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這苦智禪師又唸了一回佛語,這佛語立馬讓他清醒過來,眼中那原本渾濁的光芒,此刻也變得清晰銳利起來。
“原來秦叔叔還在人世啊。”真是讓人無語,這苦智老和尚就惦記着這一句,敢情這秦九老爺子活在人世不是更好。
“咳……苦智大師,這句你都說了三遍了。”唐風咳嗽了一聲,聽到年過半百的老僧人喊出“秦叔叔”,總感覺有點彆扭。
“呃……還在就好,希望以後有機會再可以見老叔一面。”苦智雖然早就看破了紅塵,可是聽說這秦九還沒在人世,一時激動萬分。
五歲那年他被送到一處寺廟,自小就在寺廟長大,到了八歲那年,寺廟又因爲戰火被焚,他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
小小年紀,他就學會在江湖上行走,做起了行腳僧。一方面學習佛理,另一方面打聽秦九的消息,兩人直到二十多年後,才終於相見,這也是苦智最後一次見秦九,相隔已有幾十年,如今他已是暮年,還再想見秦叔叔一面。
“沒有想到這老和尚對師父的感情還真是深啊,不過這事還得經過師父同意才行。”這事情關係到師父的安危,自己絕不能擅自做主。
“施主……呃……你是秦叔的關門弟子,那我應該管你叫……叫弟弟。”苦智一臉異樣,這唐風的身份特殊,自己還真的不知道怎麼稱呼了,按輩份得管他叫弟弟。
“弟弟?”唐風額頭冒着冷汗,被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和尚喚成“弟弟”,這感覺會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咳……,苦智大師,能否換個稱喚?”要是讓人家知道這老和尚當面叫自己弟弟,那還不得笑掉大牙,以後還有什麼臉面混下去。
“那該叫什麼,小侄?還是……”苦智五歲就脫離了紅塵俗道,佛家也有字輩,他就是“苦”字輩,上面是“虛”字,下面是“覺”,一時也不知該怎麼稱呼唐風了。
“這和尚也真是一根筋啊!”看着這七八十歲的老頭在那裡苦思冥想該叫唐風什麼時,唐風一陣惡汗,都這麼大的年紀了,怎麼還看不破紅塵。
其實倒不是苦智羈絆於這紅塵,只是秦九在他目前實在是太重要了,這會看到他的後人,倒是有點激動了,在這個如何稱呼上糾結了一把。
“我看苦智大師,你就叫我唐師弟得了。”唐風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這苦智大師該叫自己什麼好,乾脆就叫師弟得了,這個也好聽。
“唐師弟?這個好。”苦智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有亂了輩份。要說這苦智還真是大智若愚,在這個稱呼上竟然糾結了這麼久。
苦智想了想,雙眼再次放出精光:“我說師弟,你這一身武功是跟老叔學的吧。”
唐風搖搖頭,說道:“也不全是,不過我師父的一身本領,不是誰都能學會。”
這也講的是實話,秦九當年在江湖上縱橫無敵,身上的戾氣不是誰都能擁有的。縱使唐風將師父的武功全都學會,如果秦九要想殺唐風,他還真沒有辦法,只有坐以待斃的份。
“唐師弟,你這身上的戾氣也實在是太重了,以後容易出事啊。”如果剛纔不是苦智用佛音震住唐風身上凶煞之氣,這會他恐怕早就大開殺戒,那後果就不堪設想,畢竟要是觸犯了律法,這誰也救不了他。
唐風感激道:“多謝苦智師兄了,以後我會多加註意的。”
這地師就是唐風的職業,雖然現在還沒有打出名聲出來,但以後難免經常與煞氣爲伍,只能說盡量避免吧。
