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情殤江郎山(1)靠,被車震了!
“老婆,你吐成這個樣子,可是有些不對了,你是不是懷孕了,嗯?”
樑羽航更加緊緊地摟住了她,心中有一絲的撼動。
他從來對孩子沒有什麼概念,他也不希望白薇薇過早的就有了孩子,但是如果她真的懷了他的骨肉,他會讓她生下來。
“懷孕?”
白薇薇擦了擦嘴,轉頭一臉鄙視的看着他,聲音涼涼:“懷什麼孕?懷你的孩子嗎?樑羽航你也配?我不過是看了爆頭的場面被噁心到了,我沒有你的瀾瀾妹妹那麼聰明,她根本就沒吃什麼東西,我就是一個土包子,沒吃過,所以吃了很多,就吐了很多而已。抱歉,少將大人,讓您受驚了,你放心,我白薇薇是不會懷上你的孩子的!就算是懷上了我也不會要!”
眼裡嘴裡的都是絕望,都是冰冷,她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她不過想要一份非常完美的愛情,你儂我儂,彼此都是對方的唯一。
但是,恐怕是達不到了!
掛着殘忍的微笑,她一根根的掰開樑羽航的手指,然後朝沙灘走去。
背後,樑羽航聲音冷冽:“你說什麼?有膽子再給我說一遍!”
白薇薇斜視一眼,鳥你?
然後頭也不回的繼續朝前走,越走越快,預熱之後打算撒丫子就跑……
沒跑幾步,男人突然追上來一把打橫抱起了她,然後飛快的將她扔上了副駕駛,注意,是“扔”!
樑羽航暴躁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知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傷人?有多傷他?
毫不客氣的整個身子都欺了上來,他完完全全的趴伏在她的身上,聲音發狠。
“白薇薇,你要爲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懷了我的孩子怎麼了?什麼叫不會懷上我的孩子?什麼叫懷上了也不要?你敢!今天,我就偏偏要你懷上我的孩子,我就是要讓你的肚子孕育我樑羽航的骨肉!我非要要讓你有了我的種!”
溫柔不在,換成了盛怒,“嚓”的一下就扯碎了白色體恤,露出了讓人驚歎的白嫩。
“我看你還敢跑,我看你到時候挺着個大肚子還能跑到哪裡去?別想逃離我,不然我只有天天要你時時刻刻要你,剛生完一個就又懷了一個,那樣,你會很辛苦的,但是我寧可讓你辛苦也要一輩子束縛你囚禁你!別試着逃離我,不然你會付出代價的!”
她殘忍,他就會風殘忍!
無法再忍了,她竟然不要他的孩子!
那不是她該掌控的事情!
大手更是拼命的撕扯,他不再憐惜她,如果憐惜沒有用了,那麼他便會本色出演,不惜一切代價的征服她,留住她!
“樑羽航,你瘋了……不要……”
白薇薇只覺得月匈前寒涼一片,緊接着月匈上的兩團就被似火般的灼熱所覆蓋。
他很用力,每一下都讓她傷,讓她痛!
“呵”!
她不要,她不要看到這樣陌生的樑羽航,她也不要這麼被動,這麼屈辱。
倒抽一口涼氣,身子不由得從椅子背上滑了下去,男人不知何時將椅子放平,她被大咧咧的抱在了上面。
樑羽航居高臨下,手臂撐在她兩側,滿車都是曖昧氤氳的氣氛,伴着古怪的彆扭。
都不止一次的要了她,但是他每次對着她的身子還是由衷的驚呼讚歎,她的這幅身子竟然是如此華麗的美,叫他震撼瘋狂!
此時的他,額前垂下幾縷碎髮,沒有了往日的沉穩,年輕又俊逸,與普通戀愛中的大男孩沒什麼兩樣,只是帥了一點,猛了一點,冷酷了一點,殘忍了一點。
他輕輕低下頭,眼睛裡已經沒有了標誌性的澄澈和冷冽,充滿了一種陌生的渴求和情谷欠,就連聲音都沙啞起來:“白薇薇,我要你從今往後想的唸的全都是我樑羽航,別試着忤逆我逃離我,不然的話,你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
他根本就不需要白薇薇的回答,自言自語之後,頭狠狠的埋在了白薇薇溫潤的懷裡,溫香軟玉,任他擺弄揉捏,到底是生澀的土地,凝脂般的嫩白,極富彈性,輕輕一點就會產生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他興奮極了,喜愛極了,忘情的投入到了無邊的體香之中,沉醉,徜徉……他的老婆,就是這個味道,沒錯。
他愛極了這種甜甜的感覺。
不想懷孕?
