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靈院大考,也有過考生鬧事的情況。
只不過,之前鬧事的大多是脾氣暴躁的武修。
靈脩這邊,倒是頭一回。
所以一時間,聽到靈脩這邊吵起來了,已然打算上場的武修門,紛紛停了下來。
等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武修這邊有人也有意見了。
“有道理啊,這中央靈院入考,最低也得是靈宗!可監考的連我們都不如,這還怎麼監考?”
“是啊,太兒戲了!”
“這是看清我們嗎?”
“不服!換監考!”
靈脩那邊起鬨,轉眼就蔓延到了武修這邊。一回家,整個考場頓時亂成一團。
而見此情形,幾名武修監考先生雖然臉色難看,倒還沉得住氣。可靈脩那邊,幾個靈脩的監考先生卻已然嚇白了臉,幾個激進的靈脩考生,隨即蹬鼻子上臉,就要動手!
情況愈演愈烈,倒是葉家人,始終沒吭聲。
一些大世家的子弟,一看葉家人沒動,有些精明的,便也壓着沒讓族裡人瞎參合。而就在靈脩這邊鬧得不可開交,幾個監考先生眼看着就要被打的時候,一道說話聲,忽然從人羣后,傳了過來。
“你們在幹什麼?”
清冷的女聲,如同冰山上的泉水,潔淨而悅耳。
聽似聲音不大,卻讓在場的衆人,全都聽的一清二楚。
在場的衆人頓時一愣,本能的轉頭,隨即只見一個身着白裙的女子,邁步從人羣后,走了過來。
那女子身姿窈窕,白衣如雪。青絲墨發,玉簪輕挽,衣袂飄飄之間,如幻如仙。
只是那女子的臉上戴着白紗,讓人看不出容貌。可即便如此,依舊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一時間,在場的衆人頓時愣住了。
而白衣女人卻沒再多說什麼。邁步來到衆人中央,隨即斂眸看了那幾名被欺負的靈脩監考先生一眼,隨即問道:
“剛剛都誰要動手了?”
“那個他,他,還有他……”
別看這監考先生剛剛嚇得不輕,這會兒說話倒是利索。說話的功夫,更是擡手一指,直接把剛剛最先鬧事,最爲激進,並試圖衝上來動手的幾個靈脩考生,都點了出來。
而一聽這話,在場的衆人才猛地回神。尤其是那幾個被點名的靈脩考生,更是瞬間大怒。當下叫道:
“你什麼意思?”
旁邊的另一名考生,更是直接瞄了葉夕瑤一眼,隨即冷哼道:
“你是何人?這裡是中央靈院,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地方!這位小姐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
白衣女人聞言,不動聲色的看了幾人一眼,可下一秒,卻是鳥都沒鳥這幾人,便直接對那監考先生說道:
“準備監考!”
衆人聞言一愣,可不等衆人回神,白衣女人隨即便對着跟在身後的一名黑臉漢子說道:
“把這幾個,扔出去!”
白衣女人這話說的風輕雲淡。可在場的衆人,卻瞬間一驚。尤其是那幾名考生,更是猛地當大雙眼,當下想也不想的厲聲叫道:
“放肆!你以爲你是誰?敢這麼和我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