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夫人帶球跑 118雙將奪妻(5)初見竺敏!!!
白薇薇醒來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樑羽航,美眸張開,外面已經亮天了,不用回頭便能夠感知,男人的大手死死的扣着她的小蠻腰,樑羽航正在她身後緊緊的抱着她。
她笑了,眉眼彎彎。
身子一動不敢動,怕驚醒他。想必他又很辛苦的熬了一夜,該是眼睛都紅了吧?
怪可憐的!誰叫他非要硬挺着呢?
她心裡被捂得暖暖的。
等了一個多小時,樑羽航依舊一動不動的抱着她,她有些着急了,輕輕的從他的腿裡面抽出小腳,然後躡手躡腳的下地。
衣服穿戴好洗漱完畢,她去了廚房,本來想找點東西給樑羽航做一頓早餐,翻了半天,廚房裡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不死心,又轉身打開了冰箱,臉面只有幾瓶啤酒,空空如也。
“看來羽航是很久都沒住過這裡了。”
嘆了口氣,她也只得作罷,本來最差她也想給他燒一碗香噴噴的龍嫂米線,該死的他公寓裡竟然連一樣吃的都沒有。
“做什麼呢薇薇,嗯?”
身後突然響起了男人的聲音,然後樑羽航緊緊地抱着她,啃噬着她的長髮。
她癢得直縮脖子連連求饒:“羽航,你醒啦?你很窮嗎?家裡什麼吃的都沒有。”
樑羽航一愣,然後要開口回答,門鈴響了。
警衛送了來簡單的早餐:皮蛋粥,油條,荷包蛋,煎包……
“什麼時候叫的?我都沒聽見你說話呢。”
“這些小事,就沒告訴你,看看合不合胃口,不行我叫警衛再送一些來。”
“行,怎麼不行?我又不挑食的。”
白薇薇趕緊在茶几上鋪開了東西,然後拉着他坐下,給了他一個勺子。
樑羽航摸了摸她的頭:“簡單吃點吧,晚上我帶你去吃大餐。”
白薇薇舉着一口粥吹涼,愣了:“大餐?算了吧,我們省點錢吧,你爲了我沒少花錢。”
雖然她知道他很有錢,可是錢總有用盡的時候,要是樑羽航變窮了過不慣苦日子怎麼辦?
樑羽航笑了:“國宴哦,不去算了。”
“國宴?”白薇薇呆了,不是吧,就是電視常放出來的那種?還配着“五星紅旗迎風飄揚”曲子的那種宴飲?那也太奢華了吧?
咳咳:“羽航,你……”
“去吧,你以後要經常陪我參加的,多熟悉熟悉那種場合也好。”
其實,如果她不願意去的話他也不會勉強,不過私心作祟,一個是他要把她帶在身邊,二是他要正式的在大場面帶少將夫人亮相。
畢竟,他認準的女人,只有她一個。
“你希望我去?”白薇薇把粥吹涼了喂到他嘴裡,他皺着眉倒是也吃下了,就吃了一口,然後直接把勺子奪取,開始一勺勺的喂她。
“嗯。”
樑羽航愣愣的看着那張小嘴巴吃的鼓鼓的,心情很好,手指將她脣邊油漬揩去,喉結跟着她的吞嚥在滑動。
她怎麼吃什麼都是一副香噴噴的樣子啊?跟她在一起真是食慾大開了。
“好!你要我去我就去!”白薇薇沒多想,很自然的啃着生煎包子,樑羽航的皮蛋粥又從過來了,她皺了皺眉頭,“大人,您饒了我吧,我還是喜歡帶肉的。”
“皮蛋‘瘦肉’粥。”樑羽航把那個肉字咬得特別響亮,白薇薇笑嘻嘻的又吃了一口。
“你怎麼不吃?”
她歪着腦袋,窗外,難得雪後初晴,今天是個大好的天氣,待會兒吃完了好好把家裡收拾收拾。
樑羽航只是笑,卻不說話,看着她的那副吃相,他很想告訴她其實最想吃的是她。
今晚吧,今晚,吃掉她!