不想有孩子?
不想要他的孩子?
偏偏不能遂了她的意。
那就生一大堆孩子綁住她!
秋夜漫長,海風和煦,卻不夠車裡這對彆扭的小情人瘋狂繾綣……
—
805包廂。
虎澈見小利子情緒稍好了一些,這才端着酒杯喝了一口,一扭頭,心底直冒冷汗,白薇薇不見了!
“靠!樑少會宰了我的!”
身邊薄西亞突然插了一句:“虎校官,白薇薇真的和首長結婚了嗎?”
他看似平平淡淡的,順便還跟虎澈碰了一下杯。
虎澈斜楞了他一眼:“廢話,管那麼多幹嘛?首長說怎樣就是怎樣,首長就是王法!”
“首長就是王法……”
薄西亞眼睛緩緩的轉動了一下避開了虎澈的視線,然後一仰頭將一滿杯的紅酒全都幹掉了。
察覺了虎澈疑惑的目光,他笑了笑,露出了八顆大白牙,推了推金絲邊眼睛。
得找個什麼話題扯開纔好……“虎校官,咱們放假放到什麼時候啊?我還約了朋友到江郎山去玩呢,聽說那裡景緻不錯,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正經的朋友,孤獨寂寞的時候,在網上認識了一些驢友,大都是一些三十歲上下又不肯正式工作生活的無業遊民。
一羣沒出息的男人,打着志在四方的幌子,這地去流浪,那裡去投機……但是薄西亞喜歡他們,只有他們才覺得他是很正常的,和他相談甚歡。
所以,他也曾經偷偷的加入了這個三十來人的驢羣,一起去過短途旅行。雖然風餐露宿東蹭一頓飯西蹭一頓飯,但是那種新奇的經歷,他很喜歡,他覺得整個人的憋悶都能夠得到緩解,和他們在一起,他沒有任何壓力。
在路上,他也見過不少苟合之事,這羣成熟的男人對路邊的野花來者不拒,3p4p的事情時有發生,經常是一個宿營帳篷不停的抖動,然後從裡面出來五六個男男女女……
曾經在有些露營之夜,他趴在別人的帳篷外面偷聽過,越是聽到那些淫啊亂銷魂的叫聲,他就越是激動越是熾熱,越是想念他心中的“小薇”……
前段時間,那羣驢友聽他說在浙江讀書,就策劃者要來這邊流浪一段時間,大家在網上排查了很久,發現衢州的江山不錯,那裡有著名的國家風景區——江郎山!
聽說有人在江郎山的兩個頂峰之間連了一根繩索,然後到上面去走鋼絲……青山、綠水、佳人……三十來個無所事事的男人,全都盪漾了。
薄西亞,也盪漾了。
前段時間,他的病情突發沒有控制好,觸犯了白薇薇。
密林裡,白薇薇那一槍深深的震撼了他,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那是一隻浴血鳳凰,很神聖,他碰不得。
樑羽航又是一直在她身邊救她於危難,他更是沒有機會。
那次想要非禮白薇薇未遂之後,他惶恐了一段時間,他只是個精神病,但是不是瘋子,他還是怕死的,他還懂得懼怕!
他不怕白薇薇,夢中他曾經幻想過無數有她的場景,她脫得一絲不掛的跪在他腳邊,然後瘋狂的舔舐着他的小怪獸,救他上了她……白薇薇心裡是歡喜ML的,她是歡喜的……她只是怕樑羽航,只要沒有樑羽航在的時候,她是會答應的,ML是多麼美好銷魂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拒絕。
所以,在他的心目中,無論是白薇薇還是他自己,他們兩個人都是一氣的,之所以不能夠在一起,都是因爲有了樑羽航,那個少將大人很危險,身上荷槍實彈,他要是稍有異動,就會被他打死……真正怕的,是這個!
