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兩人關一起，也是林木木的主意。
林木木就是鬼點子多，居然想到用言談破綻來取證。
衛龍這種人，肯定是硬骨頭，無論怎麼拷打，估計都問不出個屁來。
那把他跟方小藝關在一起，他們只要說話，就會有破綻，開頭他們可能還會小心，等到時間久了，人都會麻木，總會說漏嘴什麼。
只要方小藝敢說漏嘴什麼話，他們就能把目標直指方小藝的父親，雲省的那位當家人。
說起來，最近方小藝發現懷孕，待遇還不錯，至少有張柔軟的牀、乾淨的牀單、被子睡，有熱水供應，還時常有廚房送湯過去。
比起龍多生那間暗無天日、陰冷潮溼的小黑牢，方小藝的簡潔溫馨住處，是真不錯了。
不過方小藝是真關得久了快瘋了，見到衛龍，早就忘了設防，直接了當地就問了：
“你是衛龍吧？我叔叔手下那個得力干將，你是不是我叔叔讓你來救我？
你快想辦法把我送出去，我有孩子了，我要把孩子生下來。這是我們方家的骨肉。”
衛龍簡直不敢想象，死死地盯着方小藝，衝過去捏着方小藝的脖子咆哮：
“方小藝，你瘋了吧，你這孩子是怎麼來的？是不是被龍多生那個出聲卻強暴了？
你那麼驕傲的人，當年說我這個低賤的人不配讓你生孩子，你現在又怎麼能容忍這種孽種出生？”
“他和你不同，他是真正的強者，他會想辦法救我的。”方小藝笑得很古怪。
“你是不是瘋了？那個噁心的越國人哪裡好了？我看你就是犯賤！是我對你太溫柔！你這個賤人就喜歡被人用強。”衛龍說罷，就開始撕扯方小藝的衣服。
方小藝就朝着他冷笑：“你再折騰，也只能顯示你的心虛和無能。”
衛龍氣得雙眼充血，大力撕扯方小藝的衣服。
刺啦一聲，她本就不太堅固的囚服，就被撕開一條大口子。
可方小藝居然也不反抗，就嘲諷地看着衛龍，任由衛龍折騰。
還好小高及時進來阻止，把兩個衣衫不整的人分開，又找了副鎖鏈把兩人分別鎖開，才避免了一場災難。
考慮到方小藝懷孕了，他們對她還是容忍，就算鎖着，鏈子也弄得挺長，方便她活動，就是夠不着衛龍，防止再打起來。
“賤人，賤人！”
衛龍被鎖了之後，還是一擡眼就能看到方小藝的臉，還有她摸着肚子的動作，衛龍激動地咒罵：“早知道我就不該冒險來救你。”
“裝，繼續裝，你說你來救我，我會信你深情？被你感動？
你以爲我是方美玉那個蠢貨？你來救我，還不是接受了我叔叔的命令，我叔叔若不下令，你會來救我？”
被方小藝拆穿心事，衛龍也不覺得羞愧，只是坦言：“我是個軍人，服從命令是我的天職。但就算沒有軍令，我還是會想辦法救你，因爲你曾經是我的女人。”
“嗤。”方小藝笑了：“別在這裝深情，你和小玉的事兒，你以爲她那麼蠢的人，能瞞得住我？你不過就是我們方家的一條狗，爬上老孃的牀，我也從沒把你當過人。”
“是啊，我若是狗，你就是個賤貨，喜歡被狗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