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裡這麼多羊絨衫，我一件一件試到什麼時候，媽，你也幫我一起試吧。
我這件，您這件。”
林木木很有眼色地找到喬慧媽媽之前看中的那件駝色的，取下來讓她去試衣間試穿。
林木木自己專門找了個方便的外套款，不用脫毛衣，可以直接套在外面罩一下就好。
等喬慧從試衣間出來，林木木連連點點頭：“媽穿這件真好看，一下子年輕了十歲。這種羊絨的保暖好，冬天穿裡面可暖和了。”
“這個太貴了。顏色有點老氣，不適合你。”喬慧雖然喜歡，看看兩千多的價格，還是搖搖頭。
正在這時候，有服務員冰冷冷地聲音傳來：“不買別亂試。弄壞了你們可賠不起。好好的衣服都摸髒了。”
服務員說這話，還不忘走過來從林木木手中搶了那件羊絨衫，態度極其惡劣。
“你們店門口不是寫着歡迎試穿嗎？”林木木不幹了，指着店門口豎着的那個招牌。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寒酸樣，這麼貴的衣服你買得起嗎？”營業員翻了個人白眼。
這間店是進口牌子，店裡的羊絨衫最便宜的都是四位數的價錢。按照當時的工資水平，普通工人要買這麼一件羊絨衫，得花掉幾個月的工資。
因爲價錢貴，店裡客人也少，林木木她們進來的時候，兩個服務員也很冷漠，就坐在服務檯織毛衣，看到有客人進來，頭都懶得擡一下，也沒打招呼。
林木木現在買衣服也不是菜鳥了，知道試穿之前先看一下。有些專業點的店鋪，門口都會寫着歡迎試穿、試用字樣。
既然寫了，林木木就沒麻煩服務員。
現在這個服務員這麼說，立刻讓林木木不高興了。
“這件、這件、這件，都給我包起來。”林木木一口氣點了六七件。
“你有錢付嗎？”服務員上下打量了一眼林木木，林木木今天就穿的一件普通套頭毛衣，外面討了個運動款外套，怎麼看都像學生妹。
“所以我有沒有錢，還要跟你彙報嗎？”
另一個服務員也過來了，連忙勸着，給林木木把衣服包起來，然後專業地給她刷卡，一口氣刷了兩萬一。
等刷卡成功，兩個服務員真是臉都快笑爛了，奉行着客戶就是上帝的原則，不斷讚美林木木和喬慧，還把每一件衣服都小心翼翼地摺好，裝盒。
等五件衣服都裝進盒子裡，林木木才又開口：
“把這些衣服全給我退了吧，好好的衣服，都被你們摸髒了。”
“怎麼會摸髒呢？我們的手都很乾淨。”之前懟過林木木的服務員很是心虛，尷尬地解釋，還把手伸出來給林木木看。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手乾淨，我的手就很髒了？試穿不讓試，退貨不讓退，服務態度還那麼差。
把你們經理叫來，我就不信了，你們店裡還要黑我的錢不成。”
林木木耍起橫來，還有點樣子。
那服務員居然當場就委屈地紅着眼睛落下眼淚，哭着去找他們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