所以,清醒的時候,他分清局勢,去向白薇薇道歉,然後又給了她自己的藥瓶,贏得她的同情和諒解……
因爲懼怕被報復,他也一直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時候,他不會再對白薇薇下手,一旦下手,必須得到她,瘋狂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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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說他是神經病,他不是神經病,他只是一個精神病,他還有靈魂,他還有清醒的一刻,他懂愛情,他渴望愛情。
他是純潔的,他是高尚的,他守身如玉,遇到了自己真正喜歡的女孩子纔要燃燒一次,他一點都不過分,不過分!
那些男人和女人,瘋狂的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發出淫蕩的叫聲,那是人間最美好的畫面,他要和小薇ML!
他唯一的女人!
現在情況對他很不利,似乎白薇薇說了什麼,不但她警覺的離開甚遠,她身邊也一直跟了警衛,就連樑羽航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是一種貓看老鼠的眼神。
不能動不能動!
不如先離開一段時間,冷靜一下。
衝動是魔鬼,他不要被魔鬼吞噬!要想得到白薇薇,摸到她那銷魂的雪白鼓鼓,闖入她那深深的幽徑,就必須要冷靜!
—
所以——
他決定先出去走走,透透氣兒,然後再考慮自己的人生規劃,和小薇一起的規劃!
暫時的撤離,是爲了更兇猛的進攻!
小薇不過是籠中禁寵,遲早都是他的棍下之臣。
一想到她會在樑羽航身下委屈求寵,他就要瘋,就要爆發!
控制,再控制……
臉上不停的陰晴變幻,頭也不擡,緩緩地又喝了一大杯紅酒。
“江郎山?”
虎澈一愣,左右一看突然來了興趣。
他又坐了下來,然後笑道:“薄西亞同學,我可以透露給你一個訊息,你不用擔心放不放假的問題,後天一早芒刺集訓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們接下去要離開翼風之窠幾天,去江郎山和景颯的大部隊匯合軍事演習,是江郎山啊,不就是你要去的地方?”
“真的嗎?”
薄西亞見成功的扯開了話題,配合的一笑。
在江郎山有一次芒刺的軍演嗎?
是不是機會來了?
臉上的青春痘疤痕突然似乎明顯了一下,雄性荷爾蒙分泌又旺盛了許多……
大手拿出了手機,開始不停的發着消息:你們來吧,江郎山匯合。
很快有了回覆:靠,軍演嗎?我們去弄一些迷彩服,也混進來玩玩,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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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瑪莎拉蒂車內。
幾番觸摸試探之後,樑羽航顯然是不滿足於淺嘗輒止的小孩子游戲了,他就像是一個貪心的小蟲子,需要更開闊更美味的果子。
毫不猶豫的身子一沉準備進攻,長舌在白薇薇耳窩處靈活的舔了一圈,眼神變得更加朦朧:“老婆……抱緊我……”
喉結輕輕滑動,聲音喑啞不堪,大手狠狠一扯白薇薇的褲腰,露出半個白皙的圓潤。
目光變得炙熱滾燙,大手輕輕撫摸着每一寸線條和肌理,再要使勁兒完全扯下褲子,卻發現白薇薇死死的閉着眼睛咬着牙,兩隻小手狠狠的拽着自己的褲腰,兩月退也一上一下緊鎖着,不給他絲毫空隙。
她竟然還殘存着狼來抗拒他!
看來是他的功夫還沒到家,不過沒關係,他有大把的時間跟她耗下去,脣角一彎,他低低喚着:“薇薇,月退鬆開。”
男人的聲音如同魔咒,火辣辣的雙脣再次緊貼白薇薇豐潤的菱脣,一路垂直吻了下去,還在她可愛的小月土月齊上打了三個滑膩膩的小圈圈……
“呃”,白薇薇受不住刺激悶哼了一聲,身子也情不自禁的隨着男人的大掌跌宕起伏,不知不覺中,緊緊夾住的兩月退鬆開了,無力的癱軟在一旁,他總有辦法叫她臣服……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跑馬拉松的運動員,現在正是到了極點的時刻,頭昏腦脹,思緒短路,手不是自己的手,腿不是自己的腿。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節奏,使不出哪怕一分的力氣。
“樑羽航……你混蛋……不許欺負我……”
她已經吐了一個晚上了,很悲催了,就剩下一張利嘴厲害些,哪裡還能夠抗拒這個男人的攻擊?
