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看我簽字了湯姆,好吧是托米。請原諒每次見到你,我都會想到湯姆。你是一個很專業的律師,BOSS則是個慷慨的人。我想,今後我們應該是合作關係了不是嗎?”經過多次的更改合同,安迪·阿瑞斯終於提筆在上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11月份,這裡已經下起了鵝毛大雪。阿瑞斯煮了一壺滾燙的茶用來招待BOSS和他的隨從們。合同上規定,BOSS除了事成之後給自己提供一間實驗室之外,每年還會給自己提供100萬美金的研究費用,有效期爲十年。除此之外,他還會獲得一筆500萬美金的一次性獎勵並且成爲現在這幢房屋的主人。
跟很多課題的研究費用比起來,每年100萬美金或許不多。可別忘了,在這之前,阿瑞斯的研究費用可是連半個子兒都沒有。他很滿足,也很知足。雖然合同寫明瞭,想要獲得這一切,必須是事成之後。可那又有什麼關係,阿瑞斯決定不再蟄伏低調下去。他要向世人證明,他是一個傳說中的,偉大的鍊金術師。儘管之前他也在某些場合試圖向人們證明自己,可是那些目光短淺的傢伙,更喜歡稱呼他爲魔術師。他很厭惡這個稱呼,魔術師?上帝,那些人居然把一個偉大的鍊金術師跟那些視覺騙子混爲一談。這是阿瑞斯不能容忍的。
“合作愉快阿瑞斯先生,你的茶不錯。”衆人端起茶杯,輕輕碰了一下。BOSS起身走到牀邊,看着街道上皚皚的白雪喝了一口道。
“這可是我自己培育出來的,要知道去年的時候,它們還僅僅只是一顆種子。”阿瑞斯很喜歡茶葉的清香,他走到BOSS身邊有些自豪的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在聖誕節來臨之前,我能來這裡爲你慶祝。”BOSS將茶杯端着掌心,輕輕摩挲着上邊的花紋對阿瑞斯說道。
“給我三天時間準備,三天之後我想我就能爲你服務了。”阿瑞斯明白BOSS的意思,他自己也想今年的聖誕節能夠在屬於自己的實驗室裡度過。或許,還能帶個女朋友到自己的家裡來一起共度良宵?對於偉大的鍊金術師來說,一切皆有可能。偉大的阿瑞斯家族,將崛起於這個聖誕節,聖誕老人作證。阿瑞斯已經開始琢磨,回來之後是不是要弄一棵超級大的聖誕樹擺在自己的家門口。上邊掛滿了糖果,讓那些需要的人予取予求。
“一言爲定,三天之後會有車接你去機場。合作愉快阿瑞斯先生,期待您的滿載而歸。”BOSS舉杯對阿瑞斯致意了一下,然後一口將茶水喝了下去。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阿瑞斯這三天哪兒也沒去。他把自己這些年攢的研究成果都分門別類的裝好,然後放進了一個革囊裡。這可是他半輩子全部的家當了,爲了阿瑞斯家族的崛起,他決定賭上自己的全部。
“噢,該死的,我甚至連一件像樣的禦寒外套都沒有。”阿瑞斯走到自己的衣櫃跟前犯着愁。
“阿瑞斯先生,阿瑞斯先生?”正在他爲自己的外套發愁的時候,門鈴被人按響了。他把衣櫃的門關上,然後走到門口將門給打開。兩個穿着白色登山服的人正站在門口,他們的手上提着一個大大的登山包。
“阿瑞斯先生這是你的行李,我們可以出發了嗎?”兩人看着衣着單薄的阿瑞斯,拉開登山包從裡邊拿出全套的保暖衣物來對他說道。
“感謝上帝,感謝慷慨的BOSS。請進來坐,我換好衣服就可以出發。”阿瑞斯伸手接過了人家遞來的衣物,轉身就向壁爐那邊走過去道。就着壁爐散發出來的溫暖,阿瑞斯很快就換上了BOSS爲他準備的衣物。
“誰能解釋一下,我們爲啥要在這裡建一座信號塔?”崑崙山脈,玉珠峰跟玉虛峰之間的某個偏僻角落,一羣施工隊員正頂着罡風和嚴寒進行着施工作業。摸了摸已經凍在鼻孔的鼻涕,一個隊員放下手裡的鎬頭問道。真是上邊張張嘴,下邊跑斷腿。他躲到一塊岩石後頭喝了兩口水,然後點了支菸抱怨着。
“誰知道呢,只是說有需要。別抱怨了,幹活吧,早一天干完咱們就能早一天回家。在哪兒都是幹活拿錢,這麼想你心裡就舒坦了。”施工隊的老隊長檢測着已經完工的地基數據,直到他認爲合格了,這才起身對自己的隊員們笑着說道。怨言?哪一行都有怨言的。端了人家的碗,就要服人管,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們的補給來了,去兩個人放信號彈。”一架運輸直升機嗡嗡着從山脊那邊越了過來,老隊長摘下手套,拍打着身上的積雪對隊員們吩咐了一句。很快,在他身後那塊空地上,就燃起了橘紅色的信號煙。直升機盤旋了兩圈,然後降低了高度開始往下邊拋灑着物資。
“可算做了件好事,有柴油和發電機,咱們晚上就不用摸黑了。哦,還有固體燃料,這個東西好。”拋灑完了物資,直升機不做任何的停留,拔升了高度調頭就往山脊外頭飛去。人們把密實的木箱子拆開,看着裡邊的物資心情略微的好了一些。
“嘿,隊長,有你家的信。”在一個鐵罐子裡,人們發現了自己的家信。常年在野外施工,去的都是些沒有信號,或者信號不好的地方。所以他們跟家人之間的聯繫,還保持着這種比較原始的方式。
“大小子問,今年聖誕節,能不能帶女朋友回來。這個臭小子,還在老子面前得瑟起來了。”拆開信件,老隊長看着信則那裡笑罵了一聲。兒子要帶女朋友回來了,這是一件大事,他決定從下個月中開始就回家休息,等把兒子的事情忙完再回來上班。
“王,那些人在那裡忙活了幾天,他們準備做什麼?”極遠處,雪狼王站在風雪中凝視着這羣施工的人類一言不發。而跟隨在他身後的老狼,則是低聲詢問着自己的王。王是無所不知的,它覺得自己的問題王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