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年的春天,不管國際形式變化得多麼混亂和迷離,中法在邊境線上打的是多麼的激烈,對於中國這片廣闊土地上的最多農民老百姓來說,最讓他們開心的是土地承包權的繼續落實和延續。
自從段國學當年在1918年初在殲滅入侵劫掠的土匪後順勢將通敵助匪的一些地主們收拾掉後,土地政策就有了一種即不成文又不成例的操作模式。在1919年和陸榮庭撕破臉正式半獨立半自治的進行發展後,各種法律法規也逐漸一一擬定。雖然這些最初的律法條文非常的簡單,也非常的不完善,但是對於當時絕大部分的平民老百姓來說,讓他們做違法的事情是一種要殺頭大逆不道的事情。同時在段國學的建設和發展下,淳樸的老百姓從新政中得到了越來越多的糧食、收入還有教育和醫療的好處,對於新政所制定下來的法律條款也都謹尊例行。
而新政中的法律隊伍建設也在這種淳樸親善的環境下逐漸地建立起來。雖然法律工作中最大的問題不是老百姓知不知法,守不守法的問題,而是在千百年中,老百姓之間有着一種自己解決鄰里矛盾、生存環境爭奪的原則和行爲準則。如果是村裡的人犯了作奸犯科偷摸傷人的惡行,該抓的抓,該殺的殺,倒也乾淨俐落。
但是對於土地的歸屬權、水源的劃歸這些生產資料的根本問題,如果兩個村子產生這種矛盾基本上就是村級的械鬥,扁擔鋤頭斧頭火銃土炮什麼地全村老少一起上,打死打傷了對方的人不用賠償,自己這邊人的傷亡村裡負擔傷藥和誤工費用,死了人村裡人湊份子風光大葬,家裡的遺孤老少村裡人繼續供養着,在那個土地歸屬權、特別是村與村邊界土地、林地還有水源劃界比較模糊的時代,拳頭的強弱可是代表着能不能多吃一口飯菜,多養活一個人的問題。
因此法律隊伍地首要任務不僅是要讓老百姓知道法律是什麼,而且更要配合着政府機構隊伍對土地的劃分以一個公正的角度合理順情地將兩個村子、甚至是多個村子地人一一說服和做出公正的判決。
(PSS:一沐在工作中也遇到過這種事情,由於公司要使用到某個山頭時,山頭明確哪個村子的倒還好說話,青苗賠償、土地使用等合同就找山頭歸屬的那個村子籤,但是碰到邊界模糊的山頭就比較麻煩了,兩個村子的人會找出村裡的老人跑到山頭上進行談判,雙方在我們聽不懂地土話中爭執一番,最後爭的出的獲勝,實在不行就會找鎮上、縣裡的人做公正,倒水分界,以水流的走向分化界線。不過在以前這種有利益歸屬的事情如果談不攏就是要開戰的。)
不過好在由於法律工作對身後是代表着新政,很多村子在眼巴巴地期盼着新型高產稻種的儘快入村好解決千年來一直困擾大家地溫飽問題,因此也能配合着工作隊的工作順利展開進行。畢竟這高產的稻種一畝薄田只要沒什麼蝗蟲洪水乾旱的大災,一畝地的產量也能讓原本一個人吃飽土地上產出讓三個人吃飽的產量,光這一點就能讓所有靠天靠地吃飯地農民們瘋狂不已。而且如果新政府建立的農業科技站還會經常派人下來指導如何培地蓄肥,新型稻種地種植密度、每叢株數都會進行手把手的講解。對於這些大字不識幾個地農民來說,這些做學問的人什麼時候這麼爲老百姓的吃喝着想過?貼心人啊……
中國的土地自古起有着一種說法,就是土地屬於國家,屬於皇帝的。在這一點上,段國學也很快地借用了這一點,土地是屬於國家的,從大角度上先糊住人,再進行着生產資料的再分配。對於那些地主,絕大部份村民對地主掌握着絕大部份的生產資料早就已經不滿了,不進行重新的分配如何收攏住人心?
在這一點上,段國學採用了不是那麼激化的一種折衷的手法,對於地主中產階級來說,這個時代的很多精英也是出自於這些階層中間,段國學不可能將這些精英們全部向對手那裡推。收回他們的土地會給予一點補償,新政也會在經商、開廠時給予一定的補償和優惠,雖然這種不是辦法的辦法仍舊得罪了很多的中產地主,但是對於這些代表着這個時代的精英背景階層們,段國學也並不是那麼的太在意。
對於不管是眼光毒辣看出了自己未來的宏偉目光步步實現,還是出於無奈無法選擇的上了自己的賊船,到現在,已經有了很多當年的地主利用新政給予的優惠和政策進入到了更加富裕的富人階層。當然,這裡面也有着很多投資失敗或者是太過於剋扣薪水而導致失敗淪爲低層人員的實例。
而如果你們不願意幫助我一同共創大業?那麼也請自便。
離開這片新政保護住地土地去中國另外地一處再圖大業?笑話。在其它地方這種投資
在當地軍閥們眼中隨意宰割地砧板肉!從肉到骨渣:吃地一點不剩!