小腦袋卜楞了兩下,柔順的髮絲沾到了臉上,更加野性,更加蠱惑人心。
“看着我白薇薇,我要你看着我。”
樑羽航額頭開始冒着細汗,他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從來沒有這麼期待過,大手把白薇薇的一隻小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輕撫,目光灼灼的緊盯着她的每一個表情。
他要她親眼見證自己是怎麼樣子的瘋狂佔有讓她臣服的,她必須直面兩人之間的關係,不能逃避,不能否認,明天就乖乖的跟他去領證!
白薇薇目光渙散,身子散了架一般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眼泛秋波眸含春水的看着樑羽航:“不可以……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滾,找你的景微瀾……”
竟然還有精力和他頂嘴,樑羽航再也不客氣了,大手狠狠的扯去了她的底褲,女人最可恥的秘密全都暴露出來,此刻,身下白薇薇美得如一方墨玉。
“我要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老子要的是你,不是那勞什子景微瀾!”
終於,這回爆粗口的人是他!
笨女人,怎麼都將不明白,他對景微瀾沒有男女之情,要說多少遍?
嘴上講不明白,就用身體吧!
槍頭很快就衝入了敵營,帶着雷霆萬鈞的氣勢。
都愛過她多次了,她還是一如當初那般的緊緻美麗,細膩的觸感讓人銷魂,抖了抖,他加快了動作。
白薇薇又羞又氣,一拳揮了過去,在半空中就被男人攔截,小小的指關節別男人舔舐了一下,然後死死的握住,身下,是更猛烈的一波狂潮,密集如雨點。
汽車的小小空間裡,兩個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樑羽航更是汗多,滴滴答答的順便和鬢角都掉在了她的身子上,性感極了。
“白薇薇,這一回,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沒有懷孕,也趕緊給我懷孕,乖乖的做我一輩子的女人,嗯?”
他不停的動作着,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用力,白薇薇只能用手臂擋着自己的眼眸,她不敢再看,羞澀,委屈,難過,屈辱,糾結,全都有了。
身子不停的被晃動着,不肖去計算,男人慣用的九淺一深式,她死死的咬着脣角,逼着自己不要發出可恥的聲音。
“樑羽航,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沒有眼淚,只有不甘心,愛愛本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她很期待,也很喜歡,但是這樣的場景,這樣子的被動和冷酷,她不要!
溫柔的男人突然如瘋魔一般,叫她不能掌控!
車震嗎?
她是被車震了!
兩個人已近緊密相連,山環水繞,一片朦朧,再也分不清彼此。
“不想要我的子嗣嗎不想要我的子嗣嗎你真的不想要嗎?偏要你有偏要你懷偏要你生!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樑羽航聲音裡都透着狠意,他可以寵她愛她,但是她絕對不能逃離,不可以……
咬着牙,更是發死力的猛攻,一波緊似一波,一波快似一波,一波猛似一波……
一定要叫她懷上!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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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澈剛想拿起手機給樑羽航打電話,不知何時藍彪站在了他身後,搖了搖頭。
不必了,樑少已經把人帶走了。
虎澈稍稍放心了些,剛想再去安慰一下紅着眼睛意志消沉的小利子,藍彪一把將他拉近了洗手間。
虎澈大窘:“阿彪,你瘋了,咱們兩個大男人,這是幹什麼?搞基?”
藍彪額上冒出三道黑線,眼皮一翻,勾魂攝魄的眸光迸射出來:“阿澈,離那個學生遠點,她不適合你。”
虎澈臉一紅:“什麼?你說宋忠利嗎?”
藍彪不語,他不想去評論別人,但是,他也不想虎澈碰到什麼不好的女人。虎澈太簡單了,這種簡單的男人,很容易別女人騙了。
而他,絕不想自己的兄弟有那一天。
五年前,一個樑少已經夠了!
