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簡直就是畜生!”老所長聽了林木木的話,氣得渾身發抖:
“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對女學生下手。看看你們一個個什麼樣子?連地痞流氓都不如,還人民公僕。”
“行了,她們幾個都受了驚嚇,先送她們回學校吧。”安明軒點點頭,大有深意地看了眼林木木。
這個女生很聰明,知道他電話錄音,故意刺激段海亮說了不該說的話,之後的反應,思維也很清楚,知道利用弱勢羣體、女人的眼淚來加壓。
有了這個證據,段海亮又真的拉着安曉琴去了賓館,還有開房記錄,之後的事太好辦了。
“走吧,跟我們去局裡做個筆錄。”所長大人還想着把此事私了,既然沒出事,幾個女生安撫一下就好。
“我們不去!”劉媛媛死死地護着林木木:“剛纔那幾個人說了,帶我們去警察局,要我們陪他過夜,我們不去狼窩。”
“救命啊,警察搶人了!”陳方雅更是扯着嗓子大喊,周圍路過的燕京大學、華夏大學的學生,都駐足停留給陳方雅他們打氣,僵持着不讓警察帶走她們。
“有什麼要問的,就在這裡問,你們警察局大晚上把幾個女生抓進去問話什麼意思?”
“再說又不是我們燕大的人惹禍,是那個警察要把女生往賓館裡拖。”
“無恥,下流,沒想到警察都是這種貨色。”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然學生是一個很特殊的羣體,不但有學生之間的互助、學校的保護、還有國家高層的重視。
就連安明軒也有點詫異,這幾個小女生居然能把這事鬧這麼大。
他雖然也是警務系統的人,但對此事卻希望使勁鬧,鬧得越大越好。
有了學姐學長們的支援,林木木也不多說話,陪着陳方雅和劉媛媛,只管可憐兮兮地抱着安曉琴哭。
“所長,安曉琴你見過的,她是段隊長的女朋友,以前經常來所裡看段隊長,我們纔沒攔着。”那個出手打人的小劉倒是聰明,一句話道出關鍵。
“安曉琴潔身自愛,現在還是處子之身,證明她不願意跟那個人好。就算是男女朋友,也不能強迫人,他是強姦未遂。”林木木不甘示弱。
陳方雅更是據理力爭:“你胡說,安曉琴今天才說跟男朋友分手了,既然分手了,又把人往賓館裡拖,是想幹什麼?
有什麼話不能等醒了說?非要跟喝醉的女生開房?我們攔着他們就打我們還威脅我們。
你們看,林木木的手臂都被警棍打折了。媛媛的胳膊也流血了。他們根本就是想搶人。”
此時安明軒已經動手把段海亮給拎過來了,隨手帶來的,還有他的開房記錄。
“他在南都賓館開了房間,確實有作案動機。”
“大哥,你聽我說,我哪敢欺負曉琴,她可是安家大小姐,我只是想給她一個驚喜,跟她說說話,你們不信可以去我開的房間搜,裡面還有一個蛋糕和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