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歡童鞋努力地回憶着接下去的情節,只隱約記得自個兒被蕭墨夜吻得七暈八素,差點沒暈過去,而他抱着她,用着極富磁性的聲音對她說着,“歡,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然後,他抱着她,就真的只是抱着而已,就算他身體的某處腫脹不堪,硬如鐵石般地抵着她的時候,他依然只是緊緊地抱着她而已。
“難受嗎?”她問,生理課的知識以及現在網絡發達的因素,讓她知道男人那兒忍着,會很痛苦。 WWW ¸TTKдN ¸¢〇
“難受,可是別怕,我不會的。”他咬着牙道,俊美的臉龐有着一種扭曲的美麗,“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願。”是的,心甘情願。如果只是用純粹的力量的話,那麼他隨時都可以得到她。
可是……他所珍惜的歡,他所呵護的歡,他捨不得呵!
不想有一絲一毫的機會,讓她怕他懼他,再有機會躲得他遠遠的。所以他無論如何都忍着……即使他是那麼那麼地想要她。
她怔怔地看着他,他的慾望、他的隱忍、他的極致呵護,她都能夠感受得到。不想讓他這麼痛苦,可是她又……
她遲疑地咬咬脣,最後鼓起莫大的勇氣道,“我……我用手幫你好不好?”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對於她這種保守的小市民來說,已經是極爲難得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不止臉紅,就連耳朵根都紅透了,緋紅順着她的脖頸,一直延續到了她的睡衣內,她就像是一隻煮熟的蝦子,等着他的享用。
“好。”他的聲音銷魂蝕骨。
於是小市民壯着膽子,開始問候起了某少將的小弟弟,雖說害羞得很,可說起來,楚歡也不是第一次問候人家蕭小弟了,總體來說還不算是生澀地過頭。只是之前兩次,都是他按着她的手來完成動作的,而這一次,他卻沒動手,至始至終,只是看着她,任由她“上下其手”。
楚歡這會兒有種很奇妙的心態,一方面緊張害羞得有點不知所措,而另一方面,卻又有種強烈的興奮感。這樣一個強大的人,在她的面前,被她擺弄着。
而她的手指,掌控着他的慾望,可以讓他快樂也可以讓他難受。
這……算是所謂的征服的快感嗎?
楚歡被她腦子裡一晃而過的想法囧住了,隨即更賣力地進行着擼/管運動。
他的呻吟從薄脣中逸出,宛如天籟,振顫着她的心。
當他的精/液在她手中釋放的那一瞬間,她的眼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滾動的喉結,覆蓋着薄汗的額頭,媚然的眼,銷魂的脣……
這一刻的他,喘着氣,躺在牀上,如斯美麗。
而她,不自覺地躺在了他的身邊,看着出神,以至於最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此刻,楚歡看着蕭墨夜的睡顏,驀地有種感嘆。同牀而眠,這樣的姿勢,倒是談不上唯美,反而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老天,她在想什麼哪!還老夫老妻!
她擡起手捶了捶自個兒的腦袋。
一隻手驀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清雅的聲音帶着一絲晨起的沙啞,“這麼捶着自個兒,也不怕疼?”
“你醒了?”她看向了已經支起身子的蕭墨夜。
“你這麼捶着,還能不醒麼?”他說道,自小的訓練,讓他的睡眠素來很淺,在她醒來的時候,他也隨即醒了,沒睜開眼只是想看看她會做什麼,卻沒想到她居然是在捶頭,“也不怕疼?”
她乾乾一笑,“我……我先去洗臉刷牙,一會兒還得去學校。”她的畢業設計可還沒做完呢。
“一會兒我送你去學校。”他起身下牀,耙了耙有些凌亂的黑髮。
“可你不是還要去軍區那邊上班麼?”
“送你去了學校後再去軍區那邊。”說着,他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好了,快去梳洗,一會兒就吃早餐了。”
楚歡摸摸臉頰,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早安吻啊?
梳洗好後,下了樓,李管家端上了熱騰騰的早餐,當然,李管家很禮貌地說了句,“楚小姐,昨晚睡得好嗎?”
楚歡只能埋着頭,如小雞啄米般地點着,“還行,還行。”
蕭墨夜淺淺笑着,吃着早餐,動作那個優雅哦,那個高貴哦!怎麼看都是個斯文人,實在沒辦法把昨天那個打架的人聯想到一塊兒。
待到她吃好了早餐,他又把她逮回房間,塗好了藥膏,這纔開車載着她去學校。
一路上,楚歡感受着身上涼涼的膏藥,覺得自己差不多都被蕭墨夜看光了,但是反過來,其實他也被她看光了。所以誰佔便宜誰吃虧,還真不好說。
當然,如果讓方婷兒來下結論的話,鐵定會說她大大地佔便宜了。
畢竟對方可是影帝哎,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平時露/兩點都不見得能看得到,更何況是全身了。
邁巴赫昨天撞奔馳撞得進了拖車廠,所以今兒個蕭墨夜是開着賓士送楚歡上學的。車開到了校門口,蕭墨夜正要解開安全帶,楚歡忙攔着,“別,我自己進去就行了,你要下車,校門口鐵定就造成轟動了。”
“不想我下車?”他看着她問道。
她忙點點頭。
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的笑了,“好,我答應過你的,不過只到你畢業爲止。等你畢業了,那麼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她記得,那是幾個月前,她和他的約定,他給她時間去適應,而她,要努力地融入有他的世界。
“嗯,我曉得。”她道,解開了安全帶下車。
校門口已經有不少學生注意到了這輛賓士車,畢竟,學校這種地方,能開賓士這種豪車來的並不多。
待到楚歡下了車,原本往這邊瞅的學生們,露出了略微詫異的神情,顯然覺得這豪車上下來這樣一女的,有點不相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