“阿彪,你瘋了,老子二十多年終於跟你個女孩看對眼兒了。”
虎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很不理解。
阿彪自己玩女人,幾乎是來者不拒的,爲毛他剛對一個女孩子有好感,就不被允許?
藍彪的眼神變冷,脣縫裡迸出幾個字句:“那種隨便誰都能追到的女人,你要來做什麼?”
軍訓的時候,他就發現宋忠利有些特別,她較之白薇薇她們要成熟一些,想法也多,不夠純粹。後來,他又知道了她爲了一個入黨申請書和樑少做了交易,她軍訓中投在樑少身上豔羨的眼神能騙得了別人,但是騙不了他。
一個女孩子,爲了一些私利,就放棄了自己的操守,不值得別人來愛護。
剛纔他出了包廂點了一根菸兒,就看見了垃圾桶裡的那件紫色長裙,一問服務員,才知道了發生的細節……
樑少不是那樣的人,絕對是宋忠利有問題!
這個女孩子,不乾淨!
“隨便誰都能追到?”
虎澈撓了撓後腦勺,百思不得其解,他沒有喜歡過女人,不瞭解女人。
“她喜歡的是樑少,一個連自己最要好的姐妹的男人都在勾引的人,絕對是毫無節操的,一個人,要是沒有下限,就沒救了。”
藍彪沒有隱瞞,無情的將虎澈還沒萌芽的情愫給扼殺了。
“竟是這樣!”
虎澈沒有問具體什麼事情,藍彪是他的哥們兒,他信得過。
沉了臉,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包廂中一直渴望被愛,一直虛榮心極強,處心積慮都想嫁入豪門的小利子不知道,僅是一分鐘的時間,她便錯過了。
原本愛情不期而至,但是,她自己錯過了,永遠的錯過了。
女人,還是單純些好。
若干年後虎澈抱着自己的漂亮老婆回首這件烏龍事情的時候,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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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星子搖搖欲墜,美得讓人心碎。
白薇薇披着樑羽航的外套,雙手抱膝坐在沙灘上定定的看着遠處的海面。那裡不斷的孕育着驚濤駭浪,一波波的涌到岸邊,然後又落寞的撤離。
下身的腫脹和疼痛都比不上心裡的難過,樑羽航的態度太過強勢,她真的真的是抵抗不了他,不管怎樣,他還是一個特種兵啊,真有心要做什麼,一記就完全可以把她打死。
她並不脆弱,是他太過強勢!
他想上就上,她不給也得給!
這一回,他似乎是鐵了心的,把兩個人都弄得溼溼黏黏的,然後故意把所有的都留在她的身體深處,完事後又壓着她在椅子上平躺了半個小時,這纔給她擦乾淨穿好衣服放過她。
她臨下車踩在沙灘上的那一刻,他擦着手指上的潤白聲音冷冷:“老婆,我們的故事還沒完,中場休息而已。”
看來,若是她一天沒懷孕,他就一天不會饒了他,她真是惹了大簍子了!
懷孕嗎?
身子有些冷,又把男人的外套緊裹了一些,一雙纖纖玉足都埋在沙子裡,至少那裡,還是暖的。
她才二十歲,還只是一個愛玩的孩子,她不能想想自己若是真有了會怎麼辦,會驚恐尖叫吧?她不要生小孩,不要不要!
一激動,下面一股熱流,然後好像有什麼緩緩的溢出,那是他留給她的。
看來直立是有用的,她要全部的倒出來,統統都不要,她還沒有準備好,她不要懷孕不要做媽媽,這麼想着,將上半身更加挺直了些,這樣子會更有利於東西的流出,很快,那裡就已經溼透了,黏黏的,感覺有些不舒服。
樑羽航頭頂漫天繁星靜立在她身後,海風吹散了碎髮,又偷偷的順着敞開的衣襟吹進了胸膛,淡綠色的軍用襯衫起起伏伏的,偶爾露出健康的胸肌。
他不知道她的默默抵抗和排斥,獨自的想着兩人之間的關係。
“老婆,別生氣了,你不喜歡瀾瀾,那我便不喜歡,你不讓我去見她,那我便不見,我都聽你的。”
嘆了口氣,他雙手插袋然後低頭做了一個決定,她不懂,這是他樑大少爺生平第一次的讓步,他從未對任何人讓步過。
這句話好像並沒有讓白薇薇高興起來,她依舊呆呆的一動不動,鳥都沒鳥他。
我擠我擠我擠擠擠!