越想越開心,他低頭輕笑。
白薇薇的下手在他眼皮子地下嘩啦了兩下:“問你呢,千萬別說吃過了,太假了,那,我餵你!”
不由分說往他嘴裡塞了一隻生煎包子,樑羽航直皺眉,他一般早上不喜歡吃這些葷腥,從來就是吃些清淡的白粥。
怕白薇薇還要給他吃粥,他趕緊抓起油條遞在了白薇薇脣邊,反被動爲主動。
白薇薇看着油條笑了,剛要咬一口,突然一愣若有所悟似的,然後看了看油條,又看了看樑羽航,笑得很尷尬。
是她很久都沒有得到他了嗎?怎麼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種念頭?
樑羽航首先是看到了她的那種曖昧的眼神兒,然後覺得不對又看了看油條,白薇薇小舌頭輕輕一舔一端,然後狠狠的咬了一口。
咳咳……
他擰緊了眉頭,這丫頭,是越來越會捉弄他了。
“我吃飽了。”
留下樑羽航一個人吃東西,白薇薇慌慌張張躲開了。
樑羽航拿着勺子搖頭,真是奇怪的女人。
—
他在客廳慢慢的吃着,許久,白薇薇都沒有出現,一皺眉,喚道:“薇薇?”
沒人答應。
覺得不對放下筷子:“薇薇,你在哪裡?”
“嗯……”白薇薇終於回答了一句,在其中一間臥房裡,那聲音,竟然有點哽咽。
“薇薇,怎麼了?”
樑羽航起來找人,輕輕推門進去了,看着白薇薇手裡拿着一個小袋子發呆。
長長卷卷的睫毛都沾着霧氣,眼睛也紅了,咬着下脣輕聲問道:“羽航,這是你的公寓嗎?”
樑羽航眸子暗了暗:“是。”
將小袋子往他面前一舉:“這是你的嗎?”
樑羽航一看,該死的,竟然是一隻杜蕾斯,臉上一寒。
他不能否認這的確是他親手買的,老實的點了點頭:“嗯。”
白薇薇眼眶紅了,看了看上面的保質期,竟然是五年前買的,冷笑:“五年前的,羽航,那時候我們還沒重逢,那麼,你是準備和誰用它?”
“薇薇……”
樑羽航語結。
他不否認曾經對真真動過情,尤其是看着藍彪不斷的叫女伴來過夜,他也對真真有過同樣的想法,畢竟,當時他只有二十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一個午後,大家都打牌打累了,衝動之下他去便利店就買回來了。
但是,這盒東西,最終他一動都沒動全被藍彪拿走了。
冷眼看去,杜蕾斯的袋子都已經拆封了,裡面的套套早就不見了,該死的藍彪,用完了不知道丟垃圾嗎?
“薇薇,你聽我說,這不是我用的,你知道我不……。唉,你相信我,這是藍彪的房間。”
急急的解釋。
藍彪那個濫情的人,有一次是被一個女人給扛上來的,然後兩人招呼都不打直接去了房間,很快裡面就傳來女人殺豬似的嚎叫。
爽歪歪!
記得當時他和鄭真都聽得面紅耳赤,忽視一眼之後,雙方都有些不自然,後來,瀾瀾拖着真真逛街去了……
然後藍彪悶哼着朝他要杜蕾斯,他咬牙把新買的一盒從門縫裡塞進去了。
兄弟!
你上女人我買套!
我操!
“藍彪哥哥?”
