一扯出來,差點沒把一旁端茶正飲的張道玄給嗆死!
“終南山上有隱士,這個新聞電視裡也曾經報道過,想不到道長居然是從那裡來的!道長乃德高望重之人,我家犬子的事情還要多多拜託。香油錢早已經準備妥當,只待道長治好犬子,必當雙手奉上!”吹捧了我幾句之後,康少他爸終於把話扯回了正題。
“也罷,接到師弟傳訊後我星夜而來,爲的就是此事。不過有句話我說在前頭,稍後貧道爲貴公子驅邪之時,任何人都不得窺視。不然造成了什麼不好的後果,貧道可是概不負責的。”我一擡手在清潔溜溜的下巴上作拂鬚狀道。
“這個,就我一個人看看也不行?”壞就壞在現在的媒體整天報道什麼大師,同性纔是真愛上頭。康少他爸聞言很是不放心的問着我,那表情就好像待會我一關門他兒子就要被我圈圈叉叉了似的!
“也不是不行,如果你不介意貴公子身上的事情,再在你身上發生一遍的話!”我摳了摳鼻孔,一屈指彈了一坨什麼在人地毯上說道。
“這個,那還是算了。一切都依道長所言便是!”回想起康少在花園兒裡打擼的情形,他爸不由打了個冷顫說道。
“哈嘍,康少,好久不見你咋成這樣了捏?”端起茶杯將茶喝了個乾淨,我起身來到“關押”康少的房間。一反手將房門緊鎖之後我衝正在牀上把玩着康小二的他挑挑眉毛道。
“滾,別耽誤我找樂子。”康少咬牙切齒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就是!別耽誤我們找樂子。”同時從他體內傳出一個尖細的聲音附和着道。
“你爹出20萬,我纔來管你這檔子閒事的。不然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才懶得管你。”我向後退了幾步,點了支菸衝快要噴薄的康少說道。
“噓!舒坦!”幾秒鐘後,康少打了個冷顫道。那德行,就跟嗑了藥差不多。
“他舒坦了,你也舒坦了。舒坦了就走吧,何必死盯着他禍害呢?”我搬了把椅子,坐得遠遠的說道。
“那不行,好不容易找到個脾性相投的,我纔不走呢!”康少癱倒在牀上,從他體內傳出個聲音答着我的話。
“趁我有耐心跟你扯淡,趕緊走。待會我煙抽完,你可就走不了了!”我衝康少亮了亮手裡的菸捲說道。
“嗤,前兒來一老道也是這麼說的……”康少體內的小鬼不以爲然道。
不等他說完,我一菸頭彈康少胸前,將他燙得打了個哆嗦。趁他翻身坐起來準備張嘴罵人的時候,我一個箭步衝過去,將手裡早就準備好的符紙塞了進入。
“讓你不走……”符紙入口,幾團黑如墨汁,形如鼻涕的東西就從他耳鼻之內溜出了體外。我一腳踏住那東西,不停地碾壓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