白薇薇拼命的用力,她以爲這樣子就安全了,其實呢?
咳咳,放進去的人是誰啊?
是陸軍少將樑羽航啊,他的種,有那麼不濟嗎?早就千軍萬馬強悍的該去哪裡去哪裡了……
咳咳……
也許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進去了,誰知道呢?
“老婆……”
彎下腰如玉的長指輕輕觸在白薇薇的脊樑上,小小的一個觸摸,白薇薇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然後僵着身子一臉戒備的回頭看他。
那個表情,就是看色狼強姦犯的表情。
白薇薇有些心慌,兩腿夾緊了些,夜色昏暗不明,只有點點星光,他應該是看不出她那裡的異樣吧?
樑羽航也坐在了沙灘上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不管她願不願意都死死的抱着不鬆手:“老婆,你怎麼都成,你說的那選擇如果一定要讓我選,我選你,從今以後我都不再單獨見瀾瀾,不讓我家的小醋缸子生氣了,好不好?”
他從來都沒有哄過女人,從來都沒有服軟過,剛剛實在是狠狠的要了她,需要平復一下她的情緒。
這話也是真心實意的,景微瀾嬌生慣養,如果沒有他一樣也能過的很好,她的父親景颯也會將她保護的很周全,老婆一定要他斷了兄妹情……
咬了咬牙,眉峰一聚。
斷了就斷了!
“樑羽航。”
懷中的白薇薇突然輕聲叫着他的名字,她終於肯說話了,實在是太好了,只要女人肯開口,他就有辦法滿足她,那種要命的沉默太可怕!
“老婆。”
樑羽航寵溺的在她額頭上一吻,只有像剛纔,像現在這樣真真實實的擁有她,心裡才踏實。
他從來不輕易付出自己的感情,京城裡有些豪門公子哥兒都喜歡養些寵物什麼的,他從來都不養,別人都以爲他無情無義,其實,他是知道小動物都會比他先死,所以不養!
因爲見過生死,他更怕生死!
多少戰友不停的在他身邊倒下,那種生離死別的痛,他是徹底怕了。
所有的美好最終都會消失,他什麼都留不住,既然如此,不如不要擁有!
特別是五年前的那次重創,他倒下差點就廢了。
衣豐和鄭真,鐵血兄弟和美麗的前女友……他遭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最致命的打擊!
所以他更冷血,更無情,心裡從來不裝任何人和事!他以爲這樣就是最強悍的,因爲不在乎,所以生死離別全都不能左右得了他。
後來,他已經冷酷到了一定的境界,戰友和部下在他身邊倒下,他面無表情,依舊冷靜沉着的去完成任務。
沒有什麼是他捨不得的!
還有什麼是他捨不得的?
他還有什麼是不能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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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微微顫抖,憶當年……
他撕毀了所有的照片,砸了所有的手機、電話、電腦……帶着刻骨的傷痛,他開始夜夜買醉、酗酒、徹夜不歸……刀子剜在心上有多痛,他就有多痛……
北京的冬天好大的雪,漫天都是一片銀白的世界。
拂曉,他踉蹌着步子踩着沒過膝蓋的深雪,漫無目的的在無人的街角走着,手裡還拎着兩個XO酒瓶。
仰頭喝光了其中的一瓶,他猛然把瓶子扔出去砸在了馬路旁的鐵欄杆上,碎了一地……
長時間的不吃飯只喝酒,牙齦全部腫痛發炎,脣角也都冒出了水泡和熱瘡,但是他渾然不覺,偶爾經過一個商店的櫥窗,他從明亮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身影……
一列列的軍隊在他身後對面的馬路上前行,他,卻再沒有了那種風采。
玻璃上,男人身材高大卻佝僂着腰,晃晃悠悠的提着酒瓶,一身的軍裝已經襤褸不堪,肩章都丟了,他不再是那個神祗般的軍中四少之首,他只是一條狗,一條蒼涼無家可歸的狗……
冷冷的笑了笑,他又揮手砸了櫥窗,不要看不要看,這不是他不是他!