白薇薇眼睛裡淚光點點,樑羽航的話並沒有叫她好受多少,早在她去樑宅的時候,她就不敢看他寫字檯上的照片,她很怕探知他的過去,她明知道像他這麼完美的男人是不可能沒有過去的。
明明知道,還是會難過。
“薇薇,我沒有,還要我發誓麼,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樑羽航愣愣的看着她,該死的,過去發生的事情他沒辦法改變,那是他的一種人生經歷,他也並不會後悔些什麼。
人,應該活在當下。
“不用。”
白薇薇把東西一扔,然後擦着他的身子要出去,樑羽航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白薇薇。”
白薇薇淡淡的笑了,沒有轉頭看他:“羽航,我信你,就算在我之前你真的有什麼,我也不會介意,因爲,你現在愛的是我。”
對的時間裡遇到對的人,她和他,還隔着一個十二年呢,那十二年裡,她偷偷喜歡過衣豐,他也轟轟烈烈的愛過一個空靈的神仙姐姐。
羽航的那個美麗前女友她見過,在Z大,她和那個女孩擦肩而過;在羽航的皮夾裡,她也見過她的照片。
好美麗的女孩子,的確是配的上羽航!
但是,心底怎麼還是酸酸的?
爲什麼每一個女人都要遭遇男人“美麗前女友”的打擊?
明明知道自己在計較一些無用空傷感情的東西,但是,她就是在乎。
如果她都準備好了要做他的妻子,卻還糾結在這些過眼雲煙的小屁事兒上,就太無趣了。
大道理她都懂,但是在她剛剛看見杜蕾斯的那一刻,她的心真是痛了。
這一隻不是羽航用掉的,那麼羽航用掉的是哪一隻?什麼牌子?愛愛的時候,他一定很動情吧?
理智告訴她,不能拿這些過去的事情傷害他,他也只是一個受過傷的人。
所以,她只能獨自悲傷。
如果她八歲那年沒有離開樑宅,是不是樑羽航就會一直愛的是她白薇薇一個人?
—
“知道就好,薇薇,還是在弒神坡的那句話,記住,羽航愛你,永遠只愛你一個人。”
樑羽航懵了,分明在她明麗的小臉兒上看到了傷痛,果然他就不該帶她來這個有着過去回憶的公寓裡過夜,他該死,真的該死!
昨夜放白薇薇在招待所,他自己回家就好!
做什麼和主席談判完了衝出來之後第一個想的就是見到白薇薇?
做什麼都零點了還是要白薇薇下樓然後堅決的把她帶走?
真該死!
該幫幫她吧?要不要再解釋清楚一點?
白薇薇突然吸了吸鼻子,然後裝出很高興的樣子挑眉:“哥!你想起來了?”
他剛纔說弒神坡,失憶了?我靠,還蒙人不成,看他怎麼解釋?
樑羽航眸子暗了暗。
—
薇薇,我現在想不想得起來失沒失憶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有十天的時間,十天之後,我還是會失憶。
與其那時還要是告訴你我失憶,不如現在就慢慢習慣,至少現在我還清醒,知道你傷了痛了還能夠保護你照顧你。
—
眼神收了收,冷了冷:“咳咳,那個,我適當想起來了一些。”
“懂了。”
白薇薇扭頭走到客廳,她從來沒把他的這話當真,從來沒有。
心裡還想着那隻杜蕾斯,但是,已經好了很多了,再怎麼樣,現在樑羽航是在她的身邊而不是別人,再也不會傻傻把他推開了,當初她的任性差點把他推給了景微瀾,後來又差點害死了他,再也不該不信任他了。
他說那杜蕾斯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吧。
樑羽航靜立在客廳,看着沙發上的白薇薇,發呆——
親愛的,到時候,你一定要,就在原地,等我。
等我回來,重新愛上你!
—
“薇薇,我想過了,我給自己放一段時間假,十天,整整十天我都會陪着你,什麼都不做,只陪你一個人好不好?”
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今晚的宴飲結束,他會帶她去一趟香港,給她買一些生活用品,然後兩個人在浙江的那套別墅裡廝守,那纔是他給她的港灣。
最主要的,江南的氣候會暖和很多。
這樣,她就不會冷。
“真的?”白薇薇一副不信任的樣子,他忙到什麼程度她可是一清二楚,半夜裡都會悄悄走了,然後黎明前再回來。
他突然說要只陪她一個人?