“也罷,看到你我淵源深厚,作爲師兄就送你點禮物,這本《無上金剛經》你就拿去吧,沒事的事情多念念,可以化去你身上的煞氣。”苦智從僧袍當中拿出一本薄薄的書籍,看起來十分陳舊。
唐風接過來一看,只見封面上以燙金燙着五個大字,倒也像是那麼回事。其實這唐風不知道,就是因爲這本《無上金剛經》,苦智差一點丟了性命。
“多謝師兄了,我一定好好唸的。”雖然此時唐風還真正瞭解這本《無上金剛經》,但這客氣話還是要講些的。
兩人又說了一陣,對於佛家理論,他唐風可是一點都不懂,至於進這別傳寺,現在也不想進去了,自己身上的煞氣太重,觀不了佛像啊。
告別苦智,唐風又向上層走去,他想摸一摸這丹霞山的地脈在何處。
山峰都有地脈,就彷彿是大樹的根部一般,所有山脈的地脈相連通就是龍脈,中華大地,山川密佈,龍脈也多如牛毛。
就在此時,唐風耳力聽到一陣呼喊聲,是來自一處十分隱蔽之地,而且這聲音竟是那樣的熟悉。
關子矜?是她的聲音。
看來這範學兵真是色心不改啊,唐風雙目寒光一閃,加快步伐,身影快速消失在叢林當中。
某處山林當中。
關子矜尖叫掙扎着,範學兵則是一臉淫笑的看着她,如同一頭惡狼盯着一隻小羔羊。
“臭婊子,你叫啊,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雖然這是電視裡很老套的臺詞,但聽到關子矜耳朵裡,卻讓人忍不住打顫。
“兵哥,你先上,上了留給兄弟們也嚐嚐鮮,看看這廠花的滋味到底如何。”包小三與丁繼誠在關子矜身上不斷打量,看着這丫頭那嬌好的身材,嚥着口水。他們與這範學兵一丘之貉,平時都吃他剩下的,上次將一個女員工拖到廠子邊的荒草裡輪了,他們都是跟在範學兵身後上的。
“看着點,等下少不了你們的好處!”範學兵嘿嘿一笑,這關子矜他可是瞧上好久了,只是這小妞寧死不從,今天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他又豈能放過這次機會。
這裡山高林密,常人也不會到這裡,三人將她綁到這裡,就是想把她給奸了。
範學兵一把上前,整個身子壓在關子矜身上,一隻鹹豬就在她身上亂摸,眼看着上衣都剝下來了,露出裡面豔紅的內衣。
“這皮膚真是嫩啊!”範學兵感慨一聲。
“啊……不要……救命啊。”關子矜痛苦的呻吟着,這正好勾起了男人的慾望。
“都他媽的給老子住手!”就在這個關鍵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
“怎麼又是你!”範學兵嚇了一跳,反過頭來一看,沒有想到竟然是唐風。
難道這豹子哥都沒有收拾他?範學兵越想越害怕,潮州幫的豹子,富太這地方沒有誰不知道他的名頭,出了名的大佬人物,下手兇狠,手上揹着幾條人命,血債累累。
一定是這小子運氣好,沒有被豹子哥碰到。範學兵暗自鎮定下來,對兩個小弟幺喝道:“快給我攔住他,我打電話給豹子哥。”
包小三與丁繼誠雖然身高馬大,平時也打了不少架,但跟唐風這個練家子比,勢必要差上十萬八千里。
這次,唐風也沒有像對待豹子那般兇狠,只是隨手打斷了他們身上幾根肋骨。
解決完那兩個小嘍嘍,唐風一臉玩味的看着範學兵。
“這豹子哥咋不接電話,難道這山上沒有信號,可這電話明明通了啊。”範學兵汗流滿面,不停的播打豹子的手機,可就是沒有人接。
關子矜趁着這空隙,搶回自己的破衣服遮擋在胸前,不過並沒有完全遮住,雪白的香肉還是露了出來。
唐風看了幾眼,骨頭都快酥了,他可以向天發誓,除了偷看村裡王寡婦洗澡,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這麼敏感的部位。
今天是雙十一,傳說中的光棍節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