身子一顫,軟軟的栽倒在了深雪裡,任由白雪緩緩將他覆蓋,他好累,好傷,好痛……
休息吧,好好的睡一覺……
那一天的雪特別大,沒多久,他就成了一個雪人兒,蜷縮在滿地的玻璃殘片中,帶着一身的傷痕……
“羽航哥哥!”
一聲嬌滴滴的驚呼,少女年紀不大十五六歲的樣子,齊眉的劉海,長長的及腰黑髮,大眼睛萌萌美美的,一身銀狐小披風,美麗極了。
景微瀾!
此刻,小嘴巴已經嘟了起來,絲毫不怕雪地裡的殘片,她拼命的揮開那些玻璃碎片,然後把男人緊緊的抱在懷裡,手指,鮮血淋漓,卻毫不在意。
“羽航哥哥!醒醒醒醒啊,你還有我你還有瀾瀾啊!”
她瘋了一般的喚醒他,然後用自己小小的身軀強撐起他高大的身子,扶着他朝醫院走去……“羽航哥哥,都會好的,你還有我,你還有瀾瀾”……
那一刻,他惺忪的眼眸擡起,微微側目,就見她嘟着小嘴皺着眉,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多少年之後他都記得,她的那件銀狐小披風,很襯她,很漂亮……
後來,他一直把她寵在雲端,她是他的公主,他的底線!
軍中的各項比賽,景微瀾要是輸了,那就是砸了他樑羽航的牌子。
那兩年,他和她都發展得極好,他晉升到了少將軍銜,她也一天天的長大了成了小小軍花!
她成了他生命中極重要的極特殊的一個女人!
—
白薇薇!
你要的,我都給!
你要我離開瀾瀾,我不是不能做到,我可以!
前提是,她一切都安好!
—
“樑羽航。”
白薇薇眯着眼睛上下仔細的看着他,海風中,這個男人依舊美得人神共憤,剛剛歡愛完畢,你也休想從他身上找到半點狼狽。
清澈寒冷的眼眸,完美的下頦弧線,性感的喉結,強健的胸膛,有力的臂膀。
他有着她所有喜歡的元素,她白薇薇的一輩子彷彿就是在等這麼一個人!
“樑羽航,我相信你,你說你能處理好和思密達的關係,我相信你,我最後相信你這一次。”
小臉都是蒼白的,眼睛的視線也有些氤氳,只有那柔柔的聲音還和平日一樣,坦率,動聽。
“你當然應該相信我,白薇薇,我不會說甜言蜜語,我也沒有海誓山盟,那些幼稚的話語在我這等都等於是空話,我只有實際的行動。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讓全世界的女人都羨慕你,我會給你一個安定的家……”
免你驚,免你苦,免你四下流離無枝可依……
我會成爲你的天,你的地,在你傷心的時候吻着你,在你寂寞的時候擁着你,不離不棄!
“嗯。”
白薇薇只是輕輕的點頭,並沒有特別的喜悅,然後靜靜乖乖的任由男人將她抱回了別墅。
燈火輝煌,富麗奢華,白色長毛絨波斯地毯,金磚閃爍的旋轉樓梯……
這是他們的愛巢,她的第一次就在這裡。
樓上,房間的牀單被套早就被換掉了,現在鋪的是綠底牡丹九件套,一朵一朵,開得如火如荼,富貴,優雅,漂亮得不可方物。
白薇薇靜靜的雙手勾着樑羽航的脖子,視線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他,她好像是一個隨時會走失的孩子一樣,死死的抱着他不放,珍惜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樑羽航一直雙手橫抱着她上了樓,然後拉上了臥室的窗簾。
白薇薇只是大眼灼灼的看着他,看着他輕輕脫去了他的襯衫,看着他又柔柔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她被安置在了牡丹花的世界了,美麗的身子與周圍的圖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這一次,樑羽航久久未動,光着華麗的上半身坐在她身邊,很久很久,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視線緊緊的焦灼糾纏在一起,癡纏一生一世。
房間裡,氣氛一下子又朦朧曖昧起來。
白薇薇玉臂輕擡,柔柔的點在他肩胛上的一粒紅色傷疤上,脣角動了動:“這裡,還疼嗎?”
