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沫不知怎麼搞的,今天的辦事效率奇快,夏悅昕連誇她又進步,可她卻蹩眉道:“悅昕姐,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還有什麼心事啊?”
夏悅昕一呆,原來是她的問題啊……總是在擔心程遇安,聽她要修改意見時候也只是點頭說不錯,注意力卻始終沒有在產品上。想到這,她有些尷尬,連忙注意查看她的設計圖,跟心中所構想的出入點。正在這時,辦公室門打開了,文秘書引着一名醫生來到了辦公室。
兩人一怔,這才明白爲什麼程遇安這麼淡定,原來已經找好了醫生前來處理傷口。夏悅昕鬆了一口氣,只要他能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讓她擔心就好了。
至此便收心開始工作,當然耳朵還在留意那邊的談話內容。只聽提升看到傷口後,愕然道:“這是被人咬的啊?”
文秘書見程遇安的臉色黝黑,當即轉身離開,省的被遷怒。至於李小沫和夏悅昕都賊兮兮的望過去。
“能處理嗎?”程遇安不可能回答這種問題,醫生聽後連忙點頭,“當然,只不過咬的有點厲害,看起來像是女孩……程總,雖然是人咬傷的,但是也不能粗心大意,爲了保險期間,還是要打上疫苗。”
程遇安聽後神情極爲古怪,猛地望向夏悅昕,夏悅昕跟他對視一眼連忙紅着小臉低下了腦袋,這個混蛋的眼神分明在調侃她。李小沫見她面色暈紅,不禁有些雲裡霧裡,搞不懂她跟程遇安到底在搞什麼。
那醫生處理的很專業,幫他處理了傷口後,又請他找地方注射。程遇安進了休息室,很快就出來了,想來已經完畢。當然醫生走後,他直接敲了敲夏悅昕的桌子,兩個女孩都傻傻的看着他。只見他瞄了李小沫一眼,然後對夏悅昕冷冷的說:“進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進了休息室,夏悅昕愕然,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在李小沫狐疑的目光中進去了。
接着她就看到,程遇安戴着白手套手裡拿着注射器坐在那裡,然後一拍自己的大腿,笑道:“來,趴好。”
“你在說什麼啊?”夏悅昕的小臉羞得通紅,縱然房間內只有程遇安和自己,也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程遇安見狀後笑的合不攏嘴,“怕什麼,難道我親自爲你治療你還不放心?”
“不是,你……哎呀,好羞人啊。”夏悅昕捧着小臉站在那裡進退不是,最終還是在他充滿魅惑的笑容中走到了他的面前。雖說只是打針而已,可被自己老公扎屁股多少有點澀然。程遇安見她這般小模樣,立刻笑眯眯的拉住她的小手,將她強行拽到了自己腿上,夏悅昕立刻羞得將腦袋埋在了他的懷裡,輕聲呢喃,“壞蛋,總是想方設法的欺負我。”
“別想那麼多,我可是爲你好。讓別人我還不放心呢,難道你想到醫院裡讓其他男大夫扎針也不讓我幫你?”他的態度極爲揶揄,夏悅昕聽後只是悶悶的搖晃着小腦袋,可以的話,誰會讓其他男人……
她沒有繼續想下去,程遇安在當即在她眉心印了一下,便讓她乖乖的趴好。夏悅昕紅着臉兒趴在了他的腿上,然後任他施爲……
少時,她面紅耳赤的坐在他腿上,見他把注射器放在一旁,便哼了一聲,“剛纔你在亂摸。”
“那有什麼,我摸我的寶貝老婆,天經地義。當然以後生病需要扎針的話,我必須親自來。”他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夏悅昕嬌嗔的白眼,“沒羞沒臊。”
說完當即咬着玉脣有些意亂情迷的看他,他摘下白手套手立馬將她整個人圈在懷中。兩人就這樣坐在椅子上,抵死纏綿。
直到夏悅昕精神恍惚沉浸其中之時,程遇安才分來了性感的脣,並在她挺翹的小鼻子上點了一下調侃道:“若是你還想繼續下去,我不介意現在就把你吃掉。”
“不要。”夏悅昕幡然醒悟,李小沫海外面呢,要是被她聽到的話,羞也羞死了。連忙起身要離開,卻又感覺到屁股上微微的刺痛,當下抿着玉脣臉紅紅的說:“那好,以後我生病了,只要你幫我扎針好了。”
“當然,老公樂意效勞。”程遇安笑的很開心,夏悅昕見他依然帶着調侃的意味,立馬氣哼哼的伸出白皙的玉手揪住他兩隻耳朵,臉兒也跟他面面相接,“少得意了,人家都怕被病毒傳染,你倒是什麼也不怕。”
“別說我不怕,我想醫院裡那些男醫生看到有你這樣一位美女,想來也不會想讓護士小姐代勞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程遇安任由她的小手捏着自己的耳朵,近距離的感受着她柔軟的臉兒。她聽後立刻露出小虎牙道:“只有你才把人家想的那麼齷齪,但是親愛的,我們好像還在鬧離婚耶,以後只怕你這個願望很難實現了呢。”
她故意擠兌,爲此程遇安很認真的點頭回應道:“你不是說有病毒傳染嗎,那我乾脆就變成……”
“我不要。”夏悅昕趕忙湊過小嘴堵住了他性感的脣,防止他繼續說下去,淺吻之後,她笑眯眯的起身一個轉身間,清雅的香風撲面而來,最後嬌笑一聲打開房門離去了。
望着慢慢閉合的門板,程遇安頗爲得意,到底是他的寶貝。
夏悅昕離開房間便看到李小沫一臉擔憂的望着自己,她趕緊收斂了面上的嬌俏姿態,快步坐到她身邊道:“別擔心,我沒事。”
“我知道啊,只是我感覺悅昕姐你和程總之間似乎有什麼不太對耶。”李小沫傻乎乎的看着夏悅昕,感覺她剛纔離開房間的時候,臉上寫滿了幸福的表情,那裡還有半點委屈。只是那個表情轉身即逝,還沒等她確認就消失了,因此心中惶惶不明。
“沒有,你多心了,我跟他能有什麼話說。”夏悅昕聳聳肩小臉立馬寫滿了憤怒。李小沫連忙安慰,“好了悅昕姐,你不要生氣,我只是隨口問問,你要是真的有什麼不開心,可以把我你當作傾述的垃圾桶,我是無論如何也會站在你這邊的。”