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鉤如同一隻鷹嘴一般,鷹擊白兔,帶着無比強悍的兇意。
劉天膺看到唐風手臂受了傷,這滾滾殺意也是越來越濃。
“這老傢伙竟然真的下了殺心。”唐風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一道鉤痕深可見骨,鮮血從裡面流了出來,觸目心驚。
“呼!”
劉天膺左手那把天膺劍也是轟然殺來,在空氣當中斬出幾道刀紋,嗡嗡的向着唐風的腦袋斬落了下來。
“左手刀!”
“哈哈,臭小子,你不知道我左手刀已經練到了極致。”劉天膺幾十年前右手被人給人斬斷,不但使人形成了暴戾的性格,還讓他練就了一手左手刀。
右手舞鉤,左手用刀。
一鉤一刀就相當於兩個人的攻擊,死在劉天膺這樣攻擊之下的人可不在少數。
唐風臉色凝重,沒有想到剛纔自己花了大工夫凝結出來的術法只是讓那鐵鉤偏離了一點點空間位置,還是讓自己受了傷。
他一驚之餘,槍身嘩嘩甩動,瞬間刺出數槍,槍槍都留下殘影,形成完美的防護。
“找死,死在我手下的無數,今天也不多你一個。”劉天膺充滿了殺機,老二老三的受傷,讓他徹底憤怒了,反正反方是簽了生死契約書的,就是當場把唐風給斬殺,那也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噗!”
“噗!”
一刀一鉤轟然殺下,寒芒道道,殺意盎然。
“嘭。”
長槍在一刀一鉤的攻擊之下,嘭地一聲斷爲兩截。長槍本來就是木材做成,很難抵擋刀鉤的攻擊。
“小子,現在你長槍已斷,受死吧。”劉天膺一笑,看到唐風手中的長槍斷了,心裡很是得意,如果失去武器,他自認爲以自己的資力,一定能將這家給殺掉。
長槍斷裂,唐風直接把它給丟掉,腳步踏動,穩穩站定,向着劉天膺轟出一拳,這一拳包含着巨大的力量。
劉天膺對着唐風笑道:“難道你以爲以你的赤手空拳能夠擋住我不成。”
“那就試試吧。”唐風也不再多說,一拳拳打出,暴戾而動。
唰……
劉天膺舞動着一刀一鉤殺了過來,殺意四起,這完全是想置唐風於死地。幾十年來,還沒有敢挑戰他們三兄弟的權威,可是現在,他們兄弟三人其中有兩人重傷,生死未卜,怎能不讓他暴怒,今天非親手宰了唐風不可。
拳頭上凝聚着力量,毫不退縮轟擊而去。
“澎!”
雖然唐風的拳頭不敢與刀鉤硬碰,不過卻是以一種極爲曙妙的手法一拳轟擊在劉天膺的胸膛上。
唐風的拳頭凝聚的力量是十分恐怖的,劉天膺的身體頓時被擊打出數米,天膺刀也當地一聲掉落在地上。
“劉老先生,承讓了。”唐風對劉天膺恭了恭手,對後者的殺意也減淡許多,畢竟他與劉天膺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想搞得局面難以調解的地步。
“小子,死吧。”就在唐風準備回過頭離開的時候,劉天膺右手的鐵鉤不甘心的揮動,向着唐風頭顱飛了過去。
“是你自己找死。”唐風感受到劉天膺的殺意,目光一凝,降下來的那股殺意又徒然增長,手中一動,寒光閃動,一道冰冷的感覺在手中蔓延。
月牙,出;殺意,現。
“噗!”
唐風的身子暴掠,一聲脆響,血濺軒轅。
“啪!”
一隻帶着鐵鉤的手臂掉落在地上,斷口處血流滿目,觸目心驚。
“啊……”劉天膺感覺一股錐心之心,這幾十年來的傷疤再一次被揭開。
“小子,你找死,竟然敢斷劉師叔的手臂。”石天保勃然大怒,從席位上站了起來,來到斬頭臺臺上。
唐風對其笑道:“難不成你要想挑戰,這刀劍無眼,可不要重蹈覆轍哦。”
“你……”石天保頓時語塞,他與唐風交過手,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連忙退了回去。
“哈……”
臺下看到石天保這樣的舉動,都是哈哈大笑,這排幫發展到現在,看來也是名存實亡了。
“哇……”
劉天膺看到石天保的舉動,立馬就是氣血沸騰,這排幫算是完了,當即一口鮮花吐了出來,倒在地上,不知生死,被排幫的弟子擡了下去。
“譁……”
衆人都是驚呆了,這年輕人真是不得了,對戰這排幫的三位老江湖,把那排幫的老江湖都打成重傷,就連那幫主石天保都被其一言之下嚇得縮了回去。
今天這個小夥子的名聲必然震驚整個鳳凰縣,排幫在鳳凰縣可謂是根深蒂固,可沒有想到他以一人之力來接受排幫的挑戰,還把三位老江湖都打得吐血,劉天膺直接是被削去了一條手臂,這種氣概在現在的年輕人身上可不多了。
挑戰大會落下幕來了,唐風的名聲也在鳳凰縣傳遞開來。
……
“唐風,以後不準再打架了。”關子矜看着唐風手臂上包紮的傷口,頓時一陣心痛,這傢伙也太不愛惜自己了,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要是有個什麼閃失,自己可怎麼辦。
唐風望着關子矜那心情的眼神,露出一番苦笑:“你以爲我想啊,這排幫竟然敢跟我搶媳婦,如果我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討厭,誰是你媳婦。”關子矜可是少女情懷,臉蛋一下子變得緋紅,就好像兩個紅撲撲的蘋果一樣,讓人有一種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的衝動。
關子矜眼神中有一種迷離的顏色,散發出一種誘人的衝動。縱使唐風定力再好,也抵擋不住近在眼前的誘惑。
紅脣輕啓,如同一朵鮮花兒隨風綻放,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唐風不是聖人,也不是柳下蕙,關子矜這種態度,自然是勾起唐風那原始的衝動,他慢慢偏頭向着那微張的紅脣印了上去。
“不好了,排幫的人找上門來了。”就在這曼妙的氣氛下,一個聲音很不合時宜的響起。
“咯,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門口的關媽看到兩位那曖昧的動作,明顯是呆滯了一下,貌似自己驚擾了女兒的好事。
唐風看到關媽,頓時感受有點尷尬,特別是關子矜這臉蛋都紅得快滴出血來了。
“關阿姨,出什麼事了?”還是唐風比較鎮定。
“咳……”關媽乾咳了幾聲,把剛纔的尷尬化解,“石天保帶着公安局的過來了,好像是那劉天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