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算四更,這是第二更,第三更在下午,第四更的話應該是十點以後了,大家支持下,指風努點力。
經過一夜的顛簸,東方也迎來了一片曙光,唐風伸了伸腰,昨夜還真是睡了一個好覺。
唐風每天早上都有練功的習慣,不過在火車上,倒沒有這個條件。
“還是走動走動吧。”唐風踢了踢腿,隨意在過道上走動了一下,順便伸了伸拳頭,空氣裡也傳來了噼裡啪啦的響聲,唐風向乘務室掃了一眼,卻沒有看到曲婷。
“前方將抵達的本次列車的終點站南山站,請要下車的旅客準備行李下車。”列車的喇叭裡傳出甜美的聲音,緊接着就播放了一段悅耳的音樂。
“南山市是從一個小漁村發展成爲初具規模的現代化城市,創造了世界城市化、工業化和現代化的奇蹟。南山市是中國口岸最多和惟一擁有海陸空口岸的城市,是中國與世界交往的主要門戶之一,有着強勁的經濟支撐與現代化的城市基礎設施。南山市的城市綜合競爭力位列內地城市第一。到2010年,南山市將建設成爲中國高新技術產業基地和區域性金融中心、信息中心、商貿中心、運輸中心及旅遊勝地,將成爲現代化的國際性城市……”
喇叭裡那個甜美的繼續說着,介紹着南山市,對於這些唐風提不成半點興趣,他整理了一下行李,這牛肉與雞爪早就被他解決完了,還留了一些花生和別的特產給大姑一家子。
火車在南山站停了下來,旅客們拿着自己的行李陸續下了車,唐風一手一個包,看起來還挺輕鬆。
“這車外的氣息就是不一樣呀。”出了火車,唐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車上雖然那車玻璃爛了,可空氣還是沒有外面的新鮮。
這火車站還真是有點亂,到處都是麪包車與的士,那些司機眼巴巴的看着出來的每個旅客。
“靚仔,要的士不,去哪裡?”
“靚仔,要我搭你一程嗎?這個時候不好搭公交車,你又拿了兩個這麼大的行李。”
“……”
看到唐風提着兩個大包,幾個出租車司機向他圍了過來,這種搭客的方式在這南山火車站是最常見的。
“不要。”唐風直接說了一句南山話,十分標準的南山話,讓人找不到半點瑕疵,就像是本地人說出來的。
“得,原來是本地人。”圍着唐風的那羣司機立馬就走開了,圍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人家是本地人,還爭個屁呀,根本就無法繞道騙錢。
看着一鬨而散的司機們,唐風搖了搖頭,這羣傢伙看在自己身上撈不到半點好處就都走了。
唐風也不打算打的士,他花費了一塊錢在公用電話亭打了一個電話,正好今天大姑夫有空,說開車過來接他。
大姑夫叫劉志誠,人特老實的那種,一般都是早上給人送點報紙,自己買了一輛二手的麪包車。
就在他打完電話的時候,一個乾瘦的男子走了過來,問道:“小夥子,你知道附近有廁所嗎?”
“對不起,我也是剛到這城市。”唐風有意無意說了一句。
“趕情你也是外省人啊,我是××省人,我姓牛,叫我老牛好了,出門在外交個朋友。”老牛倒是不客氣,直接跟唐風攀起了近乎。
唐風故意說要去搭公交車了,這老牛竟然說自己根本不認識路,非要跟着唐風走。
“咦,這裡怎麼有一個皮包啊。”就在拐彎處,老牛眼尖竟然撿到一個黑色的皮包,他拉開拉鍊一看,乖乖,裡面是一捆捆的人民幣,還有幾張銀行卡,他們撿到包了。
“老頭子,你怎麼纔來,不就是上個廁所,怎麼去這麼久。”這時候,一個婦女提着大包走了過來,口音是××地方的。
“老婆子,小聲點,我們撿到一個錢包。”老牛緊張地看了看周圍,生怕別人聽到。
“真的?撿了別人的東西要還給別人。”老牛的老婆看起來挺實在的,不過唐風是何等人,一看這兩個老傢伙,八成是兩個老騙子了。
“還什麼還,你個老婆子,撿到的就自己的,你說是吧,小夥子。”唐風一直沒有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他們,任由他們自導自演。
“老牛叔,既然牛嬸找來了,那我就先走了。”唐風說了一句,想要先走。
就在此時,一個戴着眼鏡的男子走了過來,問:“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黑色的包,裡面有我四十萬現金。”
聽到他這麼一說,老牛偷偷地將皮包塞到了唐風的一個手提包裡。這皮包裡哪有四十萬,頂多幾萬塊,這個騙子的水準還不怎麼高啊。
老牛連忙向大家使了一個眼色,都說沒有看見。
眼鏡男看了看他們,不相信了:“怎麼會呢,剛纔明明就是在這裡,一定是你們撿了。”
“我們撿了一定會給你,要不你去報警,我們願意跟你去警局。”老牛一臉的淳樸,外人看來還真會以爲老牛是一個老實巴結的農民,這老傢伙如果去演電影,準能得個什麼金馬獎什麼的。
“你們要有一個人陪我去報警。”眼鏡看似聰明的一說。
“好好,我跟你去,我老婆子可不想做一個不清不白的人。”牛嬸將手中的包塞給老牛,跟着那人走了。
等了一陣,這牛嬸還沒有回來,老牛就有一點急了:“這老婆子不是出什麼事了吧?我得找找去,對了小夥子,那皮包就歸你了,萬一我這一去被他找到可不好,你看這皮包裡可是有四十萬,你身上有多少錢,你給我點搭車費就行了。”
唐風笑了笑,從身上掏了兩千塊塞到老牛的口袋裡,道:“老牛叔,你還是快去找牛嬸,這包你能背動吧。”
老牛着急道:“能背動,能背動。”揹着幾個包就走遠了,這包裡恐怕就沒有什麼重的東西吧。
老牛心裡那個喜,又一個上當了,這個騙局可說是屢試不爽。
老牛提着那幾個包,其實這幾個包裡都是空包,他轉射走進一道小巷。
“我說老牛,你怎麼這麼久纔來啊。”那個眼鏡男不由埋怨的說道,他與那個所謂的“牛嬸”早就在那裡等得不耐煩了。
“那個愣頭青,實在太好騙,不過咱戲份還是要做足啊。”老牛得意忘形地說着。
牛嬸說:“行了,老牛,快把錢拿出來分了吧。”
老牛笑呵呵把口袋裡的錢掏了出來,不過他的臉立馬就變成了豬肝色,這TMD的哪裡是什麼錢啊,就是一坨衛生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