“真的。”
樑羽航說的很認真,眸子裡都是溫暖,他很期待這十天的蜜月之旅,他要把兩人今後的生活全都安排好。
他要和白薇薇在一起。
“那我真是太幸福了,只是……羽航,有一件事情我還是很好奇。”
白薇薇拍着身邊的沙發示意他坐過來,他剛一落座她馬上懶洋洋的靠了過來,頭枕着他的長腿。
“說吧,只要別問我到底失憶了沒有就行,薇薇,有些事情就是你心裡的那個答案。”
他垂眸輕笑。
“好吧,我不問了,對了,我下午有點事情,你那個國宴,我們晚上再約。” ωwш⊙ тt kān⊙ ¢O
“什麼事情?”
樑羽航把玩着她的髮梢,難得的寧靜和溫馨,他真的想就這麼直到老去。
“我得回去看看我媽。”
白薇薇哼哼。
“嗯,等我今天派人定一套房子,就把你媽接過來住吧。”
樑羽航低頭看着她的那張小臉蛋兒,笑了,怎麼着也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和老丈母孃睡在外面吧?
他這個人有一個習慣,行軍帶兵風餐露宿不算,其他的,他很少睡在賓館之類的地方,一般的話他睡軍營裡,或者樑家的私產。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能夠四處爲家的男人,他心底一直渴望一種家的感覺。
白薇薇翻着白眼看他:“你是開銀行的嗎?知道北京的房子有多貴嗎?說買就買啊你?省省吧,我媽也就是明天就回莫旗了。”
樑羽航點頭:“好,我會派專人去送。”
丈母孃不在,更好下手,偷笑。
白薇薇笑了:“不用了,竺敏哥哥會送的,他和我媽好的很呢。”
竺敏?
樑羽航疑惑的看着白薇薇,眼神裡突然有了一絲……恐慌。
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從白薇薇的嘴裡聽說了竺敏的名字,他現在已經很確定竺敏的身份了,就是在他深陷弒神坡的時候全面接受紅三軍和翼風團的上將,代號——死神。
那絕對是一個很難惹的人物,爲什麼白薇薇會認識他?
最關鍵的,竟然白媽媽要把薇薇嫁給他……
大手突然扣住了白薇薇的小巴,嘴對嘴吻了下去,鋪天蓋地的熱吻,纏纏綿綿永永遠遠。
—
白薇薇腦子裡是一片空白,這個男人明顯是沒正事,正談話呢說幹就幹。
待他終於滿足的放開她,她卡巴着眼睛:“你怎麼這樣啊?”
樑羽航心情重新變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奇怪:“我怎麼了?”
“你怎麼說吻就吻啊?”
“我是你哥!我們做什麼都是在一起的,吻也要吻在一起!”
“不理你了,神經!”
“我到底是不是你哥?”
“呸!”
白薇薇整理好衣襟剛要起身,樑羽航的手機響了。
“哎,你換手機了啊?”
白薇薇很奇怪,轉念一想,他的手機應該是在弒神坡丟的吧?
樑羽航朝她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霸道的一把將她拉下,乖乖坐在他身邊聽他打電話。
“虎澈?”
樑羽航單手擺弄着白薇薇的長髮,一邊很“神聖”的和虎澈聊天。
“喂?樑少?我死了我死了,這回我真的死了。”
虎澈臉更黑了,急得直跳腳。
樑少一回歸,他的校官職位立即被恢復了,心情大好之下,他昨晚約了一幫好朋友去酒吧。
“阿澈,你瘋了是不是,趕緊給我把話說清楚!”
樑羽航皺眉,順便低頭在白薇薇的側臉上親一下,白薇薇被親的直皺眉,這人怎麼這樣啊,一邊打電話還一邊輕薄她?
“樑少,老子破處了。”
“噗!”
