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醫生,不是警察,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是不是也不舒服。難道,你也想死?”
丁老師聽到寧和則的話,徹底嚇壞了,也不跑了,咚地一聲跪倒在地:
“寧醫生,救救我,我不想死。”
“不好意思,我要帶她去急救,還要帶她驗屍,就先走了,大家玩的愉快。”寧和則喊了小杜給他開車,先把這兩個女的送回軍區。
臨走之前,寧和則還去飯店廚房灌了一大杯子溫水。
等到了車上,他就把醫藥箱裡的葡萄糖灌進溫水裡,遞給丁老師:
“不想死就喝完它。”
丁老師身邊就是劉老師的屍體,她已經嚇壞了,連忙聽話地咕嘟嘟往肚子裡灌水,就算是喝得肚子發脹,她還在拼命地喝。
她不想死,別說一杯糖水,就算是一杯黃蓮汁她都能喝下去。
等到丁老師喝了黃蓮汁,啊不,葡萄糖水之後,臉色恢復了點生氣。
寧和則含笑問她:“說吧,爲什麼要賣血?你當老師的難道基本常識都沒有?一個健康人一次性失血超過1200毫升,有可能引起生命危險。
你們這種經常性捐血的人,本來就已經很不健康,根本就不適宜再繼續失血。”
丁老師低着頭,不敢說話。
“不說話是吧?”寧和則傲氣地點點頭,突然朝小杜喊了一聲:“停車。”
然後寧和則就下了車,繞着車屁股走一圈,去開另一邊丁老師的車門。
“你給我下來,我是軍醫不是菩薩,我可不救無藥可救的蠢貨,你走吧。”
丁老師拼命拉着車門,死賴着不肯下去,最後一絲神經也崩潰了,大哭出聲:
“我交代,我全都交代,寧醫生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早這樣不就完了嗎,非要折騰,我告訴你我這人最沒耐心,也最受不了別人跟我墨跡。”寧醫生瀟灑地再回轉回去,開門上車,動作那叫一個帥氣。
小杜也是聰明人,不用寧醫生吱聲,就乖乖重新開車。
“嗯,行了,那你說吧。你要是騙了我,老子就給你用點假藥,讓你這個黑心娘們去陪着劉老師。
你知道的,劉老師那麼仰慕我,她死了我心情也不好。”
小杜真想說,不愧是我們老大的結拜兄弟,這手段,沒得說了。
您這轉頭還成了劉老師的苦主啊?反正我是不信。
小杜就心裡想想,不敢吱聲,專心開車順便撥通雲霆的電話。
雲霆和寧和則、小杜都是合作多年的,根本不需要他多囑咐,他們就知道怎麼辦。
尤其是寧和則,別看他一臉瀟灑、閒事不管,真正腹黑起來,這種人纔是最可怕。
像小杜就要遵守部隊紀律,做不出把病人丟馬路上、任其死活不管的事兒來。
都說橫的怕不要命的,丁老師本來就是沒多大主意的鄉鎮女人,哪兒玩的過寧醫生的套路。
她這下什麼都交代了,一點都沒落下,從方秘書,到那個把她們玩了,之後又用蟲子吸他們血的越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