樑羽航看了自己的傷疤一眼,又看了看她左肩上的,眸光微暗:“我早就好了。放心,你不會留疤的,幸虧是仿真子彈,不然……”
他不敢再想,俯身下去,輕輕吻上了她的脣。
“嗯。”
白薇薇輕輕的環住他的腰肢,閉着眼睛深情的吻着……
羽航……原諒我,我需要靜一靜……
圓滑的小手輕輕抽向了男人的皮帶:“老公,這樣真是不公平,我都已經毫無遮攔了,你卻還穿得這麼保守,討厭……”
動作稍顯生澀,卻還是七扭八扭的將他的皮帶扣子解開,然後緩緩的剝去長褲。
和他在一起也有些次數了,每一次,她都嚇得直閉眼不敢看他的那裡,這一次,她沒有閃躲。
小手輕輕摸進了輕薄的迷彩裡,她熱辣辣的盯着樑羽航的面孔,男人俊臉通紅,終於被她的大膽嚇得不輕,眉峰挑了挑:“老婆,你真的是變壞了。”
白薇薇也是滿臉通紅,卻還死死的強撐着,圓圓的眼睛在那張完美的臉頰上稍一停留,就大喇喇的滑了下去,配合着手上的動作,樑羽航騰在空中彪悍的小怪獸就牛逼的露了出來。
“老公……”
白薇薇哭笑不得,然後調皮的看了看已經成了紅色螃蟹的樑羽航的臉,好死不活的說道:“男人那東西,真是好粗鄙啊!”
操!
樑羽航紅着臉翻了個白眼,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已經忍了很久了,還大方的讓她參觀,她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他的小怪獸,很醜?
她到底是什麼眼神什麼品位?
他的小怪獸,不知道有多帥氣多牛逼呢!最重要的,是好用!強悍,火力猛,續航能力強!
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然後是一陣低低的悶笑。
樑羽航抓着白薇薇的那隻小手就狠狠的蓋在了小怪獸上,聲音沙啞:“你聽聽,它生氣了,它要修理你呢,現在!”
小壞蛋,要求是越來越高了,將她的兩條大長月退架在自己的兩個肩上,稍微試探了一下之後便是狂衝了進去。
槍頭已經磨得火熱,敵營一片兵荒馬亂落花流水。
樑羽航已經瘋了,短短的兩個小時,情緒起伏太大,在包廂裡,正聽瀾瀾唱歌,白薇薇就突然闖入,然後不由分說的就要帶他走!
他是個男人,從來沒有這樣被女人掌控過,那一瞬間,他很震撼,很錯愕,然後心裡就是一種狂喜。
被人愛被人需要的感覺,真的該死的過癮!
當時包廂裡的軍官,很多都是他的部下,他顧不得一切,白薇薇要他走,他就腦子發昏的要走!
沒想到,剛出了包廂,她就跟他發火,生很大很大的氣,一切都是爲了瀾瀾,一切都因爲她嫉妒了,她吃醋了……
後來,她竟然反抗到說出不想要他的孩子這種絕情的話,他沒有想現在就讓她懷孕,但是,這話也不能由她口中說出來!
他失控的強上了她,她無助過,但是現在……幸虧她好像心情又好了很多……
加快了動作,在忘情的揮灑了之後,他終於滿意的準備退出,剛退了一半,白薇薇就咬着手指涼涼的說了一句:“這就好了?沒勁!”
樑羽航冷汗直冒,目中帶着火熱,靠!
什麼叫這就好了?還沒勁?
加上海邊車裡的,他已經連續幹活幹了六個小時,中途就休息了半小時不到,試問世間有幾個純天然的男人能夠有如此造詣?
除了他剽悍的陸軍少將樑羽航,恐怕再也找不出別人了吧?
“別鬧!”
他低低的呵斥,不是他不行了,是怕她傷着,她的溫度也已經達到了極致,再下去,明天真是要下不了牀了。
“我沒鬧!”
白薇薇撅了撅嘴,然後猛然壞壞的抱住了他的腰,兩手用力一緊壓彎了他的腰,他生生的又被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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