樑羽航忍俊不禁,四少裡面,藍彪第一個偷嚐禁果,他在認識他們之前就有過女朋友,好像叫什麼卓如玉的。情殤之後,阿彪再也不把女人當人看,來者不拒,卻始終是沒有情的。
然後應該是衣豐,至於衣豐和真真在美國那兩年到底怎麼樣不提,衣豐回國之後,可是連……
接着就是他自己,他可是有老婆的人,早就不是什麼處男了,咳咳……
腦子裡飛快的想着,他手很自然的攏在了白薇薇的一側雪白,白薇薇朝他直呲牙,他理也不理繼續享受。
當年的純情四少,應該就剩下虎澈一個純情大處男了吧?爲了處不處的事情,虎澈沒少挨藍彪的冷眼,藍彪最瞧不起虎澈那種毫無經驗的雛兒……
“樑少,你不同情我?”
虎澈哭喪着臉,在電話那邊直哼哼。
“咳咳,阿澈,其實這個問題,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沒什麼重要,那個女人是誰?”
“不重要?我媽說了做個男人就要對自己女人好,什麼都要給她最好的,老子以後怎麼向自己媳婦兒交代?”
“那你把那個女人變成自己媳婦兒不就行了?”
樑羽航頭大了,感情這個東西,他也並不擅長。
不是他看中處不處的這種迂腐的東西,其實在他的心裡,愛情就是很簡單的那種,喜歡了某個女人,就一定要得到她,然後好好對她。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白薇薇在他懷裡聽得一愣一愣的,隱隱約約她知道是虎澈打來的,貌似虎澈哥哥心情不太好。
“樑少,特穆爾才18歲,還是虛歲,我跟她差了快十歲了,荼毒小輩,禽獸不如!”
虎澈懊惱得直捶桌子。
這回樑羽航暴躁了,一下子坐正,怒吼:“什麼?阿澈,你不想活了?竟然是特穆爾,你知不知道她們全家爲我們犧牲有多大?你還……禽獸!”
“樑少,我也正鬱悶着呢,昨晚我喝多了,阿彪抱着辣妹走了,衣豐也提早就回了,只有特穆爾留下來我們一起喝酒,然後……”
“然後你就把人家小姑娘照顧到牀上去了?”
樑羽航氣得青筋直跳,特穆爾是草原上的女孩,這種女孩子的性格都很直,如果虎澈不能夠給她一個交代,恐怕她這一輩子都無法釋懷。
“這回事情搞大了,特穆爾不見了,她一個人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
“阿澈!你!”
樑羽航咬牙攥着手機,正要發發飆,嘴巴里突然發出一陣奇怪且含糊的聲音:“呃嗯……”
虎澈一閉眼睛,準備迎接樑羽航的長槍短炮轟炸,不料在樑少罵得最高潮的地方,突然聽到了那麼古怪的聲音,緊接着樑少很久都沒有回答……
他怎麼了?
—
白薇薇壞壞的舔着樑羽航的喉結,小聲媚笑:“大人,兇什麼兇,虎澈哥哥是我的閨蜜,不許兇他……”
聲音突然柔媚的入骨,銷魂,很銷魂。
樑羽航臉都紫了,那隻手幾乎握不住手機,那邊,虎澈還不解風情的亂叫:“樑少!樑少!你倒是給句話呀,我該怎麼辦?人家是新手,不懂!”
“阿澈,你……”
樑羽航剛要說話,嘴就被白薇薇給堵上了。
白薇薇親完了之後佯裝無辜的朝他笑了笑,然後指了指他的手機,那意思是,大人你繼續啊,你繼續打電話。
樑羽航舔了舔丹脣,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氣血翻涌腦子直嗡嗡亂叫。
“實話說,我是挺喜歡特穆爾的,但不是愛,唉,我從來沒有愛過一個女人,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是,她太小了,我怕毀了她。樑少,我該怎麼辦?是娶她?還是送她走?”
虎澈皺眉,隱隱約約聽見了樑羽航那邊似乎有白薇薇的聲音,很疑惑。
樑羽航把白薇薇整個人都夾在自己身前,讓她一動不能動,大手輕輕的攏着她的長髮,總算是順了口氣:“阿澈,是個男人就先把人追回來再說,負不負責還要看特……”
話還沒說完,他驚覺自己的褲鏈被拉開了,涼風習習。
一低頭,白薇薇快笑抽了,一臉促狹的看着他。
操!