而要站到反對打倒我們地那一邊?也沒關係。對於中國這個時代培養出來地各行精英比例。精英們更多地是成爲了軍政精英。而科技精英地數字實在是太少了。段國學從制定自己地載戰略和科技興國、建國、強國地戰略上就已經將培養自己地各種精英力量作爲了主要地發展方向。你不願意和我們一同創業沒問題。但是站在對面反過來對付我們地人現在已經成爲了我們腳下地歷史墊腳石。
當段國學在幾年前登上中國權利地最高點時。很多人這才發現。西南培養出來地科學家、政治精英、軍事將領等等衆多精英人才當中。出身草根階層地佔據了絕大多數。而段國學在西南高級技術學校一次開學時地一句話可以很形像地說明:
“既然他們不願來我們這。我們就自己花個十年二十年地時間培養出我們自己地人才!”
所以段國學對於這個時代的地主階層子女所培養出來的精英們並不是太感冒,得罪你們又怎麼樣,沒了你們還清淨,段國學我能忍住二十年的時間和精力去重新培養出屬於我們自己的草根精英,而且現在也用事實證明了,我們培養出來地人才不比你們差,還要遠遠地比你們強!
因此在土地的重新分配上,段國學有着自己的一套方式方法去解決土地分配後地主階層地不滿和對立情緒,只是這種辦法所要花費的連帶代價是巨大的,段國學必需要重新構建自己的上層建築精英人員體系。
不過好在這個時代中,平民大衆對於免費並提供食物就餐的學校是渴求着的,因此段國學以這個方向爲突破口,用着大量的時間和勒緊褲腰帶省吃儉用咬着牙培養出比地主中產階層所能培養出成千上百萬倍地各種人才。從上百個平民家庭培養出來的孩童中難道就找不出幾個比地主中產階級家庭中培養出來的一個孩童還要強嗎?而且中國的科技未來不可能就僅僅只靠着中國不到五百分之一的所謂精英階層來承擔,一個國家的科技體系和工業體系就象是一個巨大的金字塔,地基地盤越大,塔尖才能築建的越高。
而現在,讓這些農民們感到最開心地是政府和自己續簽了新的土地承包使用協議,新簽署的糧食土地承包協定不像之前的五年一簽,而是一次性地簽署了三十年,這讓已經土地改革深入多年的地區更加死心塌地地支持着段國學的新政府。
而對於東北、華北、中原、江南這些收入段國學勢力範圍較晚、土地改革進程還未進行徹底地地區,這樣的土改工作也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着。
而且經過這麼多年,隨着土地丈量工作地慢慢展開和深入下去,宅用土地已經非主糧類土地的使用權也逐步地落實。不過目前對住宅土地的使用時長也沒有一個明確和最好的解決辦法,段國學也只能借用後世中七十年的使用權。
雖然這七十年的使用權在後世也是被人病垢的一個地方,但是要看到,這種不是解決辦法的辦法有時候也是一種合適的處理辦法,至於是否有更好的解決辦法?當然有,但是在目前的經濟發展水平和生產力水平前提下,這些更好的辦法就是開着沒油沒彈的坦克回古代打仗,有這個心沒這個力。
對於很多東西,特別是政治上的事情,段國學和他的幕僚班子們也沒有更多的參考來借鑑取經。
在中國的大地上,有兩個黨派之前進行過這樣的土地改革,一方是購買地主手中的土地這種比較溫和的手段,但是他們忽略了中國人對土地的極度依賴新,很多地主老財們寧可守住自己的百十畝土地,也不願購買生產機器來進行產品生產。再加上施政的這羣人腐化貪污嚴重,因此真正能落入地主們手中的補償也是寥寥無幾的。
而另一黨派的手法非常激進,這種激進的做法同樣遭到了地主階級的反彈,不過這個政黨更會藉助着這股反彈徹底的剝奪了地主的更多所掌握的生產資料,這也是一種手段。而且他們也證明了,掌握住了百分之九十的民衆支持,剩下來的那百分之十的力量就成爲了一種渺小的力量。
因此段國學的手法比較接近兩者的折衷,對於肯出讓土地重新分配生產資料的,段國學和新政工作人員歡迎,也會幫助這些地主成爲新的工業主;而你要是不識時務硬要頑抗的,哼哼……打的就是你這樣的出頭鳥!
PS:最近幾天一沐工作的地方要舉辦一個大型的文化名人節,政府要求一沐所在的公司極力的配合,因此從市場部到建維部全體出動,一沐只能儘量地保證不斷更,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