這電話沒法兒打了!
樑羽航狠狠的按掉電源,然後涼涼的看着已經躲到了廚房裡的白薇薇:“薇薇……”
他陰森的叫着,索性把整條褲子都脫了。
操!
再狂野一點,乾脆連內褲都脫了!
一步一步,他冷着臉朝白薇薇走去,笑得很邪魅,白、薇、薇,你敢惹我?
白薇薇在廚房門口一下子就捂住了眼睛,完了,小怪獸齜牙咧嘴的就來了,完了完了,玩笑開大發了……
“哥!你到底失憶了沒有?”
她問得不自信了。
“白薇薇,你以爲調戲了大人我,還能夠全身而退嗎?”
樑羽航懶洋洋的立在廚房的門口,貓捉老鼠的遊戲,真好玩,怪不得老貓一般都不直接乾死老鼠,原來在老鼠死前再捉弄一下,是件比吃掉它更快樂的事!
果然,白薇薇害怕了,兩隻手死死的拉住拉門:“大人,你沒失憶是不是?你裝的,你裝的!我錯了,剛纔都是鬧着玩兒的,你別見怪……”
樑羽航低頭看了看自己,真是滑稽,一身筆挺的軍裝,到了下身都光溜溜的什麼都沒了。
這也太“突兀”了。
他擰着眉,冷着臉,透過拉門的玻璃看着裡面那個可惡的小女人!
竟然趁他打電話的時候偷襲他強姦他!
今天他要是不辦了她,他就不姓樑!
大手拍得拉門亂顫,呯呯呯!
“開門!”
“不開!”
他的那個v587的樣子,她敢開門纔怪,開了她就死定了,兩個人要那啥的話,好好弄還差不多,他那麼嚇人的樣子,好怕怕……
“白薇薇,你膽兒肥了!給我開門!”
“不開!開了你想爆我!”
死死的頂着拉門。
不開?
真是要被氣死了,樑羽航一咬牙,大手口抓在了把手上,裡面已經被白薇薇保險保上了,那又有什麼關係?誰能攔住他?
兩手一下狠力,死死的上下前後晃了晃移門,晃得白薇薇直尖叫:“啊!羽航!你瘋了?別搖了,門都被你弄壞了,我出來我出來,我老實我老實……”
她捂着心尖兒看着那扇搖搖欲墜的門,無語了。
這就是她的男人,她最喜歡的男人,外表斯文,內心禽獸!
擦!
還是珍惜他溫溫柔柔的樣子吧,這樣子禽獸起來,她真齁不住!
門外,樑羽航果真停止了動作,聲音很清淡,一點都不急:“快點。”
“哦。”
她顫抖着小手搭在了保險上:“那啥,大人,我投降出來了,你不能弄我,你得保證!”
“這個,我可不能保證。”
不弄她?
她弄了他,他怎麼會饒了她?
“你必須保證,我下午還要和我媽一起去洗澡,被我媽看見了滿身的印子,她會不高興的。”
樑羽航眸子暗了暗。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從薇薇口裡聽出來,似乎白媽媽有些不待見他,可能嗎?他堂堂陸軍少將樑羽航,軍中的黃金單身漢(曾經),帥得二五八萬的,竟有女人不歡喜他?
沒放在心上,語氣涼涼絕對全控:“趕緊出來,別跟我談條件。”
“好吧。”
白薇薇猶豫了一下,一咬牙一跺腳,然後把拉門打開了,門外男人牛逼哄哄的負手而立。
視線落在他的頭上,白色的紗布顯得那張臉更加清秀俊美,一襲淡綠色的軍裝,趁得人特別挺拔。
但是,這副行頭到了腰部就開始不對勁兒了……
厚!
白薇薇一捂臉,不是吧?
他竟然裸着下身對着她。
“白薇薇,看我!”
樑羽航冷冷的命令,小女人,現在裝得羞澀萬分的樣子,剛纔是誰趁着他忙着打電話一個勁兒的撩撥他?
滅火!
“呃……算了吧。”
白薇薇很尷尬,死死的捂着眼睛。
和他在一起,有過很多次親密接觸了,但是,她一般都是比較被動的,她還是不習慣這樣直勾勾的盯着他的……那裡。
樑羽航輕擡下巴,神情倨傲。
“你不聽話了?”
“不看!”
“很好!”
把人扛了直接扔沙發上,然後碩大的身子壓了上去,白薇薇的小手剛被拿掉就看見了一對清澈好看的眸子。
那對年輕的眼裡都是溫和與寵溺,明亮的瞳仁裡倒映着一個含情脈脈的她自己。
“羽航……”
她委屈的叫了一聲。
“嗯。”
大手攏着她的白雪。
狠命用力的摩挲讓她沸騰尖叫,衣領子被猛的一扯,露出了完美無暇的鎖骨,男人眼熱,埋頭瘋狂的親吻了起來。
白薇薇在他身下直哼哼,她全身都癱瘓了化成了水兒,樑羽航屢次的把她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上,她屢次沒了骨頭一樣兒的滑下……
被人愛的滋味,真好,她心底輕嘆着。
頂尖兒被瘋狂的啃噬擺弄,她只覺得身上一波波的電流襲過,小嘴巴情不自禁的半張着,發出了迷濛不清的聲音。
那聲音,很原始,很縹緲,很魅惑。
“羽航……”
她散亂着頭腦,衣襟半敞的,男人的活動區域已經開始全面下撤,很快,她就和他公平了,兩人誰都沒有了褲子。
白薇薇呆呆的看着自己被擺成一個最可恥的姿勢,然後男人視線無遮無攔的落在她最說不出口的地方。
“白薇薇,你是我的。”
樑羽航眸子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先前的戲謔都沒有了,聲音更是低到一個極致。
“嗯。”
白薇薇雙手抱着他的腰,點了點頭。
撅了撅小嘴,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羽航,你轉過去。”
樑羽航一怔:“轉過去幹什麼?”
“讓我看看你的屁股!”
—
翼風團總部,樑羽航看着眼前的一個大水蜜桃子,恨得直咬牙。
“白薇薇。”
再好的情調都被她給無情的破壞掉了,那個女人好死不死的要看他的屁股,看什麼看?難不成她還能爆了他不成?
當時他就氣短了。
兩人穿好了衣服尷尬的靜坐了一會兒,他就開車把她送到招待所了。
小女人,越來越壞了。
座機突然響了,是手下替他辦事的人員:“首長,符合您要求的別墅都已經選好了,從電腦裡傳過來了請您過目。”
樑羽航掛了電話打開圖片,一棟棟各具特色的別墅都在展示着自己的魅力,有歐式的,日式的、韓式的,美式的,都還勉強入他的眼。
要瘋了,他隨便圈了三張圖,盤算着白薇薇的眼光然後傳了過去:就這三棟吧。
處理好了房子的問題,他伸了個懶腰,如玉的長指一戳桌上的水蜜桃:“白薇薇,你在幹什麼呢?”
想了想,沒發短信,直接電話撥到了偵訊科。
“首長,根據手機的座標我們查過了,哪裡好像是酒吧一條街。”
樑羽航眸子暗了暗,酒吧?
白薇薇說她媽媽找她,現在卻在酒吧?她媽媽不是那麼浪漫吧?
心底一個激靈,馬上想起了白薇薇曾經提到的相親。
在酒吧相親?
白、薇、薇。
電話直接撥到了總檯:“給我接竺敏上將。”
“對不起首長,無人接聽。”
要瘋了瘋了。
樑羽航馬上又撥通了偵訊科:“給我追查竺敏上將的位置。”
“抱歉首長,竺敏上將的軍銜在您之上!”
“廢什麼話?過兩年爺也是上將!”
“是……。酒吧一條街……。”
“白、薇、薇。”
掛了電話,樑羽航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
北京二環,某酒吧一條街。
下午二點五十。
白薇薇耷拉着腦袋被沈可欣拖進了一個門面極爲普通的酒莊——博卡。
她不知道,沈可欣更是不知道,竺敏訂的這家看似普通的名爲博卡的酒莊根本就是不對外開放的,其招待的客戶都是高端人羣,高端到什麼程度?這麼說吧——
虎澈都沒資格進來!
“待會兒你給我少說話,竺敏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人家沒問,你就閉嘴!”
“知道了,媽!”
白薇薇火死了,如果爸爸還在人世,她一定把老媽扔一邊鳥都不鳥。
隨便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她端着就喝。
白薇薇被強拉着來相親,心情很差,她沒發現,服務員在聽她要了一杯卡布奇諾和柳橙汁之後,吃驚又疑惑。
來這裡的人,就沒有喝十萬塊以下的東西的!
窮你就別來!
不過這是竺敏上將的客人,她們,不敢造次!
沈可欣暗中捅了女兒一下:“你給我斯文點不行?沒喝過鳥巢?”
白薇薇語結,看了一下手機,她叫道:“媽!快三點了,那個竺敏哥哥還沒來,他遲到了,不是我的錯,我要走了!”
“你給我坐下,糊弄我是嗎?明明還有兩分鐘。”
白薇薇扯了扯脣角:“好!我等,不就兩分鐘嗎?”
她一直低頭看着手機,心裡暗暗歡笑,只要到了三點竺敏沒來,她就走人,想必對方人品這麼差,老媽也沒話說了吧?
大眼睛一直盯着手機上的數字,59分,哈哈,竺敏,再見了……。
煎熬了60秒之後,白薇薇笑了,三點整,約會時間到,竺敏沒來。
笑着擡頭,剛要說話,臉在看向門口的進來的那個人時,卻一下子僵住了……
西瓜紅的休閒襯衫,領口袖口淡淡的鑲着金邊,最別緻的,就是胸口用同色系的線繡着幾朵繁花,粗看簡單,細看精緻,低調的奢華無不在彰顯主人的品味。
身段兒修長挺拔,黑色的名品皮帶,黑色長褲,簡簡單單,很精神,很貴氣。
呆呆的擡頭看向那張似曾相識的臉……
乾乾淨淨的清爽短髮,皮膚又白又嫩賽過女人,那對桃花鳳眸裡清澈如碧波,滿含笑意,斯斯文文之中還帶着些許輕狂。
那神情,溫柔,太溫柔了。
他的整個人,灼灼如麗日。
有他在的地方,就有陽光,就有希望,就永遠都不會有陰霾!
真是謎一般的男子……
白薇薇看着直髮愣,那張酷似宋仲基的臉孔,她在哪裡見過?
耳邊,老孃早就已經笑着迎了上去:“唉喲竺敏,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遲到的,快坐快坐。”
竺敏?
白薇薇錯愕了,眼前的溫柔美男和視頻裡的長髮少年相互重疊,竟然會是他啊?
愣愣的直接問了:“竺敏哥哥,你的頭髮呢?”
竺敏在她對面坐好,第一個動作,卻是隔着桌子伸出白淨的手指給她抹去了脣邊卡布奇諾的泡沫。
冰涼的手指,觸碰她任澤的紅脣,剎那,白薇薇臉刷地就紅了。
這,咳咳,竺敏哥哥也太熱情了吧?
“薇薇,我們認識很久了。”
竺敏輕笑,然後靜靜的端詳着她。
礙於生活條件所限,他手裡她的資料不多,視頻資料更是少的可憐,他多她的瞭解全都侷限在她加入了芒刺特別行動小組之後。
那張乾淨通透的小臉,純淨自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樣美好。
是他一直以來都在尋找的女人!
一個響指,服務員立即推來了早就準備好的餐車,除了上下兩層甜點美食之外,還靜靜的躺着一瓶路易十三。
一盎司,就要一千多塊錢,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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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少將vs上將,
啵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